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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海相亲相爱一家人(一)镜天阁秘事

    血河没去过镜天阁,他总是求着掌门或者老顾同意让他一起去探一探镜天阁的底。每每他这么说,赵思青一般就拍拍他的头,揉揉小狗他就忘了这茬了。顾听雷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丢给他一把剑就要试试他的身手,一般打完累个半死也想不起来这茬了。

    偶然间听到任逍遥师兄提了一句镜天阁少阁主来,血河才惊觉。怎么什么时候镜天阁已经被攻克了?他稀里糊涂地跟着去了码头,莫名心跳得越来越快,甚至有些胸闷呼吸困难。他的本能和只觉叫嚣着让他赶紧离开,可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像是踏上不归的祭坛。

    直到他看见了船上闪过的衣角——

    血河是跟着大部队去的镜天阁,破开外层幻术阵后,本来大家是一起走的,结果走着走着从墨先生的画卷被扔出去之后,血河就升腾了危机感。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当清冽的梅香铺开时,血河略皱着眉,还是握着长枪沿着淡粉色的痕迹向前走去。“南问雪。”血河厌恶地看着白袍黑发倚在梅树上的女人,“没完没了你无聊不无聊?”“呵。”南问雪扑着团扇,轻笑一声,身影在梅花中散去,又出现在血河面前。“跟你这样的小可爱玩耍,怎么会无聊呢?”南问雪凑近了轻呼一口香风,调笑着问道。血河眉头一拧,长枪随心而动,将幻影刺穿,深红的梅花幻影仿佛无穷无尽一样扑面而来。青年双臂挡在面前,火属性内力将花瓣烧尽。“呵呵,这可不是我有意戏弄你了呢?”南问雪忍不住轻笑,眼中波光流转,看着血河脸色快速变成了粉红,一声不吭地软在地上。“jiejie我还挺喜欢跟你拉扯一下的,结果你自己这么主动,还把花瓣都烧了,不着道天理难容啊。”南问雪说着,娉婷袅娜,款款而来,在血河身旁蹲下。

    女人见血河唯一能动的眼睛喷吐着怒火死死盯着,用小指指甲划了下血河的眼角。她故作恐惧拍着胸口,“可真是吓人啊。”她说着将团扇盖在血河脸上,青年透过朦胧的扇面看东西也看不真切。南问雪舔舔嘴唇,右手抚着血河的脸颊,然后顺势下滑,指腹在血河嘴唇上蹭过。她轻轻按了下血河的下唇,将手指伸进了青年口中。没有主人的阻拦,南问雪很快将青年口中摸了一遍,长长的指甲还有手指直插进血河喉咙,身体本能地反抗,在女人手背上留下个泛红的牙印。“真是不乖的狗。”她说了一句,俯身重重咬破血河的嘴唇,然后变成亲吻,将血液吮吸出来,要血河吞下。一吻终了,她趴在血河胸口抬起头,微微掀开扇面问血河,“你看我口脂这个颜色可漂亮?”不管血河此刻到底想什么,他都说不出一个字,女人也没指望他回话,盖回扇面,手指轻敲着向下抚摸去。“呀,真不亏是碧血营的小将军啊,我险些要以为是哪个meimei扮做男人模样呢?”血河一愣,很快羞愤起来,南问雪将手伸进他衣襟里,左右手一起揉捏着他放松的胸口。可惜,血河一点都动不了,只能清醒地承受着一切感觉。南问雪好奇地玩着血河的胸乳,感慨地说,“怪不得男人也喜欢,换成我也喜欢得紧呢,小将军这胸口鼓鼓胀胀,不知道会不会产奶呢?”她此时还不知道血河也许真的能产奶,只是床笫上的趣话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尖尖的指甲将硬起来的rutou戳的凹陷回去。血河只觉得又痛又爽,眼睛也不在死盯着南问雪,颇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哎呀,小将军也是欢喜的,都顶着我了。”南问雪做作地惊呼,跳过了漫长的抚慰,隔着衣服就抓住了血河硬起来的性器。女人柔软的手指搁着衣服抚弄几下,然后用力握紧,痛的血河自然软了下去。南问雪也不夹着声音说软话,冷笑一声,“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了,怎么能享受起来了?”她又变作柔弱的姿态,解开血河的衣服,用细腻的掌心压着guitou轻蹭,“怎么捏痛你了呢?快让jiejie看看是不是痛着了?”血河真想把听力也封闭上,省的被南问雪这一通还要听她拙劣的表演。

