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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意识回笼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痛,头像是被什么重物从后猛敲了一样,一阵一阵地从枕部传来闷痛。 朴道赫奋力睁开眼睛,眼前布满雪花点般的闪烁,头晕得要命,嘴里干得吓人,他嚅嗫了一下嘴唇,被嘴唇上爆起的死皮刮得生疼。 这是哪里? 他使劲摇了摇头,捂着额角挣扎着坐了起来,环顾四周,但光线实在太暗了,他本来就有夜盲症,废了好大劲,才勉强辨认出不远处那个梯形是跳马用的模具。 体育器材室吗?朴道赫拧起眉头,啧了声舌,这是他们那个小团体课下消遣最喜欢来的地方,真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被人摆一道。他的意识还停留在校庆日结束的晚宴,今天没来什么有意思的人,他在会场呆了一会儿就借口到礼堂后花园吹风,点烟的时候,耳旁的风声好像稍微大了一些。 然后再次醒来,就是在这了。 朴道赫眼色一暗,咬紧了后槽牙。 总之现在先出去,然后马上查出是谁干的,等找到那家伙…… 他一定让那混蛋好看。 出去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学校体育馆全面翻修后增加了固定器材,从此这间房就罕有人至,门还是用的老式锁,他们这群公子哥,凭着家里的背景在校园里呼风唤雨,刚入学就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了这里的钥匙,偶尔在校内性致来了,就从内把门锁上,这小小一间密室便全为他们所用,几个人一起的荒唐事也不是没有做过。虽说今天参加晚宴穿的是西装,但以防万一,他还是把钥匙带在了身上,就在他西装裤的右口袋里…… “在找什么?”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朴道赫随之一顿,指尖还差一点才碰到口袋边,但看来已经不需要再费力寻找那把小钥匙了——紧随那低沉的男声而来的,除了脚步声,还有叮叮咚咚的钥匙撞击脆响。 朴道赫深吸一口气,扭头过去,那人在离他还有10步的距离站定,手上还举着一把钥匙:“是这个吗?” 朴道赫没心情回话,只是皱眉,上下打量那个居高临下俯睨着他的家伙。 太暗了,看不清脸,但从模糊的身形判断,不像是熟悉的人,他简单分析了一下形势,无论怎么看都对他不利,只好先开口:“你想要什么?” 他语气不善,表情也不太好,这个学校是有名的私立高中,极少数学生靠缴赞助费弥补分数,但为了学校的名声,大多数都是成绩排名靠前的平民优等生,还有几个成绩极优的全奖生,里面难保没有特困家庭出身的人。而朴道赫出身的IZ集团在全国都很有名,他财阀继承人的身份也早已在入校的第一天就在全校传开了,从小到大,时不时是会有敲诈勒索的事发生,但他进入高中,亲自收拾清理了几次之后,这种事便马上偃旗息鼓了,朴道赫知道有些人会私下叫他“恶霸”一类的,但是他不在乎。 只是没想到高中的最后一次校庆日,居然还有人不长眼地往枪口上撞。 朴道赫做好了那人狮子大开口的准备,他盘算了一下说辞,也想好了让这家伙没命拿钱的手段,但出乎他意料的,那个男人只是慢悠悠地把钥匙收回口袋,然后开口道:“那么,就给我一个解释吧。” 朴道赫不知所措起来:“什么解释?” 男人嗤笑一声:“看来您还在装傻啊,那我说明确一些吧,把下了药的酒杯放回托盘的解释?” “呃。”朴道赫这下是真懵了:“你这疯子,从刚才开始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本来还想继续说什么,突然见眼前那人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揪住他的西服后领就往一边的软垫堆后带。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朴道赫甚至来不及叫喊,声音就尽数吞没在了那人捂住他嘴的手掌中。与地面接触的臀部因为方才的拖动磨得生疼,他本想回头瞪视怒骂这个不长眼的混蛋,但那人方才扯住他后领的手此刻已变成半握状,牢牢钳住了他的后颈部,一前一后两只手的压制叫人动弹不得。 察觉到他的挣扎,那人俯身过来:“朴道赫先生,我给您一个忠告吧,我不过是路过,把您扔进这个地方的,是另一个拥有这里钥匙的人。” 朴道赫没来得及反应这句话的意思,先因为身后的家伙喷在他耳旁的鼻息颤抖起来。 怎么回事,他皱起眉头,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说话声,此刻入耳,却一阵酥麻,每一个音节都能带起他汗毛倒立。 一阵阵电流涌过全身,不对劲,朴道赫被这瞬间而来的变故吓到了,意识不受他控制的逐渐抽离,但相对的,感官却愈发清晰。 