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玹H/明明已经很深了,怎么还没吃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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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一切就像又回到了正轨。 回春堂依旧忙忙碌碌,好在串子娶了个媳妇桑甜儿对医术颇有几分天赋,帮了不少忙。玟小六一边养伤,一边教她,日子也算过得充实有趣。 今年的第一场雪落了。 老木烫了酒,玟小六便突然想起那天玱玹对她说:有空时,她可以去酒铺找他喝酒。 真的可以找他喝酒吗?玟小六怔怔地望着屋外的雪花。 怎么可能?那只是他为了解围的敷衍。 可敷衍也是承诺,既然阿念过来找他,想必他很快就会离开,现在不喝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玟小六还是提着灯笼,出了屋子。 可走到酒铺前,她又退缩了,正转身欲走,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一下呢?”玱玹像是等候良久,一脸微笑地望着她,笑意却不达眼底。 玟小六知道他对自己仍有戒心,讪笑道:“我看没有亮灯,以为你们歇下了。” 玱玹侧身,邀请她进门,玟小六便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后。庭院里的梅花开了,芳香扑鼻,见玟小六看着它愣神,玱玹解释道:“阿念喜欢,栽给她看着玩的。” 玟小六在心里感叹,凤凰花终是变成了绿萼梅,嘴上却笑道:“你可真疼妹子。” 玱玹并不说话,替她斟了一杯酒。 玟小六端起酒盏,发觉是上次加了料的那种,送到嘴边的动作顿了顿。 这算是那种邀请吗? 她犹豫了一瞬问道:“怎么不喊阿念陪你喝酒?” 玱玹莞尔:“她酒量浅,现在估计正在做美梦。” 究竟是顾及她酒量差,还是害怕自己忍不住? 玟小六不动声色地饮下杯中酒:“你们一看就是世家子弟,为何要跑来清水镇受苦?” “我以为你知道。” 玟小六回忆起那日相柳救她,他们应是互相都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只是为她玱玹倒不必那么兴师动众:“杀相柳吗?” “你和他很熟?”玱玹神色不变,替她斟满酒杯。 玟小六认真想了想:“我怕他,但是不讨厌他。我和他不是敌人,但也肯定不是朋友。” 玱玹有些惋惜:“可惜他太精明,否则我还真想和他平平常常地喝一次酒。” 玟小六又喝了一杯,鼓足勇气问:“你和阿念……只是兄妹之情?” 玱玹并不回答,而是喝酒,喝完后拿出来了一个贴身带着的盒子,里面装着一截雪白的狐狸尾,他轻轻抚摸,眸光里满是柔情。 “这是我meimei的宝贝,我们临别时送给我,说暂时借给我玩,这个暂时已经三百多年了。他们都说她死了,但我总抱着万一的希望期冀她还活着,等着她要回狐狸尾巴。阿念是我师父的女儿,宠爱她就像是宠爱meimei。” 玟小六听他说话,渐渐红了眼眶,趁着举起酒杯的时候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泪花,终究是不敢问,那他同她欢好时想的究竟是哪个meimei。 两人相谈甚欢,酒过几巡,玱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玟小六知道他喝醉了,轻手轻脚地爬过桌子,吻上他凉薄的唇。 她闭着眼睛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 主动与被动,是完全不同的。 玟小六跪坐在玱玹两腿之间,即使是这种有些卑微的姿态,她心中也没有半点抵触。大约是之前见识过了相柳原身那样可怖的性器,再看其他人的莫名还会有种可爱的感觉。 她微微低头含住了充血的顶端,生涩地舔弄了两下。没有想象中难以接受的味道,淡淡的,却难以忽略。 就像记忆中的哥哥,明明只在一旁静静看书,却总能第一时间接住要摔倒的她。 她一边用掌心揉搓茎身,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口舌taonong包裹,生怕牙齿有一点磕到玱玹。 含得有些累了,她就换成舌尖划过顶端的沟壑,舔掉了铃口渗出的透明欲液,硬挺炙热的阳具在半空中狠狠颤了颤,差点打在她的脸颊上。 “是不舒服吗?”玟小六抬头,一脸茫然。 玱玹看着那双写满无辜的杏眼,如果是小夭,他才舍不得委屈她做这种事情,可正因为她不是,所以心里才没有愧疚。 他在心头暴虐欲望即将膨胀到顶峰的最后一刻停下,轻轻揉了揉她的顶发,而后指尖顺着她的脸颊下移,停留在她的耳垂上无意识地揉捏:“不,很舒服。” 