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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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大门门锁发出转动的声音,荧敏锐地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按照空以往的习惯,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来她房间看她睡得好不好踢没踢被子,她可以趁这个机会偷袭他反客为主。 但她左等右等直到过了好一会,房门都没有动静。 荧失去耐心,起身下床朝客厅走去。 客厅没有开灯,沙发上隐约能看到一个人躺着的轮廓。 比上次还要更加浓重的血腥味。 她也顾不得搞什么偷袭了,当即就打开了灯。 沙发上因疼痛而蜷缩成一团的人被骤然亮起的灯光照得动了一下,将脸埋得更深了。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怎么全身都是血?”荧疾步走到沙发前蹲下,动手去解他的衣服,“药箱在哪里,我帮你包扎。” 空一把捏住她的腕骨,他的掌心烫得吓人:“就算这么做…也不会放你走的。” 他久未进食的胃部持续紧缩抽搐,只有胃液在不断沸腾翻涌。 荧被他的体温吓了一跳,想来是伤口感染导致的发热,她顺势将他的手臂挂到自己肩上:“…我又不是为了讨好你才做这些事的,还能站起来吗?” 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不顾身上的血污在沙发上倒头就睡,他可是最爱干净的。 空被她连拖带拽推进浴缸里时,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他就这样有些茫然,毫无防备地仰着头看她,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与平时沉稳的他判若两人。 仿佛她才是那个绑架犯。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荧举着淋浴头对着他,冷声道。 “…我自己脱。” 空似乎已经烧得有些头脑不清醒,就连脱衣服的动作都慢吞吞的。 像是接受到了主人指令的小狗般,笨拙地开始执行着。 随着他衣服一件件地褪下,荧的神情也愈发凝重了起来。 他这伤痕累累的身体几乎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了。 就连金色的发丝也被暗红的血浸透,在干涸后紧紧粘在了脖颈上。 “…这是戴因打的?”她心疼得忍不住问了句,戴因下手怎么这么重。 “教团也有其他需要面对的敌人,”空摇摇头,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没有弄伤戴因,你可以放心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你!”虽然得知戴因无碍她也就放心了,但他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真是让她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是「王子殿下」吗?怎么还需要殿下亲自动手,疼死你好了,伤到骨头没有?” 空不答话,只是嘴角挂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你笑什么?”荧没好气地瞪了他。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趴到浴缸边沿,更近地看着她,琥珀色的双眸中似有水光盈动,目光清澈而温柔,“不要生气了,我没事的…好高兴,你终于肯理我了。” 这样子倒像是一只乖巧温顺的金毛大狗。 “什么叫没事,都破相了,丑死了,以后不要说和我是双胞胎,”她消气了许多,捏着他的下巴,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地看着他脸上的伤,“还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你先照顾好自己再说我吧。” 这样仔细看空,发现他又清减了不少,原本带点婴儿肥稚气的脸,现在显得成熟了些。 空苍白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但那双眼睛却又湿又亮,仿若有金黄的蜂蜜在其中流转,就连嘴唇都散发出了诱人的水泽,像是在渴求着她的触碰,荧心跳顿时紊乱了几拍。 脆弱,诱人。 荧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将这样的形容词用在哥哥的身上。 如果说曾经的哥哥是温暖和煦的太阳,如今的哥哥,就像一轮皎皎的明月,高高悬于天际,冷冷清清的,孤独而神秘。 她不再能轻易洞悉他的心事,现在看他,总是隔着一层朦朦胧胧捉摸不透的迷雾。 