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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非双洁、bdsm元素但纯爱

    绳缚师顾怀南x舞剧演员楚月盈(28x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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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就是九月底。W市暑热未消,但打开天气预报已然能看到逐渐降温的趋势。

    顾怀南接了个绳艺演出的商单,九月下旬就得飞去几百公里外的城市,几乎整个十月都得留在当地忙着排练,月底又碰上楚月盈来例假——那十月就不约线下了吧,他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算时间,支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上是和她的视频通话。

    “好吧,那就等你回来,十一月再说。”楚月盈那边正在午休,她拎着打包好的饭回到剧院提供的单间宿舍,将手机放在桌上,声音有点闷。

    “我也不是每天都得从早忙到晚,和你打视频的时间还是有的,”顾怀南清点完行李,扣好行李箱,取过手机坐回沙发里,“要不要试试?”

    顾怀南弹来视频电话申请时,楚月盈刚下班到家洗完澡,披着浴袍将头发吹干,就听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她小跑着拉好窗帘、接通视频——顾怀南看上去回到住处也不久,垂在肩头的半湿发尾将宽松的衬衫洇湿一小块,银边眼镜的镜片边缘也蒙着尚未完全散去的水雾。

    “脱,但不要脱得太快,”顾怀南施施然往床边一坐,“先脱内衣,再脱浴袍。”

    刚穿上身没多久的内裤被搭在床边,楚月盈将手机放在正对着床的位置,架好了,再坐到床上慢慢解着浴袍。

    先是流丽的肩颈线条,再到微微泛着粉色的锁骨,然后是遮掩在长发下的乳团——浴袍将脱未脱地挂在臂弯,眼看着腰带要从楚月盈腰上解下,顾怀南却喊了停。

    “就脱到这里。把头发撩到背后,然后去把我留给你的道具找出来。”

    楚月盈就着前胸一览无余的状态,搂着浴袍在床头抽屉里翻找片刻,取出消毒后用密封袋保存的东西——连接远程控制系统的跳蛋,一套设计颇为精巧的乳夹,还有一根透明的震动棒。

    顾怀南这又是要玩哪套?她坐在床上、按着蓝牙耳机里顾怀南温和的引导,像他第一次调教时隔着衣服揉捏她那样,双手覆上两团乳rou,指间夹着rutou轻缓揉搓,直到乳尖硬胀,这才将乳夹调松一点,轻轻夹上。

    她对着视频坐直身子,两枚坠着珍珠贝壳的乳夹就亮闪闪地挂在胸前晃荡,乳夹末端连接着的纤细身体链贴着腰腹下行,在大腿上以恰到好处的松紧系上腿环,很是修饰身体线条。

    “很好看,”顾怀南轻声夸赞,“现在保持分腿跪坐的姿势,塞好跳蛋,在收到我的指令之前不许倒在床上。”

    刚洗完澡的身体尚且带着温暖的湿意。楚月盈刚将跳蛋推进深处,就被猝不及防的强震激得先软了半截腰,却还记着顾怀南的话,保持跪坐,双手扶在逐渐湿润的xue口防止跳蛋滑脱。

    顾怀南这个坏心眼的,一会把跳蛋频率开到最高的几级,一会又突然调到最弱,对于刚承受了强刺激的身体来说简直接近无感,快感稍纵即逝而迟迟不足以高潮,一颗心也被他吊在半空中,仿佛要从下腹涌出一股抓心挠肝的躁动,流窜到全身各处,直到将她的力气彻底抽干。

    分泌出的yin液将指尖染湿,在绷紧和放松的两极间被强制切换的腿根颤抖不止,偏偏楚月盈还得分心撑着身子以免软倒在床上。

    本该没什么重量的乳夹和坠饰在这一刻像是难以忍受的负重,随着她每一次颤抖,扯着不堪重负的rutou轻轻晃荡——她顾不得散乱的长发,在喘息间隙朝视频另一端看上去悠然自得的顾怀南抛去一记眼刀,殊不知落在对方眼里又是另一幅模样。

