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尘时h/c在线阅读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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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夏后闻时身体已然大好,除去月余发作一次的情热几乎同从前无异。

    之前几个月光是情热就耗了他大半心神,即便尘不到想了许多法子逗他也总提不起精神,直到重新开始进笼后才觉得自己在慢慢回到正轨。

    以他现在的状态其实一个人进笼也未尝不可,但尘不到从来没提过,闻时短期内也并不想和他分开,两个人便心照不宣地一起出门解笼再一起回家。

    偶尔去的地方远了也会找个落脚的地方住一段时间,但闻时在外面总是不能完全放松,更多的时候还是回松云山。

    闻时总觉得这样的日子和他十几岁跟着尘不到下山时差不多,恍惚间好像那两年的事从未发生过,他和尘不到的关系也没有任何改变。但两个人常常交扣在一起的手又会提醒他,不一样的。

    像这样举止亲密如普通人一般穿行于人间烟火之中,仿佛真的有了点凡世爱侣的样子。

    “走着路还能发呆,想什么呢?”似乎是注意到他走神,尘不到偏头笑问了一句。

    闻时自然不好说实话,只绷着表情道:“没什么。”

    尘不到点点头,又开玩笑似的说:“该不是饿了?要不要传信给老毛让他提前做饭?”

    今年江南一带入夏后雨水格外多,不少百姓受灾,也就多了不少笼和惠姑,他们就在这边住了一段时间,今天刚好把最后一处清理干净。

    两人刚退了租的院子,大小召已经先一步回了松云山,他们俩又留在城里看了看,挑了些新鲜的小玩意,正打算穿过这条街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开阵门回山。

    闻时听了他那句话正要说“没有”,却忽然腿软得整个人都晃了一下。

    感受到腿心的湿意他下意识有些怕,攥紧了身边那人的手,“尘不到……”

    本就是惦记着他这次情潮快要发作在外面又总是不太安心才一处理完事情就回去,却也没料到会如此突然。尘不到微蹙着眉抬手碰了碰闻时的脸,已经有些明显的烫意了。

    这里人太多……他环顾一周,半揽着呼吸逐渐急促的闻时进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用障眼法遮挡住了这片区域。

    “难受得厉害?”仅这一小会儿工夫闻时额前便渗了一层细汗,尘不到心疼地吻了吻他咬得有些发白的唇。

    “回去…”闻时急促地低喘道,人却忍不住往他身上贴,

    “先用手弄一下好不好?我们一会儿就回去。”尘不到温声哄道,掌心在他后背安抚地轻拍。

    毕竟还是在外面,闻时下意识有些怕,但一想尘不到怎么也不会让其他人发现,犹豫一番还是低低应了声。

    见他不再抗拒,尘不到便手指轻动解开了闻时束紧的腰带探进去,指尖触及柔软花唇果然已经湿了大片。

    闻时双手环着他的后颈靠在他怀里,细微的闷哼在他二指插入开始抽动后一声声伴着喘息泄出。他意在先尽快帮人纾解出来一次,指节次次进得又快又深,拇指指腹也按着鼓胀起来的rou珠揉弄。

    虽然隔了层障眼法,但闻时的灵神太过强大,极其敏锐的五感即便在这种时候也能捕捉到外面热闹嘈杂的人声,即使知道发现不了也免不了担心,加上站立的姿势,腿根夹得近乎不留一丝缝隙。

    “雪人,放松点,听话。”

    尘不到无奈地低声哄着,思索两秒干脆一膝顶进闻时双腿之间,叫人不得不分开。

    怀里雪人紧张得厉害,脸也死死埋在他肩上,牙齿叼住一小片红袍咬紧挡下所有克制不住的低吟。

    xue内抠弄的手指不同以往那般温柔抚慰,次次都冲着最受不住的那点用力,想慢点也不是快点也不是,湿腻软rou无措又渴求地绞着指骨吸吮,又被毫不留情抽出再顶入。

    叠加的快感逐渐攀上顶峰,小腹开始泛起熟悉的酸意,他更用力地将自己缩进尘不到怀里,像根软若无骨的细藤攀附在他身上,嗓音又闷又低地呜咽。

    “慢点…要、嗯啊——”

