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曾经相爱 卫骑向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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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铁衣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发疯,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浓烈到故意都觉得喉咙和肺被灼伤的硝烟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向外扩张着,并用绝对的压迫感叫嚣着一切的臣服。这片地方甚至都感受不到虫鸟的声响,除了我这个蠢货还有谁硬着头皮还要向更“深处”靠近呢?铁衣在心里打趣自己,哪怕他现在只能瑟缩在他自己脆弱的精神防护中龟速前进。 稀薄的月桂香气已经是铁衣奋力抗争的证明了,然而在暴走的哨兵信息素下位也快要被焚成灰烬。 铁衣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无法再前进半步了,他的汗水像是雨一样往下砸,生命的本能要他逃离,可他还是向前迈出了沉重的一步。 一步又一步—— 铁衣想起来那片红色,是那个人群中一眼就能注视到的漂亮同龄人穿的衣服。红色,那么耀眼又热烈的红色。他是血河,铁衣知道这个名字后就觉得他很适合红色。哪怕对人冷漠又傲慢,对所有人都是一副臭脸,铁衣也忍不住看他发呆。 再往前一步,再挪动一步。 大家都还是小孩子,训练那么苦,击碎了很多人自以为的幻想。铁衣不止一次看过有人哭,他自己躲在被子里也偷偷地哭过,或者是筋疲力竭地在吃饭的时候躺在地板上任由畏惧和退缩将自己覆盖。可血河没有过,他沉默地流汗,咬紧牙关跟教官硬刚,他的眼睛一直都盛着沉默和怒火,让他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像是阳光一样。 不止是呼吸道,现在铁衣甚至觉得自己的皮肤也变得guntang,浓烈的信息素已经开始突破了他的精神防护。来都来了,对吧,铁衣忍着眼球里烧灼的痛楚,越过生理泪水看向前面那个发疯的身影。 我是不是也挺英雄的? 中二的想法在脑子里只停留了一秒,下一刻重拳砸在铁衣胸口,击碎了他想当然的白日梦。一个被压制的向导和一个理智全无的暴走哨兵,铁衣笑都笑不出来,抱着头就地一滚,躲开血河的进攻,也结束了他短暂的“英雄生涯”。 铁衣被血河从后勒住了脖子,空气一点一点消耗殆尽的感觉很可怕,他眼前发黑,死死咬紧牙齿,用力向后撞去。与此同时,他沉积许久的精神力孤注一掷地刺入哨兵的精神图景。不论现实里还是精神里他们都狼狈地滚作一团,铁衣头被血河狠狠来了几下,明明还是相同的年龄,却要被差不多的牙齿把皮rou撕扯下来。铁衣也触底反弹了,他对着眼前摇晃的沾着血和土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下去。 事实证明,打不过确实就是打不过,不过铁衣进入图景中的精神力起到了关键作用,哨兵完全失控的感官终于有了一丝秩序的回响,救援队也有了入场的价值。铁衣单方面挨揍的进度进入尾声,他像风箱一样痛苦地喘息,血腥味终于没过了guntang的硝烟。有血流进眼睛里,铁衣看什么都带点红色,而那个红的最深的就是血河。他不必再坚持自己的意识了,铁衣放弃了和身体做对抗,迫不及待地让自己沉入黑暗。 当然,他最后做了一些调整,让自己的头向着对方胸膛倒去。 2. 铁衣往后一倒,试图跌进搭档宽广的胸怀,虽然是沙发包容了他愚蠢的行为。“不是,让我靠一下,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吗?”铁衣保持着躺平的姿势,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控诉血河。“因为你当时一头压过来的行为,给我曾经幼小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创伤。”血河眼睛不带眨一下地用装可怜打败装可怜。“我又没有碰到!”