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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种(高H)

    

授种(高H)



    骨科,同母异父兄妹,10 年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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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苍凉如水。

    是梦是真,已经无从分辨。

    意识仿佛反复起伏的海浪,一时涌上沙滩,一时飘荡出去很远……摇摇晃晃,无法自控。

    黄花梨木的架子床发出细微的嘎吱嘎吱声,系着红绳的青铜钩子轻轻一晃,浅青色床幔滑落下来,半掩住床上交叠的身影。

    方周觉得很热,和床接触的背部一片潮热,每一个毛孔都蕴满了热意,他怀疑自己即将融化。

    女孩骑坐在他的腰间,一双前爪按住他的腹部,娇小的身躯不断重复起起落落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尽数吞没在那湿热的孔窍之中。那里极为窄小,层层绞紧的软rou湿滑柔软得难以形容,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噗滋噗滋的黏腻水声,令人听得越发血脉偾张。

    方周情不自禁挺起腰胯,在她猫儿般娇软的叫声中抵住花蕊,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急剧收缩泻出种液。

    他看不清她的脸,勉强分辨出她似乎双眉紧皱,——难受吗?可她分明又张开了四片膜翼,高仰着头颅,身躯微微颤动,仿佛十分畅快。

    如果你想要,那就都给你。由此至终,这一切全都属于你……

    就这样融化吧,停留在此时此刻。

    至福的到来毫无预兆,如果我知道它会降临,我必会摒弃一切,怀抱无上虔诚全身心迎接它的降临……可我并不知道。没有任何准备,它在灵光一闪的间隙里短暂地出现过,离去时只留给我挥之不去的失落与惆怅。

    狡猾的、忠于本能的小小野兽……贪婪成性的坏家伙,咕咚咕咚吃得肚腹饱胀,然后毫无愧疚地睡个天昏地暗。

    连天上的月亮都不愿再看了。

    秋末最后花谢了。

    方周在天色昏暗的清晨醒来,短暂的迷茫过后,他睁开双眼,看到女孩发丝凌乱的头颅。

    她背对着他,缩在他的怀抱中睡得香甜。

    发泄过后遗留的满足感犹在,方周沉默片刻,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从湿热的膣腔中缓缓抽出阳具。被惊动的女孩微微动了一下,方周感觉到有许多黏腻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溢出。

    授种过后充当了一夜堵塞工具的那一处,此时仍是充血勃起的模样,中段明显膨大,要彻底解除兴奋状态还需要一点时间。

    方周平静地接受了自身器官构造的变化。

    他抽出许多纸巾,准备替meimei清理湿漉漉的腿心。他把她摊平在床上,打开纤细的双腿,轻轻地擦拭着那处娇嫩。小小的rou孔一时无法合拢,两片外翻的唇瓣又红又肿。方周把几张重叠的纸巾垫在她的臀部下方,指腹压下挺立的粉色珍珠,仿佛触动了某个隐藏开关般,女孩发出一声轻叫,受惊般挺起下身,一股细细的乳白浊流便从蠕动的软rou间排出,滴落在纸巾上。

    蓝悦真受了惊吓,迷迷糊糊醒来,还未弄清楚状况,睁眼看到哥哥的脸,便先露出了有些傻气的天真笑容。

    “醒了?”方周用另一只手拂开她额上的乱发。

    “哥哥!”蓝悦真伸手要抱抱。

    方周忙着给她清理,只有一只手空闲,抱住浑身赤裸的女孩稍微往上提,让她半躺着靠在自己怀里。直至此时,蓝悦真才注意到他正在做的事情。她好奇地看向自己叉开的两腿之间,看到哥哥的手覆在那里,一根手指插入敞开的裂缝,从中刮出点点白浊。

    蓝悦真觉得有点奇怪,身体里面酥酥麻麻的,有点舒服,又有点轻微的刺痛。她扭了扭腰,抬头问哥哥:“这是什么?”

    方周顿了顿,没有回答,只是把从她体内掏出的汁液涂抹在红肿的珍珠上。

    蓝悦真没有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不适,她并不抗拒他对自己做这种事,“哥哥,这个,”她指了指那从他长裤开口处露出来的深粉色棒状物,“蘑菇。”

    方周:“……”

    直到刮出的东西变得透明无杂质,方周才抽出手指,用纸巾帮她擦掉滑溜溜的汁液。

    散发着yin靡气息的汁液,在xue口和纸巾间牵出长长的银丝,并且越擦越多。

    蓝悦真不明所以,但能感觉到下身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她对哥哥的温吞动作失去耐心,挣扎时无意间握住高高翘起的guntangroubang,顷刻之间,她便本能地明白了自己需要什么。

    不等她提出任性的要求,方周把她抱下床,赶进了浴室,“好了,快去洗澡。”

    蓝悦真扯住他的衣角,撒娇要他帮洗,方周收回迈出浴室的脚,转身回去,把个子娇小的女孩抱起来,抵在了冷硬的浴室墙壁上。

    粗长坚硬的阳具由下而上,填满了她体内的每一丝空隙。

    “唔!”蓝悦真僵住了,片刻后,她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兽,一脸茫然地看看哥哥的脸,又低头看看两人紧紧贴合的下身。感觉有点不舒服,她试图挣扎,但因为眼前的人是最信任的哥哥,她又无条件地顺从了,只是心中仍有不安,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后跟轻敲他的大腿后方。

    方周不介意她的小动作,只低声叮嘱道:“别发出声音。”

    她很轻盈,方周托着娇小的身躯上下抛动,只凭那些恍如在梦中的粗浅经验持续抽插,层层软rou对他的入侵毫无抵抗,吮吸着胀痛的阳具吞入深处。

    蓝悦真满眼都是迷茫。她一边喘息,一边抬眼看着哥哥,对方的动作过于激烈,她急于从哥哥的表情中分辨他的意图,最后却什么都没弄清楚,就这样放任自己沉醉下去。

    天就快要亮了。

    方周垂头亲吻她含泪的眼睛,眼角余光扫过一尘不染的镜子。

    镜中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抱着一丝不挂的meimei,把她抵在墙上反复顶弄——她的个子太小了,被他遮掩得只露出两条细细的腿,蜷缩的脚心、泛红的皮肤,无一不在诉说他荒唐的之举。

    坚硬的rou杵顶开了花心,激烈抽送十几下后,等她迎来战栗,方周才抽身而出,将浊液喷洒在墙砖上。

    方周抱着她跪在地上,蓝悦真从他怀里离开,摇摇晃晃差点坐倒在地上。方周用肩膀抵住她的胸口,把她压在墙上,并拢兩指插入她体内,刮出了一大股滑溜溜的yin液。她握住他的肩膀勉强站稳了,明明并不感到难受,但不知为何却有泪水滴滴答答地落下去。

    “我们今天就回去,好不好?”方周抬头问她。

    蓝悦真知道他说的是明城的家,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