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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或许,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小太阳最喜欢的朋友,回到她的身边去。 …… 鹿呦呦从来都没有这么后悔过。 她为什么要见陈冰时?为什么要听他说了这些事?为什么理智一直在告诉她,陈冰时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 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被顾盼升关在别墅里,除了那次失手的意外,顾盼升再没碰过她,而她也未曾给过他任何好脸色和甜头。 因为鹿萍的死,她没办法承认自己喜欢顾盼升; 但是,因为她自己的心,她也没办法承认自己不喜欢顾盼升。 亲情与爱情想两条沉重的锁链,分别牢牢地缠住她的两个手腕,每天都在拉扯着她,好像随时都会被这两种感情撕裂成两半,撕得痛彻心扉,撕得血rou模糊。 可是,现在竟然有人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一个阴谋,她坚持的一切,在真相面前显得那样苍白而可笑。 陈冰时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信,于是补充道:“当初温美束为了在你和灵耶同住的屋子里提取你的DNA样本,所以将那屋子里的两种样本都和老师的样本做了鉴定,和升哥有血缘关系的那份样本,和老师也有血缘关系,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温美束。”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哪还有去确认的必要。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想再和陈冰时说话,晃晃悠悠地往卧室走,她觉得头好晕,真的好想就此长眠不起,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些让她崩溃的事情了。 原来这十多年来的相依为命和母女情深,都是假的。 陈冰时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喊住她:“小鹿,你振作一点。” 闻言,鹿呦呦脚步一顿,但是却没有转过头。 她缩着肩膀,强忍着不要哭出来,可是眼泪却不停地在眼睛里打转,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来似的。 陈冰时继续说:“如果你想好受一点,可以试着去接受升哥。” 鹿呦呦没说话,但是却转过头,用一种“你是觉得我疯了吗”的表情,看着陈冰时。 陈冰时摇了摇头,然后对她说:“我是为了灵耶才来劝你的,请你明白我的立场,我希望你能好过一些,因为这是灵耶的愿望。” 他长舒一口气,像是赎罪一样,有些无奈地继续说:“升哥一直都放不下你的原因,就是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你,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从来没有碰过壁,也不知道失败是什么滋味儿,是你让他有了成功之外的感受,而他恰好又是那么偏执、偏执到病态的性格,所以才陷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 “……。” “你试着接受他,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可能没多久他觉得腻了、烦了,就放你走了,这不正是你期望的么。” “那如果他一直都……”一直都不肯放过她呢? 然而,她的话还没问完,陈冰时便猜到了,于是继续解释道:“你继续这样和他僵着,他只会病得越来越重,总有一天会爆发,到时候不是他忍不住杀了你,就是你把他折磨到自杀,难道非要死一个的结局吗?” 相思成疾,无药可医。 至死方休。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男主跟女主哔哔“你来捅我”、“你来杀了我”,然后女主就各种不忍心,觉得贼不爽,所以就想写个连捅男主两刀的女主。 幸好我是7月17日开文的,魏姐是8月初才捅了傅恒一刀,我还算是首创了这个梗的哈哈哈哈哈(bushi 下章完结,放完这章我就继续去写,今天一定要把正文写完qvq 发完结章之前这章所有评论都送红包哈~ 第38章 凌晨一点, 顾盼升回到卧室之后, 觉得屋子里有些不太对劲。 空气中飘着淡而熟悉的樱花香味儿,那是他亲自挑的洗发水,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他没有开灯,慢慢地走到床边, 将眼镜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按亮了光芒微弱的床头灯。 不甚明亮的光线将卧室里映出一层暖色,不一会儿, 被子就动了几下, 一双小手捏着被子的边沿,一颗小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露出一双明亮清澈的小鹿眼睛。 顾盼升皱了皱眉,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于是垂眸对她说:“不想让我碰你, 就赶快回去。” 却不想, 缩在被子里的女孩缓缓地摇了摇头。 顾盼升没由来地有些烦躁,今天公司里的事情有点棘手,所以连晚饭都没有回别墅陪她吃,留在办公室里处理那些麻烦得要死的工作,一直到现在才回来。 本来熬夜就容易让人动怒, 再加上他本来就对她抱着非分之想,这么久不碰她已经忍得要疯了,现在她居然还来撩拨他。 顾盼升去扯被子,结果她却死死地拽住被角, 那双圆溜溜的小鹿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她这么看着他,把他的心都看软了。 他不再跟她抢被子,闷了几秒钟,然后对她说:“今天你睡这里,我去客房。” “等……等一下!”鹿呦呦喊住了他。 顾盼升依言未动,然后就看到她又缩回了被子里,娇小的身子在被窝里慢慢地移动着,然后掉了个方向,直接从床头爬到了床边,再一探出头时,就从背后抱住了他。 她身上围着薄被,带着暖暖的体温,但对顾盼升来说,最热的不是被子,而是她这个人。 这个小妖精没穿衣服! 她缩在被子里搂着他的腰,脸颊靠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背上,年轻女孩特有的玲珑曲线,让他觉得身体里瞬间就烧起来了一把火。 …… 情动时,他从后面抱着她,火热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绵滑的后脊,丝绸一样的触感,还带着些微的凉意, 他去吻她的耳尖,把那一小块皮肤从浅粉色蹂/躏成性感的嫣红色,成就感斐然。 “呦呦,疼不疼?” 这是他在情事中问得最多的一句话,声音轻柔,语调缱绻缠绵,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但是他的行动却是和声音截然相反的粗暴。 他忍了太久,从初遇到现在,虽然越轨的事情做了不少,但却从来都没有走到过这一步。 就像一个在沙漠中渴了不知多久的旅人,看到了水,甚至都摸到了水,但是水就是没有触碰到他的舌头,只会越看越渴。 就在他觉得马上就要渴死的时候,倾盆大雨瞬间从天而降。 她主动抱住了他,主动吻他,像一只初生时蹒跚学步的小鹿,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一双细白的腿,但是却偏要倔强地承受着他粗暴的索求,被他顶弄得连一句话都说不清。 最要命的是,每次他问她“疼不疼”,她都咬着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