    娇巧又漂亮,眼刀也像是含羞带怯的。楚月盈无意识地仰头喘息,身前风光自然一览无余:被白色软夹挤压着的浅粉乳尖、因为微微出汗而勾勒出腰腹线条的身体链,紧贴着湿漉腿根的金属环,以及从身体深处溢出、流淌到指尖的水光。

    “顾、呜......主人......”在濒临高潮和失去外来刺激的反复落差之下,楚月盈终于没心思再抛眼刀,一句讨饶的话刚要说出口,又被顾怀南骤然调高的震动频率激得咽了回去,颤抖着改了口,眼里含着生理性泪水,“求您......”

    顾怀南的名字是安全词,而她并不想停止,只是想让顾怀南给个痛快。

    “说清楚,求我做什么?”顾怀南含着笑意装聋作哑,愉悦的尾音像晃着尾巴的坏心眼狐狸。

    “求您让我高潮......”楚月盈跌坐在床上,腿间正对着手心的位置,滑进更深处的跳蛋正抵着她敏感的地方,于是身上冒出一层薄汗,简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可以。自己把跳蛋取出来,躺到床上,用震动棒解决,今天到此为止。”顾怀南托了托镜框,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自己起反应的部位。

    楚月盈在迟迟不得高潮的昏沉中倒在床上,摸索着够到跳蛋的牵引线,颤抖着取出,随意扯来纸巾垫了丢在一旁。

    被控制高潮后的快感总是猛烈的。她胡乱摸到震动棒后就自顾自去了好几次,连顾怀南什么时候挂断的视频也不知道,从失神的余韵中缓过来时已经四仰八叉躺了许久。

    胸口的乳夹早已在混乱中蹭掉,牵着身体链陷在被褥里。她慢慢把腿环解了,就着衣襟大敞的状态挪去浴室,路过全身镜时忽然停住脚步,对着自己潮红未褪的身体打量,回头望见凌乱的床褥和床头柜上撂着的道具。

    顾怀南不在这里,但仿佛处处与他有关。

    她从高潮后的恍惚中品出一丝微妙的思念。

    突然很想见他。

    再见面已是十一月中旬。楚月盈终于又迎来三月一度的周假,在家休整了一天,收拾妥当去和顾怀南见面。

    前两次开房都是顾怀南订的酒店,这次就让她选吧——顾怀南对她的要求并不反对,他们见面的花销基本AA,楚月盈也不会做出突破二人经济承受能力的选择——于是地址选在靠近W市东湖的一处连锁酒店,直接定了三天的房。

    两个月没见,谁都没等到晚上。下午三点,顾怀南到楚月盈住处附近的地铁站和她汇合,随后一起坐公交慢慢晃到东湖附近。

    十一月的W市已然入冬,午后的阳光透过公交车内的鹅黄窗帘洒在楚月盈发梢和顾怀南肩头,泛着柔和的暖意。

    工作日午后的公交车乘客并不多,越接近东湖人就越少,到最后只剩他们。

    离目的地还有两站,楚月盈忽然凑近了些。她探身在顾怀南并未锁屏的手机上翻找片刻,在他略显迟疑的眼神中点开跳蛋的远程控制小程序,轻车熟路配对连接,又将手机塞回他手中,抬眼时含着狡黠的笑意。

    在这次见面之前,除了照例对道具和流程的交流,顾怀南并未提前布置任务。

    “是惊喜,”她招手示意顾怀南侧耳来听,声音极轻,在旁人看来与寻常青年情侣的窃窃私语并无分别,但耳语的内容却在暧昧中越了界,“打视频的时候看你好像很喜欢玩这个。”

