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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花】无望(未成年生子/双性/GB)

    

    1

    喜欢年轻好看的孩子,还一定要弄到手,大概是有钱人一种天生的劣根性。我将杂志放回床头,rou眼看男孩的身型比印刷出来的要窄一点,但肩背还是很漂亮,可惜平面只拍到他极富个性的侧边耳钉,拍不出那张rou乎乎的脸,那可是个反差点。吹风机的动静停了,花道按我的要求浑身上下只穿了件黑色背心和一条内裤,没吹干的额发还贴在皮肤上,以龟速挪进幽暗的卧室,我不喜欢房间太亮,唯一留下的暖黄微光映得他皮肤上滑落的水珠像漫溢的蜂蜜一样,他装作游刃有余的模样,却努力避免与我对视,最终没扛住我目不转睛的视jian而红了脸。

    容易害羞也很好。知道他在偷瞄我,只需稍一皱眉就会立马懂事地坐到我身边,略微前倾环抱脊背便能闻到独属他身上的清新水汽,手钻进背心里细致抚摸过被遮掩的部位,天生的运动员就是这个样子,背肌隐隐牵着不少筋rou,是头极具爆发力的年轻猛兽,布料下的八块腹肌赏心悦目,精壮的腰腹上横卧一道浅色疤痕,叫人暗中揣测是不是做不良时和人血拼的战绩,不过我知道那是怎么来的,于是再添一分成熟的性感。

    手指所及之处熏得粉红,我钻进花道松垮的背心里,张嘴对着他的rutou咬下去,他抖了抖,发出一声痛呼,我敲了个牙印后又漫不经心地绕着乳晕舔舐,脸贴在花道起伏个不停的胸膛上,他不是很放松,胸肌硬得有点硌人,从领口看出去,一声不吭的花道正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我想疼和爽二者都有吧。

    他今天话很少,大概是前一天刚结束赛事,第二天一大早又被我叫来,连轴转太累了。我对他的情况表示理解,不想欺负过了头,于是手往下探,先是隔着布料抠他的xiaoxue,确认凹陷处的布料被浸润后才绕过障碍,手指从两瓣肥厚yinchun上勾缠出银丝,“小花,你看,已经湿了?”

    花道闷闷地“嗯”了一声,又拿手臂盖住眼睛,很可爱。我又摸摸胸肌确认他的身体放松得足够软弹,两根手指在入口浅浅插弄,拇指指甲慢慢刮过躲藏在皮套下的rou芽,我一一描述他身体的变化,花道的手转而蒙住发红的耳朵,整个人几乎蜷缩起来,一米九的孩子团起来竟和我曾经养的幼犬如出一辙。xue里泻出一滩水被我接住部分,他太害羞了,有力的大腿夹得我手腕有点疼,我亲了亲他捂住耳朵的小臂,收到提醒的花道颤巍巍地把双手附到我的背后,指尖悬空,不敢再近我半毫。睫毛下的蜜棕眼睛湿漉漉的,再度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红得潋滟,我的心脏怦怦跳动,顿时为刚刚温柔对待他的决定苦恼起来。

    看他表现吧。我思索着,花道已经乖乖张开双腿,我抽出水淋淋的手在裸露的肚皮上擦了个七八成,又将剩下几成抹到他的脸上,花道睁着湿润的眼要跟我许愿:“…小姐,我今天想去接小春。”

    利用沉默拉长时间,缺少谈判经验的少年又着急忙慌地往我手边凑,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我轻轻揉捏他烫得吓人的耳根,想必让他做出这些事已经耗了不少自尊心。

    “我开车送你。”我答应他,勾起他的肩带。

    花道领会了,大手将刚才被掀到一半的背心向上一扯,那对稍一撩拨就挺立的奶头彻底暴露在我的视线中,不是那种粉嫩泛白的,是更深一些的褐色,我觉得这样和他肤色融合得刚刚好。他捧着两坨肥软的乳rou挤出一个不深不浅的沟壑,我顺势将手指插进去丈量几下,再伏在他身上吃奶。也不能说是吃奶,花道现在没有奶水,刚生育那会儿有,他身体好,奶水也足,不过那会儿他不让人碰,主要因为小春,尽管我告诉他给孩子吃奶粉也可以,他依旧坚持要把奶水全部留给自己的小孩;小春断奶后我动过给他打什么催乳剂空乳针的念头,但每次找来部活后的他来脱下衣服一看,rutou被磨得红肿破皮。不是布料差,纯粹是rutou太嫩,我让他打球时记得贴创口贴,但他不当回事,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受点小伤不算事;我监督了他几回,又得知他在篮球部换衣服时因为这个被人取笑,说他的rutou怎么和女生一样娇气。花道不乐意贴,我也不高兴他们的态度,最后我自认不是虐待狂便放过他了。

