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少女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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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来像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吗?”周扶景冷笑。 宋慈想回应他,但脑中的混顿感愈加强烈,某种陌生又异样的感觉正在身体中酝酿。 宋慈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将混乱的思维理清,可非但没有,反而让她产生了像踩在棉花上的失重感,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身体隐约有些怪异的发热,不对劲儿。 混沌中,宋慈突然想起了注射进自己体内那支药剂。 周霖佑极有耐心地冷眼旁观面前女孩的拙劣表演,食指一下下在大腿上轻敲,在思考,也在等待。 包厢内时钟指向整点,包厢外音乐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钟声响起。 “还是先看点助兴节目再决定要不要开口吧,”周扶景起身:“你很幸运。” 确实幸运,刚好赶上俱乐部拍卖,一般女孩都挺不过这种精神折磨,倒也也省了拷问的功夫。 宋慈神思尚未清明,便被拽住胳膊。她已经双腿发软,被他一扯,便彻底站不住了,只能依偎着周扶景,被带到落地玻璃前。 包厢内视角绝佳,半面落地玻璃外舞池中央清晰可见。 此刻音乐声停止,舞池中的男女散去,宋慈这才发现,舞池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金丝玻璃鸟笼。 宋慈努力控制视线聚焦,看见刚才还一同与她站在包厢里的四个女孩,此刻已经赤身裸体地被关进了鸟笼里。 周霖佑扼住宋慈的后颈,将她的脸摁在玻璃上,俯在她耳边说道:“好好欣赏。” 玻璃冰凉,宋慈的脸一贴上去,感觉自己混沌的思绪都清醒了不少。 浓厚的伦敦腔英语广播回荡在俱乐部上空,宣布拍卖会开始。 主持人站上高台,全场人的视线都聚集在鸟笼中的四个女孩身上,她们却只能徒劳地将身体蜷在一起试图遮住敏感部位。 全场目光聚集在高台,仅留一束光打在鸟笼上,将四个裸体女孩照地无处遁形。 宋慈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所谓的拍卖品,便是这几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 宋慈不是什么圣母,但看见这一幕,还是情不自禁地颤着声音问周扶景:“她们会死吗?” “那要看她们的买主喜欢什么样的玩法了。” 周扶景在身后,说话时靠得太近,宋慈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呼吸,气息喷在耳朵上,像一团火瞬间燎遍全身。 好热,真的好热。 “今天的拍卖品是来自东方大国——中国的少女。下面是第一个拍卖品,起拍价300美元,每次加价50美元起……” 主持人cao着流利的英语口语,官方地介绍着拍卖的规则,仿佛今天要拍卖的真的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物品,而不是活生生的妙龄少女。 规则介绍结束,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打开鸟笼门,从挤作一团的女孩中随机拽起一个。 女孩尖利的叫声瞬间划过耳膜,却成了台下跃跃欲试的竞拍者的兴奋剂。 “350!”一个瘦瘦巴巴的东南亚男人率先举起了手。 “400!” 女孩被带出了鸟笼,在无数双垂涎欲滴的猥琐目光下被两个男人强制着分开试图挡住胸部的双手。 娇嫩的rufang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下,场内口哨声四起,盖过了女孩求饶的声音。 “450!” “500!” …… 最终竞价很快出现,一名金棕色头发的肥硕老白男以850美元的价格拍下了这个女孩。 钳制着少女的两个男人亲手将她交给了买主,全场一片欢呼,仿佛这里不是在进行恶魔的交易,而是在为相爱的人举行甜蜜的婚礼。 仅仅几小时,这个地方在一次次刷新自己的三观,人性的丑恶面在这里一览无余,她甚至不能想象这些人的下限在哪儿。 憎恶让宋慈的四肢僵硬冰冷,可异常guntang的血液缺自心脏源源不断的奔向身体每个角落,冰与火在她的身体中对抗着掠夺领地。 周扶景感受到怀里人在微微颤抖,嗤笑一声:“这就受不了了?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刚才看着冷静,本以为会是个能挣扎着扑腾几下的猎物,没想到比他想象的要弱太多,让接下来的游戏都索然无味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老白男麻利地脱掉上衣,露出白花花的肚皮,肥油似要溢出来。 被卖掉的少女手脚并用做着最后的挣扎,被老白男不耐地甩了一耳光,顺手便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rufang,随即掰开她的双腿。 