    像竖起尾巴主动来贴贴的柔软小猫。

    当绿灯亮起,公交车在目的地东湖站前最后一个十字路口启动时,顾怀南启动了跳蛋。

    身旁的楚月盈压抑着呜咽、揽着他的胳膊靠在肩上,口罩与长发遮掩下的眼尾渐渐泛了红。

    公交车在东湖站停靠,司机师傅在温暖的阳光里伸了个懒腰,从后视镜瞥见车上最后的两位乘客牵着手下了车。

    ......那穿着浅粉针织连衣裙的姑娘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啊?不过她男朋友就在旁边挽着,应该没什么事。司机目送两人下了车,收回目光,关闭前后车门,前往下一站。

    身体没有不舒服,只是躁动得坐立不安。楚月盈挽着顾怀南的胳膊,默默将宽松的长款针织外套往下又扯了扯。

    顾怀南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从一开始就突然开了震动最强的几档,后来又换了随机模式,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坏心眼子都快溢出来了,短短几站就把她玩高潮两次,下车时还装得一副正人君子贴心男友模样,呸。

    才下午四点,时间还早。两人先到酒店办了入住手续,安顿好行李——在此期间顾怀南还颇为贴心地暂时关停了在楚月盈体内作乱的跳蛋——然后在东湖边闲逛。

    路过湖边餐厅时顺便吃了晚饭,几道简单的家常菜。楚月盈坐在夕阳里很认真地挑鱼刺,还执意喝了点酒,一小杯,不到十度,面颊飞上好看的浅粉,但坚持自己不会醉倒。

    她是舞蹈特长生出身,深知酒精带来的麻痹会使身体平衡失调,未成年时不曾接触,考入舞蹈学院后更是受环境影响极少饮酒,故而酒量不好、容易上头,但绝不至于喝醉后睡着。

    行吧,难得放假,想喝就喝点。顾怀南没拗过她,也不阻拦,自己点了杯柠檬茶。

    饭后沿着湖边走回酒店,散步消食。

    顾怀南在林荫道旁慢慢走,楚月盈就挽着他的胳膊慢慢跟,路灯下两道影子拖得很长,还带着柔软的毛边。

    “其实还有别的惊喜......”行至转角昏暗处,湖边有几对拥抱的情侣,酒劲未散的楚月盈眯着眼朝情侣们望了片刻,忽然挤进顾怀南臂弯,踮脚,轻声说了什么。

    顾怀南的脑子嗡的一下空白了片刻。

    酒店客房的门砰然关紧,楚月盈刚在昏暗中摸索着扣上门链,就被顾怀南横抱到床边,只得胡乱将鞋子踢落在地毯里。

    房间里没有点灯。她背靠着顾怀南胸口坐在他怀中,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针织裙也皱巴巴堆到了胯边——温热的手掌隔着衣料轻缓却有力地揉弄乳团,早已湿泞不堪的腿间私处也再藏不住——他轻咬楚月盈发烫的耳垂,在她因微醺动情而急促的喘息声中引着跳蛋往外扯,刻意放慢了动作,在她颤抖着绷紧腰腹时夹捏着硬胀的rutou轻声调笑。

    “流了好多水,裙子都湿了,”他湿漉漉的手指点在她大腿内侧描画,楚月盈从混沌中挣出一丝神志去分辨,发现他似乎写的是自己的名字,“就这么喜欢被玩rutou?”

    又不是只因为揉胸捏rutou才湿成这样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坏蛋断断续续开了几个小时的跳蛋!楚月盈用脚跟轻轻撞他小腿,换来顾怀南在乳尖轻轻一拧,只能放弃抵抗,将两团软rou往他掌心拱。

    顾怀南终于起身去开了壁灯,取来道具,扶着她躺好、戴上了眼罩和口球。

    人在失去视力时会更加敏感,更何况是在明知屋里点了灯、自己的身体对对方而言几乎是一览无余的情况下。

    连衣裙被脱下,壁灯鹅黄的光笼罩着楚月盈的身体。她双手被缚、举过头顶,几根黑色的丝带将乳rou勒出挺拔分明的两团,毫无遮挡的乳尖颤巍巍露在空气里;连臀部都盖不住的纱裙下是若隐若现的开裆蕾丝内裤,只需伸手扯松腰上的蝴蝶结就能轻易脱下——穿了,但三点全露,黑色将肤色衬得愈白,又因着情动透出娇艳的粉。

