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单恋 傲娇学妹兼四爱男喘中毒患者X表面温柔正经学长实际四爱男喘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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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单恋 傲娇学妹兼四爱男喘中毒患者X表面温柔正经学长实际四爱男喘推主
【GB】世界第一单恋
傲娇学妹兼四爱男喘中毒患者X表面温柔正经学长实际四爱男喘推主
你刚进大学,军训之后,总算和室友熟络起来。
但你有一个永远无法和她们说的秘密。
晚上。
“我关灯咯?”室友问道。
“好。”你回答。
过了一会儿,你拉开床帘往外偷看,室友们有的睡了,有的追剧,有的还在卷生卷死。
总之不是睡了就是戴了耳机。
你放心地缩回床上,从枕头下拿出手机,戴上耳机。反复确认耳机没有漏音后,你打开音频。
“呜……对不起……饶了我吧……”
惹人心痒的哭吟从耳机传来,双声道的效果甚至能让你觉得对方颤抖的呼吸仿佛就在你的耳边,你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是你最喜欢的四爱男喘推主。他的成名作“男小妈,你也不希望被爸爸知道吧”可是百冲不爽。
清冷高傲的声线,一点都不矫揉造作,也没有故意装弱装可爱。偏偏他还特别喜欢录“胁迫”系。自尊被踩碾时的痛哭让人暴虐之欲膨胀,堕落后的柔媚声线就像夹竹桃落入春水随波逐流一般美而剧毒。
总而言之很美味。
这声音就是声控福音,他的fanbox就是声控的耶路撒冷(而且全免费公开)。
你听着音频,音频波纹由平稳变得激烈,就像潮水在你体内激荡。
你蹭了蹭腿,抓住冰凉的床杆,直到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的音频也很棒,哭泣着喘时能听见咽口水的声音实在是太瑟了。”
你点了赞,评论道。
“谢谢喜欢。其实不是故意的,快去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口水,不咽下去就要流出来了。”
推主回复道。
你幸福地闭眼,今晚也能安稳睡下了。
你进了学校戏剧社,开始准备新生戏。
一共有四部,你被选到去演《恋爱的犀牛》的女主。
和你演对手戏的男生,说他看了剧,根本看不懂。
你看他T恤下隐约可现的身材,猜想这可能是他被选中的原因。
能用一个正道的理由让男菩萨衬衫大开,干得漂亮,导演!
你在心里默默期待。
“哦对了,用口红在身上写字那段会删掉,学校不给演的。”导演说。
——可惜!
你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望,摆出一副乖巧的女大生的模样。
这时,一个清秀的男生站了起来。
“你们好,我今年大三,当初新生戏演的也是《恋爱的犀牛》。各位全都是大一新生,难免会有不明白不清楚的地方,到时候你们尽管来问我,不用客气。”
“学长演的哪个角色?”有人问答。
学长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马路。”
众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也不用表现得那么明显吧?”学长无奈地笑,“我可是庆幸了好久那段不用演,不然我软趴趴的白肚皮可瞒不住了。”
众人笑了起来,而你依旧愣在那里。
声音……
是每天晚上都会听到的声音……
是你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但是,据说这世界上会有七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么声音相像也是有可能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你的视线,学长向你看了过来,端正的脸上露出清爽的笑容。
像这样的人怎么会录那样的音声呢?
“对不起,对不起,快住手,XX要坏掉了……!XX都松掉了!XX好爽啊——!”
那些羞耻的台词在你的脑海中响起,你的脸开始发烫,移开了视线。
晚上,你把作业提交到网络课堂,早早地上了床,拉下床帘。
因为你担心室友就算没有瞟到你的手机屏幕,也会从你发红的脸上看出端倪。
昏暗中,你滑动手机,戴上耳机。
声音的确相像,但是人发出的声音和电话中传出的声音听起来会有不同。再好的录音设备也会有差别吧。况且自己的耳机也不是什么高级货。
你打开了相册,记得推主曾经发过一些照片。
你翻到一张猫的照片,猫头上的那只手估计就是推主的手。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肤上浮现青筋。看起来加了滤镜,实际上应该没有那么白。
如果有痣之类的,更明显的特征就好了。
你放大照片,看到他手腕靠里的位置,有一块浅浅的紫红色痕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最好是胎记,伤疤的话说不定都消了……嗯?
