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性器抽出,握住她的大腿强力分开,按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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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薇穿着漂亮的芭蕾舞裙匍匐在一个华丽的八音盒上。 这个八音盒尺寸很大,更像一面硕大的鼓,容纳她一个人绰绰有余。 盒子还未开启,四周漆黑一片。 外面是一个人气爆满的舞台,隐约还能听到观众哄笑的声音。 手心出了汗,心脏也跳得飞快。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腿心处塞着一个高频震动的小玩具,折磨得她额头和后背渗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下面湿滑一片,白色的连体袜可能已经浸湿了。 仅仅是演出前等待的这几分钟,她已经非常难受了。 高潮悬而不发,皮rou好像被蚂蚁啃咬般痛苦又隐隐透露着欢愉。 随着外面的报幕声,八音盒缓慢开启。 只听“咔哒”一声,周围彩色的灯光亮起,头顶两匹长着白色翅膀的独角兽也开始旋转。 盖子彻底打开,舒缓优雅的钢琴曲也跟着响了起来。 现在,她应该爬起来跳舞了,可是那个折磨了自己许久的东西,让她的腿都软了。 台前表演的小丑在此时转过身,浓墨重彩的怪诞笑脸上,眼底是高度的兴奋。 “起不来了吗?纯洁的小天鹅,如果表演失误的话,是会受到惩罚的哦。” 他好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犯错,然后再实行什么荒谬的惩罚。 不能如他的意。郁薇咬着牙站了起来。 沉睡的天鹅苏醒,抖了抖细长地脖颈。 她努力撑住酸软的腿,随着音乐开始舒展四肢。 层层叠叠的纱裙随着她的动作张开,在彩色的灯光映照下,又像一朵绚丽绽放的百合花。 她的身姿轻盈,即便是受到了强烈的干扰,也凭借着多年的功底硬生生地忍住了。 这令站在侧面注视着她的小丑感到不满。 台下的观众也没什么特别兴奋的反应。 于是,他勾唇邪恶地笑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在观众面前挥舞了一下。 观众心领神会,大声呼喊道:“按下去!按下去!” 郁薇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腿心的器具突然加大了振幅,贴着rou缝缓慢地开始摩挲,然后慢慢挤了进去。 “啊——” 鼓胀的yinhe被狠狠地撞到,本就饱受欲望煎熬的她,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在舞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高潮了。 纯洁的天鹅掉进欲望的深渊,大量香甜的汁液顺着腿心流了下来。 蜜液将白色的丝袜划出一道湿漉漉的细线。 生理和心理地双重折磨,让她轰然倒地。 绷紧的脚尖将丝袜勾起,腿心还在微微抽搐。 口哨声、尖叫声、叫好声,通通向她袭来。 她喘着气,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幕后沉在阴影中的那个神秘的男人。 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绷紧的下颌角,透着冷漠。 手指扣紧八音盒的装饰,她努力想爬起来。 可是腿实在太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脚踝还在隐隐作痛,因为头一天她在家里练舞的时候扭伤了。 可是没有人关心她。 甚至还要被指责都是因为自己不够专注,所以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如果她当时没有赌气跑出来就好了。 如果她能忍一忍,就不会遇到这样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 昨天。 傍晚时分。 郁薇和父母争吵过后一气之下从家里跑了出来。 她漫无目的在街道徘徊了很久,直到夜幕深沉。 虽然已是春日,可是晚上还是很冷。 跑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细细的吊带挂在薄瘦的肩膀,垂至脚踝的长裙裹住身体,微风吹拂时,隐约可以看见轮廓极好的身形。 纤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在愈渐黑沉的夜色中,如皎皎月光。 周围频频有人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像是拖着涎液的软体动物般粘在她的身上缓慢爬行。 