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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天是做了全套服务,瓦莎柯还包揽了晚餐,也还是没得到斯卡拉姆齐的好脸色。 还记得对方在餐桌上对她做的咖喱饭有如此点评:“你的厨艺太烂了,我绝对不会再想吃第二次。” “是吗?”瓦莎柯可不相信。 如果非要采取什么方法做测试的话…… 瓦莎柯把盛着米饭的勺子递到斯卡拉姆齐嘴边。 斯卡拉姆齐有些木讷地看着眼前的勺子,许久才回过神,红了耳根。 太奇怪了,这个家伙。 “干嘛?”说着明知故问的话,斯卡拉姆齐觉得自己蠢透了。 “给你尝尝我的这份。”瓦莎柯说得诚挚且真诚,这在她眼里似乎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诡异的和谐与温馨感,他居然像是被人豢养调教的野兽一样,朝着温驯家畜的方向改变。 “难道这微不足道的侍奉能让不入流的厨艺得到什么润色?”他耳根有些发红,脸上还维持着第六席应有的高傲。 瓦莎柯看他低头接受投喂,还一副理所当然软饭硬吃的模样,有些好笑。 这样的斯卡拉姆齐让她有些追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来到这里,但能遇见你我很开心,斯卡拉姆齐。” 斯卡拉姆齐咀嚼的动作停滞,他看着瓦莎柯总觉得这家伙果然很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烦躁,就连眼睛也有些发涩。 说起眼睛,他对瓦莎柯这个人感觉复杂,但唯一能察觉出来源于自己,对这个人最正向的情感便是喜欢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是平和的,无阴无晴,总是淡淡。有些像智慧而豁达的长者的眼……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 他不喜欢深邃到幽暗的眼睛,像他像多托雷,也和大多数愚人众一样,作为窗户的眼里透露着恶意与混沌。他讨厌阴暗的东西。 他也不喜欢过分澄澈的眼神,就像无知无觉的幼童,痴傻天真,也如曾经的自己,让他扭曲、嫉妒,又暴戮地想要毁灭。 他稍微动了动四肢,换了个端坐的方式,才说出一句话看似不屑,实则内心并不平静的话:“不过是花言巧语罢了。” …… 瓦莎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过斯卡拉姆齐了,她确信对方是在躲着她。 “不会是去深渊了吧?” 如果是那样,就不太好找了。 想起上次购物买的小裙子,瓦莎柯有些遗憾。斯卡拉姆齐还没试过可爱的小裙子呢,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变态,但无法满足心愿的话她绝对会抱憾终身的。 她躺在研究所的休息室,摸了半日鱼,终究是没准备继续躺下去。 斯卡拉姆齐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翻墙爬窗回到自己别馆的。 他的确是忙着工作,出差了一段时间,但很大程度上这项工作也是他主动接下的。 或许是觉得自己和瓦莎柯的距离过于接近了,心里总是乱糟糟的想要静一静,又或许是察觉自己可能会被心中异样的感情牵着鼻子走,他不敢再放纵,也不希望自己变成能被随意驱使的人偶…… 总之,他在处理好一切事务,且感觉自己汹涌情绪平淡下来后,回到了往常居住的屋子。 没什么心思打量空荡黑暗的房间,斯卡拉姆齐利落地开始脱衣服。 好久没有做了,最近几日,身体总觉燥热。 就连自慰的行为,这段时间他也非常克制地止住,他总不能让自己永远这样沉溺下去,不是吗? 但压抑太久的确会让他痛苦,回到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他本能地放下了警戒,回到某种舒适的状态中去。 他光裸着身子,张开腿跪在地板上,手指顺着小腹往下。 因为是双性的缘故,他的下体也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白净细腻,人偶,没有一丝毛发,垂软的yinjing如少年体态一般青涩,原本该是男性睾丸的部位被柔软的小口替代。 两片平日里紧紧贴合的饱满白皙的yinchun被手指撑开,露出其中粉嫩的软rou。 仅仅是两指触碰被yinchun包裹的嫩rou,斯卡拉姆齐的腿根便明显地抖动了下,呼吸微微加重。 他又想起那段荒唐时间里,仅仅是为了舒服,他便张开大腿让瓦莎柯用唇舌手指插入,那种同自慰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那是比自慰还要羞耻且刺激舒服的感觉。他回忆着曾经瓦莎柯的动作,手指夹住挺翘的阴蒂。 “啊……”他长叹,浑身战栗。 此刻,因为性欲的浸yin,他的肌肤都有些发红。手指的力道慢慢变重,他快速揉捏着rou粒,双眼紧闭,脚趾绷紧,再没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可身下的水声却无法掩盖。 等到小口滴滴答答将水迸溅在地板上,他才插入手指,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快速将自己弄xiele身。 明明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他却奇怪地红了眼眶,心底失落落的。 总觉得缺了些什么,胸口像是被掏了一个空洞,快意如同穿膛的风,其实什么也留不住。 是还不够吗? 斯卡拉姆齐扶着储柜,从里面取出了个盒子,他打开后看着里面粉色的小球,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当初觉得瓦莎柯用这种肮脏的玩意是折辱了自己,即便放在家里他也只当是黑历史将其尘封,等到这种时候,他才想起……或许会很舒服吧。 