你回过神来。
为什么要查这个呢?有什么必要吗?这样做不太好吧?查到了又怎么样呢?难道要向他确认吗?
如果真是他,他知道自己暴露了之后吓得删号不干了咋办?
不行不行不行!
学长私底下有什么癖好根本无所谓!推主不更了的话,漫漫长夜怎么熬?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味配菜。
你决定不再在意这件事。
然而事与愿违,每当学长开口,你都会想起那个抽泣哀求的声音。
推主录的场景总是主人公被抓住把柄,被强迫。
随着逐渐快速的音效——虽然你经常吐槽推主找的音效就像拖把被不停地拍在地上挤水——他求饶,崩溃,失去理智,献媚。
这些都是假想,都是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
而那个推主也是现实中不可能遇到的人。
那样可怜又可爱的人真的存在吗?
说到底也都是剧本和演戏吧……
你喜欢的也只是他的剧本、演技和声音。
你本应该对推主本人是怎样的人并不在意。
至少在遇见学长前一直如此。
眼前的人是个好学长,但他看到这些一定会觉得恶心,然后用鄙夷的眼神看向自己吧。
你总是无意间盯着他,等他看向你,就迅速转移视线。
排练结束,你急匆匆就想走。
“学妹,你剧本落下了。”学长在你身后喊道。
你回头,他把剧本递给你,洁白的衬衫袖口遮住了他的手腕。
你看着他的袖子,接过剧本,小声道谢。
“学妹是不是还不太习惯?身为主演连和人对视都做不到的话可不行啊。”学长略微弯腰,与你视线齐平,关切地说。
过于亮堂的室内,光洁的地板和桌子泛出的光十分扎眼,你觉得这不是个好时机。
“对不起,我会尽快习惯。”你说道。
但是道完歉,你又觉得这么走了就亏了。
“学长,我觉得我演得还是有哪里不太对劲。你可以陪我对下戏吗?只要练这部分就可以。”
你用手偷偷揉搓剧本的一角,抬起眼问学长。
学长通透的眼睛笑得眯起来:“嗯,好啊。”
你们面对面坐下,学长清了清嗓子,念起台词。
“……我的人生是零,是空落落的一片……”
和平常温柔缓慢的语调不同,是有些端起来的腔调。
“……但你还是孤单一人。谁也不会紧紧地拥抱你,你的身体还是与他人无关……”
你的手快把剧本页角给揉烂了。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了你,我觉得你和我一样孤单,我忽然觉得我找到了要做的事。我可以使你幸福……”
这何止是像啊,根本就是一模一样!断句,咬字,声音都和那个推主音声开场念白时一模一样!!
“……她是一个值得你为她做点什么的人。”
就像巴浦洛夫的狗听见铃响,你马上就进入平时夜晚听音声时的状态。你脑内浮现音频波纹,正如心潮澎湃,逐渐激昂,只好用剧本挡住自己的脸。
——好想欺负他!
一边欺负他,一边逼他继续念台词。
听他贵公子般的声音颤抖,句读混乱,语序崩溃,台词破碎融化,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如果他念不下去,就惩罚他。
直到他没法好好坐在椅子上。
直到他忍不住,手里的剧本都沾染秽物——
“学妹?学妹?轮到你了。”
学长探身问道。
你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从剧本上方露出眼睛。你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学长显然愣了一下。
“啊,你是入戏了是吧?那,你按自己的节奏来就行,嗯。”学长低下头看剧本,耳朵发红。
你找借口:“下面这一段,我不知道该怎么演。”
“这样啊,我回忆一下当初那个明明是怎么演的。”
学长试着发了发声,掐着嗓子发出比刚才更高更细的声音,模仿女生。
“我还在对他顺从到哪一天,我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事不能为他做!这个可恨的人!我要是不爱他了,该多好。我眼睛里带着爱情就像是脑门上带着奴隶的印记,他走到哪我就要跟到哪!你能想象吗?”
