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指jian 宫交 高h)
自从上一次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审判中,达达利亚突然被审判为有罪,在法庭上被强行打晕带走,荧就一直有些放心不下,时不时的就要来沫芒宫打听一下达达利亚的现状。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荧的一面之词。 此刻,刚吃完早饭的荧正伸着懒腰,带着派蒙慢悠悠的往沫芒宫的方向走去,开启了新一轮的“每日打卡”。 “喂,不是我说,你这天天去,去的也太勤了吧。”派蒙吃的有点撑,小手轻轻拍着圆滚滚的肚子,飞的有些摇摇晃晃的。 “那当然,不然怎么体现的我关心他呢。”荧拿着一杯牛奶,慢悠悠的喝着,手里还提着一杯没有开封的,瓶子里乳白的液体随着走动的脚步一晃一晃。 “哼!也不知道你关心的到底是公子,还是那维莱特!”派蒙气呼呼的在空中跺了两下脚,“我看你就是打着看望公子的名头,其实根本是想跟那位大法官先生套近乎吧!” “哈哈哈,小派蒙很聪明嘛!”荧咬着吸管,摇头晃脑,故作高深的说到,“不过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噢。” “哼!跟我你还卖关子!”派蒙双手环住胸,脑袋生气的撇到一旁。 杯子里的牛奶被喝的差不多了,只剩一个底,荧叼着吸管调整位置,可吸上来的牛奶仍然带着大半空气,和吸管接触发出“滋滋”声。她吸了几口,突然小声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只是这几天,总觉得那维莱特怪怪的。” “哦?有吗?哪里怪?”派蒙迎了上来,凑到荧的脸边,学着她的样子,故意压低声音说到。 荧冲派蒙招了招手,一脸凝重的样子一下勾起了派蒙的好奇心,于是赶忙飞近,也摆出凝重的表情,将耳朵凑近,只听见五个字 “我也不知道。” 派蒙听到,一脸茫然的抬起头,却依旧看到的是荧一脸凝重的表情,她只好疑惑的抠了抠脑袋,低下头,一只手捏着下巴,仔仔细细的思考起来荧刚刚说的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 看着派蒙呆呆愣愣的样子,荧终于忍无可忍,插着腰哈哈大笑起来。 “啊!可恶!你又逗我!我真的要生气了!”听到荧放肆的笑声,派蒙终于反应过来,愤怒的双脚在空中乱蹬,可手舞足蹈的样子更显得滑稽。荧笑的更大声了。 就这样两个人笑笑闹闹的来到了沫芒宫,归功于荧这段时间不间断的“sao扰”,看门的美露莘对她们早已眼熟,也都知道了她们此行的目的,于是没问什么话,就将人放了进去,使得二人一路上倒是畅通无阻。 在办公室门口站定,荧微微清了清嗓子,又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衣领和头发,惹得派蒙白眼连连,哼哼了好几声。终于抬起手,轻轻叩了叩面前紧闭的门。 “请进。” 那维莱特低沉庄严的嗓音从厚重的门背后传了过来。 虽然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可荧难免还是有些紧张,只好捏了捏手里全新的牛奶,给自己鼓了鼓劲,按下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都说办公的男人最帅,荧觉得这句话完全是真理。眼前的那维莱特,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前,白皙修长的手指尖掐着一支笔,在面前的公文上勾勾写写,锋利的眉眼时不时的皱着,更显严肃,阳光透过窗户,撒到他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白色发丝上,身上衣物整齐服帖,就连扣子也严谨的扣到最上面一颗,半遮住喉结,禁欲又性感。 荧吞了吞口水,朝他走了过去。 听到来人的脚步声,那维莱特抬起了头,看清了眼前的人,眉眼倒是柔和了几分 “是你啊”那维莱特轻轻放下笔,礼貌站起身,“今天也是来看他的吗。” “…….嗯”荧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瓶子放到桌子上,朝那维莱特面前推了推,“给你带了杯牛奶,补充营养。” 