打开开关,手中的小球便不住地翁动,斯卡拉姆齐咽了口唾沫,耳根子有些泛红。 绕是他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在跳蛋抵住xue口的一瞬间从喉咙里蹦出一声软绵的呻吟。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的一处,他能清晰感受到球体有些粗糙的表面在自己的rou缝来回震颤,一边舒服到四肢酸软有些抗拒,另一边,他却使劲将过分刺激的跳蛋按了进去。 斯卡拉姆齐加紧双腿,咬紧牙苦苦忍耐,他爽得整个身子都倒在地上不住抽搐,快感在他四肢百骸扩散。 “啊啊啊——”他双眼失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却无法对焦,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胸口剧烈起伏,从嘴里不断蔓延出失控的魅喘。 这幅表情生动,甚至失去理智沉溺在情色之事中的模样,怕是他所有手下的愚人众做梦都无法想象的状态吧。 无助扭动的身体将内部的跳蛋推向深处,zigong口被震颤的一端顶住,此刻想要将深入的跳蛋取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只听斯卡拉姆齐一声近乎崩溃的哭腔,紧绷的身体终于卸下所有力气,浑身一松,他便闭着眼睛喘着粗气,剧烈痉挛的身下一股股地喷涌出清液,无人抚慰的yinjing也喷射出jingye,溅了自己一身。 令人讨厌的状态……这副浑身赤裸还脏兮兮躺在地上的模样,像是被人用完糟蹋之后因为嫌恶而丢弃的玩具娃娃。 身体里的跳蛋还在发出嗡嗡响,可斯卡拉姆齐再提不起任何兴趣,便任由那东西卡在身体深处,不想动弹。 或许谁都会有这种贤者时间,爽过之后又觉空虚烦心,似乎一直以来渴求的快感不过如此。 他眼角滚落几滴眼泪,或许是刚才爽哭的。 还是一旁伸出只手,为对方关闭了跳蛋开关。 ……这种场面就有些窒息的尴尬了。 “喂,你什么时候来的。” 斯卡拉姆齐想着要不要从旁拿过衣服遮一遮自己脏污的身体,或者还是先把放在身体里的跳蛋取出来…… 这家伙怎么总是不声不响的,大概率是潜入他房间许久,或许把他的yin态看了个七七八八。 不等斯卡拉姆齐动作,瓦莎柯便单手压住了他的腿,将他的双腿打开,眼睛直勾勾地望向那处。 好羞耻……斯卡拉姆齐想着,却疲惫地接受了这一切,他放松身体感受着对方伸进自己xue里的手指,试图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想跟我做吗?刚才明明已经自己弄了两次,可我还是觉得好痒。”他调笑着,还以对方的手指为支点,耸动着身体,做出勾引的姿态,“你要再让我舒服舒服吗?” 瓦莎柯只是用手指夹着跳蛋将东西放到一边,开始用干净的手帕为他擦拭湿乎乎的黏液。 “说什么大话呢。你觉得下面肿成这样,做了还能舒服?”瓦莎柯用用纸巾在他股沟处轻碾。 激得斯卡拉姆齐轻喘也顾不上捂嘴,惊恐地瞪大眼睛:“难道你想走后门?” 瓦莎柯赏给对方屁股蹲一个巴掌,“你脑子里怎么成天都是色色的东西。” 斯卡拉姆齐沉默。 关键是他也想不出对方对他除了上垒,还有什么想法。说得一副正经模样,最开始也不过是馋他身子的lsp。 斯卡拉姆齐想通之后翻了个白眼。 看对方还算有精神,瓦莎柯轻笑,“我可是因为斯卡拉姆齐大人离开太久,过度思念才会找上门来的。” “说什么呢。”斯卡拉姆齐一阵牙酸,心里觉得矫情的同时也不认为对方所说的话有什么可信度,只是面上却微微泛红,“我跟你可没这么深交情。” 瓦莎柯倒是没理会斯卡拉姆齐质疑否定的话,继续诉说:“一开始的确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只是时间长了总觉得身边缺了点什么。我想这应该就是思念吧。” “在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也有上门拜访过,可惜府邸的仆人并不认识我,没有许可,便进不了你的家门。只好学着你的方法翻窗进来了。”瓦莎柯遗憾地叹了口气。 “什么叫学我的方法?”斯卡拉姆齐气得咬牙切齿。 瓦莎柯将人带到床上,眼神既是无奈又是好笑。 斯卡拉姆齐后知后觉想起他刚才也是顺着窗户回房间的,因为觉得从府邸门口进入太费时间,他便常常靠着自己的好身手爬窗户。 另一方面,他也是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中察觉到,对方这是从头到尾就待在他房间里,将他回屋后的一举一动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放浪到出差回来就脱下衣服自慰,还yin乱到拿着情趣用品亵玩自己的身体。 羞愤欲绝的斯卡拉姆齐在自我毁灭和找个缝钻进去之间选择了毁灭这个唯一的知情者,只是在他还未来得及捏出个雷元素法术发泄怒火,就被瓦莎柯敏锐地察觉情绪变化,立马按住了不安分的双手。 “外派工作期间有好好休息吗?” “能休息的只有社会闲散人员吧。”斯卡拉姆齐哼声。 毕竟愚人众这种体制内的工作强度确实压力大,瓦莎柯觉得像斯卡拉姆齐这种任劳任怨的老员工都被压榨得性格扭曲了…… 她转而按着对方肩膀,将人塞进被子里,让他好好休息。 反是斯卡拉姆齐有些不可思议,“你真不是来找我睡觉的?” 瓦莎柯吭了声,许久才开口:“今天先睡素的。” 斯卡拉姆齐:“……” 这可真是冠冕堂皇爬上他床的借口。不过,他也懒得反驳就是了。 他背过身去眯了眯眼,往里挪了点位置。后背传来温的热气息,确实比一个人待着时的冰凉感觉好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