铁衣急了,或者是假装急了,看着血河露出有些狡黠而得意的表情,向导一个翻身,遮住自己幸福的微笑。 我的搭档天下第一好! 铁衣挪了两下,从指缝间去看血河的侧脸。青年垂眸看着平板,时不时划拉两下,长长的睫毛像振翅的蝴蝶。血河真好看,铁衣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热。自己真是最幸福的人了吧,他着迷地盯着自己的搭档还有哨兵还有男朋友。 是的,作为向导和哨兵结合一年后,铁衣在一次任务后向血河表白了。也许有肾上腺素作祟,但是铁衣确认自己很清醒,血河也很清醒。他们身上还带着秋日的寒意,交换了一个生涩的吻。他们都很喜欢亲吻的感觉。 “血河?” 铁衣猛地弹起来,像大型犬一样贴着血河,月桂的香气变得浓郁起来,仿佛一层浅金色的薄纱覆盖着他们。血河觉得周围的一切远去了,融化在馥郁的金色香气中,只有身旁的铁衣还在。“你这家伙。”血河咕哝着抱怨一声,向后一靠,落进早有预谋的哨兵怀里。铁衣双手向前深,握住血河的腰,将脸埋在哨兵的肩头,嗅闻着变得guntang的硝烟气息。 血河扭过头,看了一会铁衣的发顶,跟舍得抬头的向导黏糊糊地亲在一起,两人的手也交叠在血河身前。他们的体温都在升高,身体结合和精神结合一样,都会给哨兵向导带来愉悦的体验。他们也乐意触发结合热,不失为一个快速进入状态的小情趣。 铁衣心里赞美着结合热,哨兵结实的肌rou在他手下变得guntang而柔软,汗湿带来黏腻的触感只会让气氛更加灼热。通过不懈的锻炼,有着比血河还要壮实身材的向导张开双臂,彻底笼罩住血河。青年放任了他的动作,抬起左手反手搂住铁衣脖子,沉浸在亲吻中。铁衣轻轻地咬着血河的嘴唇,手指顺着衣服下摆就摸了上去。哨兵的肌rou群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同样有些可观的胸肌,肌rou放松时柔软的触感令铁衣爱不释手。“你,唔你自己……就没有吗?”血河在亲吻间隙里问。“不一样。”铁衣说着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听到血河敏感地闷哼。向导心想,哨兵的敏感程度那能一样吗?他视线下移,停滞在血河不知不觉间夹紧的大腿上,另一只空闲的手直接摸进夹紧的腿缝里。血河休息地时候尤其不喜欢穿太多衣服,尽管已经尽可能提供了柔软的布料,血河的天赋使得穿衣服仍旧是有些折磨的事。青年腿上还有些任务里绑枪带留下来的红印子,铁衣屈起手指用指甲轻轻挠了下红印子,不出意料地血河抖了一下。青年一把推开铁衣的脸,抿着嘴唇脸色通红,腿本能地夹得更紧。 铁衣装出手掌痛的表情,手指反抗似地挣扎起来,故意揉捏着柔软的细腻的内侧皮肤,看着血河脸上越发情动的模样。血河的性器已经顶起了短裤,哨兵有些恼羞成怒一样,准确握住了顶在他屁股上好一会的性器。铁衣讨好地笑笑,顺势挺腰顶弄着血河的手心。哪怕隔着布料,血河也觉得手心被烫到了,铁衣猜到了他要松手,刚刚还将血河乳尖都按进胸rou的手立马握住了血河的手。向导得寸进尺,在血河的不作为下,cao弄着哨兵的掌心,而他的哨兵足够敏感—— 血河难以控制自己的颤抖,他快过载到停转的五感和大脑警告他,铁衣一定是在精神屏障上动手脚了,不然为什么只是被手yin,自己却好像已经被侵入了身体,黏腻的汗液更像是某处源源不绝的液体。恍惚间,哨兵好像察觉到自己被侵入了一样,guitou蹭过掌心就像蹭过敏感点一样,性器顶出虎口就像顶开结肠口。血河溃不成军,身体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身体紧绷着,又被性器一次一次破开。铁衣用汗湿的鼻尖蹭蹭血河的耳垂,气声轻轻说,“可我还没有进去呢,你这就去了?” 这就是最后一根稻草了,血河控制不住自己地呻吟涌出喉咙,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射精和潮吹,彻底在向导掌控下的哨兵瘫软了身体,下身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已经射空了jingye还在抽搐挺动的小腹,还有眨眼间就把沙发浸湿得彻底的yin水。铁衣快乐又幸福地哼唧两声,就算回头会被哨兵千里追杀也值了。他一连串拍了几十张照片,又把手机转回录像模式摆好,哄孩子一样叫着血河的名字,两指轻柔地夹着血河吐出地舌头放回口腔。血河还没翻回的眼球无从注意到向导的动作,被触碰到舌头的可怜哨兵一句“不要”也说不出,被手指夹着舌头眼睛又翻白着去了。