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假jiba狠cao电击cao昏/前列腺高潮射精/被强jian的感觉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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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的按摩棒弹出几只触角似的东西,贴在敏感的rou壁上,然后释放出一股接一股的电流。 “呜……”孟宴臣的大脑轰然炸开,头皮发麻,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在恐怖的电流里战栗,好像干涸的河床遭遇了经年不遇的大洪水,崩裂的石头和隆隆的雷霆随着洪水狂暴地砸下来,击溃了他微弱的抵抗。 他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刹那之间所有细胞都在麻痹中翻腾,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连攥紧的双手都一阵阵地泛着激流。 孟宴臣的神智模糊了一秒,像断了电的机器人,呆滞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对于情事匮乏的认知和经验,不足以让他调整更合适的状态,去应对和享受电击的快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放松下来,而不是如此紧张不安。 酒精抹去了孟宴臣大半的理智,只剩下些许本能。而他的本能,偏偏太过隐忍和自苦。 他不喜欢过分激烈的快感,不喜欢摧枯拉朽的电流,也不喜欢受制于人的被动,更不喜欢被未知掌控的危险……所以明明rou体在叫嚣着舒爽,连骨头都酥软得不像话,在下一次电流来临前,他还是忐忑地微微发抖,忍不住闭上眼,胸口不住地起伏。 大概隔了五秒钟,第二波电击降临。孟宴臣屏住呼吸,心如擂鼓,混乱地觉得自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被恶意地调教着,无论心底多么不愿意,身体却诚实地迎接着甜美的刺激感,爽得不得了。 多巴胺加速分泌,兴奋的性器不顾主人的意愿,自发地勃起了。 它形状生得很好,配得起孟宴臣的身高,只是因为用得很少,显得青涩些,受不住接二连三的刺激,guitou的前端已经渗出点点清液来。 压抑了太久,总是会反弹的。孟宴臣没有性伴侣,又长年忙于工作,平常不怎么理会它,现在算是遭报应了。 后xue里的按摩棒伸缩自如,转动得越来越容易,四周的肠rou被摩擦得又热又软,敏感点被柔韧的触角抵着,电流一激,就腾起强烈的酥麻,飞快地窜向脊椎和大脑,逼得男人连连颤抖,呼吸和心跳逐渐紊乱,模模糊糊地从喉间流露出低低的气音,断断续续的,一个字也听不清。 孟宴臣全部的感知似乎都集中到了自己的下身,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被插入玩弄,会产生如此激烈的快感。 薄薄的肠壁被撑到了极点,软绵绵的嫩rou在反复的研磨和顶弄中,火辣辣地发热,仿佛被烫到了似的频频收缩,却怎么也无法躲避和逃离。 “唔……嗯……”孟宴臣意识散乱,晕乎乎地喘吟,刚刚松一口气,又被下一轮的电击送上巅峰。 性器不受控制地胡乱抖动,在毫无抚慰的情况,通过后庭的干性高潮而激动地射了出来。 白花花的jingye在孟宴臣不可置信的惊喘里,猛然冲出尿道,喷射出来,划出一股弧线,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 这场面实在是太色了。往日里矜贵疏离的男人在破旧的大楼里,衣衫不整,被道具强制cao干射精,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孟宴臣无比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可是被挑起性欲的身体,却完全不由他自己掌控。 明明是被强jian,为什么感觉好舒服?孟宴臣茫然地想,他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不是睡梦中毫无意识的遗精,也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似的自慰,而且从未体会过的、热烈而放纵的高潮。 原来这才是性爱的感觉吗?孟宴臣为之目眩神迷,又深觉恐惧,仿佛站在万丈悬崖边上,一脚踏空就会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汗水早已湿透了他的衬衫,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像是在倾盆大雨里迷路的猫,无端地有些可怜。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口塞边缘滑落,顺着唇角蜿蜒而下,滴滴答答,没入领口。孟宴臣的呼吸越发急促,起伏不定的胸口快要把西装外套撑破了,在无止境的电击和洪水般的快感里逐渐失去神智。 “呃……”嗡嗡的震动声加快了频率,五秒一次的电击也变成了间隔两秒,更加激烈的电流在他体内乱窜,血脉贲张,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下流。