这让她感到不安。 经过了漫长的别离与重逢,她更加意识到——她无法接受她的身边没有空,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象过有一天空会离开她。 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了他的计划,让他觉得碍事了,才把她关在这个地方吗? 荧愕然地发现,比起空做出的那些过分的事情,她心中更在意的是,他在她和「深渊教团」中,毅然地选择了后者,尽管他们兄妹要因此站在不同的立场。 凭什么…?她难道不是他的唯一选项吗? 从诞生伊始便一直相互注视着的彼此,竟也有分道扬镳的一天。 她有太多的话想要问他,想听他解释,哪怕只是狡辩。 奈何他连编个谎话哄她的想法都不曾有,只是一再强硬地让她按照自己的心意,打着「为她好」的幌子将她监禁。 似乎是她一边沉思一边恨他恨得牙痒痒,连捏他下巴的手劲都大了几分。 “呜…疼……” 空蹙紧了眉头,露出委委屈屈的神色来。 “你还知道疼?”她不仅没放开他,还将他的脸捏着又拉近了些,几乎要贴上自己的鼻尖,“也是,为了你心爱的「坎瑞亚」,受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不是的,”空握住她捏他下巴的那只手,他动作很轻,像捧着一根羽毛,“深渊…我已经置身其中了,有必须要承担的责任,况且,仅凭我自身的力量…我们根本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不要有负罪感,我做的这些事,完全是因为我想这么做,你的这双手,从来都是干净的。” 荧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些。 于是,她用手中的淋浴头,滋了空一脸水。 “咳咳…咳咳……” 空被突如其来的水柱喷得呛了好几口水,水滴不断地从他发梢和下巴滑落,看着好不可怜,就连头顶上的呆毛也耷拉了下来。 “转过去,脏死了,给你洗头。” 再继续看着他这张脸,荧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控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来,她可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圣人。 毕竟上次看到哥哥赤裸的身体,还是在两个人都是小孩子的时候。 空自觉自己又惹她生气了,老老实实地背过身去,任凭她解开自己的发辫,用手指轻轻地梳开。 柔顺的金色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像一片银杏叶子,随着水波摇摇曳曳的。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啊?”她将那把头发捞起,瞥见了他突起的肩胛骨,心疼道,“小心以后真的长不高了。” “…抱歉,让你担心了。” 冷战这几天,她只顾着想自己受了多大委屈,都还没问过他一句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看他这样子,显然是不好。 “在我身边待着,就这么不开心吗?也是…这里什么都没有,”空坐在浴缸里,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下巴轻轻搁在膝盖上,“对不起,把你强行困在这个无聊的地方,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少年弯曲着的清瘦背脊显得有些寂寞,荧按捺住了想从身后抱住他的冲动。 “…才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开心。” 她嘟囔了一句。 逃离哥哥身边,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她真正的目的是,带着哥哥一起从这里逃出去。 “你…在外面吃过了吗?” 为哥哥擦干头发,又处理好伤口喂了退烧药,荧才想起来,他回到家来似乎什么都没吃。 空倚靠在床头,洗过澡后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也恢复了不少,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呈现出微微的薄红,他抬眸看着她,摇了摇头,说话时声音里带了些鼻音:“…还没。” “那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做…你这是什么眼神,我现在又没打算逃跑。” 现在的哥哥就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眼巴巴地盯着她看,生怕下一秒就被她抛弃。 也不想想他把自己搞成这副惨兮兮的样子,她还怎么跑。 “布丁,”他眉头这才舒展开来,轻声道,“想吃…布丁。” 