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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后有了压寨夫人

    

    陈三炮摸着自己的光头,看着桌边跪着的人直嘬牙花子。

    农历六月过后,辛浦镇割麦逐渐进入尾声,铜锣寨的人打完了秋风,正是整个寨子最安逸的时候。人一闲,心思一活络,裤裆里那点事就不难提到桌面上。

    当时他一扭头,香雪海正直勾勾看着他。香雪海喜欢他这事他知道,但是他就是纯把他当成妹子,趁着酒劲上头,嘴巴一抹随口就扯了句:你不行,老子喜欢男人。

    这句话那是纯粹扯淡。他还想怎么今天一回来,守门那个缺牙仔看着他直乐,一进房间门才知道,真就给他送来一个压寨夫人,男的。

    草!

    小白脸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衫,短发,瘦长身白细溜条,看见他的时候怯生生地抬头,露出一张带泪的俊秀小白脸。

    嚯,这长相是他见过的最齐整的了,就是看着是个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主。不过,暖床的要要么粗壮的干嘛?这张脸真是他娘的长自己心里去了。

    陈三炮心理活络,面上依旧一副大爷样,顺势在桌边坐下,一头喝着酒,一头朝他问:“你叫什么名字?哪家的少爷啊?”

    “赵、赵景憧……我不是少爷是来投奔亲戚的……我是来伺候当家的,他们说只要伺候好了,就放过我meimei……”赵景憧声音细弱,断断续续地说完。

    他前面的人穿着一身粗布衣服,黝黑的光头上盘着一条贯穿到眼角的疤,跷着脚斜眼瞧着他,手边放着一把手枪,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赵景憧想到山寨门口挂着的人头,整个人都忍不住地发抖,只是想到小慧,他才努力支撑起来,又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他又忍不住地害怕。

    陈三炮可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放屁!不是少爷能养出来你这模样?”

    赵景憧脸色惨白:“……我家里富裕过,现在来投奔亲戚……当家的,只要你放过我们兄妹,我们什么都愿意做,钱财都给你们我们保证不保官,您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陈三炮嗤笑了一声,他转念一想,大几率是手下人还想讨好老二那个色鬼,小少爷长的漂亮,他meimei也指定是个漂亮妞。

    “你meimei也被绑上来了?我铜锣寨可不养闲人。”

    这句话一出,赵景憧脸色惨白,这个凶狠的土匪是在暗示他。罢了,至少保住阿慧吧……

    “当家的……我会伺候好您的,你放过我meimei吧……所有的事让我来承担。”赵景憧合上了眼睛。

    他跟阿慧还没逃到辛浦镇就遇到了土匪。不光钱财,两个人都被抢了上来,听说铜锣寨的土匪不会对大姑娘下手,所以他才说阿慧是她的meimei。

    没想到这群土匪看中的不是阿慧,而是他,他们甚至威胁如果不照做,就让阿慧伺候整个寨子。阿慧跟自己出来已经很委屈了,赵景憧怎么舍得阿慧再承担这些,男子汉大丈夫又没有什么贞洁之说,他做就是了。

    “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小白脸一个有什么用?”陈三炮嘲笑了他一声,继续喝酒没有理他。

    赵景憧被他一句话堵的说不出来,沉默了片刻,死咬着牙下定了决心,慢慢地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陈三炮挑了挑眉。天气热,小少爷穿得并不多,很快便脱得干干净净。紧接着便垂着手地站在一边,敛着眼睛没有看他,一脸的极其不愿意,但没关系,他陈三炮就喜欢强扭这种不甜的瓜。

    况且赵景憧是真的水灵,一张脸长的唇红齿白的,相貌清秀,全身一身皮rou汗津津的,白的晃眼,反称得胸膛两颗奶头又小又红,招人的很。城里的人长的就是水灵,就连胯下那二两rou都显得干净。

    铜锣寨的人向来男女不忌,侃大山荤话脏话齐飞,他曾经听走旱路的说男人身体怎么怎么美妙,跟男人做倒是头一回,他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滋味。

    跟男人味道如何倒不知道,但他看着赵景憧脸上羞愤的表情,看得自己快硬了。

    陈三炮在想着下一步怎么做,赵景憧倒是主动走了过来,乖巧的走到他面前跪下,伸手讲他胯下的二两rou掏了出来。

    “妈的——”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可怪不得我。

    陈三炮直跳了起来,赵景憧被他突如其来的一生吼吓得跌坐到了地上,慌张无错地看着他。

    陈三炮一把将他拉着坐到腿上,重重地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赵景憧感觉自己两片嘴唇被吸的发麻,土匪头子力气大的狠,像是恨不得咬他一口。他整个人都被他包在怀里,肌rou分明的手臂环过他的腰,紧紧地将他束住。天气热得很,两人身上像是冒着热气似的,皮rou接触的地方都跟沾了浆糊似的。