不对劲,他从脚底生出一股寒意,随之而来的是弥漫全身,难以疏解的燥热,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还以为是缺氧导致的反应,“唔唔”地想挣脱男人的束缚,却被一只手横抱住肩膀摔进了身后人的怀里:“嘘,来了。” 话音刚落,厚重的大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委身障碍物后的缘故,来人看不到他们,相对的,他们也看不到来人,朴道赫只听到一阵往内的脚步声,大概两人的样子,他们好像是四周看了一阵,然后其中一人开口了:“奇怪,明明是扔在这里了,怎么不见了。” 想必那个“扔在这里”的东西,就是自己无疑了。朴道赫定了定神,勉强辨认出了这个声音,是最近巴结他们巴结得紧的一个跟班。 不过是个不入流小企业家的儿子,居然敢对他做出这种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马上就让他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的道理。 朴道赫的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朝着那人的脸上来一脚,但身后的人力气很大,没等他挣开,那人又颤巍巍地开口:“我说,这么做真的没关系吗?那可是朴道赫啊,等事情败露了,我们……” “怕什么?朴道赫那家伙,我从高一开始就看他不爽了,那张永远不正眼瞧人的帅气脸蛋失神的样子,难道你不想看看吗?再说了,已经给摄影机充好电了,拍下视频,到时候看看朴道赫认为是自己的屁股更重要,还是IZ继承人的位子更重要吧。” 这两个混蛋!朴道赫气得发起抖来,这个人的声音他更熟悉,从高一开始就给他们端茶送水的狗腿子,真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心思! 不过他很快觉得好笑起来,据他所知这两个废物都是beta,而他是顶级的alpha,每天也有在锻炼,就算是两个人加起来,也未必打得过他一只手的力量,未免太不自量力了些。 虽然头已经越来越晕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加了两分力气,示意身后的人放开,他要现在就冲出去把这两个混球揍死,但来不及等那人回应,外面已经传来两人往外走的声音:“算了,不要……浪费……已经……两倍……药效……发作……跑不远……外面……也不错……还在等。” 越到后面,随着两人走远,不知道是距离还是意识的缘故,声音也愈发模糊,大门“轰”的一声重新关上,除了外头树上稀疏的蝉鸣,便再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朴道赫只来得及捕捉到几个词,但还不等他混沌的大脑把这些破碎的语句整理成有效信息,随着肩膀上和嘴上的制约放松,他想坐起来,却还是只能倒向身后人的怀里,他才发现,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哈……”嘴巴仿佛不是他自己的,张口想质问这是怎么回事,吐出的却是无意义的呻吟,不仅如此,四肢,腹部,脖颈,大脑,仿佛都失去了控制,身体被打开了水闸,到处都在冒出细密的汗珠,但即使如此,也无法消减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意分毫。 热意的蔓延随即带来的是难以忽视的瘙痒,仿佛全身都被无数根细针轻啄,不刺破皮rou,却更难以忍受,甚至连难以启齿的地方都被折磨着,朴道赫喘着粗气,毫无章法地左右乱蹭,全然忘了身后还有个活人的存在,直到头顶传来一声嗤笑,朴道赫费力仰头上看,黑蒙蒙一片中,只见那人的脸正迅速贴近,隐约是张很好看的脸,朴道赫眯起眼睛,不等他看清,两片温热的嘴唇已直接贴住了朴道赫的耳廓,吐息间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口腔粘膜蹭过外耳道的潮湿感,朴道赫颤抖着,听觉被无限放大了,只听那个人cao着好听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朴道赫先生,看来是我误会您了,原来这次您不是猎人,” “而是猎物啊。” 朴道赫能知道这是嘲讽,但此刻理清了他自己的处境,已经无法反驳了,明明是热度更高的嘴,但贴近他时,却像是沙漠中的甘泉,全身上下,只有贴近的耳朵还能感到一丝凉意,那人说完话就要抬起身体,朴道赫已经顾不上自尊了,只知道遵循身体的本能留住这唯一的水源,他翻身抱住正欲起身的人的腰,听到几乎不属于自己的沙哑声音朝对方恶狠狠地说:“帮我。” 徐时宇瞥向环抱住自己腰的朴道赫,他已经完全失了神,本来一直微眯着想要看清什么的眸子,现在只是半睁,眼神涣散,像条狗一样伸着舌尖,嘴角牵出一条涎液,但就算这样,他还是紧锁眉头。 他真的只是路过来换件衣服好回宿舍,原本不想管这些破事的,但…… 他用食指抬起朴道赫的下巴,那两个家伙没说错,一直张牙舞爪的这张脸失神的样子,确实很不一样。 让人不禁想得寸进尺地看看,当他感到快乐时,又会露出怎样一副表情。 