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jiba给后xue上药狠cao/薄荷药膏强烈刺激/火辣辣的灭顶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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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对白奕秋不熟,印象里是幼时的玩伴,那时候形影不离,关系甚好,但是那件事发生以后,白奕秋就被长辈强行送到国外去了,孟家父母也有意无意地让他们断了往来。 孟怀瑾:“道不同不相为谋。” 付闻樱:“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不适合做宴臣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万一把宴臣带坏了就不好了。” 孟宴臣那时候还太小,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他面前死去的感觉太过恐怖,一度给他造成了不少心理阴影。 白奕秋这个名字和这个人,也就在周围人的心照不宣中,从他的世界完全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所以他才会在看见对方面容的时候,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他们关系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孟宴臣固然念旧,但也没念到这种份上。 可是白奕秋,却好像对他很了解,很熟悉。 “来选一个药膏吧!”白奕秋殷勤得像个推销员,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 孟宴臣不想选。“能不能晚上再?” “白日宣yin,有大白天的乐趣所在,看得清楚又分明,无法掩盖和逃避。就比如现在,你脸红的样子特别可爱。”他狡黠地摆弄着瓶瓶罐罐,催促着,“你不选的话我就替你选了,玫瑰的……” “……我选白色。”孟宴臣很想把脸上的热度降下去,但是高烧兼羞耻交融出的燥热,还是臊得他耳朵都红了起来。 白奕秋愉快地吹了个口哨,把其他的全丢桌上,吸引了百无聊赖的大尾巴布偶猫。 手贱小猫跳上桌子,去拨弄那几个瓶瓶罐罐。 孟宴臣的目光刚被猫咪引过去,就听身边的男人不满道:“专心一点,我们在zuoai。” 很难说,对孟宴臣这种人而言,活泼可爱小猫咪在捣乱和有个男人要跟他zuoai这两件事,哪件更能吸引他注意力? 孟宴臣疑问:“很明显吗?” 白奕秋笑道:“你的敷衍和不耐烦,已经快要写在脸上了。” “你很了解我?” “当然。比你所想的,还要了解你。”白奕秋微笑。 这似乎是一种暗示和威胁,孟宴臣心里一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别想了,让你的脑子歇歇吧。整天想东想西的,不累得慌吗?”白奕秋凑过来咬他的耳朵,“偶尔学学我,放空大脑,享受生活。” “如果你享受生活的方式与我无关,那我可能会同意你的观点。”孟宴臣很想转过头去,不去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在干什么。 白奕秋笑容加深,乐滋滋地把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均匀地一层一层叠加。 “你……不戴套吗?”孟宴臣下意识偏头,避开白奕秋舔弄耳垂的舌头,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忽然心慌气短。 “我喜欢真刀真枪,弹无虚发。”白奕秋笑道。 暧昧的氛围不以孟宴臣的意志为转移,他的左手被铐在床头难以动弹,坚硬的金属带来丝丝的凉意,时刻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反抗是没有用的,挣扎的话平白让自己受伤。孟宴臣清楚这一点,所以表现得一直很安静驯服,强迫自己全盘接受,避免更大的伤害。 但事到临头,他还是会觉得紧张不安。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到别人手里,这种失去自由和控制的糟糕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战他的本能和理性。 高大的男人撑在他身上,调笑道:“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的话,那就这个姿势了?” 正面的体位,把彼此的距离拉得极近,亲密无间。只要分开孟宴臣的双腿往两边折叠,露出屁股间的幽xue,借助体重的优势往下压,就能一发入洞,势如破竹地插到底,而且还能光明正大地欣赏对方任何微小的动作和表情。 “唔……”孟宴臣闷哼一声,所有逸散的思维瞬间集中到下身来。 男人对话时伪装出来的文明礼貌,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扑在猎物身上发泄兽欲,蛮横地占有和标记,凶残无比。 孟宴臣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像被大型猛兽按在地上,又啃又咬,四处生疼。 “白奕秋……嘶……你发什么疯?” “大概,原形毕露?我早就想咬你了……你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又冷又甜……”白奕秋叼着孟宴臣的耳垂咬来咬去,吸得那块软rou发红变热。 “尤其是你的嘴唇……”白奕秋迫不及待地啃了上去,含着饱满的唇瓣吸得啧啧有声,牙齿深深浅浅地咬上去,口感柔润至极,让人心痒难耐,情不自禁。 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情况下,孟宴臣的气质清冷矜贵,一举一动都礼貌疏离,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他的嘴唇却丰润柔软,颜色艳丽,像是红色的丝绒玫瑰,十分吸引人的眼球,让心有绮念的人不由得产生幻想:感觉很好亲的样子,咬一口会不会鲜嫩多汁? 白奕秋把幻想付诸了行动,不仅亲了咬了,还撬开孟宴臣的牙关,在里面横冲直撞,肆意玩弄他的唇舌。 “你……”孟宴臣又羞又气,rou眼可见的红晕四处蔓延,急促地喘着气。 来自后xue的强烈刺激,疯狂地撩拨着他的感官,仿佛有人在拿铁丝sao刮他的大脑皮层,一阵阵地头皮发麻。 男人粗长的性器猛然冲进来,犹如一台按下开关的机器,持续而迅速地插弄着他的后xue。 那里面已经被白奕秋撑成了他的形状,窄小紧涩的肠道被强行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下一丝空隙,随着yinjing大力地抽插捣弄,吃力地包裹吞吐着,早就被cao得服服帖帖,毫无反抗之力。 孟宴臣敏感得毫不自知,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体温越来越高,面红耳赤地战栗着,无处安放的手抓皱了床单,凌乱地喘吟着。 “这个力道可以吗?要不要再快一点?”白奕秋勾着他的舌头舔吸,满意地看着孟宴臣的身体被自己cao得一抖一抖的,不知所措地夹紧了体内的硬物。 白色的药膏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噗呲一声,尺寸惊人的大roubang就用力插了进去,破开柔嫩的肠rou,一个劲地往里怼。 鲜明的胀痛感随之深入,更深入,带着药膏里薄荷的清凉,混合成诡异的刺激感。 简直像涂了风油精一样,一开始的凉意舒爽,莫名其妙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火辣,犹如烈火灼烧,逼得人发狂。 “嗯……”孟宴臣喘得厉害,无法思考他的调戏,艰难地辗转低吟,手指攥得紧紧的,汗水一点一点地沁湿床单。 他后悔选择了这个有薄荷的药膏,但也很难说其他的是不是也各自有坑,就等着他往下跳。 白奕秋这个人,实在是满肚子坏水。孟宴臣确定了这一点,可悲地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他咬牙忍耐着这极致的快感,颤动的唇间吐出微弱杂乱的呼吸,热得发烫的脸也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泛着潮红,煞是诱人。 “听说前列腺高潮非常爽……我有让你爽上天吗?”白奕秋有意去摩擦隐藏在肠道里的敏感点,把失神的孟宴臣推向更猛烈、更长久的火热高潮。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逮着孟宴臣的胸脯舔来咬去,留下无数牙印。 “别……啊……嗯……”孟宴臣有心想阻止他乱咬,紧接着一股灭顶般的酸意直冲天灵,他腰椎一麻,好像触电了似的,久久都没有反应,只余下生理性地喘息呻吟,连连颤抖。 白奕秋宛如婴儿喝奶一般,咬着孟宴臣的rutou裹吸,偏要发出yin秽的声响,搞得对方窘迫难当,恨不得原地消失。 “下次我们用风油精试试吧?你反应很大,好像很喜欢的样子。”白奕秋着迷地看着孟宴臣的脸,感受着肠道死死绞紧纠缠的爽意,加快速度冲刺,逼迫失控的床伴溢出呜咽般的低喘,尾音颤巍巍的,带着点混乱的泣音。 “薄荷真是个好东西……我喜欢。”坏心眼的男人愉悦地笑着,放肆地享用着他的极品盛宴,把自己和孟宴臣一起送上美妙的天堂。 高热的肠道含得他很紧,绝妙的触感如同量身定做的jiba套子,恰到好处的柔韧性,越cao越软,热乎乎地包裹着yinjing,已经完全被插成了它的形状,可怜巴巴地任它顶弄,时不时收缩挤压着,给彼此带来更强的快感。 那可比快被欺负哭还要死撑着的孟宴臣诚实多了。 高潮的时候他哆嗦了很久,小腿难以自控地抽搐着,脸颊边的乌发被汗水黏在了耳边,一副凌乱到了极点的茫然神态,处于一种快要被玩坏了,却又好像还可以再被jianyin一天的奇异状态。 既坚韧又脆弱,既青涩又敏感,既羞赧又包容,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地哭出来,但又咬着唇一言不发,强忍着泪水,在连续不断的刺激里被cao到高潮,爽得射了出来。 乱七八糟的呼吸和心跳声分不出彼此,孟宴臣晕乎乎地放空大脑,仿佛一滴水落进了油锅,在沸腾的一瞬间爆发出惊天的动静,随后就化为蒸汽,悠悠地飞升消散。 这种奇妙的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他整个人好像短暂地失去了知觉,又好像全身都在痉挛,徜徉在情欲的海洋里,guntang酥麻,绵软无力。 白奕秋含着什么东西,渡进了孟宴臣的口中,温柔的声音有点遥远失真:“放心,是退烧药。等你醒了,有一个大大的惊喜等着你。” 什么惊喜?别是惊吓就行。 孟宴臣模模糊糊地想着,气息不稳地平复了很久,逐渐失去意识。 再次看到白奕秋的时候,他正在装饰一个漂亮的奶油水果蛋糕。 “猫咪扑蝶,你爱的元素都有了,来看看我画得怎么样?”白奕秋转头笑道,得意地炫耀。 “蛋糕?”孟宴臣还有点懵。 “你的生日蛋糕。”白奕秋眉目含笑,缱绻多情。 “生日快乐,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