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逆水寒同人在线阅读 - 谪仙岛碧血营一家人(十三)3p

谪仙岛碧血营一家人(十三)3p

    赵思青跟顾听雷沉默了一会,顾听雷先说话了,“我去收拾收拾那小子。”他点点头,追上越云星和任逍遥离开的方向。血河站在赵思青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不知道说什么。赵思青拉着他的手,拍拍血河的后背,一副一切安好的样子。青年还想说话,被男人俯身吻住了。血河被放开后舔舔嘴唇,跟着赵思青往回走。直到躺下血河也想不明白掌门到底在想什么,他趴在掌门怀里问他:“思青,你难过了吗,你吃醋了吗,对不起。”赵思青低声笑了,震动从胸口蔓延到血河身上,把他都笑酥麻了。“不,没有。如果我真的对你生气了,我就不会让听雷守着了。是我信任并且放任了他,只是有些对不住你。”赵思青不想瞒着血河,抚摸着他的长发说着,然后按下血河的脑袋,拍着青年的后背,哄着他睡觉。血河也就窝在掌门怀里,安心地让睡意蔓延。

    第二天醒过来,赵思青似乎和顾听雷达成了什么默契,一人一天出现在血河面前。青年觉得这俩人好像都不怎么太高兴,也没有很不高兴,主要是有点……别扭?血河抱着胳膊跟在越云星身后在海市溜达着。“怎么了,小师弟?”越云星放慢步子等血河跟上,侧过脸看向他。血河挠挠头,凑近大师姐小声说了事情始末。越云星虽然蒙着眼罩,但血河还是感觉到了师姐投来的难以言表的眼神。“我也无能为力,逍遥在也许能给你一些建议。”越云星摇摇头,血河皱着眉满脸抗拒,“别了吧,师姐,逍遥师兄要坑死我了快,我可是不敢听他的馊主意了。”越云星沉默了,同情地拍拍血河的肩膀。两个人接着溜达,血河随意地看着这些海外商人带来的新奇玩意。

    “瞧一瞧,看一看啊,给相公娘子买件小玩意啊!”血河听了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被商家叫着推销。“小哥看看吧,给喜欢的小娘子买一对吧,这可是海外流行的,这纯金纯银的戒指,正好一人一只戴着!”血河撇撇嘴,冷笑了一声,“你也好意思说是海外的?你这指环还能是海外来的?”青年脸上似笑非笑,他跟越云星两人都佩着长剑,一个黑着脸颇为吓人,一个面无表情只可远观。商人一下子陪笑起来,本以为是一对少年侠侣可以卖点东西,结果怎么招惹上阎王了。血河俯身斜倚在摊子上,脸上最后一点笑意也没了,煞气逼人地恐吓,“这离着市舶司可不远,你这摊子是不是想换个地方摆了。”商人怂得很彻底,说了一串好话,又送了血河一对金指环。青年耸耸肩,又说了几句让他少忽悠谪仙岛的弟子,才跟越云星离开了。青年拋着两个指环,懒洋洋地跟着师姐,活像个混不吝的公子哥。“怎么有兴趣吓人去了?”女人发问,“谁让我心情不好,他自己撞上来的,嘿。”血河挑眉一笑,恶趣味地笑了。越云星搭在剑柄的手指轻敲了下,还真是能跟掌门和师父走一切的主啊。

    血河玩了一路的指环,这制作的还挺精巧,金色的圆环并不是整个的,做成了开口的设计就很容易适配不同的的手指尺寸。为了赚钱也够花心思的嘛,青年眨巴眨巴眼睛,给掌门看看去。他咧嘴一笑,直奔赵思青的小院。