圆白的耳垂被捏得泛红,玟小六虽有困惑,但只点了点头,继续侍弄他的yinjing。 玱玹的rou刃很长,她努力吞咽了半天,也只不过将剑拔弩张的前端吞进一些,还有大半露在外面。粗大的根部上满是盘亘的青筋,随着她的吞吐而跳动,恐怖又色情。 咽反射令玟小六止不住想干呕,却因为害怕咬伤玱玹而生生忍着,白皙的小脸憋得通红,眼眶里满是热泪,我见犹怜。 玱玹垂眸看着她,不免在心中猜测她还会为自己做到哪步。 他能从她的动作里感受到她在向他倾注某种感情,可这太奇怪了,怎么会有人对刚刚伤害过自己的人有这样浓厚的情谊呢? 有什么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细细思索就被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代替——玟小六在吸吮他的冠头。 “呃嗯……”玱玹闷吭了一声,差点疯掉。 两杯酒当然还不至于让他喝醉,他不过想借此机会再试探一下玟小六的真实意图,却没想被投怀送抱,之后的一切都是顺水推舟。 可现在,表面看上去像是玟小六在伺候他,真正掌控局面的却并不是他。 隐隐有些不妙啊,狭长的凤眸眯了眯,并无半点醉态。 “喜欢吗?”玟小六一脸期待地看着玱玹,活像一只求主人夸奖的小兽。 玱玹藏起那些深沉的心思,露出一个近乎宠溺的微笑,双手支着她的腋下将她抱进怀里。 玟小六将胳膊搭在玱玹的肩膀上,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地啄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而后缓缓吃进身下足够湿润的roubang。 rou具一点一点撑开甬道内层叠的媚rou,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可是…… 玟小六趴在玱玹的肩头,啜泣一般地喘息。明明已经很深了,怎么还没吃到底? 男人并没有催促她,只是用指尖来回抚摸她的尾脊骨。 人在专注的时候格外经不起挑逗,他手指上粗糙的薄茧令本就酸软不堪的腰间又是一片酥麻,让玟小六立刻腿软跌坐了下来。 这也太深了。 她重重呜咽了一声,报复般地咬了玱玹肩头一口,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玱玹只觉好笑,知道她没力气动弹,便自觉抱着她轻轻顶弄,让她在自己耳边发出一些娇软好听的呻吟。 顶到这处,是难耐的,顶到这处,是爽利的。 玱玹宽大的手牢牢掌着玟小六白嫩的臀,似揉面一般在他手里搓圆捏扁成各种形状,一下一下,将他紫红的性器嵌得更深。 他对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了如指掌,像是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玟小六紧紧抓着玱玹的肩膀才将将稳着身形,宛如溺水之人抓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至于摔倒在地。 两人下身,囊袋拍打腿根的声音不绝于耳,隐约穿插着几声压抑的低吟。 玟小六沉溺在频繁的高潮中,双眼发直,甚至觉得自己即将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里窒息。 渐渐的,玱玹扶在玟小六腰间的手越来越用力,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每一处敏感点都照料有加,而是一味蛮横地向深处进发,直到自己完全没入那个温暖的巢xue。 “不可以。”前一秒还沉浸在快感里的身体像是一下僵住了。 这是她今晚唯一拒绝的事情。 玱玹有些意外,他承认,他其实之前有在怀疑玟小六这番使劲浑身解数勾引,就是想通过怀上他的孩子来换取一些利益。可她现在又表现得完全不像,反倒令玱玹产生了些逆反的想法。 他对她的抗拒置若罔闻,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玟小六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嘴唇几乎被自己咬烂了,却还是没办法阻止玱玹射在了她zigong的最深处。 被jingye填满的感觉是温暖的,令人满足的,可她还是想哭。 明明如果真的不想怀上孩子,待会给自己配副汤药就好,可身体被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她就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哪怕已经流浪了三百年,她还是那个喜欢哥哥的胆小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