    她看不见顾怀南,但察觉到他灼灼目光。穿露三点的情趣内衣纯属她自作主张,也不知道顾怀南喜不喜欢——胡思乱想被一双温热的手打断,顾怀南坐在她腿间,顺着腿根开始往上抚摸。

    腿根处的肌肤柔软细腻,被抚摸时会因紧张而微微颤抖,腿间湿漉漉的地方也张合着溢出清液,顺着臀缝往下滑落;小腹平坦光洁,腰窝有着浅浅凹陷,抚摸时能明显发现她呼吸急促了些;再往上是胸部——寂寞了片刻的乳尖很快就被食指与中指夹着捏弄,楚月盈显然受用,偏过头陷在软枕里喘息,含不住的涎水从口球边缘流出。

    她看着可怜得紧,失了视力又说不出话。顾怀南点了低温蜡烛,温热的蜡油落在粉白肌肤上绽开一朵半透明的花,她也只是在蜡油落上小腹时试图并拢双腿,又被他不容反抗地轻轻顶开。

    顾怀南替楚月盈解开眼罩、卸去口球、拆开绳结时,床单已经被濡湿了一小块。她靠在他臂弯,就着他端来的杯子喝了点温水,分不清脸上是微醺还是情动带来的红润。

    他将水杯放回床头,要扶她去浴室清洗,自己收拾房间顺便解决生理问题,楚月盈却赖在他怀里迟迟不肯挪窝。

    她坐起身,在顾怀南脸上亲了一口,香香软软的,含羞带怯地:“......想做到最后。”

    “你知道我是谁吗。”情欲未散的气氛骤然间再次暧昧起来,楚月盈还没来得及抽身就被顾怀南揽着腰带进怀里,鼻尖相触,以极为亲昵的距离低声询问——万一她只是醉了,分不清要和谁做?趁人之危这事未免也太没品。

    “怀南......你是顾怀南,”她笑盈盈望着近在咫尺的青年,“我想和你做。”指尖隔着月白的针织衫轻轻点在顾怀南心口。

    “听话的好孩子才有奖励。”顾怀南牵过那只作乱的手,搭上了最上方的衣扣。

    跳蛋震动的嗡嗡声再次响起,窗前的全身镜映照出房中yin靡的景象。

    楚月盈不着寸缕地跪坐在床边,埋头在顾怀南腿间给他koujiao。时而高频震动时而关停的跳蛋在她泛滥不堪的xue里持续作乱,胸前的绒球乳夹扯着肿胀而不得抚慰的乳尖,好几次快要攀上高潮,又硬生生被顾怀南悬崖勒马般拖回来。

    柔软的地毯绒毛接触到敏感的蒂珠和xue口,她舔吮着茎身,呜咽着想将腿再分开点去蹭地毯,就被顾怀南打断了意图——他俯身轻轻弹了弹她挤在软夹间的乳尖,带来细微的疼与痒,她知道小动作藏不住,只能夹紧了腿根继续跪好。

    “乖孩子,”顾怀南像安抚猫咪般抚摸着她的脸颊,她恍惚间听到他轻声夸赞,“爬去全身镜前趴好,屁股翘高点,不许夹腿。”

    她含着高频震动的跳蛋爬到镜前,面对着镜子趴好,上身伏进地毯,瞥见垂在腿间湿漉漉晃荡的引线,像拖着尾巴的发情猫咪,娇俏又yin乱。

    跳蛋脱离体内,她听见身后顾怀南撕开安全套包装袋的声音,红着耳廓埋下头去。

    “好好看清你现在的样子,”顾怀南将她以一手扣腰一手扣肩的方式从地毯里捞起,两具温热的身体隔着薄衬衫紧密相贴,几乎能感受对方同样急促的心跳,“很漂亮,所以不许移开视线。”