朴道赫已经没心思计较对方那轻佻的举动了,他的理智已经离他越来越远,这股横冲直撞的热度就快要将他榨干了,汗液好像都已经所剩无几,还剩下什么,什么都好,如果能让他轻松一些的话…… 下一秒,爆裂开的威士忌香气开始席卷四周,但这偏僻的器材室,哪来的酒? 是信息素的味道。 想捂住鼻子已经来不及了,外溢的酒香成几何倍数地炸裂开来,一瞬间,整个器材室仿佛变作了西部大片里枪战后碎裂的吧台,烈酒味的信息素像是化作了实形,若是有不胜酒力的人在场,只怕是会当即昏死过去。 徐时宇眯着眼捂住后颈,但充斥四肢百骸的酒味信息素还是冲得阻断贴下的腺体隐隐发烫,偏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此刻还在不知死活地往他身上蹭。 “唔,”会被逼迫出信息素的alpha,几乎跟野兽无异了,朴道赫的理智早已被丢到九霄云外,他凭着本能直起上身,笨手笨脚地去解皮带,解到一半,却又愣愣地停住了。 “好香……”本能驱使下,他循着鼻腔间一股若有似无的白茶香气,寸寸向前,直到扒住徐时宇的肩膀,探向他的后颈,朴道赫温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徐时宇的耳后,高高昂起的下半身还贪婪地向前拱动,他伸出舌头,去舔那清甜香气的来源,却被胶纸给阻拦住,他不满地皱眉,无章法地拿手去扣贴纸。 然而不等他把贴纸揭下来,下一秒,就被整个人重重地放倒在了地上。 “呃……”他被摔得眼冒金星,勉强仰头上视,只见骑在他身上低头俯视他的人,带着令人恐惧的低气压,伸手到右侧后颈,“嘶啦”一声,揭开了覆盖住腺体的贴纸,一时间,清冽的白茶气倾泻而出,好闻的香气,朴道赫满意地牵起嘴角,但很快,那笑容就凝固在他脸上。 这根本不是朴道赫事先预想的omega香气。 他已经是顶级alpha,但这股信息素,比他的还要霸道,明明是清新淡雅的茶香,却犹如毒蛇吐芯,丝丝缕缕,一旦放松警戒,便寸寸缠紧,直叫人四肢酥麻,动弹不得。原本有些下降的体温迅速回升,更要命的是,从未开发过的某处,在这股恐怖信息素的刺激下,竟也开始难耐起来。 “这是……什么……啊!” 他的皮带松得正好,徐时宇毫不费力地将之与朴道赫的内裤一齐扯到他的膝弯处,一瞬间,他高昂的下体和两瓣饱满的臀rou都暴露在了空气里,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朴道赫打了个小小的寒战,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了一步,只一秒,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大腿中段的软rou,扯了回来。 徐时宇微弯膝盖,把一侧小腿卡入朴道赫两腿之间,盯着身下衣衫不整的猎物,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朴道赫先生,我原本是没这个打算的,把局面搞成这样的可是你,既然如此,就好好准备吧。”声音仍旧游刃有余,只不过细细听来,似乎也带了些喘意。 “你想做什……唔!”饶是在烈性催情药的作用下,alpha对危险的敏锐感知也还是稍占上风,但昏昏沉沉的大脑来不及反应,徐时宇已先一步拉住他一边的小腿向上弯折,动作间,一直隐蔽在双臀之间的后xue显露出来。 下一秒,朴道赫便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覆盖住那里。 这种事情他以前没少对omega做过,但被如此对待还是第一回,他感到愤怒,想要挣脱,但凌驾于那感受之上的,一种奇妙的,电击般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下身传来,身体内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渴望,鬼使神差之间,他又把自己往前送了送。 “呵,”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朴道赫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一时羞愤交加,但想退后已经来不及了,徐时宇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了声“别乱动”,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后xue的边缘上,这本非用在alpha性事中的器物,此刻却在一收一缩地翕动,不知道是药物还是信息素的影响,甚至能隐约感到那其中的热度,徐时宇一时间呼吸也快了起来,手边没有合适的润滑剂,他吐了口唾沫,弄湿手指,然后插了进去。 “呃…!”从未有人采撷过的地方突然遭受侵犯,比他想象中还要让人无法接受,朴道赫一时间呼吸都暂停了,刚刚被快感支配的大脑也瞬间清醒过来,他激烈地开始用还空闲的一条腿向上踢打:“放开我,你这疯子!”