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自慰玩具(假guitou放到她的奶尖怼准开始工作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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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物件啪嗒一声从枕下翻掉到床头边。是款简化设计的粉色自慰玩具。却被容意快一步捡进手中。 陈素理智登时清醒了一半,在身体剧烈的前后摆动中频频回首,没了方才的含羞带怒,柳眉轻颤,甜哑讨好:“老公……” 容意单手撑着床沿,握在手里审视,唇角勾了勾,狭长的眼睛爆出幽深暗光。 “素素小姐是不是觉得我平时没喂饱你?这个东西,shuangma?” “呜呜……我、已经好久没用。老公你信我。” 他一认真声音就有股不近人情的沉郁冷感,压迫性极强,让人不由自主的害怕。 陈素自己都忘了床头藏着个sex toy。她不重欲可人都吃五谷杂粮,她也是人,从前工作压力大或是生理需求偶尔来一发以此放松自己的身心。上一次照旧搁置在平时的地方,如今不用哪能想得起来? 可这个男人不听她解释,想借题发挥的坏。 “瞧瞧,那素素要忍住别泄。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磁润的嗓音夹杂着一丝不容许挑战权威的冰冷。 容意突然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打开按摩器外壳往私处里搅弄几下沾了湿润,假guitou放到她的奶尖怼准开始工作震动。中档强度嗡嗡地震得耸起的雪山颠起乳波涟漪。 “嗯嗯…” 陈素还没从他骤然拔出的中止里缓过劲来,玩具落到身体的一刻,就忍不住懒媚呻吟。 她很有感觉,说不清是激情的余韵,还是因为容意主导和这略带愠怒的戒示。 乳尖早在有意为之的口舌亵玩下敏感得碰一碰便引起身体激颤,硬肿糜红。如今机械电流的加持猛然震出无数刺麻痛楚。 这种激爽让另一半软峰格外空虚。 “老公……”她求他摸一摸自己。 容意一笑,目光炙热抚过她身体的丝丝寸寸,却说不好答应,“老公刚才怎么说的?嗯?” 他跪立在跟前,宽肩窄腰,像樽冷酷无情的金刚身。大手握住胯间翘出的硕长性器,沾满yin液的蘑菇头不断地从那干净修长的五指冒出来,马眼还挂着从她身体带出的猩液。 陈素嗓子燥渴地吞咽,想给它舔一舔。粉唇微张的急促喘息,双眼乌漆迷离,湿漉漉地望容意,小手却已经忍不住抚上自己的圆挺柔软。 指尖落在硬立的红珠又轻又重地捻。扭揉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她扬起细颈高高地吊吟,自慰的欲感从酥胸耸起的奶尖开始,源源地冲向全身神经末梢。 “嗯嗯嗯啊…” 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一手被迫握住仿真的硬物,手指抚上软滑酸胀的乳峰,在爱的人面前完全放开自己,精神和rou体上都经历着羞耻又刺激的快感。 陈素甚至想要过火地忤逆他的意思。她从未见过容意发怒,哪怕偶尔无理取闹,他也会极有耐心善诱善哄。如果自己在警示下仍不听他的话,会不会就撕下那层永远温和从容的面具? “唔嗯嗯…”只要一想到这个,她的声音愈发情潮软腻,阴户更是湿上加湿。纤长玉白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握住的东西已经呲呲地发出过激震颤的电流声,震得肚子上紧致的软rou痒热发麻。 “很舒服?”一向帷幄柔情的优雅者此时嗓音沉郁,却继续描绘山河。把开关再一旋,上到最强档。握住她的手腕直接插进xue中。 “啊啊啊…” 她一下就到了极限,情欲的呻吟与叫声在阴影中不断发酵,凝在她拢起的眉眼里,与汗水体液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嗯啊啊…老公、我以前就在这里,这样哦…就算一个人也很舒服…”落在腿间的手被震得发麻微疼,陈素失控嘤咛地咬着唇,仰直了颈线。 “乖女,唔好激嬲老公。” 容意扣住她的腰,视线下移,那是掌控的姿势。目光犹如热焰,沿着横陈的瓷玉躯壳一点点攀升蚕食。 而他字正圆腔的警告,嗓音如枝头饱压的雪,肃欲矜持,让陈素忍不住想撕碎。 “老公有无想着我过啊。” 陈素觉得xue内的水就像流不尽,语调亦是湿泞软媚。蹩脚的港语方言,撩拨的话酥哑而带着孩童狡黠的挑衅。 “有无念住我自慰。” “你觉得?”温润声音藏着欲望的沙哑,以及嘣声沉断枝桠的雪落。一种隐藏在宽厚斯文下的疯狂逐渐被激醒。 “第一日、第一次,就想rou你。” 