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裙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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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把裙子脱了。” 在路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关豆蔻面上空白一秒。 很快直勾勾地瞧路闲的眼睛,甚至上下打量起面前的少年,她呼吸的时候,胸前的rufang也在律动。 光从窗户里打进来,将两人对视的侧影刻画在对面的墙上,安静的氛围下是两个各怀心思的小气鬼,斤斤计较,生怕亏了自己半点。 路闲捏着手机的一角打转,“刚刚不是说什么都能做到?” “学习跟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路闲倾身靠近,伸手把她黑框眼睛勾到手里,“这是培养你的学习习惯。” 关豆蔻打量这个人的时候重点扫过他用动作遮掩的裆部,“这能提高我的学习成绩吗?”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刚刚说帮你考到前十的话,当我没说。” 说着路闲就站起来,关豆蔻的眼镜被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发出一声脆响,外面的雨又淅沥沥下起来。 路闲就像砍价的人,离开时用上不慌不忙又期待被叫住的步伐。 —— 雨滴打在窗户上,路闲专注地听着房间里的任何动静,人高腿长的少年只差几步就能走出房间。 —— 叫住我吧,关豆蔻。 “······期末考前五。”少女面无表情说道,路闲如果跟她去过菜市场就知道,关豆蔻砍菜价也是这样。 路闲踏出房门的半只脚几乎发麻,不动声色地收回来,转过身。 “勉强吧。” “你最好没骗我,别像平时一样不靠谱。” “不靠谱,但是很诱人,对吗?” 路闲走回她身边,伏下身跟她平视。 “靠你自己,这辈子都难了。” 关豆蔻没有生气的意思,她是实用主义者,不会因为别人两句话就否定自己,她相信只要有计划有目标,只要她够努力,一步一步的,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算好猫。 少女的双手带着健康的粉色,捏住裙子侧边,没看路闲一眼,利落地一抬屁股,把睡裙从头顶薅下来,头发弄乱几根,皱巴巴的睡裙被她捂在怀里,挤在胸前,鼓囊囊的rufang在拥挤着往上,像两轮饱满的弯月。 关豆蔻没在异性面前裸成这样,皱着眉抬眼看不出声的路闲。 说实话,她这衣服脱的毫无美感,却架不住少女本体的rou欲,而这浓厚的欲是路闲眼里自动加上的。 她的肩就像上次他偷窥时一样,极富骨骼感,泛着淡淡的粉,人体独有的质感在少年出色的视力中放大,她还捂着胸,大腿rou挤压着,豆沙粉色的内裤包裹着她最隐秘的地盘,偏偏腿根中间的地方空荡了一圈,路闲几乎立刻想插进去帮她堵住。 “路闲?这样行了吗?”关豆蔻稳声询问。 少年变声后低沉地嗓子干哑:“你抱着衣服,让我替你写字吗?” 关豆蔻搓搓手指,对上他的眼神,莫名觉得好危险,“我想反悔。” 路闲舔舔牙根,努力克制那股yin火,抬手抓住后颈的衣领,把衣服从自己身上拽下来。 赤裸的男性rou体在雨天的映衬里,肌rou阴影都带着模糊的昏暗,有着油画的厚重,又有水墨的层次,关豆蔻以为自己眼花,他好像出汗了。 “这样行了吧,又不是你一个人裸着。” 关豆蔻手里的睡裙被主人团了团,扔在背后的床铺,忍住了捂奶子的动作,她不是畏畏缩缩的人,决定了就去做。 “果然——” “什么?” 路闲喃喃两个字,后面的话都没说出口,果然又白又嫩,深奶茶色的奶头像两颗蓝莓那么大,奶晕边缘逐渐变淡并不清晰,坠在少女的胸前,沉甸甸的,让路闲想伸出两只手替她兜住,试试它们的手感。 “很漂亮。” 关豆蔻皱眉,“谢谢?” 路闲瞬时坐下,又把立起来的性器藏在裤裆里。 他一坐下,关豆蔻就感觉到路闲身上的热气,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同桌能像个火炉一样,难道是因为之前穿着衣服所以没感觉到。 “那我先不背单词了,等你走了我再背,现在,讲题?” 关豆蔻的桌子上有一盏台灯,被她起身打开,毫无暖意的亮光照在两个赤裸着上半身的人身上。 融出奶油色光泽,又把氛围点燃得古怪。 纤侬合度的女体只有两个遮盖,她的内裤和披散下来的头发。 “上午数学,需要哪个书?”关豆蔻稳声问。 她倒是稳,路闲已经脑子里干她几百下了,哑声说,“上次月考的卷子。” “渴吗?我给你倒杯水。” 只着内裤的少女起身去给他倒水,端了杯温水回来,放下水杯的时候,奶头差点擦过男性肌rou分明的手臂,她坐下后往前移动板凳,空中荡起乳波。 路闲脑门上青筋都出来了,等她背身翻卷子的时候,狠劲揉揉被裹挟的guitou,嗓子里溢出闷哼。 