    这样吮吸他的rutou会让他想起自己的孩子,起初他很抵触,觉得我是个奇怪的成年人,但是我比花道矮小很多,和他大手包小手似的手心贴手心,再露出难过的表情,花道就老实地翻出肚皮随便我怎么做。他可能催眠自己把我当成女儿小春,总之在主动摸我头发的那一刻,花道完成了从青涩学生到新手mama的转变,他身上觉醒的母性在我眼里是极好的利用点——他想脱身,又因为小春不得不落回到我手里。

    穿上假yinjing没入他同样肥软的臀rou间时我是非常不高兴的。花道两条长腿屈跪身侧,主动掰开两瓣yinchun对准yinjing坐下,他的表情颇为认真,像上班打卡一样,骑在我身上开始自发地前后摇晃,还有一段没进去,因为花道也不敢真坐我身上,大腿肌rou绷得紧紧的,虽然我完全不介意。我盯着水光一片的交合处,心里窜出一股无名火,不由自主地想要是我长了个jiba就好了,这样就能切身体会到花道rou壶里的绵软,紧密的贴合能把rou粒磨得硬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了一个性爱玩具,即使原本就是我要求他玩的。

    “快到了……”

    花道动作加快,一只手往下伸到阴蒂上飞速揉动按压,水嫩嫩的rou逼收紧,我嫉妒起那个假jiba来,在和这东西玩得不亦乐乎的花道的rutou上用力拧一把当作发泄,激得交合处缝隙里溅出水来。我拔出那玩意儿脱下后摸他下身的xue,还没合拢,一时兴起扇打几下只盼它肿得更烫更肥,尖叫出声的花道腰身弹起,我低头,果不其然看见红得更漂亮的rouxue,于是把脑袋埋在他的胯间重重嘬吮,牙齿碾磨坚硬充血的yinhe,花道哆嗦着咬住下唇,哭着喊我“再快一点”。

    快一点,总感觉如果是花道的话,应该是类似于“别婆婆mama的”的狂言才对。这话听着不像个未成年,但现在是我的一部分逼得他走投无路,所以怎样都很好。我又有了兴致,伸手拽过一个假yinjing沾了些yin水直直捅到底,上方的尿孔喷射出激烈的热流,这场面令我兴奋不已,我还想亲亲他,花道的惊呼呜咽便统统被我堵回喉咙,失神的双目流下泪水,两只手用力扯着我的吊带,这下我身上也有印记了。我怜爱地亲吻他的侧脸,相信他从这窒息中获得了盛大的濒死的快感,脑子发懵的花道缓缓合上眼任由我动作,我也闭上双眼与他厮磨,像对待珍宝一样,只是单纯地亲吻他饱满温暖的唇瓣。

    要是我长个jiba就好了。我的思绪又飘到这里,长着男性生殖器的女人和长着女性生殖器的男人,听上去绝配。随即我又觉得这个念头太荒谬,我与花道不过是交易而已,我对一般人提不起兴趣,而花道有他的特殊之处,加上年轻俊朗的外表,笑起来和我当年喜欢过的偶像一个模样,哪怕他面对我总是话没说几句就红了半个身子,也不懂模仿牛郎学点什么讨女人欢心,我依旧乐意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砸钱,虽然关于他自己的礼物只收下过和篮球有关的用品,我和他在一起图的并不只是他的rou体,还有唯独与他相处时才能感受到的活力与新鲜感。他不断地带给我惊喜,从他头上张狂的发色到下身绷紧勾起的脚趾,豪放不羁的性格和单纯细腻的内心,全部。

    他真的是长着女xue的男孩,人生路上得吃多少苦头,不言而喻,而我几乎不给自己没事找事。

    过很久花道才平复呼吸,我安静地窝在他怀里,拿纸巾止住他的泪水,他窘迫地拿手背胡乱擦了擦,说话声一抽一抽的:“…小姐。”

    “我答应你的。”

    我又拉着他眯了会儿才起床,花道几次欲言又止,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刻意吸引主人关注的宠物。注意到他动静的我刻意放缓穿衣速度,花道的嘴开开合合,硬生生挤出一句小声的“要迟到了”,我不紧不慢转过身去,他立马罚站似的直挺挺立在原地,我抓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上,花道一面说着自己的手长了茧子会磨到我一面试图躲避,我覆上他的手,强迫他帮我系纽扣:花道嫌我动作太慢了不是吗?