端着烤好的布丁再次回到房间时,空还维持着刚才她出去时的姿势,傻乎乎地望着门口发呆,让她联想到了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荧走到他床边坐下,避开了空伸出来接布丁碟子的手,她先是用勺子轻轻敲碎表面薄薄的焦糖脆壳,而后才舀起一勺嫩黄的布丁喂到他嘴边:“哥哥乖…把嘴张开,我喂你。” 她才不会允许哥哥剥夺她将他当作小动物来投喂的乐趣。 空现在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只要是她做的,他都愿意吃。 他听话地张开嘴,含住了她递过来的勺子,像品尝最矜贵的鱼子酱般用舌尖细细抿化,不舍得立即吞下。浓郁的蛋香,奶香,混合着焦糖的香甜汇集于口,味觉似乎也因此又恢复了一些。 空满足地眯起了眼睛,两颊略微鼓起,含糊不清道:“…好吃。” 他烧得有点迷糊昏沉,但仍努力挤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 “喜欢吗?” 她又喂了他一口,自从离开了母星,她就很少看到空这样柔软不设防的样子了,未知的星海中潜伏着重重危机,这一路上空总是挡在她身前,以自己为盾,为她扛下所有伤害。 她也想成为他的盾,想将他庇佑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嗯,喜欢。”空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头顶上的呆毛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呵呵…哥哥好像小宝宝哦,我们空宝真乖。”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也只有她的傻哥哥会因为一个布丁就开心成这样了。 “哪有说哥哥是小宝宝的……” 大概是害羞了,空转移着视线,有些扭捏地说道。 …好可爱。 荧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嗓子渴得像是要冒火。 不仅仅是对他身上力量的渴望,还有对他本身的欲望。 想欺负哥哥,想把哥哥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她想要他,很想很想。 这种危险的想法占据了她整个大脑。 她突然不知哪来的底气,觉得现在无论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都能被原谅。 …反正是他先欺骗她做了对不起她的事的,被她报复回来也是活该吧。 是明知道她的心意,还一直有意无意地引诱她的哥哥的错。 这都是他欠她的,该她的。 荧又舀了一勺,再喂到他嘴边时,手抖了一下。 那一小块布丁从勺子上滑了下去,啪叽一下掉到了空裸露在衣领外的锁骨上。 “啊,掉下来了。”她喃喃道。 空刚想说没事擦一下就好,她却俯身趴在了他的身上,温热的舌头沿着他锁骨的轮廓轻轻舔舐着。 …好甜。 “唔…!” 他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开,她将手上的碟子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双手摁住了他的肩膀。 她与空的体格相差并不大,轻而易举就推倒了他。 哥哥的外表看起来虽然纤细柔软,压上去的时候却感觉很结实,果然是男孩子的身体啊。 “别乱动,流下来会弄脏衣服的,”不安分的舌尖在锁骨上游离,一路下移,遇到纽扣阻拦时,她不耐烦地用牙齿扯开了他睡衣的前襟,露出一大片乳白色肌肤的胸口来,“哥哥的体温好高,布丁都被融化了。” 空全身僵硬,直到她在他胸前埋头寻觅到了那只柔粉色的小小突起,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它。 “…唔呃…不要吸那里…!” 触电般的快感让他的呼吸开始浑浊,连声音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想推开她,但她手劲很大,不使用别的能力的情况下他完全推不动她,空只能不断扭着身体试图逃避她那纠缠不休的舌头。 “为什么不可以?我只是在清理哥哥身上的布丁,你以前不也经常念叨说不要浪费食物吗?” 空的身体意外地敏感,她的嘴唇每动一下,他就会也跟着颤抖一下,跟株含羞草似得。 察觉到口中小巧的乳尖经过舔咬后逐渐变硬挺立,荧逆反心骤起,用舌尖顶弄着的同时,还恶劣地重重吸吮了几下,故意发出啾啾的水声,无赖道:“我今天这么听话,也没有逃跑,哥哥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空难耐地轻喘着,强迫自己保持理智,艰难道,“听话,先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 “不好,”他越窘迫,她越是起劲,她将下巴搁在他的心口,指尖在红润的乳尖上有意无意地画圈,期待地看着他为难的表情,“我也想吃布丁。” “那我、我喂你……”空挣扎着起身,伸手想去够床头柜上的布丁。 