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最贱,轻易得到的总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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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在这片空间蔓延。 梁mama忍住笑意,咬牙挽袖要压下卡卡西的头,“看,这不是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快,给人家先生赔个不是。” 卡卡西一改之前挣扎的模样,温顺的像无害的绵羊,他顺着力道低头。 梁mama一看,对方沉默着不说话,以为这事就过去了,着急地拉着卡卡西的手就要离开。 卡卡西肯定不肯,挣扎着一手想要扯住身前人的衣摆,在空中挥舞的手看似乱拍实际却打上伸过来的手。 他下手不轻,被打的人还疑惑自己刚刚感受的疼痛,看看脆弱的美人,又看看红肿变青的手。 渐渐地没人敢来动他。 卡卡西两手捂着脸,低低的哭声从指缝里溢出来。 其可怜,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他一哭一挣扎,梁mama力气没他大,扯又扯不动,脾气暴躁的她哪见过卡卡西这种刺头的“女孩”,一下就点燃火气,臭骂声不断,嗓音大到要冲破人群。 四周还有跟着看热闹的人,一时间,声音吵吵囔囔,杂乱无章,像煮开的水锅一样,不停地往带土耳朵里塞。 被放开的布料孤零零地落下,又被推攘的人群踩的破碎。 他空荡荡的一边还强烈昭示着某人,在被推着肩膀挤到一边。 带土忍无可忍,大喝,“闭嘴!” “再吵,我就一个个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 沙哑的声音狰狞,话里蕴含的恐怖杀意让嘈杂的人群静下来。 梁mama身为在战争中能开一家酒馆而屹立不倒的人,眼力极好,来来回回打量这戴面具的男子,就知道他所言非虚。 费劲口舌的梁mama也不想纠缠下去,她冷笑,下巴对着卡卡西抬着,“谁抓住他,就免谁今晚的酒水费。” 四周的人群蠢蠢欲动,又碍于阴沉的面具人还在,狂躁的心只能压下来。 卡卡西看着周围空出的个圈的人,又看了看凶狠的人群。 闹的有点大了啊。 他硬着头皮来到带土前,明明身形相似,对方却给他一种野兽的感觉。 残暴又嗜血。 卡卡西从面具的孔里对上他的眼,阴沉沉的黑眼珠一动不动盯着他。 “女孩”小心翼翼,抬起的眼周被蹭出痕迹,“她”带着哭腔,“先生,给你添麻烦了,我放弃了,会乖乖跟着梁mama走......”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一直向往着自由的生活。” “也许今晚,我就不再属于我自己。” 卡卡西剥开精湛的演技,审视地看着他的任务目标。 但他再厉害也不能在一张面具上看到东西。 他内心无奈,还得演下去。 “......但是最后,我还是不甘心啊。” 浸满泪水的眼,因咬破唇而溢出的血珠,随着一声叹下,他放弃的颓下头。 天才如卡卡西,演戏也玩的溜,情绪之真,话语之切,话说起来一套又一套,就算同期的伙伴站面前都会被感动的呜呜叫。 卡卡西自信能忽悠住作为任务目标的陌生人。 但可惜,他面前的人,是对他一举一动都熟悉到骨子里,又是直接影响他后半生的人。 谁又能想到丧生巨石下的宇智波带土还活着呢。 假的。 带土内心冷笑。 派出去的绝怎么还没回来,卡卡西这家伙,从刚开始进门的设计到之后的喧闹又是现在的流露真情,话说的真好,藏银发下的眼却一直暗暗观察他,冲着他来的吗?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一副要哭的神情,却从指尖留开的缝里偷偷抬眼。 看看看,他带着面具,无所rou谓。 能看出啥来,他第一个鼓掌说牛逼。 卡卡西内心再次叹气,在看了空中毫无波动的字符后他想可能任务要失败了。 颓下的肩和慰灵碑上某个身影重叠。 却听到面前人语气怪异,“就这么放弃吗,也许你求下我,我就先周先生一步把你买下。” 峰回路转。 但却不能答应他,男人嘛,最贱,轻易得到的总不珍惜。by亲热天堂 卡卡西摇着头,“我是想要真正的自由,但并不是想要先生您买下我。无论是谁,从买下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再是自由身,战争时代,它何其可贵。” “哦?”带土似笑非笑。 本以为卡卡西会点头,之后他能从中逐渐试探出卡卡西的目的,没想到会被拒绝,带土突然生起兴致。 梁mama一听带土这话挑高眉头,“哎哟,先生,小白她可是我们的招牌,不是谁都能买得起。”她看着面具人奇怪的打扮,金银奢华一个不沾,轻蔑嗤笑。 “招牌?他?”带土并不搭理她,倒对她话中的卡卡西感兴趣,两个字咬在嘴边,像被咀嚼了一番。 “嗯、”卡卡西目光漂移不定,这身份是系统搞来的,这锅他不背。 “你说个数字。”带土行走世间,见过诸多黑暗,钱财这种身外之物反而成最容易谈判的东西,他这些年也积累不少财富,都是黑钱罢了。 女人目露怀疑,带土等的不耐烦,甩出一个钱袋。 她接住时震惊含着的重量,打开一看,全是金子。 深藏不露啊。 梁mama皱起来的脸笑的跟朵花,“先生里面请,过完这一晚,小白她就是你的。” “怎么不能走?” 财富让女人看这戴面具男人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多阴沉的口气她都觉得散发着金子的气息,她一下赶忙回,“这馆里的规矩,最上面的层就是给金主呆的,为的就是保证让客人感受到周到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