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法教学 (尾巴/耳朵/藤蔓/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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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买了什么?”齐司礼将巨大的快递箱放在地上。 你只瞟了一眼就明白过来,耳朵连着脸颊瞬间红了个透。 这是一箱情趣玩具,本意是用来勾引然后“玩弄”这只千年老狐狸的。 昨天齐司礼提前结束出差,你被高兴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这回事。偷偷将东西带回家的计划直接告吹。 “没...没什么。”你结结巴巴地说,“哈哈辛苦你了齐司礼,我来吧。” “到底是什么?”齐司礼一眼就看透你的小伎俩,完全不打算给你台阶下,“我不能知道吗?” “不是不是。”你连忙摇头,“里面就是...玩具,啊对玩具。”你努力圆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点。 “是嘛?”齐司礼略带嘲讽地看着你,“又是你的小孩子玩具?”他特意把小孩子三个字咬的很重。 你看着齐司礼那双金色的兽瞳,后背开始冒虚汗。 他向前一步,离你更近了一点:“平时不是最喜欢叫我陪你玩吗?今天我陪你玩个够。” “那个...你听我解释...”你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心道不好,他明白得很,包括那箱子里是些什么。 齐司礼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你,眼睛微微眯起:“不是要玩吗?别躲,我来教你。” 你心跳一点点加速,往往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说明你要倒霉了。 “不是...齐司礼...我还没准备...”你语无伦次地说,却被他直接打断。 藤蔓伸出,缠绕住你的四肢,将你推到玻璃花房的软塌上。力道不重,但不容你挣扎。 “要准备什么?”齐司礼轻轻哼笑一声,“不是说了我教你吗?” 氤氲的阳光透过磨砂玻璃窗洒在屋里,齐司礼打开箱子翻看着。你被藤蔓压在榻上,摆了个塌腰耸臀的姿势,睡衣也被掀开。羞耻感熏得你满脸通红,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这种抓人心脏的紧张感中又带着一点微妙的期待,让你整个人有些眩晕。 一条蓬松又毛绒的狐狸尾巴被齐司礼从箱子里拖出来,底下是一个小小的肛塞。他拎着那只尾巴来回抚摸了几遍,忽然笑了一下。 你顷刻间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开口道:“不是一直说要狐狸尾巴吗?今天满足你。” 你被藤蔓捆住,挣不开分毫:“不是...齐司礼,等等...” “放松” 肛塞不大,你的xue口被齐司礼揉了几下,翁动着张开接纳了它。一些尾巴毛扫在你的屁股上,你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竖着大尾巴的场景。 齐司礼又翻了翻,从箱子里拎出一对白色的狐狸耳朵,里面还做了粉粉的毛。 齐司礼盯着那对耳朵,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做的还挺像。” 他将耳朵带在你头上,配上后面那只蓬松漂亮的大尾巴和你情迷意乱的眼神,格外勾人。齐司礼在心里赞叹,难怪她总想着玩自己的尾巴。 “下回给你买个狐狸rou垫,嗯?”齐司礼像撸小动物一样挠了挠你的下巴。 你赌气般他胳膊上趁机咬了一口,用了点劲,留下两个尖尖的牙印。 齐司礼没说什么,反倒好脾气地笑了一下。你下腹一紧,然后眼睁睁看着他从盒子里抽出一条珍珠口球。 他捏着你的下巴将口球塞进你嘴里。凉冰冰的异物抵进来,让你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莹润的珍珠漾着波光。齐司礼退后一步,欣赏了一下。 “眼光不错。”他难得夸你,竟是在这种时候。你呜呜咽咽地怒瞪他,眼尾已经被情欲晕上一点淡淡的红,没有丝毫杀伤力。 