荧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手指交缠着紧扣上去,她握得很紧,直到那只手不再反抗,顺从地伏在她的掌心之下。 “好啊,但我不想用勺子,”她抬头仰望他,慢慢凑近他的脸庞,“要哥哥这样喂我…” 空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身周,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濡湿,不住地颤动着,双颊红得烫手,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要被亲了。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他的唇瓣时,她停下了动作。 “哥哥不会觉得我刚才是想要亲你吧?只是捉弄一下就慌成这样。” 荧在他耳边恶作剧般地笑了出来。 “我…我没有这么想……” 空像是凭空被人扇了一耳光,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苍白了下来,混沌的大脑也随之清醒了些许,勉强道。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 她再也没耐心试探,直接扳过他的脸,在又喂了一勺布丁后,吻上了那双渴求多年的唇。 甘甜,柔软,湿热,混合着布丁浓郁的香气。 布丁还是被她抢到了自己嘴里,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唔…唔嗯…不行…接吻不可以……” 他虽已被吻得眼眸动情湿润,失去了大半思考能力,但仍紧抿着双唇,像只顽固的蚌壳,任凭她用舌头怎么撬也不肯张嘴,做着最后的抵抗。 “哥哥…不是说喜欢我吗?大骗子,结果亲亲都不许。” 荧不满地用膝盖挤进他腿间蹭了蹭,隔着薄薄的睡裤,她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的勃起。 “…这不一样,呃…!” 空被她膝盖顶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她趁着他张嘴喘息的间隙,舌尖迅速地侵入他口腔,毫无章法地胡乱搅弄起来。 他齿间还残留着方才布丁的味道,混合了牙膏的薄荷味,意外地不难吃。 “哥哥…好甜……”她贪恋地噬咬他灼热的唇瓣,纠缠着他四处闪躲的舌头,“嘴里…都是布丁的味道。” “唔…嗯…哈啊…不要这样……” 空的呼吸粗重而凌乱,身体触电般不断颤抖着,她的吻如狂风过境,牙齿也磨得他有些疼,但彼此唇齿交叠时发出的yin靡水声依旧让他动摇慌乱到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哀求她。 “…你…要做什么…唔!” 本应毫不犹豫地推开她,但他的双手只是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克制着不让自己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他仿佛听到自己残存的理性正如薄冰般,一点一点地裂开。 天地间,安静得好似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舌间交融的水声,心跳声,睡衣布料的摩挲声。 meimei柔软的身子压在他身上不断地扭动着,睡裙的领口很低,胸前若隐若现,腿时不时刮蹭过他硬得胀痛的下身,他尴尬地想侧过身避开她,不料她似是预判了他的行动,先他一步不由分说地隔着睡裤握住了他。 “哥哥到底希望我怎么对你呢?”荧松开空,二人唇间唾液牵扯出一条暧昧的丝线,她如同盯着猎物的野兽一般看着他,“对你亲密时,你会露出僵硬的表情,但一对你冷淡,又会摆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处骤然被包裹住,空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弓起了背。 荧凑近空的耳朵,故意在耳边吹了口气,他拼命摇着头躲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就连她手里握着的部位也抽动了几下。 “不许躲,”她抚弄着他硬挺的部位,一边用手指描摹出性器的形状,一边轻咬他guntang的耳廓,“这里变得好硬,一直顶着我,这样摸会舒服吗?” “我很好奇…哥哥自己平时都是怎么摸它的?男孩子都会做那种事情的吧?” “…没做过…这种事,”空难堪地扭开脸,不想被她发现自己泛红的眼眶中即将溢出的泪水,“别、别碰那里…!会…弄脏你的手……” 居然对自己的meimei起了生理反应…她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他这个血亲哥哥? 空并非第一次对她产生欲望,但以往即便再怎么难受,他也不曾有过自渎——他觉得那是对她的一种亵渎,他活得像个苦行僧一般,以最严苛的态度遏制着自己的欲念。 如今,他肮脏的欲望竟被她本人紧握在手中揉捏玩弄。 这样恶心的他,绝对会被她憎恶厌弃的。 