    尘不到被潮吹的水液淋了满手,抽出来后垂眸一扫果不其然见到外袍也隐隐透出水痕。他捏了个咒将两人身上痕迹消去,挥手就地开一道阵门,抱着浑身虚软的闻时踏了进去。

    阵门直接开在了山顶屋里,闻时被抱着放到床上时压下去的情热已经卷土重来。他热得厉害,顾不得羞耻便抬手将自己衣服扯得松散着敞开,隐忍又难耐地叫:“尘不到……”

    那人也没耽搁,就着这个姿势俯身压了上来。

    这场情潮爆发得突然又来势汹汹,尘不到也没收着,直接顶着最深处的软rou便是一阵又快又狠的抽插。这段时间在外面他们又做得少,闻时身体反应格外敏感,被撬开宫口后更是根本无法从高潮下来,连尘不到什么时候射了一回都不知道。

    短暂的不应期过后,闻时还没缓过来尘不到便开始了第二次。

    他从始至终都没彻底抽出来,过于粗大的性器将整条紧致rou道都撑满了,潮吹的水都只能从性器抽出的缝隙挤出来,更多的还留在体内。

    闻时只觉得浑身被快感支配的同时肚子越来越涨,yinjing顶回来时更是有种回流的感觉。

    他被在尘不到捧在手里养了快一年终于又有了点要凶的样子,此刻被弄得难受了也控制不住哭叫着挣扎,搂在尘不到肩背上的手瞬间挠出了几道红痕。

    那人咬着他的耳朵轻嘶一声,粗喘着笑了一声:“爪子还挺厉害……”

    闻时这才回过神,心底闪过一瞬恐慌。他努力定住视线观察出尘不到没有要生气的样子才稍微放了心,复又抬起下巴主动舔吻着尘不到的脸颊讨好,嗓音有些发软:“好涨…要、要坏了……”

    “嗯?哪里要坏了?”

    闻时哽咽着亲他,“里面…”

    “里面怎么了,嗯?”

    尘不到弯着眉眼逗他,性器仍在湿得过了分的雌xue快速抽插,顶得闻时又是好几声急喘混着呻吟,小腹抽搐着喷了不知第几回。他崩溃得哭出声,哆嗦着唇求饶道:“水太多了、涨…你出、出来一下……”

    “乖哦,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尘不到一边劝哄着一边动作更凶地撞出一叠声惊喘呻吟,泣音浓重求也求不出声。

    又一股温凉在体内释放时他几乎是哭喊出来的,手抵在尘不到腹部推了好久才把人推开。闻时不敢碰自己鼓胀的小腹,却没能防住尘不到伸手半推半挤的一下,堵在里面细细往外流的体液顿时争先恐后喷了出来,整个人眼前一片模糊。

    终于好点后他气急又委屈,在尘不到笑着凑过来亲他时一口咬了上去。

    之后尘不到就发现他胆子越来越大,隐隐又有了点从前大逆不道的趋势。

    药性一点点消退后闻时终于觉得和尘不到欢好不再那么让他有负罪感,也逐渐感受到两人间有了几分谈情说爱的滋味。

    其实他们相处起来和从前相比确实也没有太多变化,毕竟从小到大尘不到一直都对他很好,他说不出的那人都能明白,想要的也都会给,闻时一开始是有些无所适从的。

    认真想来他对尘不到的喜欢似乎只是不想离开这个人,想要永远处在一眼就能看到这个人的地方,再多的就是想和尘不到更亲密一些,但这些他现在都已经得到了。那这些以外呢?