瓷玉的躯壳躺在从窗缝漏进的黄昏光线下,扭绞着纤白诱欲的两条腿。夕阳寂热的斜影如一段丝绸,将陈素脸部、胸脯的肌肤覆成细长暧昧的橙黄色,像幅极具电影质感的油画。 而狰狞暴戾的阳具对准她的视野,那只骨骼感兼具力量的大手前后套动。黏腻沉重的皮rou摩擦声越来越快,伴随着深沉哑的喘息,声声敲击着陈素鼓胀潮颤的耳膜。 “嗯嗯啊啊嗯啊…”潮感的堆积不断在她体内加快蓄满,抚在身体肌肤上指尖的力度就更重一分。 彼此深深炙热地注视,各自动作着,又同时胶着、牵制。 直到持续的爽欲聚顶到新一浪的高潮。陈素娇哑的一声激昂,浑身痉挛般,xue内艳媚滚热的软rou狠狠抽了抽,像是所有紧绷的快感神经同时爆发。 容意摁住她轻拱绷直的腰,性器骇人地抖动,随即溅射出jingye在那泛粉瓷玉的胴体,浓稠的白浊几乎覆满她的奶子和肚子。 陈素如被悉数透支,她说不清自己的潮喷是因为玩具亦或是容意审视的目光下。潮红的脸婉婉起伏地陷进被子里,几乎扭了大半个身子。连呼吸也是细细的,游丝一般。 容意俯下身躯,不寸丝缕地把她勒进怀中,吻那乌发上的旋。 静阒潮暗的空间里,静悄回荡着呼吸声和按摩器不遗余力的嗡鸣颤动。 日落余晖渐渐西移,她浸在光线中的眉眼乌睫睡意浓郁,逐渐被愈来愈沉的阴影攀附渲染。 也就没看见,容意极尽温柔的吻中,复又打开了她的双腿。 抬起,对折。 他含住她布满痕迹的胸脯,吻欲一路往上。底下却强硬地压得她疼。仿佛一种恐惧的感知,陈素在凌乱的床上曳出挣扎却又无力的痕迹。抖索中哑声开口:“不要…” 她伸手去抽离体内震颤的按摩器,被容意单手缚了双腕反剪头上。 容意两腿分跽,膝盖将她压得更开。不做任何前戏与适应,底下斑澜的潮液便是润滑,就这么将自己一寸寸顶进去。 那个尚容纳着另一件硬物的地方。 陈素挣扎,在困乏与苍白到晕厥的痛苦中怎么也挣不脱。 撕裂的扩张,急剧收缩,痛苦。这一切代替方才的所有在哭闹中从她体内苏醒。 “痛、我真的好痛…不要、我知错了。” 这种带着惩罚的恐惧,是她第一次领悟到容意骨子里的侵占欲,以及强烈到几乎病态的领地意识。 属于他的,都不容许任何除他以外的迎纳。 他在推进中,用蛮力再次扩张领地,在陈素的体内与另一种坚硬的质感挤碰。紧贴着内壁,在那个平时单单是容纳他都足够困难的甬道与异物相容,摩擦,共同占有她。 陈素再也不挣了,失尽了力气,举起的手臂瘫软地遮挡着潮皱的神容,哼声与眼泪委顿而枯竭,仿佛这样连身体感知也会变得迟钝。 吻与温存不足以让她消除痛楚、耻辱,而容意也并非借此宽慰。他徐徐图之的动作足够缓慢,如同唇息拂动的急促,亦足够让她刻骨铭心。 每一下撞击都是她最痛最柔软的血rou。 就是要她痛。 自己也一并感知着这痛。 “我爱你,亦要你记住,在任何时刻我给你的痛和爱,都是独一份的。” 也许只要她记住这一刻,也许并没有为难她很久。可时间的尺度在分分秒秒的煎熬中变得不那么重要。 在那之后陈素如同耗透生命力,软在床的一边,面容倦到灰败,惊觉这场风雨飘摇的延续是从他撤出去,再到那个东西拔出体内的一瞬。床上斑点醒目的猩红,痛苦却原地扎根,空空如也的还有暂时五感封闭的心。 容意又是那个最体贴的情人,温柔悉心地替她清理、上药。 一切后,她被安放回自己馨然而柔软的被窝里。窗外也许已经亮起一两盏路灯,容意换上衣服,单膝跪上床沿俯身去吻她疲惫瘢痕的脸颊,一只手正慢斯条理地扣上机械表的腕带。 “先吃点东西?我做给你,要吃什么?你喜欢的豆腐紫米粥,嗯?” 对比于给陈素做点简餐,似乎会议迟到显得并不那么重要。 她摇摇头,轻声困顿,“我还要再睡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容意笑了下,双手落在她脸上柔柔地轻抚,从眉眼开始一下下亲吻,最后厮磨到这暖软贪恋的唇。 陈素不热不冷地默默承载,只微扯了扯唇角的肌rou,小声无奈嗔笑:“做什么?mama回来要骂我了。” “不想走了。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人到底有几面性?恶魔是他,孩童是他。迄今给自己最多温柔的是他,依赖自己的也是他。 陈素依旧轻声,敷衍又耐心地哄:“快走快走。不要吵着我睡觉,困死了。” 直到门被轻轻带上。她闭眼假寐躲在黑暗中,却睡意匮乏到清醒丛生。 入夜时分,撑着身子去拿搁在床头柜的电子表,mama敲麻将还没有回来,而这种空旷的安静几乎要将她吞噬。 陈素扯开被子一点点蹭下床,下身依旧酥软痛涩,去倒了杯温水,再吞两片药片。 仅仅是这样,做完这些简单的事情,已再提不起心力,干脆蜷了双腿缩在沙发一角休息。 阳台的风徐徐,敞开的窗外偶尔飘来邻居大声吆喝孩子的声音、油烟味极浓的饭菜香,陈素就是靠着这些,把整屋黑暗的寂静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