    我没有……他扭过头去,颤抖的手紧贴皮肤,我收紧力气催促他:再这么慢吞吞的就要让小春等我们了。?脸皮薄的年轻人恨不得脖子弯成一百八十度好彻底隔开我看好戏的目光,败于爱女心切,他笨拙地用粗大的手指捉住光滑的珍珠扣子,我的再三催促逼得他着急起来,如果我是男人他也许会一头撞在我的头上,可我是女人,显然他的律条里没有可以对女性使用暴力这一内容,只好无可奈何地听令,继续与纽扣斗智斗勇,我刻意数着分秒,花道皱起眉,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想必他已经完全把浪费时间归为自己的错了。

    折腾了十分钟,花道终于帮我穿好了整套衣服,本来是想牵手朝地下车库去的,我很少找运动男孩玩,遇见花道才知道他们的手又大又热,我是一定要把手放进他的口袋里再捏住骨节抚摸的,只是刚刚才被我折腾过的花道还在害羞,这样强迫又聊不出几句话了。我挽着他僵硬的胳膊,看他红透的脸,真想再揉一揉,再亲一亲,所以我才说和花道在一起总能体会到活着的感觉。

    到的时候小春正心不在焉地被老师带着玩跳房子,不时扬高颈子看向大门,花道获得我的准许后急吼吼地开车门问老师好。天太冷,我没下车,看着小春翘首的雏鸟般扑进他怀里,对于其他人都不带正眼瞧,噢,说实话,她外表不怎么像花道。

    第一次提到这个观点的时候是在花道穷破小的家里,我这一趟是来劝他收拾收拾搬进我重新找的房子住下的,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我还是想在舒适的地方和他碰面。花道拒绝了我,他在这儿住习惯了,朋友们之前找不到他也很担心。我还没来得及发作,摇篮里小春泛红的脸蛋还没舒展又皱成一团,喉间登时爆发出尖锐的哭声,花道赶紧抱起她轻轻晃悠,站起身来回走动,竭力安抚不安的女儿。“…小姐别胡说,小春还没长开呢!”他撅起嘴,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我嘴上向他俩道歉,心里想的却是这么小的东西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以及原来他也会冲我发脾气,可见孕激素是多么玄妙的东西。花道的注意力全部回到了哭闹的小春身上,我完全不喜欢小孩,百无聊赖地环着胳膊打量这对“母女”,没有父母指导的花道为给孩子做好一个成熟的家长焦头烂额,明明自己也还是个孩子,从来没有人跟他科普育儿知识,他根本无法理解婴儿怎么隔几十分钟就要吃一次,还老是吃了吐吐了吃。在他吃了三个月苦头后我找了专业的团队帮他上课带孩子,彼时因为常常需要喂奶换尿布让花道这个体力怪物都面露憔悴,我摸了摸他消瘦些许的腰,还好他暂时休学了。

    小春终于瞥见坐在车里的我,但她好似天生与我犯冲,不说话,两只眼挤出水,即使我和她才是名义上真正的母女。我望着她雾蒙蒙的眼睛,不禁怀疑她真的能认清人吗?花道用无措的眼神向我求助,自觉无趣的我没再多留,开车驶离大门,不出须臾,手机有新讯息传来,点开一看里头的内容是晚上来找我。我只将车开回家,照旧关心回复询问一下小春放学后的安排,花道又说他不带小春来。

    那就是不过夜,我回味了一下早上花道在我手下蜷缩成团的画面,又想起他一手抱起小春放在肩头的场景,花道,至今为止成熟了很多啊。

    2

    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并投入大量精力对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讲不是件容易的事,看多听多,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累积到一定财富和地位时知道人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往后发现快乐的阈值已然抬高,大多刺激只是短暂的隔靴搔痒。漂亮眼珠被旋转的灯球扫得亮晶晶的,然而乏味却顺着血液运输到四肢百骸,美丽的面庞忽然变成了腻味的奶油蛋糕,只图发泄的话倒是无所谓,我控制不好力度,看那些孩子们匍匐在脚边不过十分钟便跟软脚虾一样哭着求饶,白花花的身体不过是一坨活rou,于是我连精神冲动也去了,无论怎样最终还是会不断陷入无名的空洞中。

    攥着小盒子怔怔坐在窗边的摇椅上,天色暗沉后行人渐少,叮铃铃的响声是花道骑着自行车从点到圆,我提过送他辆车,又想起来他还没成年。门铃响了,我懒得动弹,花道抬头见窗开着,把手中的口袋高高举起:“…小姐,我来了——”我看着他掏出钥匙,花道踢掉鞋子走上台阶又折返,规规矩矩地摆好才扭头看一动不动的我,瞪圆那双琥珀眼睛,有些紧张的意思:“你刚刚怎么不开门?”

    我没有接话,好半晌居然笑出声,这场面太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花道冲到我身边绕了几个圈观察,意识到我只是不高兴他还要离开才松了口气,撅起嘴抱怨:“…小姐你好幼稚啊!"