    闻时想,好像一直都是尘不到在迁就他纵容他,而他自己别说回应,甚至连接受这些都会觉得惶恐。

    他至今也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尘不到喜欢,只能努力试着主动一点,让对方知道自己也是很喜欢他的。

    “嗯…轻一点……”

    “怎么,方才不是还要我进得深些?这才不过半刻钟又变卦了,真是惯得你愈发不讲道理。”

    雌xue内粗大的性器顶得宫口酸软至极,将将张开一点缝隙便被不依不饶地研磨,逼迫主人进一步打开身体容纳侵入者挞伐。肿胀难耐的rou珠探出软皮包裹,白棉线穿了一颗银铃系在上面,随着尘不到挺入的动作泠泠作响着挤压娇嫩敏感的rou珠,逼出闻时喉间一声声低吟,脸颊在人颈窝里不住地蹭。

    尘不到忍不住吻他,喘息着闷笑出声:“这是撒娇么,可是后面也想要了?”

    后xue含着几颗个头不小的玉珠,推挤间碾在肠壁上却也只是杯水车薪。闻时讨好地舔他唇缝,抬了抬腰双腿勾在他身上缠得更紧,有意识地软了嗓音说:“要……”

    话音刚落便察觉有手指分开了湿润的后xue,身上那人笑得无辜,稍微诱哄几句闻时便忍下羞耻蠕动肠rou排出玉珠,牵动雌xue宫口几番收缩咬了几下半入不入的头部。

    “啊——”傀术幻化出的假阳具被尘不到握着顶入后xue时身下饱满guntang的yinjing也一下挺进宫腔,闻时瞬间紧绷着身体尖叫出来。

    “尘不到…轻、啊…”他原本清清冷冷的嗓音软下来后呻吟声简直跟猫叫差不多,又半张着唇极难耐地喘,勾得尘不到险些就这样射在里面。

    闻时身前那一根涨成深粉色,被夹在二人腹间吐着精水,此刻却也无暇顾及。

    “好酸……”闻时无意识抱怨道,唇瓣早已被吮得红肿,却又半睁着水润的墨瞳抬头讨吻,细小的呜咽便被尘不到连同津液一并吞下。

    基本恢复巅峰状态的身体虽不再像之前那般过分敏感,只是依旧受不住尘不到太过激烈的动作。闻时被顶得想蜷起身子,手指下意识要去捂住小腹,刚一碰到被顶得凸起的皮rou便颤了颤要缩回来。

    “躲什么,”尘不到喘出一声轻笑,握住他的手覆上肌理分明却一片泥泞的小腹,“来,自己摸摸……我在哪里?”

    手掌贴紧那片温热潮湿的皮肤,尘不到稍用力压了压他便清清楚楚感受到了体内接连顶弄的东西隔着一层皮rou撞在他掌心,羞耻又刺激。

    “不……”他挣开了手又一时间不知道往哪放,最后只好攀上那人颈后。

    尘不到食指勾住底下那根连接银铃和假阳具的傀线轻轻扯了两下,下身顿时被绞得极紧,柔软湿润的内里剧烈痉挛后变得更加滑腻,捣弄时发出粘稠细碎的水声。

    他低头吻掉闻时眼尾的湿痕,温温柔柔地哄他说话:“舒不舒服,嗯?”

    “嗯、嗯呜…你别碰那…”

    “别碰哪里?这里么?”他故意揉捏着红肿的蒂珠道。

    “不、不要——”

    闻时夹在他腰侧的腿根rou眼可见颤抖了几下,且不提又喷了一小股水的宫腔,便是已然射了多次无法勃起的yinjing也颤颤巍巍射出来几滴透明的腺液。

    他倒抽着气哭得厉害,好不容易缓过来几分,一边瞪人一边连哭带喘地说:“我都、都说了别碰的,你混蛋…”

