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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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安院。 南枝十分乖巧,细长手指习惯性的塞嘴里,秋水凝眸到处转乱,而她另一只皓腕,被大头和尚捏住,无法动弹。 大头和尚的肿眼泡不断上翻,好像想要在南枝身上发现些什么。 南枝被看的有点发怵,直直往离她最近的阕晏珩怀里躲。 大头和尚把另一只手的两指并拢,摆出拿脉的模样,“施主把你手腕给我。” 阕逸珩在众人的目光中,自然伸出手,大头和尚依然故我,也那样看了几次阕晏珩,随之大指头从两人的手腕同时离开。 “对,这孩子,是你的。施主可算有福。” 阕晏珩从昨天知道南枝怀孕开始,就一直在纠结,七月初八那天,是他和爷爷一起,在高粱地里胡天海地。 这孩子,兴许是爷爷的种,那岂不是自己的‘叔叔’? 现在得到确切答案,心思为之一松。 果然,还是自己的‘枪弹’厉害。 众人听闻,不失落是假的,只有阕逸舟,在侄孙的肩膀狠狠压了压,感慨无限,“还是你小子厉害,连儿子都是老大。” 阕逸帆在小小的失落后,便是大大的惊喜,总归是西宅添丁入口,作为曾爷爷,又多了一代人,他越寻思越觉得亢奋。 只是,大头和尚的目光,始终都未从南枝身上离开,他没管阕家男人的欣喜,而是缓缓对家主阕逸舟道,“此女子怀孕后,性欲会越来越旺盛,这是她体内孩子的需要,所以,每日要保证有不同的两名男人jianyin她,让她舒爽快活。 她想插,想被舔吸时,随时都要满足。这样,体内的孩子会天赋异禀,聪明绝顶,堪为大用” 阕家男人,全都盯着南枝的平坦的小腹。 好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的那种表情。 南枝瑟缩,捂住肚子,更紧地靠在外公的怀里。 和大头和尚欣喜告辞时,阕家人簇拥南枝往外走。 众人陪同南枝,在大街上四处走走,到处转转,吃吃喝喝中,不知不觉到天擦黑。 回到后院,西宅祖孙像看宝物似的,不允许东宅男人靠近,直到阕逸舟拿出大头和尚赠送的那本书,还有一瓶药丸后,祖孙俩的拒绝感,才没那么强烈。 南枝躺矮榻上,听他们商量后面的计划。 最后定在八月十五之前就走,绕另外的路到齐州过节。 因为齐州在每年的中秋节会有大型民俗表演,既然都出来了,该去见识的,自然要去见识一番才好。 最后已经说定,哪知,阕晏珩半夜出去一趟,早上就发生变故:小舅舅在京城送来急信,他要赶紧回京城去。 其他人都还好,毕竟知道他的身份。 只有南枝,在惶惶然中捏他手,一脸不舍,“咱们的孩子····你几时回来啊?” 阕晏珩一边加快收拾东西,一边回抱她,声音软腻如水,“家里有爷爷们,你且安心,我做完事自然会加快回来。春节应该是可以回来陪你过的。” 南枝珠泪滚滚,说不尽的舍不得,道不完的离别意,阕晏坤见了,心内是酸醋坛子露了底,好几天都不和南枝说话。 让南枝又是一番哀怨愁苦,在外公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大表哥被外公和大舅伯好一通训骂,直到他道歉赔小心才算结束。 阕晏珩的快马,已经在宅院外等候,众人一起送他时,选的是南枝苦累睡着的时候,唯恐她不忍离别,伤心剜肺动了胎气。 等待众人再次商议时,南枝才悠悠转醒。 齐洲,自然是没心情去,最后阕逸舟拍板:横竖中秋节赶不回淮州,就安安心心在香洲,过完中秋节回去。 阕伯春大喜,他一点都不想当这狗屁官,要不是自己不是做生意那块料,早就打道回府了。 