齐司礼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遥控器,在你眼前晃了晃,然后毫不犹豫地推了一档。 体内的肛塞振动,带着大尾巴轻轻摇摆,仿佛是狐狸在摇尾巴。你骤然被刺激,唔地呻吟出声,来不及吞下的津液从嘴角滑落,眼神也被搅得一片散乱。 齐司礼面上还算镇定,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你,眼神晦暗不明。可实际上他也下腹紧绷,性器早就高高挺立起来,裤子上甚至濡湿了一块。 可惜你完全无暇顾及他。xue里振动的尾巴所带来的刺激化成欲望一下一下冲击着你,恍然间,你觉得自己像一块要变作细沙的石头。 “好玩吗?”神思恍惚时,你听见齐司礼冷冷地声音问。 你下意识点点头,听到他含着怒气地“啧”了一声,又立马摇摇头。 齐司礼看你神色惘然、糊里糊涂地模样短促地笑了一声。他捏着你的下巴,惯常握笔的那只修长的手在你眼角处揉了揉,蹭去一点生理性地泪水。 尾巴振幅不大,带来的快感有限,你被卡在不上不下的边缘。因此,齐司礼一伸手过来,你便撒娇般将整张脸凑到他手边蹭。 他眼睛眯了眯,眼尾挑起来一点,被你这不经意的小动作取悦到。“小狐狸精。”他的手托着你的下巴摸了摸。 口塞压在舌头上,堵住了一部分声音,你只能努力抬着头,哼哼唧唧地和他撒娇,眨巴着眼睛看他。那是你求他时惯用的眼神。 齐司礼对这个眼神很熟悉。带点可怜劲的眼神,像是在说“齐总监求求你啦”,现在还晕着点水汽。他也确实忍不下去了。 齐司礼伸手把那只尾巴抽出来。你的花xue完全湿了,紧紧咬着那只肛塞,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 他似是有些不满意地啧了一声,用手揉捏了一下你的大腿根。藤蔓将你地双腿分开。他低头,舌尖在xue口处转了一圈,似是在品尝你的味道。你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带着口球,模糊不清地呜咽了两声。他向下一点,叼着你腿根的rou咬了一下。 他的呼吸声愈发重了,你听到脱衣服的淅淅索索声。接着,他勃起的性器便蹭在你的大腿和屁股上。你的脊背也被他啃咬舔吻,流下一个个湿淋淋的红印。 你已经完全湿了,刚才还含了肛塞,但面对齐司礼的尺寸,还是吞的艰难。 “看来玩具还是不行。”齐司礼的声音带着嘲讽。 后入的姿势进地很深,他整根都没入你的身体里。粗长的性器比尾巴带来的刺激感更甚,又长又热的一根抵在你身体里。 齐司礼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手掌轻轻揉了揉你的臀rou:“放松,笨鸟。” 他从身后抱住你,连身上的檀香味似乎都变得浓郁勾人,灼灼的体温附在你后背上。你一点点适应、接纳着他的性器,放松下来。 他倒也一点不客气,每次都cao的很深很重,抽出去又撞进来,性器直抵在你敏感的那一点上。你被他撞得连呜咽声都破碎,偏偏还被藤蔓缠住,逃不开分毫。 明显能感觉到,今天齐司礼比平常更凶点。他一边双手在你胸前揉捏,一边低头在你身上又舔又咬。 他兴奋时就喜欢咬你的后颈,像是标记猎物。咬得不轻,疼痛迫使你轻轻抬起头,却更像是被他掌控和占有。 有时你会叫他轻点咬,不要留下太重的印子。齐司礼会照做,但往往会惩罚性地深顶几下。 但今天你显然分不开神,只是任他留下了个深深的牙印。 连绵不断的快感将你折磨得神志不清,正要临近高潮时,口塞的卡扣啪嗒一声被打开。珍珠滚落在地上,你的呻吟声猝不及防地被放出来。 齐司礼的手钳住你的下巴,声音里浸着点情欲的沙哑:“叫我。” “齐司礼...唔...”你听话地叫了他一声,被他的一记深顶撞碎。 “再叫。”他在你身后,一边顶一边又低头舔你的脖颈。 “唔...齐司礼...”他的动作和语气都带着点凶劲,你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点喜欢,“哥哥...老公...” 最后在那声“老公”里,齐司礼狠狠顶进去,你眼前白光一闪,体内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浇在他的性器上。他有捏着你的腰又cao了两下,拔出来射在你的屁股上。 “下次想玩什么,直接来找我。”他从身后抱住你,轻舔你的耳垂,声音里带着高潮后的餍足和玩味,“包教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