    尘不到又是心软又是好笑,抱着人好一阵安抚,索性抵在深处最后抽动几下便也射了出来。

    被抱去沐浴完回到榻上,又过了好一会儿闻时还没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日身体药性已经消退得差不多的缘故,往日只有被情欲逼得饥渴到麻木或者被cao到痉挛的宫腔基本恢复正常,被插得太狠了快感褪去后会有点又闷又胀的酸疼感,虽然不甚明显却实在有些扰人。只是之前过上两刻钟便会好得差不多,今日不知怎么回事难受得格外厉害些,叫他总也无法彻底入睡。

    他被尘不到抱在怀里,怕将对方吵醒轻易动也不敢动,嗅着对方身上浅淡的松木香反复尝试入睡,却总是无法忽视小腹一阵一阵的胀痛,烦躁得连呼吸也有了些紊乱。

    “怎么了?睡不着么?”

    尘不到这一年多以来养成了习惯,总要等闻时先睡着自己才会入睡,即便如此还要分出一丝灵神时刻注意着闻时的情况以防深陷噩梦再平白受苦,因而早便发现了他今晚迟迟未能入眠。

    闻时惦记着尘不到交代过不能隐瞒自己的身体感受,犹豫一番,枕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不知道……肚子好像不太舒服。”

    那人闻言眉心轻蹙,手掌精准覆在zigong的位置力道极轻地揉了揉:“这里难受么?”

    掌心的温度似乎缓解了那股闷胀,闻时嗯了一声,略微放松地呼出了一口气。

    尘不到把他带回来之后为他被禁术改造的身体查阅了许多医书,如今对女子身体的会犯的毛病也算是了解颇深。

    他等闻时被自己用手暖着肚子陷入沉睡后给人探了脉象,琢磨道大概是因为他虽然生生被改变体内经脉多了一套女性器官,却终究不是天生,难免会和自身有些细微的排斥。而且成年女子每月皆有潮期,他那生理功能并不完善的器官却不会有,阳盛阴衰两相结合之下便难免使得宫腔受痛,之前被yin药药性掩盖住,竟过了这么久才显现出来。

    从闻时的反应和他刚才探脉来看,这痛意虽不严重却多少有些折磨人,掌心所触细腻莹润的皮rou之下,那个娇嫩敏感的小巧zigong似乎还在轻轻抽动。尘不到无声叹了口气,极心疼地又给他揉了许久。

    然后第二天醒来闻时就发现早间多了一碗汤药。他隐隐察觉了这药的用处,也相信尘不到准备的一定是为他好,只是前几个月已经喝了许久的汤药补足身体亏损,好不容易断了药又要继续喝,实在有些不情愿。没过几日他就被苦得愈发抗拒,脾性又被尘不到惯得骄纵起来,拿蜜饯甜糕哄了许多次后效果也逐渐削减。

    闻时寻思着反正自己身体如今已经好了,那点痛也算不得什么,何必日日受这汤药的苦,尘不到也没个准话,还不知要再喝上多久。

    他倒也学会了如何拿捏尘不到,硬着头皮主动坐在对方怀里耍了回赖。

    尘不到从来都舍不得逼他太紧,看他为了不吃药都豁出去到这般程度了,无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之前不是没想过泡药,只是这法子见效不如直接喝下去来得快,如今只好将汤药改成了一周一次,每晚泡上半个时辰。

    他又让大小召到凡间各地搜罗了妇人滋阴补血的各种方子,以五红汤为底加了些红糖桂圆茯苓当归等物,权当做成糖水给他吃,这才总算把人哄高兴了。

    虽然闻时很多时候仍是想同尘不到待在一处,理智上却也不愿尘不到一直守着他,因此还是有意无意地提了几次自己一个人解笼。

    他什么性子尘不到再清楚不过,想着既然已经恢复,以闻时的水平也能应付得了绝大多数笼主,悉心叮嘱一番又旁观几次这人自己出手后还是松口准了他自己进笼。

    这次的笼本不是什么十分难解的笼,只是笼主身上怨煞太多,生前又有些道行,才难免棘手了些。

    偏偏那时尘不到正在岭南一带处理笼涡,闻时迟疑片刻还是担心会打扰到他误了事情,顶着铺天盖地锋利如刀的煞气cao控傀兽咬牙解了笼。

    万幸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虽然看起来颇为狰狞,却没到伤筋动骨的程度。

    笼散的刹那,他因灵神消耗过度踉跄了两步,眼前微晃闪过一抹殷红,下一秒就听到尘不到略显焦灼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闻时!”