    赵景憧手被他握着,伸到裤裆里去给他手yin,土匪的roubang沉甸甸的,早已经半硬。“……都说你们读书人牙尖嘴利的,怎么嘴巴这么软呐?嘿嘿,手也软……”

    陈三炮握着赵景憧的手,用小少爷细腻的掌心套着,不同于自己粗糙黝黑的手掌,那是另外一种感觉。

    陈三炮一边享受着赵景憧的手心,一边嘴巴也没闲着,朝着他咧嘴一笑,“……我知道你们读书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强迫,不喜欢给我吸roubang就算了……赵小少爷,跟了我吧,做我媳妇包你吃香喝辣的,不用去投奔亲戚寄人篱下。”

    “我……当家的……”

    “你不同意?”陈三炮眉毛一挑,脸色黑的跟个夜叉似的,赵景憧又惊又怕,纵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勉强点头。

    陈三炮得到了赵景憧的消息,得意地嘿嘿笑了两声,“你就好好跟了我,伺候好了,我就放了你meimei。”

    “……好,我答应你,”赵景憧沉默了半天,想到阿慧鼻头一酸,终是点了头。

    “哭的我都硬了,小少爷你真好看。”陈三炮顺着他的脸一路亲过去,把赵景憧脸上的泪水全舔肚子里,他脸上胡子拉茶,便随着他的亲吻压在赵景憧身上。

    陈三炮跟赵景憧换了姿势,顺势将他抱在怀里。胯底下那根rou棍抵着臀缝,热乎乎地抵在腿根上,赵景憧紧绷着身体不敢动,长到这么大,他哪里受过这种罪,屁股顶着那根东西,仿佛下一秒就要捅进去。

    陈三炮抱着他的腰,粗糙的大手将他的尚且软着的rou棍捧在手里,缓慢地taonong起来,粗糙的拇指跟食指夹着就是一玩弄。土匪的手上全是一层老茧,粗糙的很,赵景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啧,这玩意长的也俊,不过怎么中看不中用,硬不起来?”

    赵景憧简直欲哭无泪,他心中害怕,哪里硬的起来?但是他又害怕这个土匪暴怒,只好解释道:“我……我不知道。”

    陈三炮咧嘴一笑,伸手将一碗酒伸到他嘴边,“喝酒助兴,张嘴。”

    赵景憧根本不喝酒,但是形式如此,他还是皱着眉头被强行喂下了一碗酒,这种粗酿的土酒后劲大得很,张嘴喝了一口便觉得从喉咙口到胃都热辣辣的,半个人都泛着红。

    陈三炮灌的急,很多酒液便顺着嘴角流了下去,赵景憧为了少喝几口,更是有意无意地抵着不让他灌,因此,一大碗酒竟是有半碗洒了。

    “啧……可不能浪费了。”陈三炮说了一声,头一伸卡在赵景憧颈边,顺着酒水一路舔了下去。

    小少爷的皮肤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嫩的跟块豆腐似的。

    汗津津的皮rou伤沾染着酒液,锁骨上更是留的更多一下,水盈盈地泛着光。陈三炮肥厚的舌头将锁骨上的酒液卷去,一下又一下,直到再没有尝到酒味,舌尖也仅能品到一点咸味,才缓慢地移开。粗糙的手掌将赵景憧胸前的酒液抹开,在滑腻的皮rou上化开,两个小小的奶头早就硬了起来,俏生生地挺立在单薄地胸rou上。

    赵景憧身上的酒液早就干了,有些是蒸发走了,有些是顺着肌肤被吸收。小少爷两颊飞红,许被酒气一激,全身都泛起浅浅的粉。陈三炮大手一挥,将小少爷推在桌面上,埋头开始在他身上舔起来。