    他拎了一口袋零食一口袋菜,递过来的对于现今的我来说是能不碰尽量不碰的垃圾食品,我摇摇头,花道也不气馁,好声好气说去给我做饭,我抬眼望向墙上的时钟,按照健康饮食规定来说的话已经过了时间。他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后面露尴尬,手忙脚乱地边比划边向我解释晚到的缘由,我明白他总得哄小春睡着后才能脱身,摆摆手表示没生他的气,然而花道不这么认为,我再次重复我是真的不想吃,他愣了半天,下定决心似的让我等他几分钟。我看他进了浴室,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大概快十分钟的样子才从里头出来,他蹲在我身边,拉开外套拉链露出里面的背心,轻轻圈住我的手腕引领着往胸口上摸,隔着一层纤薄布料,我先摸到他比平时大一圈的rutou,再就是金属质感,我诧异地望向他的眼睛,花道脸红得快要滴血,猛地掀开那层碍事的黑布,银色的金属夹挤得两颗奶头充血,手用力一扯垂下的链条一边乳夹就掉了。

    我抿了抿唇,我说过我喜欢玩他的奶子,但因为他要哺乳所以没考虑过穿环,花道因为骤然的刺激跌坐在地毯上,胸前银光摇曳让我不住在心里感慨他真是个天才。我勾起他的下巴,摸过盒子露出和花道发色辉映的红宝石耳钉,其实金色的应该也不错。摘掉他平时戴的简款,这样繁复的设计衬得人更成熟,也更有我的风格。他这回没有推辞就收下了,我哼着歌解开裤子拉链,发现他已经换掉了早上的内裤,抬脚轻轻踩在上面磨蹭,花道面露羞赧,继续剥才发现结实的大腿上绑着个遥控器,一根粉色的线牵到他的内裤里,稍稍上推,嗡嗡声立马从他的身体里传出来。

    你自己做的?我无比兴奋地捧住他的脸,面目肯定很狰狞:花道,你太棒了,你是我的。

    花道跪伏在地毯上被我按着后脑勺粗暴地后入了,他的肩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这样看不见他的脸,视线下移看见他长长的的跟腱,于是我又攥住一边脚踝拉起腿从侧面插入,撞击的反作用力同样使得我的下身也迫不及待涌上热流。迟到数年的激情再度降临,我抱着花道的腰向他寻求垂怜,花道转过身平躺在地毯上,努力地支起上身低下头张开嘴与我激烈缠斗。入侵的舌尖还有汽水的味道,我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借此品尝鲜活生命的味道,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手死死抓挠毯上的绒毛,我命令他去床上,他抱着我让我踩在他光裸的脚背上,从我认识他那年起便知他不爱穿袜子,他说穿着不舒服,如此看来花道真是动物也说不定。

    xiaoxue流水不止,花道陷在枕头里颤抖,我也不用再顾忌膝盖,rou贴rou时我俩都舒了口气,下摆早在主人被我摁在地上时就卷成一股绳,蜿蜒的白色疤痕映入眼帘,我试探性按压两下,花道光顾着呻吟,没什么其它的反应,那就是恢复得很好,果然青少年的愈合能力也很强。

    其实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等他反应过来有两个多月没来月经后才偷偷买了工具自己验,思来想去选择向只接触过一次的我求助。彼时我还不太明白他在恐惧什么,念在他帮过我的份上找私人医院打点好关系,明显忐忑不安的花道走到检查床边躺下,上衣被撩高,露出平坦的小腹,涂满凝胶的探头碰到肚皮时冻得他打了个激灵,我看向他头顶的显示屏,几乎是怀疑我在做梦的程度,上头的画面赫然是一个已经长出手脚的胎儿安静卧在zigong里。医生说胎儿很健康,又说了很多我没听进去的话,我忍不住盯着少年的肚皮打量,花道从床上下来走到我身边时我还有些恍惚,他可能也感到有些别扭,拉了拉我的袖子,脸上红白交加地说了句“谢谢”。

    “…小姐,”拿到报告后我又确认了一遍,十四周,有胎心,再看说话的花道,又觉得他的腹部有了细微起伏,胯部的牛仔布料也有些紧绷,“我不知道该找谁了……”

    十四周了还没有显怀,那句话怎么说的——如果mama不想被发现怀有身孕,胎儿会躲得好好的,让肚子看起来不会很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等堪称离奇的事,我沉浸在打击中,花道显然是个男孩啊,身高、喉结、骨架、肌rou密度、政府登记资料无一不是证明,他怎么会怀孕呢?

    我俩无言地出了医院大门,“…小姐,”我回头,跟在身后的花道捏得报告单起皱,他为难地看着我,“能不能帮我保管这些东西……”

    他不想被别人知道。我鬼使神差地接过文件袋后去开车,花道对我鞠了个躬又转身离开,那背影很孤独,我路过他身边,看清那张稚气的脸上满是迷茫,像是丢失方向的幼鸟。我叫住他让他上车,花道停下脚步,用力摇头说不想再给我添麻烦,我晃晃文件袋,告诉他无论选择生下来还是流掉对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既然他选择相信我,我自然要插手的。显然花道是第一次听到大人这番强硬的说辞,他是个聪明的孩子,稍一考虑后续检查和生活就明白我说的有几分道理,顺从地点头上了车。我用余光瞥向副驾驶上好奇地左看右看的花道,简直不敢相信那是从我这个活死人嘴里说出的话,毕竟我从来懒得搭理任何人。

    而且,他为什么不告诉比我熟悉百倍的家人朋友呢?

