[寡铁]交换生(女A男O,转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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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交换生跟他同岁。 这可有点稀奇,要知道托尼本人只有十九岁,却已经读到大学三年级,这个转校的女孩居然与他一样大。 这是2042年,无限战争后的第19年,他是战后首批沐浴着日光出生的孩子。为了纪念那场战争里牺牲的英雄,那一年许多男孩叫托尼,许多女孩叫娜塔莎,看来他们也是其中两位。 托尼想,十七岁以来爱情的萌芽终于破土而出,除了代数他第一次爱上什么,她的红发与自我介绍时的俄国口音都带着大西洋另一端的万种风情。他会得到她的,托尼相信,因为他看到娜塔莎扫过自己时一瞬的停留。 “你英语很好。”课后托尼来到她的桌前。比起大学里的很多人,他纯真地过分,琥珀色的眼睛在日光下近乎透明。俄罗斯女学生用淡色的眼珠打量他,从口袋里取出烟盒,这让托尼的目光闪过一丝惊讶。 “我主修英文。”娜塔莎起身,在出教室的刹那点起一根烟,托尼跟上她,在偷看她火红的卷发时被卡在墙壁前,然后那双美得过分的眼睛凑近他,把第一口烟渡进他的喉咙。托尼咳嗽了起来,脸从脖根开始变得比她头发还红。 “你——” “没被标记过,哈?”女Alpha的眼睛因为愉悦眯起。 直到被按在宿舍的小床上扒开裤缝,托尼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自从俄罗斯美女主动送上热吻,他的大脑就一直晕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就被带到对方的宿舍。可现在他的抗拒都被堵在喉咙里,娜塔莎熟练地用舌头麻痹他的四肢,她的大腿挤进自己的大腿,托尼感到下半身硬邦邦的自己贴着另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挣扎起来。 “唔……你是……” 在这个抑制贴比街上的招贴画还泛滥的年代,性别大部分时候无关紧要,想做top的Omega和想被干的Alpha比比皆是,因此托尼大意地以为娜塔莎的诱惑是为了方便自己进入她,而不是被肌rou矫健的女Alpha攻略。 “现在才反应过来太晚了点,蜜糖。”娜塔莎咬住他的耳廓,舌尖像是小蛇cao着他的耳洞,托尼深深喘息着,攥紧床单的手不自觉放松了下来。也许这样很好,他迷迷糊糊地想,感觉也不坏。 娜塔莎攥住了他的手腕,强硬而不容置疑地,牵引着他摸上自己的下体,托尼第一次摸到同自己一样的东西,脸上刚刚消退的红晕又浮了上来。但他是个好床伴,仍然生涩地撸动,没什么技巧却让手下的东西越来越坚硬。后颈抑制贴的功效被不断攀升的性激素冲淡,他隐隐感到后xue变得湿润起来,似乎在渴望这根东西的抚慰。 “我闻到了,你的甜味。”娜塔莎脱下他最后一层内裤,分开白花花的两条大腿。粉红的性器底下是泛着水光的xue口,在目光注视下紧张地收缩着。托尼把脸别过去埋进被子,娜塔莎又捏着他下巴让他面对自己,对着他吻下去。 “别害羞,你不知道自己多可爱。”女Alpha伸出修长的手指试探着刺入xue口,托尼感到自己的肌rou在抗拒,最深处却渴望被触碰,直到娜塔莎不小心按到某一处,他惊叫一声,原本抗拒的肌rou也急切吮吸她的手指渴望更多。娜塔莎勾起一抹微笑,对着那里不断戳刺,托尼呻吟着流出大股大股的水,他不知道自己还会这样。 “我就知道,你学什么都很快。”娜塔莎感到手下足够湿润,抽出手指让托尼去品尝自己的体液,他懵懂的双目带着刚刚习得的欲望,任由Alpha的手指在口中搅动,带出更多银丝,把双唇涂成明亮发光的桃rou,然后他用大腿夹住Alpha的腰蹭了蹭。 “快进来……” 娜塔莎瞳孔微缩,仿佛接受的是食人花的邀请,致命的诱惑。她再也没有耐心,扶着Omega的腿根顶开处子的身体。 紧致湿滑的xuerou立即紧紧裹住她,比想象的滋味还要好。托尼被劈开的疼痛占据,压到的敏感点又让他身体一抖,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娜塔莎却没停顿径直索取着,起先是缓缓地在甬道里探路,接着对着最深处娇嫩的zigong打桩似的大力地cao干。 疼痛很快麻木,敏感的身体禁不起暴风雨般的摧残,托尼觉得自己要死了,骨骼被撞得散架,下面像坏掉的水龙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水花,鼻子里呼吸的只有浓郁的Alpha气息,他要缺氧脱水地去了。 娜塔莎看着脆弱的小Omega被cao得全身发抖翻白眼的yin态,没有坚持太久就到了临界点,托尼又要射了,她攥住对方性器根部cao控他的开关,托尼哭着求她放开自己。娜塔莎深深cao进生殖腔,在快要成结的最后关头抽出自己同时松开手,把jingye浇灌在托尼泛红的肌肤上,对着他的后颈重重咬下。 在浴室清洗的时候,娜塔莎一开始就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捏小腹和胸口的软rou,托尼没什么力气推开她,只是噘着嘴不满地瞪着她,可他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毫无杀伤力,反倒像一种勾引,娜塔莎把他压在洗手台边,对着镜子又cao进去。 “你怎么还……”托尼欲哭无泪,只能紧紧抓住湿滑的水池边缘支撑身体,他已经射过两次,身体敏感地一碰就滴水,原本闭合的生殖腔被cao开一条小缝,最为娇嫩的地方被大力摩擦,很快就受不了又潮喷出来,娜塔莎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几乎不忍心继续索取,但她的欲望还没得到释放,托尼张开湿漉漉的睫毛求饶: “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吧,求你,我不行了。” 娜塔莎勾起唇角,当然,她有更公平的交易。 在那根东西凑到自己嘴边时,托尼有些犹豫,那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液,当它擦过嘴唇带来比人体其他部位还要高的热度,可是屁股还在火辣辣地痛着,托尼只好伸出舌头努力舔舐,用手扶着它,像吃冰棒那样从头部开始一点一点吞下,这几乎用光了娜塔莎的耐心,她按住托尼后脑让他更深地吞下自己,看着他的小脸被撑得鼓起来,按捺不住控制着他的脑袋为自己koujiao。 托尼感到无法呼吸,喉咙被侵入让他恶心干呕,身体却意外兴奋地甘愿被挟持。他想自己可能生病了,怎么会享受做这个呢,他一定爱上娜塔莎了,宁愿交出自己的一切。 在收缩着的温热口腔里,娜塔莎没有为难他,到了临界点就放松自己射精,很多jingye被直接送入食道,还有不少在抽出时从唇角流下,yin靡得过分。托尼脸哭得红彤彤皱巴巴的,像是新生儿,这是他一生中最美妙的一次性爱,无异于一次重生。 洗完澡被抱上床,娜塔莎又要了他一次,托尼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被临时标记的缔结关系让他心理上也得到满足,他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就带着倦意陷入沉重的睡梦。 娜塔莎抚平他额角的碎发,那里被汗水打湿,还有鼻梁与额头也都是。她一一抚过,很多个瞬间觉得这张脸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她想不起来,也猜不透,这是她第一次来美国。 “我们一定在梦里见过。”娜塔莎低喃着俄语。她想带他去贝加尔湖畔,去西伯利亚看雪,去很多她生命里踏足却没有他的地方。 他们一定错过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