那维莱特看了看桌子上的牛奶,又看了看面前笑的眉眼弯弯的女孩——他曾经也见过很多这种类似的事,人类总是喜欢用这种送礼的方式来试图让自己远在牢狱的亲人好过一些,作为枫丹的大法官,他也经常遇到类似这样的“贿赂”。 不过或许女孩不明白,就算他是个贪官,她也根本无需送礼,只要跟他说一声就行。 他总是没办法拒绝来自她的请求。 那维莱特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达达利亚先生虽然性格跳脱,但好歹是个成年人,你不用太过担心,我会多留言他的状况。” 荧挑了挑眉,心里泛起一层疑惑——哦?什么意思?这位那维莱特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该不会以为她每天来给他送东西,只是为了贿赂他,让他多照顾照顾达达利亚吧! 天地良心!她只是单纯的馋他身子而已啊! 当然,这话可不能说出口。 荧压下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情绪,笑嘻嘻的开口道:“既然我们的大法官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接着,转头对派蒙说,“你去看看达达利亚,顺便告诉他少惹点事,别让法官大人总是为他费心。” “又让我跑腿!”派蒙愤愤的蹬了两下腿,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了。 清场过后,诺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了荧和那维莱特两个人,倒显得有些冷清。 那维莱特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公文,心思却时不时的放在旁边的女孩身上,看着她撑着脸傻笑,坐在那不为所动的样子,无奈的又叹了口气 “你作为达达利亚先生的女朋友,如果实在放心不下,完全可以亲自去看看。” 荧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有些听不清面前人说的话了 “什么什么?什么女朋友?谁是他女朋友。” 那维莱特听到这话,拿着书页的手指微微紧了紧 “不是吗?那倒是我猜错了,毕竟通常来拜托我的,都是为了自己的亲人,达达利亚先生与你并没有血缘关系,思来想去,就只有女朋友这种可能了。” “当然不是,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最近表现的的确有些殷勤,但很明显全是冲着那维莱特来的啊,怎么突然又变成达达利亚的女朋友了。 “是这样吗,人类的关系真是很复杂啊。”那维莱特坐回座位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荧叹了口气,伸手抓住那维莱特的手,刚想说什么。 那维莱特浑身一颤,突然反手抓住面前女孩伸来的小手,下一秒又猛的将自己的手抽回,可似乎觉得不太礼貌,接着又犹犹豫豫的把手放回到了桌子上。 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给荧吓了一跳。 对,就是这样,这几天那维莱特总是像这样怪怪的,稍微一点的触碰都会让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荧眯了眯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荧拿起桌子上牛奶,打开封口递了过去,满含歉意的开口说道。 那维莱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只是顺手将牛奶接了过去。 荧绕到他身后,轻轻将手放到了那维莱特的肩膀上,身下的人又是一颤,连杯子里的牛奶都溅了几滴到手背上。果然是这样,荧对自己的猜想更确定了几分。 那维莱特将手里的牛奶放到桌子上,站起身,像是忍无可忍般挣脱开肩膀上女孩的手,疾步走到旁边的书架前,一只手撑住,狠狠的喘了几口气。 “那维莱特先生?你怎么了?”荧疑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抱歉,我失态了。”那维莱特沙哑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歉意。 长时间没有听到女孩的回话,那维莱特以为荧生气了,刚想转过身解释一下刚刚行为的异常,却突然感觉到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绕上了自己的腰身。