肠道不停地颤抖收缩,食髓知味地绞紧按摩棒,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孟宴臣恍恍惚惚地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脱力地瘫软在椅子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泛起欲色的红晕,神色迷蒙,动人心弦。 好舒服……太舒服了…… 孟宴臣沉醉在火热的激情和爽意里,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翘起头来,蓬勃涨大,不由自主地想要射精。 不……不能再…… 肠rou讨好似的缠弄着按摩棒,死死地夹紧吮吸,xue心被捣得酥酥软软,几乎就要流出汁水来。按摩棒狠狠地碾压着前列腺点,剧烈的电流随之而来,孟宴臣无法自已地绷紧腰腹,在绝妙而炽烈的快感里射空了精囊。 过多的快感不断累积,甚至多到了他承受不住的地步,突然在某一个瞬间,如洪水决堤,激得他浑身痉挛,失禁般喷出一股稀稀拉拉的jingye。 孟宴臣的急喘一顿,紧绷的后背陡然松懈下来,头一歪,沉沉地垂下来,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 ——他昏过去了。 始作俑者意犹未尽地关掉开关,不满地啧了一声。 “好狡猾啊,受不了了就擅自昏过去,都没有哭给我看。” 他轻轻地拿掉黑色的眼罩,恋恋不舍地描摹着孟宴臣的五官,嘀咕着:“也、也不是很好看嘛……” 明明并不是很英俊的五官,为什么这么吸引人呢?连他身上沉静又舒缓的雪松香味,都好像比玫瑰还艳丽,比罂粟更令人着迷,让人一见倾心,念念不忘。 孟宴臣乌黑的睫毛有些湿意,不知是汗是泪。被折腾得狼狈又倦怠的男人,反而更有魅力了,连失魂落魄都是性感诱人的。 让人想狠狠欺负,再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矛盾得很。 “算啦,看在你刚失恋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来人打了个响指,“明天见,亲爱的……孟总。” 轻佻又暧昧的称呼在他舌尖一绕,散落在笑声里。 清晨五点一刻,孟宴臣猛然睁开眼睛。他茫茫然地支起身体,靠在床头,习惯性地开灯和摸眼镜。 迟钝的身体莫名酸疼疲惫,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又持久的性爱。孟宴臣晃了晃沉甸甸的头,忽然觉得掌心一痛,抬手一看,掌心多出了好几道指甲的掐痕。 没有流血,但确实是他自己掐的,痕迹对得上。 孟宴臣悚然,从醉酒的朦胧里惊醒,看着手腕上深深的勒痕陷入沉思。 他迟疑地感觉了一下,下身钝钝地疼,好像他真的被那什么了一样,但是这分明是他自己的房间,他好好地睡在自己的床上。 是梦吗? 孟宴臣疑惑地想,但是这梦未免也太真实了,每一分每一秒的细节和感觉都和现实一般无二,他现在甚至能完全回想起来。 太诡异了。孟宴臣心下生疑,给夜猫子肖亦骁打了电话。 “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醒得这么早?天都没亮呢——代驾?怎么了?就那个‘叶子’小姑娘,你认识的呀,她说给你安全送回家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孟宴臣简短地回答,道谢,挂断电话,靠在床头缓了很久,才勉强说服自己那确实是个梦。只是太激烈太真实,以致于影响到了他的身体。 心理影响身体,也是很寻常的事。 孟宴臣没有多想,起身去收藏室看了很久蝴蝶标本,照常起床洗漱换衣下楼。 此时天光大亮,他的母亲付闻樱女士正坐在餐桌边,笑吟吟地望着他。 她对面坐着一位陌生的女性,黑色的长发微卷,装束成熟干练,神采奕奕,和付闻樱的气质如出一辙,比孟宴臣更像付女士亲生的。 孟宴臣很诧异,但良好的教养让他对这位女性微微一笑,等mama介绍对方的身份。 “还愣着干什么?你jiejie刚回来,快跟她打个招呼。”付闻樱笑意盈盈,嗔怪道。 孟宴臣愣住了。 他jiejie?他是家里的独子,连meimei许沁都是收养的,哪里来的jiejie? 如果真的有jiejie,他也不至于被迫放弃最爱的昆虫学,去学投资金融,进公司接手家族企业。 孟宴臣这么多年的压抑和萧索,一半都是因为他是孟家唯一的继承人。许沁可以去学喜欢的医学,而他却不能。——家族的责任几乎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责无旁贷。 “jiejie?”孟宴臣惊疑不定,既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又怀疑自己还在梦里没有醒过来。 “哎。”黑长卷发的女子飒爽地一笑,“十年不见,你怎么从小金毛长成缅因猫了?不过倒还是很可爱。” 用“可爱”来形容孟宴臣,她是第一个。 她语气如此熟悉亲昵,但孟宴臣却是第一次见她,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明玉今天和你一起去公司,你顺路带她过去,熟悉一下环境。”付闻樱女士笑道,“你们姐弟俩向来省心,在一起也互相有个照应。” 这话说的,好像孟宴臣一直有个jiejie,从小长到大的那种,而不是莫名其妙冒出来的。 孟宴臣心里一紧,不明所以道:“妈,那沁沁呢?” “沁沁?那是谁?”付闻樱迷惑地问。 孟宴臣张口结舌,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