    当南问雪将手指伸向更下面时,血河已经破罐子破摔了,长时间没闭眼带来的干涩让他眼中浮现一层水雾。南问雪摸到女xue时,明显顿住了,她立刻抬起血河的腿,看着那个器官不再出声。“真是,有意思。”过了一会她才轻声说,只是她脸同女xue挨得很近,说话的气息惹得女xue有些湿润起来。“让jiejie尝尝。”南问雪说着微微抬头,舌尖一顶,进入了狭窄温暖的缝里。里面远比看上去湿许多,南问雪只往里舔了一下,就有sao水流出来,顺着她的舌尖流下。女人加快了速度,柔软的舌尖左右舔着,还时不时用嘴唇将花xue整个覆盖,往外吮吸着。她只要一吸血河的水就止不住地喷着,很快将她也弄得一塌糊涂。青年的躯体在女人起身后还在微微颤抖着,其中情潮从血河呆滞的眼睛中可以窥见一二。女人起身去折了花枝,不一会就回来了,在花xue插了三支,在后xue里插了四支。花枝虽然纤细,却有多处弯折生长着,加上本就有些韧性,被xuerou绞紧却也撑开了些缝隙,yin水说着花枝撑开的缝隙滴答滴答地往下流着,粘稠的透明液体拉长变细,落在地上一下子断开,只留着剩下的呈水滴状要落不落地挂在青年胯下。“可惜,还得给少阁主送过去。”南问雪惋惜地一巴掌将血河的胸口和屁股抽得直颤,她指挥着血河自己站起来,向头顶的建筑走去。

    “就是他?”柳星闻狐疑地看着站在空地中央,只有上衣且衣衫不整,下身腿不仅在一直颤抖,还有些浅红的花汁混在什么液体一直在往下流淌。“我已看过他的记忆,正是如此。”南问雪颔首。西铮和东钧站在一块,前者给自己兄弟使眼色,血河背对着他们这些人站着,被夹着的梅花枝弄得狼藉的臀rou看的是一清二楚。西铮这会都看硬了,自家大哥虽然没怎么理他,不过他也知道东钧也一定硬了,他可是一直沉默地盯着血河的脚踝。柳星闻绕着血河走了一圈,一把将后xue的花枝扯出来扔在地上。“好个sao货。”血河的身体哪怕是呗控制中也到了极限,腿软着就趴在了地上。可南问雪给他地的指令是让他站立,青年就手臂和膝盖撑着地面试图爬起来。这下他把花夹得紧紧的花xue就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连墨先生都忍不住挑挑眉。柳星闻抬起脚,鞋尖踩在零落的梅花上。隔着鞋他也不知道已经踩在想血河阴蒂上了,青年敏感的身体立刻就彻底潮吹了去。水喷湿了柳星闻的鞋子,南问雪一看少阁主脸色沉了下去,心说不好,正打算请罪。可柳星闻这时俯身下去蹲在血河旁边,左手捏着花枝粗暴地捅着血河的花xue。

    不,不要捅!血河的意识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花枝出乎他意料的长,这会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被花枝直接捅进了zigong,尖尖的枝干将宫腔捅得有些变形。尖锐的快感源源不绝地冲击着大脑,血河又不能动弹更不能说话,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无法释放的快感杀死了。他就这么沉默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他的性器也因为柳星闻嫌弃被塞进了一根花枝,只有两个xue饥渴地收缩着。

    柳星闻玩了一会,脸色不善地将血河抱起来,被抽出花枝顺着重力落到地上,少阁主将jiba捅进了刚刚被他一番玩弄的花xue中。这里跟柳星闻想象的一样湿热柔软,乖顺地rou壁缠紧,然后他一门心思只想cao进最里面,guitou撞开了张开了缝隙的宫口,宫腔紧紧套在guitou上,血河早就翻着白眼涣散了意识。身体的本能讨好着体内的凶器,再诚实地将快感传回大脑,把本就混沌的意识搅弄得更加一团乱麻。血河现在除了快要把肚子捅穿的jiba什么也想不到,只有柳星闻射精了将jiba抽出后他的眼珠才微微转动了下。但少阁主将jiba塞进后xue,他就满足地又翻着白眼让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