他瞳孔猛的缩紧,整个人身体直接僵住。 感受着手下紧绷的肌rou,荧觉得有些刺激,又有些好笑。她仰起头,略带调侃的凑近那维莱特的耳边,低声说道 “大法官先生,发情期的感觉不好受吧,需要我帮帮你吗?” 女孩的吐息喷洒在耳廓上,带起一阵酥麻,那维莱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顿了顿——他就算再迟钝也明白过来女孩话语里的意思了,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通常接近他的人类,要么是出于崇拜,要么是出于憎恶,毕竟没有人会想跟正直高尚的大法官zuoai。 那维莱特的眼神暗了暗,虽然说发情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影响微乎其微,但不代表他就是不沾红尘的圣人。他一把按住女孩在自己腰身上作乱的小手,将人拉到面前,审视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扫过,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气息,庄严喑哑的嗓音随之响起 “你,是想和我交配吗?” 男人直白的话语,饶是厚脸皮的荧,也忍不住脸红。她并没有接那维莱特的话,而是直接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那维莱特的唇出乎意料的软,和他这个硬邦邦的人倒是不一样。荧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面前人的唇缝,冰凉的触感让她轻轻打了个哆嗦,她顺着那维莱特的唇线一路轻啄到唇角,秀气的鼻翼缩动,嗅闻着面前人的气味。 是一股很清爽的气味,说不上来,给人的整体感觉就像是冰凉湿润的海水,让荧有些上瘾。她踮了踮脚,整个人都贴到那维莱特身上,更加放肆的嗅闻起来。 那维莱特有些无奈的伸手,轻轻捏住女孩的下巴,控制住作乱的小嘴,微微侧过脸,重新吻了上去。 来自大法官的主动,倒是让荧有些受宠若惊,她微微张开唇,方便着男人的动作。 那维莱特的吻和他这个人简直一模一样,严谨,庄重,一丝不苟。先是轻轻含住女孩的上唇吮吸了几下,然后舌尖舔过唇缝,又含住下唇吮吸着,接着绷紧舌体,向女孩的齿关戳弄着,直到彻底舔开。没有了任何的阻碍,微凉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过女孩的舌根,上颚,时不时的勾动着女孩火热的小舌。 荧在这种强烈的攻势下,早已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她无意识的吮吸着那维莱特伸过来的舌头,唇舌交织间,手也渐渐有些不老实起来。 小手顺着那维莱特精壮的腰身向下摸,不出意外的摸到了下体的硬挺,就这样隔着裤子,轻轻揉捏起来。 几声喘息从那维莱特的唇角逸出,他牵起女孩的小手,引导其拉开了裤子,庞大的性器弹了出来,女孩就这样毫无阻碍的抓住了。 居然连性器都是微凉的! 荧有些惊讶,但是更让她难以想象的还在后面。 随着手指的撸动,半硬的性器逐渐在她手中壮大苏醒,可越大越让人感觉有些不对劲。 它太硬了,硬的有些……不正常,就像是里面有根骨头一样! 荧微微垂下眼,细细感觉着手里roubang的构造——绷紧的皮rou显得有些光滑,柱身白皙干净,头端微微向上翘着,轻轻捏一捏,还能捏到一段软骨。 还真是骨头啊! 荧看着眼热,脸颊泛起红潮,身下的花xue也不自觉的收缩了两下。 两个人难舍难分的吻了大半晌,口水顺着两人唇缝流下,又在微微分离中被拉成丝,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那维莱特眯睁着眼,享受着来自着下体的揉捏,又看着面前女孩眼神迷离,面颊通红,一脸动情的样子,小腹紧了紧,气息也有些急促。 他将已经站不稳的荧按在书架旁,一只手撩起裙子伸进衣服,覆上女孩柔软的乳rou,抚摸揉捏着,软rou上的乳粒在这番动作下早已变硬,像颗小石子在那维莱特手心里打转,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乱动的乳粒,轻轻掐了掐。 “啊!”细密的疼痛伴着情动的空虚,让荧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 真是个娇气的女孩。