    “掌门?”血河进了院没看见赵思青,推开卧房门探出个头,正对上赵思青微红的双眼。男人额头一层薄汗,微微喘息着,眼角绯红,手背上青筋暴起,正拿着血河放在这里地红衣自渎。被血河撞见了,他温柔地笑了,手上动作快了起来,低喘着射了出来。血河看得人都傻了,咽着口水被赵思青一招手就进了屋。青年关上门,蛊惑一样地走了过去。赵思青这会已经大大方方地把红衣放在桌上,撩开衣摆将垂着的jiba露出来。屋里好热啊,这几步路血河已经脸上通红了,腿也有些软,轻飘飘地踩着地,刚走到掌门旁边他就不由得跪坐在男人脚边。“出去玩了?”赵思青用刚刚自渎过的手拍拍血河的头,青年楞楞地点点头,也没听清掌门说什么,视线就定格在男人的性器上。“怎么傻了?”赵思青俯身捏着血河的下巴,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我……”血河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抬起头,脸红得简直要滴血一样。男人轻笑一声,气息洒在血河脸上,青年觉得自己简直要瘫软掉了。掌门低下头含住血河的嘴唇细细品味,他将血河的唇珠吮得更肿,又咬住血河主动伸出地舌尖。血河趴在赵思青膝盖上,用胸口轻轻蹭着男人的膝盖。“我帮你捏捏?”赵思青咬了下血河的唇珠,贴着他的额头问。血河点点头,挺着胸往赵思青手里送。男人手先从血河小腹开始往上摸去,摸到青年怀里的异物。“嗯?”赵思青拿出两个指环,左手捏着指环,右手抓着血河的舌尖将指环套了上去。“给掌门的。”血河含糊地说着,赵思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在桌上,脱去了血河的上衣。“腰带自己解开。”血河听话地解开自己腰带,衣服自然落在地上。赵思青垂眼看着左边还涂着药膏的左乳尖,手轻轻捏着这一侧胸rou,引得血河喘息粗重起来。“伤口还没有好啊。”赵思青轻轻叹气,血河蹭着男人的手,喘着说:“好了的,掌门捏一捏嘛!”赵思青依言轻捏了一下,血河又痛又爽地咬紧嘴唇。“好像是愈合了一些,那……”男人收回手抚摸上血河的嘴唇,拇指伸进青年嘴里蹭过牙齿和舌头,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血河耳边。

    “再给你穿个环岂不是又要很痛了?”

    血河听见自己用力咽口水的声音。

    青年坐在掌门怀里,男人的jiba蹭过花xue,顶在青年的囊袋上。血河撑着赵思青的左小臂身体紧绷着,男人拨开落下的长发,右手揉捏着左乳尖。青年很难形容自己现在到底是痛还是爽,他只能整个人紧贴赵思青的后背,胸口的刺痛已经变成了钝痛,花xue也不知道是胸口爽得还是被jiba烫得已经流水了。“痛了可以咬我。”赵思青将左手手臂塞在血河嘴里,右手抓着素金指环,侧过头舔着青年的耳垂,用了点力气一下子把环穿进了进去。“呜!”血河用力地都有些抽筋了,他痛的从喉咙挤出气音,也没舍得对着嘴里的手臂咬下去。等这股劲缓过去,他轻轻咬着这一截手臂,含着眼泪舔着男人的皮肤。赵思青手指紧绷着,左手手指张开,握住青年的左手。男人右手一会揉搓着右侧冷落的乳rou,一会技巧地撸动青年的性器,血河没一会放松了许多,呜呜地想夹紧腿,被男人屈起的腿挡住了。“流的水好多啊,血河?”赵思青含笑着说。血河扭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掌门,哼哼唧唧地讨一个亲吻,“好痛,思青亲我。”赵思青也不吝啬,吻着青年,一手轻轻扯了下乳环。血河的呻吟声虽然被两个人吞下,可两个xue一下子流的更多的水充分说明了血河的感受。

    “思青,别扯了……”血河舔着下唇,抓住赵思青做乱的手,“下面好空——”掌门搓了下青年的嘴唇,搂着血河的腰轻轻顶着他的囊袋。“这么着急,这几天冷着你了?”男人叹了口气,故作失落地说,“看来是我上了年纪,忽略了小家伙了。”血河受不了赵思青这种口吻,好像在说年龄差很多的小妻子一样。他赶紧摇头,低着头小声说“没有,是我……”“嗯?”赵思青等着看血河能说出什么话来。“是我太sao了,要相公填满了才行。”青年舔着犬齿,嘿嘿坏笑着说。青年感受着他坐着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磨了磨牙偷笑。赵思青深吸一口气,蒙着血河的眼睛无奈地说。

    “小混蛋。”

    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血河手掌下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紧张地握上赵思青的手腕,慢慢拉下,果不其然看到了沉着嘴角的顾听雷。男人邪气地笑了下,走近两步撑着桌子压下来,语调沉沉,“既然你这小混蛋sao成这样,那不得给你好好满足了?”血河头皮发麻,抓着赵思青的手去推顾听雷,喊着赵思青直求饶。“乖孩子,既然没满足了,我们怎么好让你吃不饱呢?”赵思青笑着温温柔柔地说,反握住血河的手让他反抗不了。血河紧张且僵硬地笑了,笑的还不如哭了呢。

