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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挺能忍?现在倒把我当恶人了?” 虞秋摸着肚子,不想说话。 她的不回应,已让江以湛气到没脾气,便沉默下来,过了会后,他才驱马停下,突然问她:“脚可能走?” 未想虞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身侧的酒楼吸引去,闻着里头酒菜飘出的香味,完全忽略了身后男人的声音,她吞了吞口水,才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无声的期待,像想要rou骨头的小狗似的。 见到她这模样,江以湛终于道:“出息,去吃!” 虞秋便马上将双腿搭到马的一侧,跳了下去,快速跑入酒楼。江以湛见她这利索的样,便知她无大碍,他下马跟了上去。他进去见她已在大堂挑了个位置坐下,看在这个时辰大堂里没什么人,便由着她,也过去坐下。 虞秋不贪心,就点了两菜一汤,上桌便开吃。 只是吃着吃着,她觉得不对劲,便看向对面明显不悦的江以湛,一口吞下嘴里的汤,问道:“王爷怎么了?” 自她失踪后,江以湛一样没吃,他自然也饿。 偏偏她明显就点了一人份的吃食。 他懒得搭理这素来不会把他放心上的蠢货,招来伙计,再点了几个大菜。 虞秋见此情形,就知道原因,便低头嘀咕了下:“我不知道你也要吃。”她以为解释了就算完,便继续填肚子。 但他突然道:“那你问过我么?” “……”虞秋突然不知该如何回话。 江以湛衣袖下的拳头握了握,又松开,他不想打扰她吃饭的兴致,便道:“吃吧!”早知她不喜欢他,也不是一天两天。 “哦!”虞秋暗暗记住,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要问他。 后来她很自觉地向对面正也在吃饭菜的江以湛道:“王爷,多谢你救了我。” 江以湛握筷子的手微顿,淡道:“你是我的人。” 虞秋怔了下,便没再说话。 二人安安静静地填了肚子,又上马往堇宁王府的方向去,虞秋太累,吃饱后,便觉得困意袭来。因有过一次,所以这次她很自然地倚着身后男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睡了。 江以湛低头看了眼又在用他用得心安理得的她,由她去。 常悦书院到堇宁王府这条路很长,又因江以湛有意放慢速度,他们到时已近晌午。王府门前,江以湛伸手捏住虞秋的鼻子,虞秋醒来就打了个喷嚏,回头看了眼老爱捏她鼻子的他。 两人下马,一前一后进入王府。 江以湛将虞秋送回小院后,便派了人严加看守王府,他决不允许虞秋再被人掳走。一切吩咐妥当,他去了江成兮的醉夕院。 虞秋进入房间见到言颜与颀儿,自然被言颜好一阵关心。 她见被扔下的颀儿好好的,也放了心。 后来她欲再去床上睡一会时,风月踏了进来,她见到老护着自己的风月,心里下意识一暖,迎上去就问:“风月jiejie有事吗?” 风月瞧了瞧她略有些苍白的脸色,问道:“你是不是受了点惊吓?” 虞秋微愣后,便点头。 关在黑乎乎的密室里面,自然会害怕。 风月朝她递了瓶药,道:“喝了这个,能调节身心上的一点亏损。” “谢谢!”虞秋笑着接过,便打开药瓶,仰头就喝掉,甜甜润润的,还挺好喝。她又对风月道,“你人真好,真有心。” 一旁的言颜瞧到风月虽看着冷漠,眼里却透着对虞秋的关心,她不认为风月这是人好,这分明就是单单只对虞秋好罢了。 也不知到底是出于何缘由。 风月没多言,只道了声:“不用谢。”便转身离去。 虞秋瞧着风月的背影,突然又有些恍惚,直到耳边响起言颜的声音:“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虞秋捶了捶有些疼的脑袋,爬到床上,迫不及待想再睡睡。 风月回到醉夕院时,江成兮与江以湛又在亭中下棋,她面无表情地过去站在江成兮身后。江成兮没看她,只淡道:“倒茶。” 风月便倒了杯茶搁在他面前。 他落下一枚棋,左手端起茶喝了口,头也不抬地问道:“去给虞秋送药了?” 风月应了声:“嗯。” 江成兮默了会,又道:“我倒是挺好奇,你如何这么关心虞秋,我这当主子的,都没感受到过你真正的贴心。” 提到这有关于虞秋的事,江以湛便抬眸看了风月一眼。 但风月只站在那里,闭口不语。 对此兄弟俩都不觉得意外,因她本就是个极少说话的人,哪怕有人与她搭话。虞秋之于她来说,算是个特殊的存在,特殊到莫名其妙。 直到后来风月转身进入药阁时,江成兮才勾唇对江以湛道:“你可有觉得风月与虞秋之间怪怪的?” 江以湛淡应了声:“嗯!” “两人之间好像飘着一丝淡淡的情愫。” “……” 江以湛来此不过只是为了与江成兮分析楚惜的事,顺便陪其下两盘棋,因着他也很累,没多久便回去歇息了。近日暮时,他休息得差不多,又去了虞秋那里,未想这丫头还在补眠。 他觉得她可能真是太累,便没打扰她,去了后花园练武。 他自认为自己的鞭法不错,这次他练的是剑,他犹记得自己初见虞秋时,所用的武器就是剑。但那时候他偷偷见到过她缠着喜欢剑法的虞钦用鞭,因为她觉得男子用鞭好看。 所以自把她带入王府后,他便改用了鞭。 正是他挥舞着剑游走于树下时,白如嫙在万彩的伴随下走了过来,她在看了眼他那登峰造极的剑术后,又去到石桌旁就着万彩摆好的茶具游刃有余,又不乏精细认真地泡茶。 随着夜渐渐地深了,江以湛才收剑扔给护卫,迈步就走。 这时白如嫙终于出声:“王爷不喝杯?” 江以湛停下脚步,倒是难得转身看向那素来温婉安静,从来不惹事不多事的白如嫙。他接过护卫递过来的汗巾,给自己擦着汗。 白如嫙倒了杯茶,走到他面前:“王爷从没喝过我泡的茶,何时能尝尝?” 江以湛仍旧没接过她的茶,其实他看不透这白如嫙的想法,她极少会主动接近他,偶尔接近也让人摸不透她的动机,所以他并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没兴趣知道。 不过他突然觉得有必要处理下她的事,便道:“白姑娘可有看中的人?” 白如嫙似有些微怔,反问:“王爷是何意?” 江以湛应道:“你在堇宁王府留的时间不短,年龄也不小,该嫁人。” 白如嫙虽是对他有恩的人之女,他也因此收留了她,却从不会去管她的事,仿若就是单纯地给她提供食宿,倒是难得与她说这么多话,但谈的却是这个。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