少女的哭喊声尖锐到宋慈无法忽视,她实在不忍,挣扎着将头扭向一边,却被周霖佑掐着后颈死死抵住玻璃。 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老白男将yinjing插入少女体内,周围男女嬉笑着看着这场真人zuoai表演,口中不断蹦出不堪入耳的英语单词。 老白男在人群的注视和助威下,越干越起劲。 很快,那个少女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气地躺在桌面上,双腿耷拉在老白男腰间,被抽插的动作顶得前后无意识地耸动。 在这种地方,没有权势的人连物件都不如,只是权贵寻欢作乐的玩物。 宋慈终于受不了这种刺激,挣开周扶景的手,瘫坐在地上干呕起来。 极度的厌恶压得她喉头发涩,宋慈大口呼吸试图减弱这种窒息感。 好热,浑身发烫,感官被放大了好多倍,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小腹,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爬。 尚存一丝侥幸,面前的周扶景似乎不近女色,他或许不会像周霖佑一般想占有这具rou体,但他却想看自己饱受折磨丑态百出。 怎么办,该怎么办,宋慈试图抓住最后一丝清明,她绝对无法忍受自己清醒地沉沦,像只发情的动物到处求欢。 松开咬紧的下唇,腥甜的铁锈味充满口腔,宋慈微微张嘴,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下。 随之而来的却不是想象中来自舌根的剧痛,而是坚硬到硌牙的口感。 周扶景皱着眉掐住宋慈的下颌强迫她开口,修长的手指抽出,深深的牙印赫然在目。 “活够了?”声音染上怒意,这个女人到底多想求死,下口这么重。 生理性的眼泪已经蓄满眼眶,宋慈原本白皙的皮肤开始被淡淡的粉色笼罩,声音也透着不同寻常的娇媚:“你杀了我吧……求求你……” 外面的欢呼声骤然升高,老白男结束了战斗,下一个男人迫不及待挤到少女的腿间,接替了他的位置,开始下一轮施暴。 这个女孩对着周霖佑听话温顺,连做禁脔都肯答应,对着自己却宁愿咬舌自尽都不愿意沾边,他周扶景有这么令人生厌? 宋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匍匐在地上喘息,情欲如同烈火燎遍全身,催促着她沉沦。 见她这副模样,周扶景心中没由来的烦躁,伸手将她捞起,女孩像根软软的面条滑向地面,只得打横抱起。 梁远跟在周扶景身后两步的距离,问道:“景哥,林道德已经备好了车,咱们现在出发去傣亮山?” “直接去他的酒店。” 林道德办事很周到,不但备了车,连司机都已经配好。 不过说是周到,实际上也是一种变相的监视,但生意场上,戒备心是商人必不可少的东西。 果然,汽车刚启动,林道德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扶景,怎么临时改变了行程?” 生于斯长于斯,明明流着中国血液的林道德被缅甸生活同化,国语十分生硬。 “少将,刚才在您的俱乐部看中个美人儿,咱们中国有句古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说着,周扶景撇向身旁的宋慈,缅北的春药浓度都极大,药效太猛让她昏迷了过去,呼吸微弱,皮肤上透出不同寻常的粉色,面上更是诡异的红,如果没有解药,她会保持这个状态直到死去。 电话那头传来林道德爽朗的笑声:“那就明日再去,我已经通知酒店给你准备好了房间,今晚好好享受。” “那就多谢少将了。” 周霖佑的直升机已经往北飞往果敢,果敢是周家发家之地,也是现在周霖佑掌管的地盘。 勐拉有周家的生意,但一直是林家掌权,周霖佑的手伸不到勐拉,他在这里的行踪很隐蔽。 商人之间互相利用是最稳定的关系,他背后有林道德想要的东西,在勐拉,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 但老爷子那边恐怕瞒不了多久,所以这件事还是要速战速决。 车里不知有多少监控,主仆二人心下了然,默契地沉默着。 车内冷气打得很足,但适应了温度的宋慈又开始躁动起来,她此刻已经完全被情欲吞噬,神智全无。 热,好热。 宋慈无意识的将自己的t恤领口向下扯拽,无济于事,她不耐的用力向下拉扯,整个领口都变了形。 周扶景注意到她的动作,往旁边一扫,满园春色映入眼帘。 锁骨下方是宋慈不知轻重的动作挠出的红印,往下白嫩的胸脯被白色蕾丝花边文胸包裹着,由于药物作用,裸露出来的地方已经透着粉色,浅浅的乳沟延伸到衣服深处看不到的地方。 沉浸在情欲中的宋慈神智不清,两条细白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试图给予自己一丝慰藉,却只能撩起更多痒意,她欲求不满地微张着嘴,眉头紧紧蹙起。 现在的宋慈已经不是宋慈,药物让她退化了一个被情欲控制头脑、只会本能求欢的动物。 喘息声传入耳朵里,周扶景眼色一暗,感觉一股燥热从心底腾起。 他是个二十六岁的正常成年男子,自然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但他向来不沉迷女色,怎么会被一个半生不熟的丫头片子撩起了火,难道是最近太忙,忘了自我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