学长的声音如同侘寂宅邸中吹过的一阵风,轻而阴冷,但让人浑身烫得似火烤。问句尾音上扬染上哭腔,就像把发丝绕在指间一扯便断,落下微弱的,小小的一声啜泣。
“可我要是不爱他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没有那么多痛苦,那么多感动。在绝望和狂喜的两极来来回回,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念完后,学长长舒一口气,有些尴尬地笑笑:“我模仿女声好奇怪啊。”
你拨浪鼓似的摇头:“没有,没有!学长演得很好,哭得也好听!安可,安可。”
“喊安可也太离谱了。”学长像是被戳到笑点,笑了起来。
你拿剧本遮住通红的脸,心里想着:这声音太绝了。今天晚上必须听推主的“未亡人灵堂被胁迫(哭腔)”系列,不然心里的火可灭不下去。
时光飞逝,终于到了通排的日子。
你走上会堂舞台,听导演的安排练习走位。演男主的男生有事迟到一会儿,学长先替了他的位置,你窃喜不已。
你的身后,《天堂隔壁是疯人院》剧组正在搬他们巨大的假书架背景板。
突然四周响起惊呼,背景板前倾倒下,你想也没想扑倒了学长,挡在他身前。
“嘶——”你听见学长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奇怪的是,你反而一点都不疼。
你抬起身,发现学长被你扑得仰面倒地,伸直了手撑起背景板,板距离你的背还有一拳距离。
好尴尬!比起白白演了烂俗偶像剧剧情更尴尬的是,学长微微皱眉满脸涨红的表情,狠狠触动了你。
你从未如此庆幸自己是女生。要是是男生,心里的糟糕念头早就高高顶出身体暴露无遗了。
“学妹,你没受伤吧?能起来吗?”学长挪动身子,错开了一些。
背景板很快被移开,你赶紧站了起来。
学长揉揉自己的手腕:“没关系,不过一块大板子,很轻的。道具仓库里应该有云南白药,我去找找喷下就好。”
“我也去找。”你赶紧说道,“说不定我刚刚不挡反而没事呢。我得帮忙。”
况且这是看到手腕的好机会。
你抿抿嘴,知道这样的行为可能会对学长造成困扰。
他或许不想让别人知道,只是想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用另一个形象生活。那个推主的发言和学长平常讲话完全不像。一个是整天想着被女人各种胁迫侮辱自我泥塑的男喘,一个是温柔正经的好学生,完全不像。你喜欢那个推主,但也只是喜欢他的声音和演技,和学长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样挖人家隐私,有意思吗?
……有。
如果这样一个衣服整洁、礼貌得体的年上男性竟然偷偷录那么浪的音声,那些音声就更香了。
反正只是喜欢声音!反正只是喜欢声音!反正只是喜欢声音!
“也行,反正男主待会就到了,我们到时候再开始排。”导演说道。
你和学长来到道具室。
打开门,潮湿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蜂蜜般的落日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灌进来,光线下灰尘飘飘荡荡。架子上摆满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各式服装挂在衣架上上,有的干脆直接堆在角落。
“道具组又摸鱼了。”学长苦笑,“云南白药大概被放在哪个角落,我们一起找找吧。”
你啪嗒啪嗒按着电灯开关,但是电灯毫无反应。
“灯坏了不报修。道具组这是没招到几个新生闹脾气呢。”学长走去窗户边,微微撩开窗帘,扬起一阵灰尘。
“算了算了,也不是看不清,就这样找吧。”你边咳嗽边说。
你和学长背对背地翻架子。你看到架子上有几把假枪,起了玩心,没想到刚拿起来枪就散架,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呃……我会赔的……”你心虚地说道。
学长轻笑:“没事没事。我们穷剧社没有哪个道具是完整的。那把枪本来就坏了,用透明胶带缠一缠还能用。”
你蹲下捡掉落的部件,发现柜架最下面一层有许多瓶瓶罐罐,拿出来一看,竟然都是化妆品,角落还有几支口红。
“到时候上台前道具组会帮忙化妆,不过女孩子一般都是用自己的化妆品自己化妆。这些是男生用的,像口红什么的根本没人用。”学长一起蹲下来,“哎那瓶是不是?”
你伸手从架子里摸出那瓶云南白药:“学长,你把袖子挽起来,我帮你喷。”
学长毫不怀疑地挽起袖子,你拿起喷雾犹豫不决。
室内昏暗,你不得不凑近仔细看着他的手腕。那么浅的痕迹,喷了喷雾就看不见了。
“学妹,那个……怎么了?”学长困惑的声音从你的头顶响起。
你抬起头,对上学长略显绯红的脸。
学长向后退了退:“学妹,有点近……”
“啊,不好意思,我在看有没有肿起来。”你说道,因为学长往后退了退,窗帘处漏进的光线正好照到他的手腕。
浅浅的紫红色,像亲吻的痕迹。
“啊……”你愣了一下,慌张地喷上喷雾,盖住了那块痕迹,就像要遮掩你心里的念头。
学长默默地看着你,过了半晌,开口道:
“学妹,是不是……喜欢我啊?”