两次绝顶的高潮让哨兵的后xue温吞地像一个rou套,铁衣脱下血河兜满jingye的短裤,将自己的性器顶进了他柔软的内腔。 哨兵的xuerou像是铁衣期盼的那样接纳了他,柔软、多水又富有弹性的xuerou紧紧地裹上来,不顾身体的主人要承受让大脑都要沸腾的快感,痴痴地讨好着铁衣的性器。铁衣手在血河腋下微微用力,搂着血河变了个方向,将瘫软的哨兵压在沙发背上。大敞的双腿无需刻意摆弄,不设防地将后xue对外展示着。铁衣注视着被自己性器撑开的rou花缓缓地收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液体,于是他从后抓着血河的腿根,一口气顶开了软烂的xue口,勤勤恳恳地为他的哨兵带来能令大脑放空的快乐。 血河从可怕的快感中逐渐清醒过来,任务后五感带来的精神压力已经一扫而空了,大脑空白后感觉意识也变得懒洋洋地。他不再吝啬于叫出声,哪怕沙哑性感的声音只会让cao他的铁衣更加兴奋。这有什么关系呢,血河想,我喜欢铁衣这样cao我。他就cao着低哑的嗓子叫铁衣,我想看着你的脸做。铁衣自然会满足血河,严格地讲只要血河还能提出要求,铁衣从不会拒绝他。小情侣换了个姿势,浓情蜜意地继续着。毕竟,每次任务后,时间都非常充裕。 3. 铁衣觉得自己不是一点不正常,他现在正被血河背在背上,在森林里一路狂奔。哨兵无暇顾及乘客的舒适度,对他们而言躲避追杀迫在眉睫。伤口还在渗血,铁衣没说什么,只是尽他所能贴紧血河,希望能减少一些哨兵的负担。 还好,他们还算幸运。湍急的河水阻断了追击者们,血河把铁衣和自己死死绑在一起,挡下了好几波礁石的袭击,两个落水狗总算爬上岸。 铁衣看着篝火映照着血河的眉眼,哨兵正低头给他处理伤口,青年英俊的眉眼间也多了条不再流血的深深的伤口。铁衣知道他很虚弱,但是一些不合时宜的性奋击中了他。当他被血河背着逃亡时,不论是精神里哨兵深深压下的恐惧和强迫的冷静,还是现实中血河剧烈跳动的心脏和guntang的皮肤,铁衣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流速加快的血液。正当铁衣回神,他对上了血河有些微妙的视线。不好,向导脑子里一激灵,下意识向下看,血河也跟着他往下看。两人看着铁衣顶出帐篷的下身安静了两秒,不约而同又一起抬头对视着。铁衣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自己尴尬还是替血河尴尬,他眼神放空了,大脑更是一片混沌。 最后他听见血河的一声叹气。 狼狈却不减英俊的哨兵低下头,修长的手指拉开了裤子拉链,他抬起眼皮瞪了铁衣一眼,彻底俯下身。 铁衣感觉自己被温暖包裹了。 这是更加强烈的满足和征服感,在这个逃亡的时刻,享乐越发充满魔性的魅力。铁衣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怕自己在激动下做出让血河不快的举动。哨兵已经将性器尽可能吞进去了,吐出来后笑了笑,铁衣很是茫然。血河抓着铁衣的手按在自己头后,又重复了之前的动作。铁衣呼吸一滞,快乐像烟花一样在胸口爆开,也同样传递给结合着的血河,他们紧绷的神经泡在快乐中有些轻飘飘的。血河尽可能长大着嘴巴,生涩地舔弄性器。铁衣努力克制着手上的力道,享受着手上用力时性器更进一步的快感。铁衣射精的时候,血河还没反应过来,向导的手温柔又有力,按在他的头后,哨兵没有迟疑,顺从了对方,yinjing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随后jingye顺着食道冲进了胃里。血河起身后,忍不住咳嗽又干呕了几下,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嘿嘿傻笑的铁衣脸上。“抓紧时间休息!” 4. 铁衣睁开眼睛,从沉沉的美梦中,他的视线越过血色的夕阳,哨兵翻墙而过的幻影在他眼前浮现。 男人忍不住伸手去抓。 只是假的,是怯懦者错过后聊以慰藉的幻梦罢了。 那些铁衣和血河搭档的日子就像孩童时珍爱的玻璃弹珠,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铁衣捡拾起他无数次擦拭过的、光洁如初的玻璃弹珠,轻轻向地上扔去。 “啪” 碎片像晨雾一样弥漫,于是铁衣闭上眼睛,再做一场好梦。 如果,他们曾经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