    他拨开楚月盈微微汗湿的长发,从耳根到后背落下啄吻,在她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失神的时候,扶着她的腰顶进深处。

    她已经高潮多次,xue里湿润又敏感,刚被顾怀南插入就痉挛着去了一遭,把他夹得呼吸一滞,索性就着高潮余韵撞开层层软rou,在她的呜咽声中伸手扣上她脖颈,缓缓收紧。

    楚月盈痴痴望着自己映在镜中的模样:光裸的身体上遍布情欲痕迹,久跪的膝盖微微泛红,顾怀南的物什正在腿间深深浅浅地抽送,青筋碾过xuerou榨出更多汁水,甚至顺着腿根往下流。

    轻微窒息之下xue里咬得愈发紧,顾怀南终于松了手,转而托着两团乳rou揉弄,借深顶的力度将两枚绒球撞得晃荡不止,指尖拨弄rutou,激得楚月盈往后躲闪,正缩进他怀里。

    真yin荡。楚月盈在主动含住顾怀南伸到嘴边的手指时忍不住想,呜咽也转为放浪的呻吟。

    她在数不清第几次高潮时脱力摔进地毯里,柔软的绒毛戳刺乳孔,乳夹也在混乱中滑脱。顾怀南牵着她双手向后拉起,安抚的语气是温柔的,抵着敏感点磨的动作却恶劣得很,细密的螺纹顶开潮湿紧致的软rou,在潮水般的快感中将她撞得昏沉,呜呜咽咽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顾怀南好容易凑近去听,却模模糊糊听到一句“想见你”之类的话。

    去床上吧。他想。两个月没见,是该在明亮点的地方好好看看。

    床头杯子里的水放凉了。顾怀南起身去小厨房换了半杯温水,依旧揽着楚月盈喂她喝了,自己也喝完后将杯子放回去,转身时却与她的视线在空中径直撞上。

    温软的,亲昵的,带着微妙贪恋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或许不该在他们之间出现,但他对此不算排斥,甚至在心底涌现了隐秘的欢欣。

    很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他又回到床褥间,与楚月盈恢复负距离的关系。

    她乖顺得惊人,甚至在他进入时主动抱着自己的腿弯将身子完全打开,纤细的脚踝随着抽插被撞得晃晃悠悠,最终却搭上他的后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再推几分。

    很舒服。顾怀南在顶弄间隙将汗湿的额发随手往后一梳,几乎完全撤出,而后齐根没入,撞出她带着哭腔的呻吟。

    楚月盈搭着他手臂的手慌乱中环抱过肩背,生理性泪水糊了半张脸,呜咽着说些讨饶的话,看着一副受不住的可怜模样,却始终不提安全词。

    耻骨相撞,rou体拍击和床架摇晃的声音渐渐盖过了其他。顾怀南彻底压下来,两具温热的身体挨着,在寒冷的深秋夜晚近乎失控地渴求彼此,相接处溢出的各种液体被撞作白沫再濡湿身下床单,但谁都没去在意。

    顾怀南从楚月盈身上支起身时,她已经累得手都不想抬、几乎要睡着了。

    想睡就睡吧,剩下的事交给他就好。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楚月盈次日醒转已是天光大亮。她在枕边摸到手机,解锁,迷迷糊糊看见早上十点,窗外的东湖映着晴空波光粼粼。

    身旁的顾怀南还在睡梦中,银框眼镜静静搁在床边,半长的头发自然垂在枕上——好一只看起来温润无害的漂亮狐狸。

    床褥是干净的,睡衣是新换的,顾怀南甚至把乱丢的衣服都收拾完了才睡。

    她这么生机勃勃地四处打量,顾怀南没多久也就醒了。

    “早上好——”楚月盈在晨光中滚进他怀里,打了个热烘烘的招呼。

    “嗯,早上好......”顾怀南还没完全清醒,只是闭着眼轻轻揽过她腰身,“要不要睡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