    忍住多余的好奇心,我又陪花道去了医院,他发现的时间有些晚,难免担心胎儿的发育,据他说之前还一直在打篮球,我是我们球队的主力啊,打得可好了!他得意地哼哼两声。有时喝到过期的牛奶有影响吗?他又想起一点细节,但是没有过期太久。听得我都有点担心了,数次检查下来确认胎儿发育良好,真是不可思议。

    他渐渐习惯了定期检查,加上我又安排了营养师,找的人口风都够紧,他对我的信任和感激与日俱增,已经到能在我面前利落地脱下球裤把双腿放在托腿架上的地步了。我坐在椅子上一边晃腿一边看医生的手指隔着橡胶探进xue口,花道紧紧抓住床单,他被弄得有些害怕,医生轻言细语引导他放松,我走过去擦掉他额头上的汗,可怜的小孩,如果早早打掉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还能回到学校去过校园生活享受青春。他前些日子因为妊娠反应明显已经休学了,当然不是我或者他去办的,花道显然不愿意被熟人知晓怀孕的事,我则是懒,助理办好手续回来告诉我,他去收拾东西时遇见很多来询问状况的学生,我顺口问了名字,稍稍记下几个。花道后面小心翼翼地来问我学校那边有没有事,我把手掌放在他的小腹上,毫无波澜地摇头,他的眼神黯淡了点,但似乎又对我的回答抱有怀疑。

    他那会儿在我身边住着,我给他买了方便联系的电话,又劝他在生育之前跟我待在东京,我琢磨他是真担心被发现,加上我说新医院更好,花道考虑了几天,拿着钥匙问他能不能回家一趟。我已经习惯和他同进同出,车只能停在巷子外,他戴上帽子口罩下了车,我问他是要拿什么东西吗,花道含糊地回答我:不是,怕朋友们担心所以留个纸条。

    “怎么不直接和他们联系?”?花道低头在便利贴上写字,“唔,现在不是时候。”

    “里面有孩子的爸爸?”

    “……我不知道,”他握紧了笔,“…小姐,别问了。”

    那大概是如此了,花道会是这么随便的孩子吗?孩子的父亲是这么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吗?我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花道,四肢修长,腰臀胖了不少,腹肌早被隆起的那团抻平,预产期很准确,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男性的原因,孩子无法顺利通过产道,可怜的花道,他的下身流了很多血和很多水,我不想他太痛,于是让医生们立即给他剖。皮肤被剪开露出内里,只有他期待的小春就是那样出来的。

    孩子记在我的姓氏下,名字是花道一早想好的,只与他的樱有关的春季。护工抱给我看,瞧不出胎毛是黑还是棕,总之不是红色的,那我不感兴趣。醒来的花道迫切地想看小孩,我接过她放在小床上,温和地对他说是个女孩,很小,要好好养。花道轻轻戳了戳皱巴巴的丑脸,仔细地像那是个一碰就消失的雪花。产后恢复期间他也一直在我身边,早在痛劲过去后他就找到了我,说自己生下孩子该离开了,不知道研究了什么书还写出个像模像样的借条,我扫了一眼,列的清单款项太长了。花道除了谢谢之外还说欠我很多,但他只能慢慢还。我抬手拍他的红脑袋,事实上我根本不缺养他和小春的钱,反倒是这半年的奇遇让我由衷觉得太有意思了。我还舍不得放他走,顺势假惺惺地提出要他空了再多陪陪我,起码等到小春上学,或者花道能向我证明可以靠自己养活一家人的那天。他感动得一塌糊涂,握住我的手哭得稀里哗啦,说什么要为我肝脑涂地。

    花道总想着为我做点什么,可是我好像什么都不缺,我们在他家见面,他要带小春嘛,其实我住不惯,但我喜欢在被炉下贴着他富有爆发力的小腿或者捏他的指腹。他恢复运动,生育后的rou体渐渐强悍之余更加性感,我看过不少裸体,但没一个比得上花道,毕竟他是那么的年轻、帅气、健壮、新奇和充满母性。

    有时觉得他是在暗示我也说不定。花道掀起背心把鼓胀的左边rufang露出来,小春卧在他的臂弯里,湿润的奶头就进了她嘴里,花道拍拍她的背,右rutou在阴影下若隐若现。我不想装了,贴在他宽大的背上,手向更温暖的地方伸去,花道夹紧的双腿被我无视掉,在软xue内搅动到他放弃抵抗。

    我摸着他的疤痕,挺腰把假jiba又往里塞了塞,他干呕两声,应该是被跳蛋顶到宫颈了,肚皮隐隐有个凸起,每次顶出来我都会用力摁下去。花道翻起白眼,但没说好话求饶,他知道我对待床伴的恶习,原形毕露后我也曾粗手粗脚地折磨过他,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花道或许单纯没力气求饶。我想我应是贯穿了他的宫口,花道身体痉挛,脖颈扬起流畅的曲线,喉咙断断续续泻出细碎的呜咽,yin液濡湿我的大腿,这个假yinjing还能射水模拟射精,花道的肚子在水流冲刷下慢慢撑起一个小圆。