    柳星闻双手紧紧抱着血河,在他身上留下青紫的手印,他恶意地想着,如果将赵思青的情人cao大了肚子,对方回事什么表情。那样似明月般在剑道一往无前的人,也会露出愤怒的神色吗?他阴沉地想着,用力摆腰挺胯,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血河的女xue里,他只把jiba抽离到顶在宫口的位置,不等宫口合拢再狠狠地顶回去,势必要让宫口变成顺利容纳他jiba的形状。柳星闻已经不记得上次这般爽快的时候是多久以前了,但他这么cao着动弹不得的血河,竟觉得此刻放下用他对付赵思青的计划,将血河cao成个离不开自己的婊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这么漂亮的双儿去哪找呢?柳星闻伸手将血河下巴卸掉,舌头拽出来,看着血河双眼翻白,吐着舌头口水说着脸乱流的yin荡模样,觉得越发心满意足,也越发不满足。他最后将jiba向上顶去,手抓着血河的腰把他往下狠狠压。jiba将血河的小腹顶出可怕的形状,然后在已经被cao得移动了的zigong里射精了。柳星闻一向不重性欲,攒了许久的jingye射了好一会,将zigong里灌得满满当当,等他抽出去后肿胀的宫口闭合,将jingye锁死在里面。柳星闻满意地拍拍血河的小腹,惹得青年一阵颤抖,jingye有一点从花枝的缝隙里渗出来。柳星闻被他夹了一会,又硬了起来,这回直接也是直接捅进了后xue。这时柳星闻也有兴趣找找血河的sao点,不紧不慢地一寸一寸碾着。

    血河涣散的意识也在回笼,他已经顾不得射进zigong里会不会怀孕了。过量的快感让他对柳星闻cao后xue的举动满怀期待,他还在但是不多的意识里满是jiba,柳星闻这么慢吞吞地cao法让血河忍不住乱想。哦,对,zigong里都被射满了jingye了,会不会怀孕呢?青年想着身体更加兴奋,柳星闻还没找到sao点就小小地去了一回,yin水浇在他jiba上舒服极了。少阁主见血河这么讨好自己,也可以给他个痛快,力道十足地cao着他的sao点。血河还想着zigong的脑子立刻将怀孕抛在脑后,迫不及待地等着jingye射进后xue里来,最好将他两个xue都射满,让xue口几乎要夹不住jingye,他只是这么想着就已经快要去了。再被柳星闻压着sao点,扣着阴蒂,血河真是要爽得昏死过去。待柳星闻将jingye射进来时,血河的意识“啪”地关机了,快感的堆叠将他的脑子几乎烧成浆糊。不过这并不影响柳星闻继续cao人,毕竟血河本来也没法掌控他的身体。这场性事后来持续了多久,而那一个个眼睛发红的护法是否有加入便不得而知。

    只是顾听雷将南问雪的梅花砍得七零八落后,在岛上某一处偏僻些的海边发现了昏迷的血河。青年满身欢爱的痕迹,都敌不过他还在往外喷着jingye的两个xue。顾听雷发现他的时候,过多的jingye已经挤出大部分了,随着男人将血河抱在怀中,又“噗呲噗呲”地喷出好几泡浓精,将顾听雷的衣角都弄脏。事后,顾听雷带着被裹在他外袍的青年与众人汇合。等回到谪仙岛发现血河醒来后忘了去镜天阁这一段记忆,也就不了了之。

    “在下柳星闻。”

    眉心一道白色剑印的英俊男子带着倨傲的微笑介绍自己。

    快逃!血河脑子里一串嗡鸣。太迟了,他们的眼睛对视在一起。

    血河大脑一片空白,镜天阁的记忆被硬塞进脑袋里,带着被亵玩的可怕快感。几天几夜的记忆侵犯着血河的脑子,他抽动着瘫软在地上。只这一会就去了好几次,jingyeyin水尿液将他衣服浸透,又在他身下蔓延开来。赵思青跟顾听雷动作很快将血河护住,柳星闻被他们冰冷的视线紧盯着,伸出舌头舔舔嘴唇,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青年被赵思青抱着时,小腿还仍然紧绷着颤抖,断断续续一直喷着水把赵思青的袖口也都弄湿,他的手指在血河腿上直打滑,只能紧紧握着腿rou,又将血河送入高潮中不得解脱。青年无力地垂着头,涣散的眼神还定格在柳星闻身上。少阁主恶劣地笑了,左手抬起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弯曲,做出抠挖的手势。血河小腹颤抖着,射出了今天最后一点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