空双眼紧闭,绝望地想道。 荧似乎没察觉到他的恐惧不安,变本加厉地地伸出舌头亲吻、探索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腰腹…肚脐…一路下滑…… 路过肚脐时,她坏心眼将舌头地钻进去绕了一圈,心满意足地听到他压抑着发出类似哭泣的喘息声。 这个部位还是这么敏感啊…明明一直穿着露肚子的衣服。 “哥哥才不脏,”她将他的睡裤慢慢褪至膝盖,露出了他贴身的内裤,“内裤都湿透了,勒得很难受吧?” “不要看!那里…很丑……” 自打身体发育后,空就再也没在meimei面前赤裸过下身,就连刚才洗澡时都刻意遮挡住了。 “湿衣服一直穿着的话,会着凉的吧,哥哥不是一直这么跟我说的吗?” 荧紧张地提起他内裤的边缘缓缓拉下,被内裤压迫已久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幅度之大以至于打到了她的脸颊上。 她被打得措手不及,随即一张脸就涨得通红,连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居然敢…打我,哥哥真是太过分了,我要报复回来。” “对不起…我……” 不等空慌慌张张地道歉解释,她就趴伏在他胯间,低头用上颚和舌头包裹住了他的前端,专心地舔弄起来。 虽然小时候和哥哥一起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但和现在相比变化也未免太大了吧? 她新奇地打量着面前这根东西。 …堪比鳅鳅和圣骸角鳄那样的差距了。 空的性器其实长得很漂亮,颜色偏浅,清洗得也干净细致,像只惊惶的小动物般,颤颤巍巍地立在细长笔直的大腿之间,入口只有淡淡的咸和沐浴剂的香气。 他身体的每个部位她都觉得可爱,没有丝毫的不适和厌恶便接纳了它。 她喜欢他身上的每个部位,从头发到每一根脚趾,都让她觉得可爱到不行。 “呃嗯…不能舔那里…很脏,快停下…会射出来的……” 空被刺激得向后仰起脖子,口中泄露出隐忍的呻吟,他下身高耸着,顶端的小孔因为欲望而溢出透明的液体,就连腹部上薄薄的肌rou都在剧烈地收缩颤抖着。 “为什么不能?哥哥的身体明明也在期待着我去亲它,不然…它怎么会越变越大了?不许再变大了,手都快要握不住了。” 空的这里,原来是这样的手感,细腻光滑,既温暖又柔软的同时,还这么坚挺有弹性,在她的指尖下徒劳地挣扎着。 这么好玩的东西,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她观察着空生涩的反应,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弄着他性器头部的凹陷处,即使嘴巴累到酸痛也乐此不彼,受到刺激时,这里也会跟着一抖一抖的,就像小狗的尾巴一样。 “哥哥的反应好有趣,真可爱,哼哼唧唧的叫声像小狗撒娇一样。” 戏弄哥哥,看着哥哥那张温柔清纯的脸因她而深陷情欲失去理智,变得诱人yin乱,日来的压抑与憋闷都得到了释放,让她有了莫大的成就感,以及…施虐的快感。 原来哥哥…也会有这样妖冶的表情吗? 他们长得这么像,此时他眼中的自己,也是这样的神情吗? 从那张微启的红润双唇中逸出的声音,是那么地甜美悦耳。 …想看哥哥,彻底坏掉的样子。 “哥哥,不要咬着嘴唇,我想听你叫出来,哥哥娇喘时候的声音真的好可爱。” “唔嗯…!”被自己最珍视的meimei把玩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不断上涌的快感让空感到无比羞耻和痛苦,他咬紧牙关,几乎是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 要这么折磨我? 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是他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秘密情愫被她察觉到了吗?他那些腐烂的,扭曲阴暗的心事。 她以为自己这么做,他就会放她离开…?她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是他一直以来对她的监护出现了问题?还是她在外面跟着什么人学坏了? 他更宁愿相信,是他这几年对她的刻意回避让她缺失了安全感,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只想要她幸福,他自己变成怎样都无所谓。 她可以不懂事胡闹,但他不能。 “你问为什么…?”荧从他腿间抬起头,唇边上还带着刺眼的水迹,“当然是因为我想这么做,我最讨厌哥哥自以为是地安排我的一切还觉得这是对我好的样子,也讨厌没有哥哥就不行的自己。” “不过是比我早出生几分钟,不过是比我更早地从陨星中醒来…就敢把我当成笨蛋一样戏耍了这么久……只不过是哥哥而已!不要太把自己当家长了!” “真可怜呢,哥哥,像个玩具一样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meimei掌控在手里,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她没有再给他喘息和拒绝的时间,故意又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借着体液的润滑,不断在茎身与顶端处徘徊打转。 “呜呃…!哈、哈啊……” 手中的性器在粗鲁的taonong与不断刺激下,抽搐着从前端吐出了几股白浊。 空有些失神,琥珀色的双眸没有焦点,他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粘稠的jingye顺着他潮红的脸颊缓缓地滑落下来。 就连周身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jingye味,昭示着二人方才的荒唐行径。 “…怎、怎么会……” 他脑中一片空白,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射精。 紧接着,这空白就被无尽的罪恶感所取代。 还是在自己meimei的手中。 看着哥哥被自己欺负成这副可怜狼狈的模样,荧没有做错事的自觉,非但不愧疚,反倒破罐子破摔,被激发出了更恶劣的本性。 “哥哥射了好多……” 她从他腿上爬起来,骑跨在他的腰间,双膝夹紧腰侧,得寸进尺地隔着濡湿的内裤,扭着腰用并拢的大腿缝去研磨他刚刚射精过,还格外敏感的下身。 “不要压那里…!精、jingye…会进去的……” 空眼角微红,闪烁着泪光,肌肤上渗出了晶莹的汗液,他低低呻吟着,伸手固定住她乱动的腰,用最后的力气温声劝道:“别任性了…不能和哥哥做这种事的,以后…你会有真正喜欢的人…乖,冷静下来…哥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空的胸口恍若被撕裂开一般疼痛,他真的能接受她有喜欢的人吗? 他无法想象,有一天meimei会领着一个人来到他面前,幸福地告诉他,这是她将要与之共度一生的爱人,希望能得到他的祝福。 他的meimei这么好,没有人能配得上她。 光是想想,他就已经对那个或许还不存在的人产生了杀意。 多么可怕,崩坏的,来自兄长的爱意。 他果然已经变成了怪物。 与她分开,一个人经历了更多的事情,更漫长的岁月,并不能稀释他对她的感情,这份暗地中滋生的爱意在时间的流逝中不断蒸馏提纯,浓缩成了扭曲不可逆的罪孽结晶。 血亲,哥哥,这是他能名正言顺地待在她身边唯一的身份,倘若连这个也失去了…… 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资格…… 如果被知道了…… 绝对会被她讨厌的。 空越想越恐惧,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踩在了悬崖的边缘,摇摇欲坠。 剧烈的头疼又开始了,脑神经也不断痉挛着,耳中只有一阵阵刺耳的嗡鸣在回响。 “正因为是哥哥…才会做这种事情,”荧双手撑在空结实的胸膛上,兀自喃喃低语着,“我最重要的人…就是哥哥啊。” 她壮着胆子,红着连将内裤拨到一边,孤注一掷地拉着空的手送入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让他毫无阻隔地直接触碰到她湿热的更深处。 “我已经…再也忍不住了,怎么可能还能冷静下来……”她骑在他的手上,黏黏腻腻地蹭着他的虎口,寻求着刺激,“哥哥…摸摸我。” 她撒着娇央求他,就像很多年前那样,求他帮她做不想做的功课,求他给她做点心,求他帮她取快递…… 仿佛这是最自然不过的要求。 空视线躲闪不知所措,耳根止不住地发烫,不敢面向她在他腰间大敞着的双腿。 手指犹如陷入了一团微微蠕动的发酵面团,温暖,潮湿,不断地吸吮着他的指尖,与外部的皮肤不同,这里更接近口腔的黏膜。 分泌出的体液顺着指节指缝流淌下来,他手掌,乃至下腹都被润湿了。 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但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声带像是粘在了一起。 “哥哥,看着我,”她掰正空的脸,掀起睡裙,将自己撑开在他面前,支配着他的手指在入口缓缓抽动,“现在…哥哥的脑子里只许有我,不许有别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满脑子都是哥哥…不公平!” 匀称的指节被动地在体内进进出出,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不时刮过柔软的内壁,感受着哥哥深入自己的手指,持续传来的酥麻痒意让她连耳垂都烧得通红了起来。 “哥哥……” 荧意乱情迷地贴向他的手,想索取更多,不知不觉就沉醉在腰部扭动所带来的快感中,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高潮到临,她猛地后仰起身体,在一阵阵痉挛后脱力地趴伏在他身上,软成了一滩泥。 “你…太过于依赖我,才会把我当作发泄欲望的对象,不是所有「重要的人」都可以做这种事,你只是…混淆了亲情和爱情,错把雏鸟情节当作喜欢,不要做这种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空紧紧阖上双眼,忍耐着等这阵冲动平复下去,好半天才终于能发出声音,说出口的却全是她不高兴听的话,他狠下心将浸湿的手指从她身体中抽离,苦涩道:“我是你的…哥哥,不可以这样,闹够了就下去吧。” 她喜欢的,是曾经那个温柔善良的哥哥,空。 而现在的他,连善良都算不上了。 “后悔?怎么可能,如果我真的不懂事,很多年前还在设施的时候我就早已经忍不住把哥哥弄上床了。” “哥哥,我们的关系早就已经不清白了。” 荧不耐烦地打断他絮絮叨叨的说教,烦躁得下意识就要去堵住空那张破坏气氛的嘴,当她低头想亲上去时,被他偏过脸避开了,这个冒失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角。 他性子再软和,固执起来也是真固执。 “是我的话…就不可以吗?” “空,如果你再躲,我保证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她气急败坏地赌气要挟道,“既然你不肯接受我这个变态meimei,这么抗拒我不如和我彻底断绝关系好了,以后权当没有你这个哥哥,你也好摆脱了我这个麻烦,就算我哪天死了也不关你事……” 接下来的话她没能说完,她被他翻身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绝望的吻连同温热的液体一起落在她的唇上,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祈求。 有点咸,是哥哥的眼泪吗?哥哥果然还是那个爱哭鬼。 “不要离开我…也不许说「死」……” 空小心翼翼地含着她的唇,笨拙地吻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含糊不清。 刚才即使是被她使坏欺负成那样,也只是隐忍着呜呜咽咽,并没有真正崩溃哭出来。 荧长这么大很少见哥哥情绪失控成这样,上次看到,是他们在天理的阻拦下被迫分开。 仿佛他亲眼见证过她的死亡。 她刚才头脑一热说了什么来着?她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 荧将心中为数不多的负罪感抛之脑后,手臂攀上空的肩膀,将他压向自己,轻轻地吻去他满脸的泪痕。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哪都不去行了吧。” 床上的空闭着眼睛,发出了均匀的鼻息,脸颊因为发烧而变得红扑扑的。他睡相很文静,两只手规矩地交叉放置于身体正中。 荧学着他经常对她做的那样,也给他掖了掖被子,虽然她知道空并不可能踢被子。 她将手覆上他的额头,还有点烫,他们兄妹体质向来很好,明天应该就能退烧了。 荧伏在床边看着他可爱的睡脸,心脏也变得柔软了起来,忍不住又探下身,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 “…嗯…嗯唔……” 空没有抗拒,半梦半醒地回应着。 他睡前又洗漱了一次,现在嘴里全是清新的薄荷味道。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手腕却被他不知什么时候伸过来的手握住了。 昏暗的夜灯下,空挣扎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刚刚哭过的眼圈还有点泛红,他似乎在努力对抗着睡意:“…不许逃走。” “好,我不走,”荧回想起今晚那活色生香的一幕,脸颊有点发烫,她翻身上床,钻进了他的被子,“你睡进去一点。” 空侧过身,惹人怜爱的琥珀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好几次意识涣散即将睡着了,又强打着精神强撑着让自己短暂清醒了过来。 “是不是…一旦睡着,你就会从我身边逃走?” 他流露出患得患失的寂寞表情,生病让他变得愈发敏感不安。 “与其担心这个,你不如多喝点热水,这样才有力气把我看住,”荧叹了声气,解下自己睡裙腰间装饰用的丝带,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与他十指相扣:“这下不用担心我逃跑了吧?” “再绑紧一点。”空看起来甚是满意,还提出了指导性意见。 她照办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安心睡了过去。 荧看着空恬静的睡脸,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刮他挺翘的鼻梁,坦率地撒娇的哥哥,也好可爱。 他皱了皱眉头,哝哝道:“…不要讨厌…哥哥……” “笨蛋,”她被传染了睡意,眼皮也逐渐沉重起来,“才不会讨厌……” “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容身之所。” “我最喜欢…哥哥了……” 双子额头相抵,金色与浅金色的发丝交融在一起,难分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