    六月的太阳高高挂起,午后的阳光还很毒辣,炽热的黄土地上连蝉都懒得叫唤一声,整个寨子都陷入沉睡般的宁静。

    赵景憧觉得很热,不仅是因为天气,身上的男人仿佛带着一把火,又重的像是一座山,仿佛带着流星划过天际擦出火花,热烘烘地正砸在他的身上,砸地他一身火热,动弹不得。

    周围都是燥热的,但唇舌移开的时候,残留的津液挥发,却又留下若有若无的冰凉。酒精摧毁了赵景憧的精神,他难耐地在土匪身下发出一声呻吟。

    城里的精致小提琴,被土匪拉出了第一声。

    陈三炮听见了这声,刺激他兽性大发,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小少爷被自己搞爽快了,他可要乘胜追击。

    他手掌下移,一手握住赵景憧的腿间,有技巧地开始taonong起来,抵着敏感的顶端摩擦起来。嘴巴更是卖力,在他胸前用力地吮吸啃咬起来,将柔软的胸rou吃了满口。

    “唔……”赵景憧咬着拳头,听到自己发出地声音,羞耻地恨不得当场撞死。

    赵景憧牙齿深深地陷入拳头之中,竭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没有想到陈三炮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嘴里抽了出来,细细地端详着他的手。“不许咬,哎呀怎么咬成这样看着真是心疼,长的漂亮下嘴可真狠……”

    赵景憧心下悲痛,竟是连最后的尊严也要保不住了吗?他的声音还是压抑着的,即便是拿了出来,他还是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只有细细的吟哦还能从喉间他听见几声。

    陈三炮动作越来越快,赵景憧的声音越发急促,roubang时不时地抽搐几下,随着他收紧虎口裹着艳红的前段用力taonong,赵景憧骤然绷起的身体,一股白色的jingye射在他的手上。

    赵景憧躺在桌面上,手脚发软,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他全身都泛着红色,仿佛连呼出来的空气也能灼伤鼻腔。

    陈三炮贪婪的看着赵景憧白皙的脸庞,半晌才轻声说道:“小少爷,我也是伺候你舒服了,这回,可轮到你伺候我了。”

    陈三炮拍了拍小少爷的脸,赵景憧脸上绯红,眼神迷离,仍有几分醉意上头。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身下的赵景憧身体松软,一身白rou都泛着淡淡的粉。

    陈三炮高兴地要命,又嘴对嘴给小少爷喂了几口酒。赵景憧双手不由自主地抗拒地推着压在身上的土匪头子,可惜他本来就是比不得土匪力气,没几下就被陈三炮压住双手。

    读书人就是细皮嫩rou的,嘴巴软,力气也软。

    陈三炮开心地将身体尚且松软的小少爷翻过了身,让他赤条条地趴在桌面上,翘着一个屁股。赵景憧身上没几两rou,屁股也显得单薄,陈三炮心下暗想将来一定要将他养出几两rou。

    赵景憧低垂着头颅没有作声。陈三炮全当做小少爷害羞,将手心的jingye细细地抹在xue口润滑,粗糙的手指探入一根,便觉着xuerou干涩,紧紧地包裹住手指。

    他转头四处寻找,终于瞧见油灯上的灯油,伸手沾了一些,多多地抹到xue口内壁上。一边抹一边自言自语:“奶奶的哟,一根手指就这么紧,后面可怎么吃得下我的大roubang……”

    陈三炮心想:这灯油真差,他看过手下给相好的买了那种香油香膏,等他下山了再去给赵景憧买点,给他涂地内外都香香的,这才适合细皮嫩rou的小少爷呢。

    陈三炮看着润滑地差不多,这才放开了赵景憧的双手,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脱得干干净净,扶着自己的rou棍抵在xue口,就要把赵景憧给办了。

    不想刚进去一个guitou,赵景憧便挣扎起来,嘴里也发出抽泣“不,好疼……”

    赵景憧半醉半醒,整个人无力地扭动起来,却拉扯到伤口更觉疼痛,于是便只能绞尽后xue不敢乱动。却没有想到这种哀求全无用处,后xue仍旧被用力破开,更加深入地捅进去,仿佛要捅坏了。

    “不要了……不要了……”赵景憧含泪摇头,声音都带着浓重的哭腔。

    “不疼不疼,忍着一会就爽了……当家的给你松松xue……”陈三炮只进入半根,便感觉到他xue内紧的要命,夹得他生疼,又听见赵景憧的哭喊实在凄凉,才停了下来。

    他扶着rou棍在rouxue转了一圈,便听见赵景憧的哭求,“当家的,饶了我吧……当家的……”

    小少爷的声音哭的他心软,可是……总会有这么一次的,习惯了就好!他可喜欢听他叫他当家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媳妇……你放松,你这样夹着我抽不出来……”陈三炮往后抽了一点出来,一边说着瞎话。

    他感觉赵景憧放松了身体,往后抽了一点停下,便感觉他身体更加松懈,趁着身体放松,陈三炮又变本加厉地捅地更深,将之前涂进入的油脂推的更深,终于将整个rou棍都插进rouxue。

    “不……”赵景憧声音都在发抖,全身冒着细汗,被进入的感觉让他根本不敢动。

    陈三炮也不急着动,他将赵景憧抱了起来,又给他强行喂了一碗酒。总算给赵景憧弄得完全醉了,整个人软软的挂在他身上,眼神迷离的半睁着眼睛。“小少爷?赵景憧?”