裙子的衣领在那维莱特手掌的动作下被撑开,从上往下看去,很容易就能看清内里的风光——莹润洁白的乳rou上满是被揉捏过的红痕,可怜的小乳粒在自己修长手指间把玩着,红肿透亮,高高翘起,每回捏一下,女孩的身体就随着颤一下,将柔软的乳rou带起一阵波澜。那维莱特看着眼前的景色,喉咙发紧,难以自控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也随着上下滚动。 大掌终于放过了折腾了半天的rou粒,划过女孩没有赘rou的腰线,向身下探去。 女孩的花xue早已泥泞不堪,就连内裤也被打湿,摸起来透着潮气。那维莱特就这样隔着内裤,轻轻戳弄着女孩的xue口。 随着手指的顶弄,动情的xiaoxue吐出一股yin水,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在内裤被彻底打湿之前,男人稍稍用力,套着内裤的手指轻巧的探了进去,卡入一个指节,随着异物的进入,xue内的软rou争先恐后的覆上来吮吸着。粗粝的布料刮擦着敏感的rou壁,带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感和酥麻感。 荧的腰窝彻底软了下去,她整个人已经站不稳了,只能将身体靠在那维莱特怀里,轻轻发着抖。 那维莱特低下头,含住怀里女孩洁白的耳垂,放在自己的齿间细细的磨,舌尖时不时的顶一顶,身下作乱的手指也没有停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浅浅的,缓慢的抽插着。 动作幅度并不大,却让荧更加难以忍受——每回手指的抽出都带着内裤一起离开,棉质的布料刮过xue口,生生的,涩涩的,这种感觉又随着下一次手指的进入再次刮过而体验到,甬道尽头的酥麻感和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却一直得不到抚慰。 荧咬住唇,主动牵起那维莱特的手,往更深处戳去,想让自己的不适得到缓解。 内裤被拨到一旁,男人微凉的手指顺着动作一点一点深入女孩狭窄的甬道,火热的rou壁争先恐后的绞上,润乎乎的水液顺着手指向下淌。那维莱特没有反抗,放任着女孩拿着自己的手作乱。 荧牵着那维莱特的手乱戳一气,却始终不得缓解,只好哼哼唧唧的攀上那维莱特的身体,双腿缠上他的腰,用自己水汪汪的xiaoxue去蹭着男人的性器,开口说话的嗓音也变得黏黏糊糊的 “嗯……不要手指,不要手指,那维莱特先生,帮帮我!” “我要怎么帮你?”那维莱特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cao我!cao我!好痒,求求你那维莱特先生!”女孩的嗓音中带着颤抖的喘息。 那维莱特抱起荧,随手把书桌上的东西挥到地上,动作幅度太大,带倒了牛奶杯,乳白的液体流了一桌,他将怀里的女孩放到桌子上,牛奶沾上了她的脊背和肩膀,整个人泛着奶香。 “我答应你的交配请求。” 低沉的嗓音响起,那维莱特覆身而上,扯开女孩的双腿,将裙子推到腰间,扶住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蹭了蹭女孩身下溢出来的yin水,润滑了干燥的柱身,就往xiaoxue里捅去。 想要是一回事,真上了又是另一回事。 太硬了!又凉又硬!这带骨头的玩意儿简直像个铁棍子,就这么直直的往里捅,荧疼的脸色煞白,眼角泛泪,扭着腰挣来挣去。 那维莱特皱了皱眉,按住女孩乱动的腰肢,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继续往里探入,直到头端顶上了甬道的尽头,根部却还有大半没有进去。 guntang的宫颈被冰凉的roubang顶上,冷的荧打了个哆嗦。 没办法,女孩的甬道太浅,那维莱特只好缓缓顶弄起腰身,轻轻的撞着娇嫩的宫颈口,试图将性器整根塞进去。紧致的rou壁被撑开,塞的满满当当,rou壁上的褶皱随着性器的抽插被碾平,yin水分泌的越来越多,从xue口溢出,顺着女孩的腿根往下流。 “不要!不要!你太大了!”荧哭喊着摇头,却不敢轻易乱动,生怕体内的凶器下一秒就刺穿自己的肚子,只好伸出手抵在那维莱特胸前,试图阻止他继续进入。 那维莱特抓住女孩的小手,撑到两边,随着刚刚的挣扎,女孩左肩的裙子袖子滑落下来,露出了左半边胸前的浑圆,洁白柔软的乳rou大大咧咧的敞开,顶端点缀着一颗小小的像红樱桃的乳粒。