    这一对师兄弟到底是有些默契的,血河躺在床上泪眼朦胧地想。赵思青还是在血河身后,扭过青年的脸温温柔柔地吻得血河喘不过气。掌门的手指从他腋下穿过,有些粗暴地大力将右边的乳rou捏得变形,左边则是轻柔地扯动乳环,指甲轻挠着乳晕。

    顾听雷握着血河的脚腕,注视着青年含泪的眼睛。他又往前挪挪,手顺着腿一路摸腿根,捏了一把腿根,惹得血河瞪了他一眼。顾听雷等来了血河的注视,低笑一声,看着血河的眼睛慢慢俯身,握着血河硬得流水的性器张口吞了进去。“!!!!”血河被他含进嘴里一瞬间就绷紧了身体,爽得脚趾蜷缩。青年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顾听雷在给他koujiao一件事盘旋。那可是顾听雷啊!

    男人做的不止于此,他仔细地不用牙齿碰到青年的性器,用舌头从头到底舔了一遍,最后用舌尖挑逗的戳刺着马眼。血河被他弄得都要哭了,生理的泪水从眼眶溢出,让他一个劲往后仰着,越发将胸口送进了赵思青手中。顾听雷观察着血河的反应,看血河已经开始哆嗦起来,努力给血河深喉着。“不要!”青年啜泣着尖叫,手却按在男人头上。顾听雷皱着眉,在血河呆滞的视线将青年的jingye咽了下去。血河人都看傻了,两个xue不停地收缩着,只差一点就要去了。“爽了?”顾听雷咳嗽两下,手背蹭蹭嘴角的jingye,挑眉问血河。青年不知道他是几个意思,手下意识握住了赵思青的手,想得到些安全感。赵思青会意,抚摸着青年的发顶安抚他。顾听雷笑容危险起来,他握着青年不应期疲软的性器,手上电光浮动。血河拼命想夹紧腿,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尖叫,实际上大张着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青年的xue不停地喷着水,性器吐出一股jingye,开始射尿,在顾听雷手里失控地挺腰失禁。

    血河被高高抛起的意识才落回身体,被顾听雷轻轻捏着下巴看向下身。他已经换了个方向,躺在顾听雷怀里,两根jiba分别抵在花xue和后xue上。xue口努力地吮着guitou,水浇在上面,涂得jiba越发亮得狰狞。赵思青冲他一笑,抬手捂住青年的眼睛。血河陷入黑暗地一瞬间,两个xue都被撑满了,他哆嗦着只有隔着薄薄一层贴着的jiba格外地清晰。青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怎么被破开的,他不知所措地往后躲,想贴着什么,被顾听雷捏着臀rou狠狠顶在结肠口。血河呜咽一声,又往前扑倒赵思青怀里。掌门捉着他的下巴亲了上来,另一只手按在血河小腹,guitou撞着宫口的软rou,把血河磨得哭了出来。青年偏偏连声音都发不出,顾听雷似乎是觉得被冷落了,大开大合地cao起来。每次都抽得只剩guitou卡在xue口,再抵着sao点蹭过撞开结肠口,十几下以后,结肠口已经熟练地成了guitou上的rou套。血河被掌门亲着,却被赵思青cao得直翻白眼了。赵思青近距离看着青年涣散翻白的眼睛,松开他的嘴唇,扯着血河的乳环终于cao进了zigong里。掌门cao得实在是深,青年小小的zigong被jiba顶得仿佛要易位了一样。赵思青为了让他更清楚地感受到被cao到了哪里,手微微用力按着小腹。血河怕的直哭,“要破了,要破了,呜呜呜要被cao死了……”两个男人都没留守,奇怪的胜负欲全折腾在了血河身上。青年只觉得好像神经都集中在了下身,快感源源不绝地涌入大脑,让他简直要被烧坏了一样。血河这会已经没有精力分辨自己有没有潮吹了,他现在只是坏掉一样地流着sao水,身体抽搐着被cao成烂泥一样,瘫在两人的臂弯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血河,血河?”