他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怎么还敢这种事!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滚出这个学校……呃!” “都说了叫你别乱动。”徐时宇不满地皱了皱眉,看到身下一下子瘫软下去的朴道赫,嗤笑一声,又勾了勾已经进入深部的手指尖,满意地看到身下的人如同被捕捞出水的鱼一般弹跳了一下,甚至连性器顶端都开始渗出些液体,“朴道赫先生这个样子,真的是要我停下来吗?” 朴道赫完全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全身的燥热都集中在了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刚刚那一瞬间过电的快感之后,降临的是更大的空虚,还不够,还不够,光是一根手指怎么够,而就像是读出了他内心所想般,身后又被加入了两根手指。 徐时宇用三支手指微微撑开xiaoxue,搅动之间,却有了粘腻的水声,不由得也是一愣:“朴道赫先生知道自己明明是alpha,现在后面却在流水吗?” “呃……闭…嘴。”朴道赫的声音不同于以往,带着浓重的鼻音,偏偏听起来又有几分撒娇的意味,许是知道了丢脸的事,那本就紧致高热的后xue,在他说话时,又缩了缩,引得徐时宇的呼吸一时也急促起来。 “……差不多了,起来吧。”徐时宇又简单扩张了一下,便抽出手指,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又空落落的xiaoxue让朴道赫有些不满:“做什么……” 徐时宇没有回答,先他一步站起来,伸手把还迷糊的朴道赫拉起身,他脚下还有些不稳,被半拉半搀地带到某处,还不明所以时,忽被向前扑倒在了一个平台上。 是跳马器具。 朴道赫双手勉强撑住器具的两边,双腿微微打着颤,这副样子实在太过滑稽,他强忍羞耻,咬紧下唇,身后一阵窸窣声,接着,一个完全不同于手指的器物抵在了他的xue口。 “唔!”朴道赫浑身颤抖了一下,正打算回头,已被人从身后向前贴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这副样子,我也忍得很辛苦,你先放松。” 话音刚落,徐时宇一个挺身,朴道赫一下子瞪大了眼,扩张不甚完全的xiaoxue难以容纳过大的器物,但强硬的动作还是迫使初经人事的地方为之绽开蓓蕾,仅仅进去了半个头的深度,却仍是从xue口传来阵阵刺痛,但与之相伴的,还有仿佛牵连了千万条神经的酥麻感。 “啊……”朴道赫从未经此事,突如其来的刺激对被欲望折磨半晌的人来说实在太过刺激,他双肘一软,双膝向前扑倒,幸亏被徐时宇眼疾手快地一把揽住,才不至于瘫倒,但动作间,身后xue内的巨物又旋转着推进了一些,xue口竟是已把guitou整个吞吃了进去。 身后两人连接的地方感觉涨涨的,夹着一股酸涩感,虽然有些舒服,但更多的是奇怪,朴道赫难耐地扭了一下屁股,想要向前让那个东西出去,只听到后面的人压抑的吸气声,他还不明所以,反手去推身后人的髋部,想要让他也往后退退,但还不等他的手使上多大的力气,右侧臀部就重重地挨了一掌:“这么紧,都说了叫你放松,sao货。” “啊!”朴道赫一时慌了神,他这个人很是荒唐,床伴可以一周不重样,但又莫名的无趣,在床上都是循规蹈矩的类型,从来不玩些什么花里胡哨的,对同伴们热衷的花样也向来嗤之以鼻,更不要说被用这种有些下流的方式对待了,一瞬间,两股间紧咬不放的小口也跟主人一样懈怠下来,只这一愣神的工夫,原本还只是探在入口处的roubang一下子长驱直入,就着松懈了一点的入口,蛮不讲理地一路顶开内里互相贴合的软rou,直抵中心。 朴道赫甚至根本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只觉后xue被重重碾过,方才蚂蚁一样噬咬着他的难耐感,顷刻间全化作了电流,传遍全身,然后迅速汇集在头顶某处,向上冲去,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紧紧抓住徐时宇拦在他胸前的手臂,嘴巴微张,双眼上视,仰起颈脖,却只能发出呜咽声,随着他的动作,他身前已是一片粘腻。 他竟被生生插射了。 yinjing的高潮带动了后xue的收缩,徐时宇原本还在适应他后xue过分的紧致,突然被朴道赫攀住胳膊,看着眼前人喘着粗气,高高扬起脖子在他怀中抖个不停,他还在疑惑,那刚刚还只是发散着热量的xiaoxue却随着身前人的动作,渐渐像得了自主生命般的蠕动起来,徐时宇措手不及,低喘了一声,暗骂一句,抓住朴道赫的两只手牢牢地按在跳马上,向前一顶,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就开始凶猛地动作起来。 “唔,慢,慢一点……”朴道赫感觉自己简直成了绞rou机里的鱼rou,惦着脚尖抬高屁股迎合着身后的cao弄,徐时宇动得又急又快,他根本无法适应,但破碎的告饶反而起了反作用,体内的那根甚至又胀大了几分,每一次挺进,都整根而出,整根而入,他刚高潮完还挺立着的yinjing就像被挤扎的海绵一般,可怜巴巴地随着每次压榨,渗出一滴浊精,直到最后什么也出不来。