    要是我真长了一根jiba的话,花道肯定又给我生了一个孩子。我闭着眼趴在他的身上休息,听他慢慢平复的心声。

    “要换床单……”

    他伸手拍拍我的背,我慢悠悠地撑起上身,下身还保持着连结,干脆又往里顶弄一下,花道猝不及防,下身又淅淅沥沥地尿了,他羞得大叫一声捂住脸,我退出他湿软的yindao,一手按住吃得饱饱的小腹用力,合不拢的小嘴里的混合液体喷溅到最后滴滴答答湿透床垫。

    “太棒了,花道……”我抱着他毛绒绒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亲,他也宠物似地蹭我的脸颊。我是没力气抱动他的,也不想叫他离开我,我俩在一片狼藉中睡着了,花道毕竟年轻,恢复理智也不过用了十几分钟,他换完床单后我也醒了,泡在浴缸里。于是我把花道叫来浴室又用手弄了一回,他气喘吁吁地捉住我的手,语气祈求地喊一声我的名字:“…小姐,先吃点东西吧。”

    怎么样才能完全拥有他呢?花道对我挥了挥手,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背影逐渐模糊后我才收回视线。他很好,很合我心意,无论怎样对待都不会被吓跑,有着那样的身体却在生活里显得纯洁,很大只的身体里盛着由痛和苦酿成的乐天。

    啊,我对花道……

    3

    他不是个没有责任心的孩子,我一早就领悟了。

    他也不是个容易征服的人,这个我心里同样知道,只是选择性忘掉了。

    花道按我说的待在我身边陪着我,实际上小春还没满周岁的时候他就自作主张地恢复了学校生活,办好一切手续后才告诉我,我当时想着什么年纪该有什么体验,所以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后来是我彻底厌倦了国内的生活方式,开始着手准备移民的事。等到忙完再见面时,花道已经重新回到了球场上。看,他自己也能处理好消失又出现的场面。

    看起来他整个人都因为这个圆咕隆咚的东西精神不少。我以参观的名义去了他的学校,算起来花道本来该读高二呢,到体育馆时看见门口站着几个不良和一堆女学生,其中几个一直在讨论花道,听着他们对互相的称呼跟记忆里几个名字对上了号。假模假样地坐在观众席上观摩练习赛,花道见我来,露出惊讶的表情,冲我招手示意后又投入部活中。

    篮球是这么暧昧的运动吗?我默不作声看着他和几个队友勾肩搭背,拍他屁股的手也不少,有个黑头发的让他叫自己前辈,花道瞬间像吃了炮仗一样跳脚。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很鲜活,符合年龄的天真,于是中场休息时我要求单独会见他,在助理守着的办公室里舔得还穿着球服的花道软了腿。

    我叫来花道问他和篮球部的哪个成员关系最好,ryochi是脱口而出的第一个,他又掰起手指认真地数:mitchi,gori,meganekun,不过他们都上大学了……狐狸也算一个吧?不是每一个我都记得住,有几个怪怪的名字也对不上人。“看来你的人缘也很好,”我迷上了在部活间隙叫来花道的玩法,这回往他的xue里塞了三个冷冻过的凝胶珠子,温度一高会自己融化,对身体也没什么伤害,不过这之前在肚子里滚来滚去的感觉肯定不太好受,确认塞得够深后拍拍他的屁股,“回去吧,练习加油。”

    花道难以置信地和面带微笑的我对视半天,休息时间快到头时才一步一挪地走出办公室,这次那个ryochi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时他全身都僵直了。他担心尴尬的样子也很好玩,我趴在栏杆上,肢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黑色的底裤包住大腿rou,花道咬着牙跃起抢球,溢出的汗水比平时更多。这样几次下来,他扭捏地对我说自己想好好打球,跟我讲最近的进步,还有小春的身体情况。我听不太懂那些事,也没打算深入了解,他那双棕色眼睛在说到想象中的未来时亮起光,这个年纪能考虑好未来要做什么是很不错的一件事,见我没反应,他进一步提出要专心为以后做准备,我默许减少见面时间的要求,由他去了。

    又一年天气转冷的时候,花道找上了我,可怜巴巴地向我索要一个拥抱。我嗅到他后颈浅淡的酒味,沿着睫毛向下舔吻,让他的脑袋靠在胸口时摸到了他不知何时打的耳钉。我皱眉,他怎么可以不征求我的意见呢?我承认我的手段有时是恶劣些,但对他,我一向都是格外温柔的。花道不懂我为什么突然发难,张嘴在他另一边耳垂上咬出血珠当作泄愤,壮硕身体被我压在酒柜上弄的时候他还是懵的,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我随便拿起一瓶倒在他身上,隔着润湿的衣物揉弄他的胸,我有些生气,我说我对你太纵容了,花道,打了这个洞还能安心做小春的好mama吗?你从哪个酒局来的,还能做我的好孩子吗?他咬住下唇一言不发,我扒下他的长裤发现xiaoxue已经又湿又软,莫名的焦躁使得我拿过一旁的酒瓶,掐着他的脖子一刻不停地将剩余的液体灌进去。