“啊?”你惊讶得合不上嘴,怎么剧情发展会歪到这个方向?
学长站起身,拉下自己的袖子,用手遮脸,有些为难地说:“那个……如果是我会错意的话我很抱歉。我总觉得学妹好像挺在意我的。嗯……我觉得有必要先跟你说……真正的我不是你所看见的那样,你知道我真正的样子之后肯定会失望的。所以,在失望之前放弃比较好……学妹你挺好的,但是,我们没可能。”
啊?
这什么人啊?
擅自认定被喜欢,又擅自甩掉?
以为自己哪根葱啊?
你明明什么都没说,突然就被莫名其妙地拒绝了。
啊?什么毛病?
你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冷冷地说道:“学长放心,是学长会错意了。我对学长没想法。”
“啊,果然是这样。是我想太多了。那真是太好了,哈哈,好尴尬,哎呀,好尴尬。”学长手足无措地捂捂脸又挠挠头,面部牵扯起一个笑容,与平常明媚的感觉截然不同,竟有些悲伤。
你看见他眨巴眨巴眼睛,眼角泛红。
明明是学长擅自甩人的,干嘛一副那么难过的表情啊!
擅自认定,擅自烦恼,擅自逃避,擅自悲伤。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你头脑一热,掏出手机。
“不过,学长说的‘自己真正的样子’,我是知道的。”
你把手机屏幕怼到他面前。
昏暗的室内,手机屏幕的亮光让学长的面色显得更加惨白。
“这是学长的号吧?”你步步紧逼,学长节节后退,直到背撞到墙壁。
“不,我不知道是什么。”学长错开视线,手紧紧抓住衣角。
你把手机音量调到一格,点开音频,把手机放到学长耳边。嗯嗯啊啊的声音舔舐他的耳际,学长被烫到一样躲开,腿一软滑坐到地上,只能用手捂住慌张的脸。
“这不是……”
“学长以后发照片要小心。手腕上的红色胎记,或者痣啊伤疤啊什么的,太好认了。
你找到那张证据照片放到学长面前,他百口莫辩。
学长捂住手腕,颤抖着声音问道:“这一切都是你算好的?”
太过戏剧的台词,害你差点笑出来。
“没有没有。我哪能那么厉害,今天碰巧有机会看到了而已。而且,就算没看到,学长演戏时的声音、咬字和断句,都和这个推主一模一样。”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号的?”学长显然慌了神。
“我是你一年前只有五十粉的时候就关注的古参了。直到剧组碰头的时候才遇见学长本人,只是巧合而已。”你蹲下来,慢斯条理地解释。
学长捂住脸,从指缝怯生生地看着你。
他用惹人怜惜的声音哀求:“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我就没法在这里待下去了。”
哎?
嗯?哎?啊?
这难道是——?
这似曾相识的台词——?
学长?学长?学长!??
你在无限震惊中,拉开学长遮住脸的手,看到他满脸潮红,微微喘息。
学长竟然在这种场景下擅自兴奋还演起来了啊——!
有多喜欢“胁迫”系列啊——!
你看见他湿润的眼睛中流露出紧张和期待。
什么还要人家接台词吗?
不要小瞧一年全靠你的音频冲,每句台词在几分几秒都记得的古参啊!
“可以啊,但是,你得答应我的要求。”你用手机拍拍学长的脸,露出恶人的笑容。
学长眼波流转,双唇微启:“什么要求?”
学长,演也演得再挣扎一下啊,满脸的期待,堕落得也太快了啊!如果是音声该骂剧本了,你在心里吐槽。
你在学长面前打开手机录音,把屏幕亮给他看。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所以你不准删号跑路。你的音频我可都有下载,今天的话也会录下来,你别想跑。更新频率也必须照常,明白吗?”
学长的眼瞳中倒映出越来越混乱的音频波纹。
“明白。”学长应道。
“还有一个要求……”你放慢语速,像是故意吊人胃口。
学长红着脸,眼神迷离,喉结上下一动。
“下个月的抽奖点梗,黑箱我。”你说道。
学长瞪圆了眼睛,脸上的红晕都退了大半:“啊?”