    他一时脱力,闷在尘不到怀里说了一句“我没事”,抬眸见对方神色罕见的冷沉便心虚得没了话音。

    回松云山的路上尘不到再也没说过话,无人知晓他察觉到放在闻时身上的护身咒有异动时有多慌乱,看到那人一身白衣被鲜血染红大半摇摇欲坠时更是心疼至极。

    明明刚把人带回来时就打算好今后再不让他受半点伤的。

    他留在闻时身上的那道咒挡去了威胁性最强的一击,用符将身上伤口恢复大半后又上了药,收拾完毕才坐在榻边看向从始至终抿着唇不发一言的人,胸口怒意翻滚几遍,终是忍不住斥道:“早便同你说了,遇到麻烦万不可勉强,为何不给我传信?”

    “我以为……”

    闻时想要解释,想说他以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解决,想说他只是不想尘不到因为他分心,但他向来无法坦然将自己的心思宣之于口,最后只低声说:“下次不会了。”

    他整个人都因失血过多有些苍白,此刻更是乖得有些可怜。尘不到无法控制地感到一种无力,似乎不论教多少次、重复多少遍都没办法让闻时记住,在自己这里没有什么比他的性命更重要。

    这个人从小就是这样,几乎是一意孤行地不让自己依靠别人,经过一遭变故好不容易养回来些,又钻牛角尖似的想让一切恢复如初,向自己展示他仍可以一个人做事,不需要额外照顾。

    即便他此刻看起来知道错了,可真有了“下次”恐怕十有八九依然不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闻时的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又被反握在掌心。尘不到甚至在想,是不是只有把闻时绑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才不会出任何事?

    之后又换了几回药,闻时身上的伤痕才彻底消失无踪,损耗过大的灵神被尘不到盯着连续灌了将近一周的汤药也补了回来。

    他自知理亏,这几日总想试着哄一哄人,只是既碍于脸面又缺乏经验,除了偶尔几下亲吻和夜里仍一同入睡,两人便再也没有更亲密的举动了。

    这日喝过药后,尘不到仔仔细细给他探过脉象,又查看一番灵相,总算点头确认身上没什么不好了。他将药碗洗净后回到床上,正要哄闻时睡下,这人就将被子掀到一旁,顶着一对泛红的耳尖跨坐到他身上。

    尘不到神色一顿,抬眸问:“怎么?”

    闻时习惯了他过去一年多以来的温柔体贴,尽管这几日养伤时尘不到仍对他轻声细语,仍叫他感受到了几分暗藏着的怒意和冷落,惴惴不安许久,实在忍不住要做些什么,想让尘不到别再生气。

    被cao熟了的身子将近一旬未经情事,一触碰到尘不到的体温便有些情动,闻时臊得脸颊发烫支支吾吾半晌,尘不到却始终没有动作。

    他眸光强装着冷静,牵过尘不到一只手撩开了自己的衣袍,按在细腻光滑的腰腹处。

    尘不到无声一叹,揽过闻时的腰把人拉近了些,极轻地吻了他一下:“是想做了么?”

    闻时又羞又紧张,眼睫轻轻颤了一下,小声说:“你别生气了……”

    在后腰摩挲的手忽然一停,他看见尘不到微皱着眉神色不明地注视了他一会儿,问:“用你自己…哄我消气?”

    闻时怔了怔,没懂他的意思。

    尘不到简直气笑了,心口又一阵阵堵得厉害,说不清是无力更多还是心疼更多。

    “闻时,你把自己当什么,又把我当什么了?”