    “本来想让你用下面喝的,”我捂住他的嘴,咽不下的深色液体从指缝漏出,“我没那么做,花道,我真的对你很优待。”

    他半惊恐半难过地望着我,像是害怕我说的话,害怕我真的会那样做,一身肌rou绷得紧紧的,完全进入防御状态。

    我怎么能这么在意?深呼吸几下,我想也不能怪他,放养就是要承担这样的风险。我移开手,冲惊慌失措的花道指了指紧闭的大门,“你先回家吧,我自己呆一会儿。”

    他默默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今晚,不是……”

    我隐约有些预感,接着问了:“什么?”

    “我……不喜欢酒,”花道低下头,又回到我身边,“…小姐,ryochi他们要毕业了。”

    高大的躯体显而易见再次卸下了防备,花道难得主动握住我的双手,颤动的睫毛扫在掌心带着心脏一起发痒,终于开启了黑匣子。

    都怪酒精,都怪聚会,上一次篮球部三年级毕业聚会的第二天他头痛欲裂,离别是青春里令人感伤的大事,不知不觉就麻痹了神经和理智,睁眼时同学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他开始没站起来,还以为是酒劲没过,视线聚焦后发现出大事了,下身的痛和头痛明显不是一个级别,他跌跌撞撞跑去厕所检查,无人知晓的yindao明显被侵犯了,rou环肿得老高,白黄里夹着几缕淡红,其他人还没醒,他一刻也不敢多留,拿纸巾擦干净外阴就打车回了家。开学他惴惴不安地回到教室回到篮球队,所有人表现如常,花道便不愿再回忆了。

    花道没再说下去,我确定他百分百不知道还要马上吃避孕药,也许只是蹲在地板上,颤巍巍的手指撑开第一次就被过度使用的小yinchun,通过反复收缩来排出里面的jingye尿液,或许还有酒精果汁什么的,他害怕面对被好前辈或好朋友强jian?轮jian?的现实,水流击打在红肿rou壁上的刺激害他不得不咬紧牙关,草草冲洗后zigong里揣着的jingye就没力气管了。

    这么狼狈,我猜可能不是一个人,醉醺醺的花道被早有异心的同学们借着酒劲轮jian了也说不定。我告诉他,真醉到分不清一二的人是硬不起来的。花道抠着我的手指,点头又摇头,没人提那晚的事,可能,可能别人当作了梦也说不定,他也想不起来是谁,总之,总之那不重要了。

    “你今晚喝酒了吗?”

    “没有,”他头甩得像拨浪鼓,“只是三年级的在喝,洋平他们也偷偷喝了一点点。”

    我擦掉他耳垂上的血迹,“抱歉小花。”

    “…小姐,没关系,”他握住我的手,又害羞地松开,扬起左脸,“这个很帅吧!ryochi帮我穿的!”

    “嗯。”我想之后再给他换个钉,接回刚才的话题,现在我有更想知道答案的事,“接着你为什么找了我?”

    “…小姐,我觉得你会帮我。”

    因为你看上去是个好人。听他这么说,我哑然失笑,相遇是非常狼狈的开端,不过是个和平时没两样的初春夜晚,推开包房的门像进了毒蘑菇遍地的老烟馆,吸那东西能陷入不真实的愉悦中。可惜来之前我已经嗑了不少药片,一闻到味胃里就有一股酸气往喉头冒,拼尽全力冲出暗门,蹲在巷子里疯狂呕吐,我眼冒金星,脑子里全是炸开锅到尖叫呐喊声,一会儿分裂出三只胳膊一会儿又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世界变成巨大的竞技台,行差踏错一步就会坠空摔成rou酱,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喘息,呕吐物的味道混着烟味酒味和香水味,女人的包臀裙男人的皮带,好像要死了。路口的一点灯光被遮住,我此刻已经开始忽冷忽热了,迷迷糊糊地任人摆布。

    “……喝多了?……别睡啊……”

    眼前从模糊变成黑暗,隐约看见红色的影子,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陌生的医院,嘴里发麻,一旁穿着学生制服的红毛凑上来发出一连串问号:你还好吗?我没叫错人吧?我身上没钱就用你的手机给那边那个大叔打了电话……

    好吵。昨天大概是又差点器官衰竭了,我勉强张嘴:你干什么要救我?