等关豆蔻扭头看,他红着眼睛和脸:“嗓子不舒服,爱咳嗽。” “哦。” 关豆蔻把卷子分得很整齐,很快找到,“在这。” 她腰后面有两个陷进去的窝,臀rou丰满,把内裤撑得紧致又圆润。 路闲挑着她的错题指导,同类型的题眼一眨就出几道,“刚刚教你的,举一反三,做吧。” 关豆蔻拧着眉头沉浸入题目里,还没写两笔,突然身体一弹,肩膀缩着往后退。 “怎么,题咬你了?” 关豆蔻用掌心贴住奶头:“没有,桌子刚刚凉到我了。” 其实是又凉又硌,她胸前的小蓝莓逐渐硬挺,就像干燥的柴经不起火燎,她的奶头在几次桌子的碰触下敏感得让她感觉不适。 “说明你学习的时候坐姿有问题,不然,”路闲垂眸盯着那两颗硬粒,“怎么会碰到rutou。” 关豆蔻就像受到好学生比赛的评委质疑,立马说:“是要保持一拳头的距离,可没把胸计算进来,我胸腔离桌子正好一个拳头。” 路闲露出一个笑:“这样说你就能做对题吗?” 关豆蔻抿唇回到题海里,但却时不时受到乳首被冰到的打扰,带着点烦躁,刚要开口说这样影响她的注意,还不如把衣服穿上。 路闲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那你捂住好了。” “我得写字。”关豆蔻陈述。 路闲提出解决方案:“我帮你捂。” “什么?” 路闲已经极快站起来,一下把人揽进怀里,让少女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只大手压住她两边的奶头,一只掐在她腰上,作为游泳选手,这双手无数次拨开水流,却在水一样柔软的rufang前微微发抖。 关豆蔻只穿着内裤被路闲抓在怀里,皱起眉头,“放开我。” “这样蹭不到,你哪里不舒服?” 关豆蔻的背贴在少年发达的肌rou上,其实没有不舒服,还有点舒适,像坐在按摩椅里面,胸前发凉的rufang也被暖和的包住。 关豆蔻说:“那往前坐一点。” 路闲把头埋在关豆蔻脖颈间,深深吸一口气,趁着往前挪动,用坚硬地下体猛蹭几下关豆蔻的屁股。 少女的胳膊顶了他一下,“路闲,别乱动。” 干涩的嗓音欲求不满,少年的呼吸都快冒火星子了,在她的耳垂边答应:“行。” 关豆蔻终于能好好写题,把纸上写得满满的,看起来又整齐。 “是对的吗?” 路闲握着少女rufang的手动了,一轻一重地揉捏,关豆蔻胸前的触感让她浑身发痒:“别按。” “写得不对,所以罚你。” “你没说还得体罚。”关豆蔻在少年怀里挣动,她感觉很奇怪。 “体罚,你才能记住错。” 关豆蔻已经耳垂已经红了,声音不稳:“换,换一种方式吧,我感觉很难受。” “你这是违背自己的话,还说什么都听我的,看来罚你还得更狠一点。” “别咬···” 关豆蔻纤细的脖颈发力,想推走路闲的嘴唇。 路闲低头含吻她锁骨上方:“没咬你,逗你痒而已。” 关豆蔻的胸被揉弄,脖子被人来回吻弄,整个人像弓起的熟虾,窝进路闲怀里。 为了躲他反而挤进他身体里,路闲手上的动作不停,那乳波太软,太嫩,简直是为他的手掌量身定做,他怎么都捏不够。 “唔···” 关豆蔻屁股抵住他的roubang,颤抖中不断触碰那根,把路闲的低喘都逼出来了。 “你,别太过分。”关豆蔻学过生物,她知道抵着她屁股的是什么东西。 “班长,你好香,想舔你。”路闲把人夹在怀里,转头倒在床铺,少女的双腿在路闲腿间晃了晃才落在被褥里。 “路闲,你这是犯法。”热乎乎的rou体贴在一起,路闲感觉roubang涨得发痛。 被按在身下的关豆蔻侧脸对路闲说,仿佛希望他迷途知返。 “班长,我天天梦见你,算犯法吗?” 关豆蔻胸前的手掌那么烫,那么有力,她两个rufang都泛红了,胳膊刚支起来就被人抓到头顶。 她不得不先回答他的问题:“不算。” “在梦里就这样把你压着,把睾丸都送进你yindao里,犯法吗?” 关豆蔻拧眉,“不算,但这是现实,你这样是,是猥亵。” 路闲低低笑了,“班长,别说的那么难听,这是交易,我只想抱抱你,就辅导你到班级前五,不划算吗?” 关豆蔻被人翻过来,在路闲身下气喘吁吁地躺着,在她心里,学习比一切都重要:“我,我不知道。” “班长,对不起。” 关豆蔻睫毛抖动:“什么对不起?” “把你奶子揉红了,我给你舔舔?” “恶心。” 关豆蔻的手腕还被人按着,扭动也只是送上自己的胸脯。 “我只是想让班长开心。” 路闲背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伏下身的时候肌rou在灯光下莹莹泛光。 关豆蔻抬脚踹他,却施展不开,像是把脚踩在少年的性器上。 路闲恬不知耻道:“不如等我脱了裤子,班长你再踩,布踩着哪有我舒服?” “变态。” 路闲把关豆蔻的胳膊控到她背后,那双尤物便跳脱着要引诱少男犯罪,将他堕入痴迷rou欲的深渊。 关豆蔻寒着脸:“你到底教不教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路闲箍着人,咬着牙劝她,也劝自己,把人气走了,他就半点好处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