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回家。 家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让她窒息。 尖锐的争吵经年不断。每次吵过架以后,她便成了他们发泄的出气筒,无端受到来自各方面的苛责。 脚踝生疼,下午在练习芭蕾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可是没有人在意。 她抱着手臂走了很久,远远看到一个马戏团。 巴洛克式浪漫风格的圆形尖顶建筑伫立在夜色中,切割成碎片的五颜六色的玻璃纸糊成的彩窗,隐隐透出透着昏昧的光。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这样的建筑物,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带着疑惑走过去,门口并没有人售票。 里面黑压压地坐满了人,看不真切。 站在门口往里看去。 演艺厅中气氛正酣,连带着空气似乎都沾染上了热气,驱散了她身上的料峭春寒。 有个小丑正在台上表演,他的脸涂的很白,画着夸张的红色嘴巴,几乎都咧到了耳垂,眼睛带笑。 他做着夸张的动作,肢体语言相当富有感染力,台下的观众很快都露出了笑容。 郁薇觉得很新奇,又隐约觉得有点怪异。 节目表演完毕,他准备下场的时候,向郁薇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小丑的扮演者对着她眨了下眼睛,郁薇以为他在跟她互动,于是下意识地弯了弯眼睛。 四目相对,小丑对着她轻挑了下眉尾,似乎有些讶异,但是转瞬却笑了。 在色彩鲜明的脸谱后,郁薇看出了一丝意味深长。 小丑很快下了台,紧接着,从阴影中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燕尾西服的男人。 男人脸上覆着一个白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眉眼,只能看到冷峭的鼻梁与下巴形成一道完美的锐角。 看样子,应该是个魔术师。 虽然知道基本所有的魔术都是用了道具和障眼法,但是他的表演却颠覆了郁薇对于魔术的认知。 男人手上戴着一双白色的手套,非常贴合双手。 即便离这么远,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分明的骨节将手套撑起的痕迹。 那双手优雅、从容,掌心向上轻轻一托,令人震撼的美景出现了。 无数只金色的蝴蝶从他的掌心中孵化,然后凌空而起,扑闪着美丽的翅膀飞向了观众席。 昏暗的大厅被这些发光的蝴蝶照亮,它们环绕着大厅盘旋两圈后,发出一阵亮眼的光芒,仿佛燃烧生命般,变成了金灿灿的花粉,从高处飘飘洒洒地落下。 郁薇被震撼到了。 她还没有从如此美轮美奂的景色中回过神来,周围吸入金粉的观众却开始起了变化。 女人们面色潮红,眼色迷离,而男人的胯下之物迅速鼓起,狰狞丑陋。 她们开始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从rufang滑到大腿,最后摸上了腿心,在那条窄缝上来回摩挲,然后拨开rou瓣,去找敏感的花核。 可是,还是解不了渴。 于是,她们在意乱情迷间扒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对着身边的男人敞开了大腿。 男人们看了半天,喉咙里也发出粗喘,终于忍耐不住,饿虎扑食般压在了女人的身上。 粗吼、娇喘,伴随着rou体撞击的声音,全部传入郁薇的耳中。 看着毫无顾忌,直接就在公共场合下交媾的人,她震撼到失声。 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刚刚还欢快的气氛就变成了这样yin乱的场所。 她好像进到了什么不该进入的地方。 郁薇被吓到了,猛得转身跑了出去。 夜风卷起黑色的长发,裙摆划出一道白色的浪花,纤细的脚踝若隐若现。 可是有只金色的蝶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她慌不择路,最后进了一个死胡同。 狭长的巷口,有一盏亮着微弱灯光的路灯。路灯将身后地上的影子拉的很长,看起来笔直又锋利。 那个魔术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他的头上带着黑色的圆边魔术帽,脸上还盖着面具。昏暗的路灯斜斜地照过来,在他脸上形成一道明暗交接的投影,更显出几分神秘与深沉。 “你是谁?别过来!”她惊慌后退。 男人没有回答,迈开长腿又向前走了两步。 他低头看向她。 郁薇抬头,透过面具直直撞进他的瞳孔。 那是一双高度冷漠的双眼,淡灰色的瞳孔仿佛漫无边际的雪地,雪地下覆盖着一片白茫茫的沼泽地,引领着迷途的羔羊,坠入万恶的深渊。 他伸出那双可以制造瑰丽幻境的手,如同无情的审判者,向她下达了指令。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