那维莱特低下头,将硬成小石子的乳粒含入口中,在唇齿间转动吮吸,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哈!嗯!”胸前的敏感点被反复刺激,荧又有些神智不清——真是难以想象!枫丹国至高无上的大法官,居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事! 感受到女孩花xue里不再绞动,似乎是适应了性器的存在,那维莱特松开箍住女孩的手,直起腰,下身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不,停下!停下……啊!慢点!” 荧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被撞碎,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但没有得到同情,反而让那维莱特的动作更加凶狠了几分。 冷硬的柱身毫无规律的在xuerou里抽插着,却每回又能正正好好的刮擦过敏感点,yin水分泌的越来越多,青涩的宫口被撞的软烂,吐出一条小缝。那维莱特看准时机,腰身狠狠一挺,硬生生的塞进去了半个头冠。 “啊啊!哈!”身体深处从未被开发过的隐秘地段,突然被人探索,挖凿,疼痛中带着更多的酥麻感,沿着荧的脊椎骨往上窜,她难耐的发出了一声细长的尖叫。 宫口已经被凿开,剩下的就好说多了。 那维莱特摆动着腰身,快速抽插起来,硕大的性器没一次都退到xue口,再狠狠的撞进宫腔,yin水随着抽插被带出,挂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打成乳白色的秽物,黏黏糊糊的糊在女孩的下身和那维莱特的小腹上。 突然,那维莱特将躺在桌子上的女孩抱住,走动起来,下身的性器却没有从体内拔出去,伴随着他每一次跨步都破开内壁,狠狠顶上敏感的zigong内壁,男人的下身不断的耸动,带动怀里的女孩也上下起伏,xue心被顶的软烂酥麻,没走几步路,女孩就扭动着腰肢,神智不清的攀上了高潮。 那维莱特一只手覆上女孩的唇,将女孩还没喊出口娇吟声压了下去。 “嘘!”他将怀里的女孩抵到门板上,就着还在高潮抽搐的甬道,下身狠狠的抽弄几下,突然停住不动了。 荧觉得有些奇怪,她蹭开脸上挡住视线汗津津的发丝,抬起来看着眼前衣衫和发丝有些凌乱,却依旧俊美的男人,还没等将疑惑问出口,突然听到派蒙的声音从门背后传了过来 “旅行者?那维莱特先生?你们还在吗?这个门我打不开了。”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荧紧张的头皮一麻,下身的rou壁也随之狠狠的绞动着,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那维莱特。 性器被绞的生疼,那维莱特皱了皱眉,低下头对上女孩的视线。 面前的女孩双唇红肿,泪水涟涟,浑身上下透露着情欲的水光。那维莱特活了这么多年,自认为发情期对现在的自己来讲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看到女孩的这副媚态,又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残留的兽性正在被唤醒。 正直的大法官并没有接受女孩的求助,反而变本加厉的突然耸动起凶器,刚刚高潮过后的花xue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荧只好深吸一口气,死死的咬住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奇怪了,人到哪里去了?”派蒙疑惑的声音越飘越远,直到消失。 悬在空中的心终于卸下,荧有些恼火,捏起拳头捶了捶那维莱特的胸口。可惜精疲力尽的女孩连拳头都是软的,打在人身上也就像撒娇一样。 那维莱特轻轻捏住女孩的作乱的粉拳,放在唇角吻了吻。 粗大的性器在荧双腿间穿插着,她的身体早已被彻底cao开,娇嫩的xiaoxue被撞的红肿软烂,汁水四溅,一股股不间断的yin液往外淌着,顺着她白皙的腿,流了一地。 女孩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扒了个干净,光洁的背部摩擦着粗糙的门板,身体深处的快感和脊背上细细密密的疼痛,让女孩的身体难以自控的颤抖起来。 