“你答不答应?我都关注你一年了,你从来没抽到过我。你不答应我现在就大声朗读你之前回复我评论的浪言浪语……”你举起手机。
“我答应,我答应。”学长赶紧抓住你的手,“但是,你难道对我本人什么要求都没有吗?”
看着学长恳切的表情,你一脸疑惑。
“没有,我只是喜欢你的声音而已。”你嘟囔着答道。
学长垂下头,失望地喃喃道:“竟然只喜欢声音……难得遇到了……”
“等下,我得把我的账号告诉你。”你从架子上取出一支口红,“你说口红没人用是吧?那我借用一下。”
“嗯?”学长困惑地看着你,直到你撩起他的衣服,把衣角放进他的嘴里,让他咬住。
粘腻的口红被涂在白皙的肌肤上,口红划过时柔嫩的皮肤凹陷又浮起。艳红的字母暧昧而煽情,是不可言说的隐喻。粉色的花蕾被口红逗弄得不知是被涂抹了颜色,还是本身就开始变得熟红,在昏暗中含苞待放十分明显。你看见学长胸部起伏逐渐加快,下腹收紧,腰肢摇曳。他咬住自己的手,防止声音漏出来,让你觉得有些可惜。
潮热的吐息让昏暗的室内变得闷热,学长身上泌出汗水,混着口红的人造香味,刺激你的鼻腔,让你脑内也不禁朦胧起来。
“还没好吗?”学长咬住衣角含糊不清地说,“如果有人进来了……”
“那就说我们在排练口红写字那段。学长身上有汗,不好写,有点花了。”你的手指留恋地摩擦,自己的指头也被染上和学长身上相同的红色。
学长吸吸鼻子,低头看,委屈地说:“这样我也看不到啊。”
“学长自己想办法咯~”你用纸巾擦着手指。
学长安安静静地放下衣服,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传出低微的啜泣声。
你头皮发麻,慌慌张张地安慰学长:“学长对不起,我,我听你那些音声我以为这种程度没关系的,我以为你喜欢……我做过头了……”
“如果我不愿意,想反抗你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难道反应不过来吗?”平日温柔稳重的学长,此刻用手胡乱地擦着泪水。
你蹲下来看他:“那为什么要哭?”
“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是变态会讨厌我,但是……你认同我了……”比你个子高又比你年长的男人,此刻小狗似的蜷缩着,在你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好可爱。”你不禁感叹。
学长孩子似的抬杠:“但是你说你不喜欢我啊!”
“你先甩人的啊!我超气的!”你觉得不可理喻。
“我以为你会讨厌我这幅样子……嗯?”学长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巴巴地看着你。
你被盯得发毛:“干……干嘛?”
“我捋一下,如果你也喜欢这种play,那我没必要说让你远离我。如果我不说那些话,你也不会生气说你不喜欢我。那么你果然是喜……”
学长话音未落,被满脸通红的你用云南白药喷了一脸。
“学长想太多了,我只喜欢学长的声音而已!你还是赶紧琢磨怎么录更好冲的音声。如果我不满意,就把这个号挂到校园墙上去。”
你把云南白药丢到他身上,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你不知道,在你离开之后。
学长被喷雾糊了眼睛,疼得涕泗横流。
“好痛,好痛!”他压抑自己的声音,半睁开眼,被眼泪鼻涕弄得一团糟的漂亮脸庞露出近乎升天的幸福表情。
“终于遇到了,我的女主角,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
学长背靠墙壁,隔着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胸前,像小狗一样喘息。他撩起衣服,口红被抹得一塌糊涂,在白皙肌肤上就像烫伤。
“怎么办,字都花了,只能找学妹再来写一次了。她会惩罚我吗?啊啊,她威胁我,要把我挂到校园墙。那样的话,大家都会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我要在学校待不下去了吧。好不容易考上的学校,大家会怎么看我呢?这下我可完了。怎么办?只能做她的奴隶了,怎么办?”
学长一边颤抖着抽泣,一边愉悦地笑了起来。
“啊啊啊,怎么办?越来越兴奋了!对了,这周就用这个梗写剧本录音。学妹会喜欢吧,她最喜欢我的声音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