此时原本还酸涩难捱的后xue只剩下一片饱胀,徐时宇的那根又粗又长,每一次都能轧过他体内的某处,让他反复被抛上高点,胯间刚刚疲软下去的性器,竟隐隐约约又有了抬头之势,涨得难受的前段得不到抚慰,朴道赫想伸手去摸,偏偏两只手都被徐时宇握住摁在前面,察觉到他的动作,更是被直接十指交叉反扣过来牢牢压住,压得他身体前倾,只能又踮了踮脚,一时身体的重心竟大多落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他的动作仿佛全听凭徐时宇支撑,身体内搅动的roubang变得愈加无法忽视。 “不要了,拜托你,真的,不要了。”这样完全脱离掌控的性事实在太过超过,朴道赫身前的yinjing已随着敏感点被一次次碾过,再次完全挺立起来,但他的主人已经几乎对快感没了知觉,被不断刺激的神经搞得几乎晕厥,只能抛弃尊严带着哭腔求身后人放过他。 “不要了?”徐时宇哼笑一声,咬牙一个深挺,如愿换来了身下人一声压抑的惊呼和紧致后xue的又一次深深吸吮,“你的后面咬我咬得这么紧,是不要了吗?你看,都没碰你前面,就又全部挺起来了,我这样干你,你都要shuangsi了吧,那就好好看着,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我干射的。” 话音一落,徐时宇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朴道赫被撞得臀rou颤动,后xue被磨得几乎生热,就连叫声都支离破碎,只能嗯嗯啊啊地任由口水从已经合不拢的双唇间滴下。 徐时宇只觉紧紧包裹着他的xuerou再次翻涌起来,愈发卖力地吻遍柱身,他低喘一声,抬起一只手摸向身前人的性器,果然已从铃口处渗出了几滴液体。 朴道赫马上就要攀上高峰,根本没注意到徐时宇的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注意到时,命根已被那人牢牢握在手里,马眼还被坏心地堵住,让他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 这种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了,身后的敏感点还在被不断撞击,身前的yinjing涨得发疼却没有出口,他想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去掰开,却因为重心不稳,反让身后的roubang压过他敏感点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朴道赫哀叫一声,好不容易才双手扶住跳马器具重新稳住自己,脸上泪水汗水口水糊作一片,告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拿跟徐时宇交握着的那只手讨好似地去挠他的手背。 “这种时候倒是挺可爱的,这才对嘛。”话虽如此,徐时宇的手却并不放开,只是减少了进入的深度,低喘道,“不过我可是还一次都没去啊,作为先去过一次的补偿,这次就跟我一起。” 说罢,他又是抽插了数十下,终于,被饱满xuerou充分挤压过的roubang得到了满足,他喟叹一声,在让roubang退出xiaoxue时松开了对朴道赫的钳制,朴道赫只觉身后敏感点被长长碾过,高潮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出口,他张大嘴舌尖微伸,性器一股一股地往外射出淡薄了一些的jingye,身后的xuerou一下下绞紧,徐时宇差点没在射精前顺利退出xiaoxue,他低骂了一句“sao货”,一股浊精射在了朴道赫xue内,余下的悉数浇在了他的脊柱沟和腰弯处。 此时朴道赫已是脱力,随着最后一股jingye离开精关,他高高抬起的上身向前扑倒,双膝也软软地跪倒,整个人靠着两只手臂,挂在被他的体液弄得一片狼藉的跳马器具上不省人事,腰上尚未干透的jingye向下滑落,跟着一张一合的xiaoxue中涌出的那一小股jingye汇集在一起,滴落在地面上。 徐时宇偏过头去,怕自己再看下去又要硬一回,空气中狂暴的信息素味道渐渐淡下去,看着一片狼藉,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通了电话。 “只是一次,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才对。”他暗自想到。 朴道赫第二天被收拾干净从附近酒店的床上醒来,回到学校后对所有前来询问他这两天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人统一解释,是被路边遇到的野狗咬了腿。 至于他后来被路边的野狗咬了腺体的故事,就又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