大家为了让南枝开怀高兴,接二连三带她出去游玩 西宅少了主力军,东宅的野外cao弄计划,自然水涨船高,又因得了大头和尚的指点,倒也让剩下的四位男人,欢欣鼓舞。 相邻一日,便要带南枝出去,美其名曰领略香洲大好美景,其实就是换各种新奇地方cao弄玩乐而已。 山上大石,河边小亭,酒楼包间,茶楼雅座,只要稍微有机会,南枝的亵裤就没牢牢穿在腿上过。 大家心态好,南枝也随意,乐呵呵的yin乱生活,过得丰富多彩。 直到中秋节来临。 阕伯春要应酬来来往往的各级官员,连带着住在后宅的阕逸舟都未能幸免。 作为知州大人父亲,有些场合需要去撑场面,阕逸舟也没拒绝。 南枝也有了比较空闲的享受时间。 也迎来孕早期的呕吐阶段。 完全吃不下东西,闻见稍微刺激一点的东西便吐得翻江倒海。 阕逸帆着急,变着法的给她弄开胃小菜,酸甜果子和点心。 阕晏坤也每日出门去,到处收罗适合孕妇的各种新奇玩意儿。 南枝呕吐越来越厉害,显然,这样的身体,并不适合长期奔波。 阕逸舟则要赶紧回去,阕晏霞的亲事还不算什么,主要是家里生意和答应大头和尚的建庙事宜,都耽误不起。 最后全家人一合计,让阕逸帆留下陪南枝,阕逸舟带孙子阕晏坤回去,料理事物为要。 本来好好的一群人,即将四分五裂,南枝又哭唧唧好几天,眼睛都红肿的看不到路。 直到外公和大表哥瞒着她,在一个下雨的清晨咬牙忍别离,出了知州府的后宅门。 而留下的阕逸帆,整日陪同哭泣的她,看花赏月,缓解哀伤。 阕伯春只要不忙政务,也会在后院陪她,或者带她出去散散心。 南枝九月二十的及笄礼,阕家两个男人也没忽略。 只是因为肚子已经显怀,不能大为cao办,阕家两男人,带南枝出去逛了圈,又让她自己选了一些喜欢的东西,才算不显得那么遗憾。 等到十月,淮州来信,说和大头和尚已经签了契约书,庙宇位置也选好,工匠已经开始干活。 阕家的预算是二十万两白银。 东宅出大头,拿出十五万两,西宅出五万两。 阕逸帆没意见,写信给西宅管家,并且让管家收拾一套最好的院子出来给囡囡待产。 肚子已经有些微鼓,奶子也越来越大。 因为怀孕的原因,南枝的性欲也随之越老越强,这无疑让在这的两个男人得了不少实惠。 每晚都在两人的夹击中,张开大腿,露出奶子。 而且奶头好像已经开始慢慢有奶出来,这让两人更加欣喜若狂。 只要逮住机会,奶子就被会嘬的砸砸响。奶头越来越敏感,只要一会没人吸,便会酸胀发痒。 以致于晚上睡觉,都是一人含住一侧,只要没睡着,就要吃奶头。 阕晏珩的书信,就在这个时候到了。 在信中提到,等过年回来后,一心陪她待产,等到儿子出生后,再出来做事。 至于做什么事,阕家男人是不会告诉南枝,而南枝,也不会去随意打听。 这是这段时间唯一一件还算高兴的事。 南枝也渐渐习惯,只有两个阕家男人陪伴的日子。 春节需归家,阕家两个男人商量后决定,再等一个月,等阕伯春放假,一起回淮州。 等到十一月,阕晏坤写来信,他两个劳神的meimei,都已经在爷爷的铁腕干预之下,和亲家过了三礼,阕晏霞还是那位向家户部侍郎大哥的最小嫡子,婚期在二月。 阕晏玲则是被阕逸舟给许配给外地一家家底深厚的商户长子,婚期在三月。 日子都是选在阕伯春还在府里未上任的空当时间,抓紧抢办。 而这其中还有另外的意思,阕家男人心知肚明。 为了南枝能够顺利生产,有些事情,确实不能再生枝节。 香洲一直炎热无比,即便进入十二月,南枝还是穿的单衣薄衫,肚子的凸起,越来越明显。 而奶子,显然已经被两人嘬吮的过度开发,奶水确实开始慢慢出来,如果不吸的话,便会浸湿兜胸,打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