    哈啊?他满脸困惑,不救才奇怪吧,你都那样了。

    回去上学吧,报酬会给你的。我扭过头不理他,少年轻而易举地破开阻拦的人,气得脸色涨红,指着我“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攻击性不那么强的“你这个没礼貌的女人”。我的大脑还不清醒,被他说两句也无所谓,简单的嗯哦是三个字解决全部问题,他突然住嘴,我慢半拍地回顾上一句是什么,噢,好像提到了家人什么的。

    “……我不是故意的。”他闷闷地吐出一句,我眨了眨眼,窥出一丝关于他的背景来,“我先走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他知道什么?我望着天花板,提到家人时明显流露出了一瞬的难过,不管怎么说他也让我又多活了一天,我叫人去查我那个学生恩人的背景,再把我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给他。我坚信当时只是想报答,谁知道后面全部跑偏了。

    我扳过他的脸,问他是否对哪个同学抱有好感,他犹豫了,没有回答。他的出现让我不必再借助药物,可惜他的主动是个错误,因为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信任的袒露却招来我的嫉妒。我给他灌了第二第三瓶酒,将他的四肢分别用短绳绑在床头床尾,褐色的rutou上夹着间歇释放电流的乳夹,在他的外yinchun上也来了两个,他被我灌了太多水,于是小小的尿道口也被我照顾到,塞进了一根串珠式的震动型长尿道棒,做完这些就没什么耐心地将做了阴毛的狗jiba直直捅进yindao顶端,买的时候说是能在zigong里成结。花道发出一声悲鸣,堵不住的水被我抹在肛口,他拼命摇头,一直说那里很脏、绝对不行,我思索片刻,领着他进了浴室。修长的双腿跪在瓷砖上,被束缚带分开到最大程度,甬道里的假jiba被拔出来时他也尖叫了一声,zigong被狗cao了还舍不得放开?我羞辱式地发问,他还是较劲一样不说话,报复似的将软管直接塞进他的后xue,细细的水流顺着管道流进小口里,花道几乎快要跪不住。我又摸过一根灌满温热液体的长注射器,嘴部一插进去就推动活塞柄,几次下来花道的肚子被撑得像怀上小春四个月那会儿。我按压他圆滚滚的肚皮,低声说要是那晚我给你这样清洗就好了,你就不用生下小春了。花道浑身一震,我又一改上位者的姿态示弱般钻进他的怀抱,我说花道,讨厌你的女儿吗?讨厌我吗?

    怀上小春对他来说本就是一场无妄之灾,即便他很爱那个孩子,也不得不承认是那个孩子改变了他原有的人生轨迹,张扬的红发和飞舞的眉眼应该早早出现在荧幕里杂志上,线条流畅修长矫健的腿脚应该在广阔的赛场上跃动,如果不是为了养育小春,他没必要把自己作为商品向人低头,他一直都知道他对我的不讨好和回避不过是主人与宠物玩猫爪在上的游戏,尊严只是水上浮沫。

    攥紧的拳头松开搭到我的背后,我缓缓拔出两口xue里的塞子,热切地和他接吻,花道腰腹弓起,但因被我压住而动弹不得,其实他可以反抗,稍一用力就能把我掀翻,但他没有,只把双眼紧闭,细细的湿痕落下来。

    从那之后我不再过问他学校里的事,花道照常偶尔和我来一场约会,不和我亲近的小春一到年龄就被我火速送进小班,花道也升上了高三,和他同龄的朋友都毕业了,我坐在车上有看到过他送人去机场哭得皱成一团,看到过那群不良在校门口等他下课,看到过他的名字在体育报刊上出现。他已经满足了我当初说的条件,还不离开也许是觉得欠我太多。

    我收起空盒,那孩子毕业后多半会去美国吧?花道发来消息说到家了,问我下次什么时候见面。我想起浴室里那场雨像滚油烫得我全身起泡,不知从何而来的愧疚席卷我,我不是不清楚他在我面前纯洁或放浪的风情不过是为早日还清债务的伪装,看他选择把小春生下来就知道他比谁都坚强,之所以选择我,不过因为到我这个年纪的人已经足够会装模作样以及实打实的家底丰厚,休学少年实在不敌生养女儿的开销才不得不开口求人。凭一己私欲将金钱关系扭曲成rou体关系,他曾经是校园里一呼百应的小霸王又怎么样,对上世故狡猾的中年人照样是羊入虎口,我拥有他,又嫉妒最初和最终占有他的人,我把他当小猫小狗养着,他却生出了羽毛。胡思乱想一阵,我回了一句不必了。

    花道发来一个谢谢,我们之间充满太多“谢谢”,又跟了一条“…小姐我一直知道你是个好人”。

    好天真的孩子。我摸了摸肩上的红印,如果我真长了个yinjing就说不定了,就算我想放他走,双腿环着我的腰往上送的花道,呻吟带着nongnong鼻音的花道,就算他是装的顺从,泡在润滑yindao里的yinjing一定会背叛我的良心,抵在酥软的宫颈奋力往里钻,占满花道的zigong。

    在这段不正当关系中,花道随时可以抽身,他会头也不回地飞走,也许今年毕业,也许今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