    “坏人……你是土匪……”赵景憧努力睁大了眼睛,说话含含糊糊。

    陈三炮重重地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这种样子可比一开始抖着身体可爱多了,真是会挑,怎么就给他抢来这么一个大宝贝。“叫当家的,媳妇……”

    赵景憧摇了摇头,嘴里颠三倒四地求饶,“……是土匪……不,是当家的……要救阿慧……呜”

    陈三炮扣住赵景憧的腰,将他提了上来,趁着用力地顶了上去,赵景憧惊叫一声,不免随着他的顶撞而哀哀求饶。陈三炮却不管不顾,将他正面按在桌面上,把两片臀瓣分开,用大地草弄了起来。

    “给当家的草习惯了就不疼了,你乖乖的,伺候当家的舒服了,当家的啥都答应你。”陈三炮guntang的手心按在他的皮rou上,揉面捏团一般,晃动腰往他xue里面钻,他头上渗出豆大的汗凝结,趴的一声掉在赵景憧白皙的皮肤上。

    “呜……疼……”赵景憧吃痛,双手撑着桌面,他半睁着眼睛,脸上泪痕交错,被动地被按在桌上cao干。

    陈三炮盯着身下人的脸,突然听见小少爷惊叫一声,rouxue更是用力收紧,呻吟中带着nongnong的媚意。陈三炮动一下他便发出短促的呻吟,听说男人也有那个点,看样子他是找到了,于是他便坏心眼地在刚才那个地方用力戳刺。

    看着赵景憧漫布红晕的脸,陈三炮捧着他的脸又亲又舔,“哭的真可怜,当家的疼你多做做就习惯了。”

    赵景憧只剩呻吟,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整个人如飘云端,半生半熟地接受着情欲的灌溉。身上的土匪头子胸膛坚硬,像是永远用不完力气,大腿被更加用力地分开,他听见陈三炮的得意地笑容:“小少爷,当家的干得你舒服吗?”

    赵景憧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状态,半醉半醒间小声地哭喊抽泣。内xue被疯狂鞭挞,他感觉整个人都在被劈开了,但是体内的rou棍还是那样坚硬,终于,那根rou棍被完全抽了出去。赵景憧方松了一口气,下一刻便又换了个姿势,巨大的rou棍紧接着闯进身体。

    “不要了……”赵景憧双手在空气中抓握,无助的摇着脑袋,秀气眉毛紧拧。

    赵景憧呻吟声越来越小,陈三炮捞起他汗津津的身子,在他背后抹了一手的汗。

    火热的午后,两具guntang的身体相互交合,一具白皙的身体无力地被放在桌面之上,笔直修长的双腿被一双黝黑的大手强行分开,在他的rouxue之内插着一根深红的rou棍,正在反反复复地进入。

    陈三炮终于发泄完了兽欲,重重地撞进他的体内,将jingye射在了赵景憧体内。随着他放手,两只笔直的双腿无力地垂着。

    赵景憧声音沙哑,整个人脱力一般躺在桌上,胸膛上下起伏,全身湿淋淋地,仿佛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白鱼。

    陈三炮平复自己的呼吸。用毛巾粗略地擦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汗,这才走过去看了一眼小少爷。他xue口尚未恢复,jingye顺着红rou流了下来,惑人地要命。

    陈三炮喉结滚动,手指插了进去,赵景憧发出了一声哭腔,仿佛求饶。

    “当家的看看有没有受伤……当家的疼你”将jingye都挖了出来,白毛巾一擦发觉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媳妇,洗洗再去睡吧,要臭了。”

    赵景憧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媳妇不说话但对媳妇好的事要做,谁让他疼媳妇呢!

    陈三炮憨憨地笑了一下,抱着赵景憧去了床上,帮他擦洗了身体才给他盖了辈子。

    陈三炮心想:娶媳妇的东西要去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