    血河哆嗦着僵硬移动着眼珠,慢慢看清了有些担忧地赵思青。“好棒,好孩子。”赵思青擦着他的眼泪,“爽不爽,小祖宗?”顾听雷捏着他的耳垂哑声逗弄。“你们两、两个,太、太过分了——”血河哭得一抽一抽地,往哪里躲都不知道,手与其说是挡着这俩不如说只是搭在胸肌上勾引。

    “还有……”

    “更过分的呢。”

    师兄弟的默契倒是起来了,血河哭得更厉害了,这两个人怎么回事!赵思青将青年搂在怀里拍着后背哄着,顾听雷抽出jiba,看着被cao出个洞合不拢的xue口,jingye射得太深了,只是结肠口也合不上了,过了一会慢慢地流下一团jingye来。顾听雷没忍住拍了一下青年的臀rou,然后摸到赵思青插着的花xue,从被撑满的xue口硬是伸进一根手指。血河哪怕已经是浆糊的大脑,也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无力地扑腾着,可已经软成水的青年没有内力的赵思青按住简直不要太轻松。赵思青托在血河腋下,前倾含住乳环。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轻轻压着rutou,然后舌尖挑起乳环扯动。掌门轻轻挺腰,用柱身蹭着敏感的阴蒂,顾听雷也就没费多少力气就伸进了三根手指。血河也被胸口转移了注意力,等顾听雷握着jiba顶进花xue后,他张着嘴呆呆地看向自己小腹,又慢慢抬头看向赵思青,赵思青被他这个反应可爱到了。顾听雷已经完全进来了,血河惊讶地发现并没有很痛,只是饱胀得很撑。青年茫然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很好地取悦了两个男人。赵思青抽出jiba,宫口依依不舍地挽留着guitou,很快被顾听雷的顶开。两个人总会有一个顶进zigong,血河的小腹几乎就没有平下去过,一直都被顶得凸出。血河已经被过量的快感给笼罩了,眼神涣散着,仰在顾听雷怀里张着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让不让我们射进来?”两个声音重复着一样的话,血河眼前的世界全是朦胧的光晕,外界的声音也离他很远,青年仿佛在水中慢慢沉底一样。他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话里说什么,颤抖着吐出破碎的音节,“赫,好——”两根jiba同时向深处挺进,强硬地撑开软烂的宫口,一并向着zigong射出jingye。血河呜咽着抽搐,眼泪口水把脸上弄得乱七八糟,涣散的眼睛翻了过去,无论赵思青跟顾听雷怎么叫血河他也没有反应。这可给两人吓着了,差点就要直接找医生过来了,得亏血河身体抗折腾,硬生生提着股劲,抓着了某一个人的袖子,无力地骂了一句,“王八蛋——”血河昏死过去。

    第二天血河醒过来,天都快黑了。青年吃力地才勉强握紧拳头,像蜗牛一样蹭着,靠着墙坐了起来。他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痛,小腹现在还有些抽痛的残留,胸口还是肿胀得发麻,下身就更别提了,他一点也不敢合拢腿,怕挤着红肿的xue口。肯定已经被cao得外翻了,血河咬着嘴唇忍着放荡的喘息。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赵思青和顾听雷一前一后走进来。“醒了,怎么还自己起来了?”赵思青赶紧放下手上的食盒,快步走过来伸出手让血河撑着他的手。血河看掌门温柔担心的神色,心里原本那点羞恼全都消散了。掌门一定不是故意的,他那时候眼睛那么红,肯定是煞气发作了,他还好好地把指环用绳子穿在胸前了呢!血河看着赵思青胸口挂着的指环,想着另一个挂在自己胸口,红了耳根。“呦呵,这回吃饱了吧?”顾听雷把饭菜从食盒里拿出来,对着血河挑眉笑了。青年的肚子适时传来了饥饿的响声,血河人都僵住了,顾听雷毫不客气地笑了,打趣说:“怎么,还没喂饱啊?”血河气得咬紧了牙齿,忍着无力的手臂,抓着旁边的枕头丢了出去。虽然只是砸在了男人脚边,顾听雷还是凑过来握着血河的脚腕亲着他的小腿道歉。“饿了。”肚子又叫了一声,血河尴尬地低下头,眼皮抬起委屈地看着两人。赵思青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跟顾听雷帮血河穿好衣服,一起坐下吃了晚饭。吃过饭,血河又被他们拥着往床上走,步子越来越慢,紧张地已经原地踏步了。“这回不闹你了。”赵思青捧着血河左手柔声安慰。“让你好好休息,困了就睡吧。”顾听雷捏捏他的指尖,少有地沉稳平和地笑着。血河被他俩夹在中间,两个人身上都暖烘烘的,他也不知不觉又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