那维莱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女孩的软腰被狠狠的掐住,娇嫩的皮肤被掐出道道红痕,他的性器带着股戾劲,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开宫口,酸软的小腹被顶的微微凸起,内里的内脏在这种冲撞下几乎都要错位。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荧语无伦次的喃喃自语着,甬道内传来的感觉又痛又爽,松软的宫口被cao的大开,完完全全顺应着那维莱特的动作。 空旷的办公室里,衣衫整齐的男人死死压住一个赤裸的女孩cao干着,女孩的一条腿架在男人的臂弯处,红肿的性交处挂满了被打成白色泡沫的yin水,头颅高高仰起,嘴唇微张,完全是一副情欲上头的模样,“啪啪”的交合声和女孩无意识的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反复回荡。 就着这样的姿势不知道cao弄了多久,大腿根的软rou已经被摩擦的微微渗血,在荧怀疑自己的整个人是不是都会被顶成两半的时候,突然感觉那维莱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体内性器的头冠也渐渐涨大,卡在宫口内,坚硬的yinjing骨死死的撑开宫颈,几乎要将娇嫩的宫腔撑裂。 “好痛啊!好痛!拿出去!”强烈的胀痛感让荧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她疯狂的用腿蹬着那维莱特的侧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缓解疼痛。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下女孩的抗拒和逃离,那维莱特低下头,狠狠的咬住女孩浑圆的肩膀,力气之大简直要将那块rou咬下来,瞬间皮rou翻飞,血珠顺着森白牙齿的咬痕一颗一颗的冒了出来。那维莱特威严嘶哑的嗓音混合着血水从唇角逸出 “别动!” 荧不敢再挣扎,小腹也疼,下体也疼,肩膀更是钻心的疼,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她死命的抱住那维莱特,双手狠狠在他后背抓挠着。那维莱特的衣料完整,跟浑身赤裸不着片缕的女孩完全成反比,所以哪怕再怎么用力的抓挠,也不过是将他昂贵的衣料扯断几根丝线。 xue内小巧的宫颈被yinjing骨彻底撑开,性器的头冠壮大到一定程度,完全卡住了入口,那维莱特齿关咬紧,嘴唇紧闭,微微眯起双眼,额头出了一层薄汗,狠狠喘了几口气,下一秒马眼一松,精关大开,浓稠冰凉的jingye尽数喷射到guntang的zigong壁上,一股一股,连绵不绝,荧被冻的直打哆嗦,宫腔被灌的微微涨起,轻轻呼吸一下都能感觉到内里jingye的晃动。 直至全部射完,宫腔也被灌满,凶恶的性器终于舍得放过女孩,头冠缩起,从xue道内撤了出来。没有了异物的抵挡,jingyeyin水混杂着丝丝血水,疯狂的顺着xuerou往外淌。 这场激烈又血腥的性事可算是结束了,荧累的话都说不出来,那维莱特紧了紧胳膊,将女孩安稳的圈到自己怀里。 另一边,派蒙找遍了沫芒宫的角落,又去了两人经常一起去的地方找,还问了美露莘,硬是没有发现一点人影,只好垂头丧气的回来,打算到办公室门口守株待兔。 结果回来,发现荧和那维莱特就在办公室,若无其事的谈天说地。 “咦?原来你们在啊,之前我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理我,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派蒙有些疑惑的抠了抠脑袋。 “可能是我跟那维莱特大人聊的太投入了吧,并没有听到敲门声哦。” “好吧,咦?你的嗓子怎么了?” 荧的嗓子比起来时微微嘶哑,像是哭过了一样,派蒙有些担心,连忙凑近。 “咳咳,有吗?哈哈哈哈,可能是生病了吧。”荧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的随口搪塞了一下。 派蒙看了看面色不太自然的荧,又看了看面色如常却发丝有些凌乱的那维莱特,总觉得两人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嗯,是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