    尘不到语气其实十分平静,却让闻时明白过来的瞬间浑身温度骤降。

    他眼睛几乎一秒就红了个彻底,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的事在对方眼里分明为了讨他欢心主动勾引,简直不堪至极。

    尘不到现在是如何想他的?不知廉耻、不懂得自尊自爱,才几天没做就耐不住……

    他在尘不到面前好像总是什么事也做不好。

    “我、我不是……”他手足无措地想从尘不到身上退下来,嗓音发颤想为自己辩解,一开口却哽咽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尘不到心知自己说的话可能太直白了些,却也实在没料到闻时反应会如此之大,一看便知多半是又想歪到了其他东西,顿时头大如斗。

    他无奈又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连忙哄道:“别哭,别哭,我知道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是不喜欢你主动要我同你做那种事。”他指节轻柔地拭去闻时眼尾的泪,斟酌着词句与语气劝哄。

    “我是有些生气,因为你总是太过独立,明明可以找师父帮忙也不肯开口,凭白让自己受了伤。”

    闻时抿了抿唇,后腰几日前横亘着一道伤痕的位置被人极怜爱地轻柔抚摸。

    “便是你知道错了,惹了我生气,也不该用自己的身体当做交易来换我高兴。”

    闻时小声说:“我愿意的……”

    尘不到顿了片刻,捏着闻时的下巴同他对视,长叹一声:“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喜欢与你行欢,你倒好,以为只要做了这种事就能让我高兴起来么?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

    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心头rou,性子拧巴了些、犯了错也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同他好声好气地讲道理。

    不知说了多少遍诸如“欢爱之事自当出于两情相悦”这样的话,看到闻时颈间又漫上了一股浅淡血色他才放下心,逗人似的说:“现在还想不想继续了?”

    “……想。”

    尘不到吻着他的锁骨,嗓音含了点笑意:“嗯,为什么想?”

    “因、嗯…因为……”

    身下衣袍被撩到一边,尘不到两指夹住那颗饱满柔软的阴蒂轻扯两下,又送入湿润黏腻的雌xue进出,磨得闻时呼吸逐渐凌乱。

    他咬着唇挺胸将自己发胀发痒的乳珠往尘不到嘴边送,雌xue很快便湿了个透,身子被托起几分含住阳物硕大guntang的头部,急促地喘着气将整根吃进了体内。

    尘不到的动作不疾不徐却极贴心地照顾着敏感点,没多久就cao得闻时口中开始溢出舒服又满足的哼吟。

    “刚才的话还没答完呢,为什么想和我做?”

    闻时被他揽着腰放在床上继续顶弄,半眯着水光潋滟的眼睛说:“喜欢…嗯、嗯啊……”

    “喜欢什么?喜欢这样么?”他坏心地用了一下力,顶得闻时猝不及防呜咽出声,“还是喜欢我?嗯?”

    “喜、喜欢你……”

    “我是谁,是师父对不对?所以我们闻时喜欢的是谁?乖,说出来。”

    这一句闻时又是许久没开口,抬着下巴在尘不到颈侧讨饶地亲了好几下,被捏着肿胀酸软的阴蒂揉得泣喘连连终于还是没忍住。

    “喜欢、师父…呜、啊……!”带了哭腔的话音将落未落他便浑身一颤,含着性器的雌xue几下抽搐喷出一大股黏腻汁液。

    “好乖…我也喜欢你。”

    其实尘不到一开始担心过闻时经历那一遭后会不再喜欢他,甚至担心过闻时会怨他。

    如果他没有放任闻时为了断了自己的心思避着他,如果他能早一点承认自己的感情,或许闻时就不会出事,如果他能早一点接到闻时失踪的消息,或许也不会让他被磋磨得那样厉害。

    这个人从小克制谨慎惯了,脾气又倔得很,连让师父帮忙都不肯,尘不到一度担心哪怕自己现在对他再好、再怎么说喜欢他,闻时也不会接受。

    还好……还好闻时喜欢他比他想象得还要多,而自己能给的也比他所期待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