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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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梗 开车不喝酒 喝酒不开车 行车不规范 亲人两行泪。) 陆锻推门进了屋,一眼就看到唐酊坐在桌后咬着茶杯发愣,脸红得好似熟虾。他皱眉嗅了嗅,“你喝酒了?” 倒不是陆锻不乐意他喝酒,只是情缘这么久没见唐酊喝过几回,瞧这样子也不像个能喝的,极怕这人整出什么新活儿。陆锻今天着实挺累,计划早点睡。 所幸唐酊理智尚存,伸手给他比划:“就喝了……这么一点点。”陆锻看他用两根手指捻针似的圈出一个给弩箭喂毒都不够用的大小,再看他红得直冒热气的脸,真心实意地说:“我觉得,以后能不喝,还是别喝了罢。” 唐酊正伸着舌尖舔茶杯壁上挂着的最后一点水,闻言又抬头看他:“啊,为什么呀。我又没醉。” 陆锻心说你这能叫没醉吗,你没醉能这么说话,你要是清醒着现在肯定骂我管的宽。 虽然这人喝多了看起来很好玩,但是陆锻还是决定速战速决先把人骗上床搞睡,好给自己创造一晚没有烦恼的安详睡眠。毕竟看他这个酒量,真想逗醉鬼玩儿也就是两碗酒酿的事儿,机会有的是,相比之下倒是盛年不重来瞌睡难再寻,睡觉要紧。 于是陆锻打水随便抹了把脸便扯衣服上床安详躺平,途中随口催唐酊赶快洗洗睡觉并在心里暗暗决定就算唐酊趁他躺着出门裸奔他也睡醒了再去找。总之,天塌了他也要先睡觉。 未曾想还没躺够半盏茶时间,一条带着湿漉水汽的胳膊便悄无声息摸将上来,陆锻极不情愿地睁眼,唐酊尚带红晕的脸突兀横在眼前。 陆锻又把眼闭上了。 唐酊开始摇他:“老陆!快醒醒!起来睡我!” 陆锻迷迷糊糊:“睡醒了起来睡你……” 唐酊一屁股坐到他身上,语气逐渐激动:“你敷衍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都不想睡我了!你说我是你最爱的小鲸鱼全是在骗我!” 陆锻从来不知道酒精竟能使平时虽不能称为正经但姑且可划为正常的唐酊变得如此癫狂。家里的猫半夜三更用屁股把他坐醒喵喵大叫着要饭时的神情和唐酊脸上半夜叫人起来睡他的理直气壮在此刻微妙地重合起来。陆锻痛苦地意识到,让此刻和毫不讲理的猫最大的差别在于猫只会喵喵咧咧而他会骂骂咧咧的唐酊放弃这一想法,就像人拒绝起来给猫吃饭一样,是不可能实现的假设。他没办法拒绝唐酊,就像人类不能拒绝小猫咪。 人和动物最大的差别在于人会劳动,能自主使用工具。陆锻情愿为伟大的爱情献身做情缘的泄欲工具,自暴自弃躺在原地一动不动:“想要,就自己来拿啊。”语调毫无波澜,好像后院那缸囤了仨月的死水,连个泡儿都泛不起来。唐酊这会儿好像又不在意陆锻敷衍他让他吃自助了,闻言便快乐地丢了自己身上衣服,又伸手去解陆锻裤子。 陆锻只是不想,倒也不是不行,给唐酊胡乱摸了一会也硬了,眼见唐酊越摸越没轻没重,且隐隐有准备直接就这么来的迹象,慌忙伸手把他控制住,叫他先去拿床头柜子里的油膏。唐酊探头过去叮铃咣啷翻了半天,回来塞给他一个形状陌生的小瓷瓶。陆锻举起来借光一看,祛蚊虫的清凉油。得亏没真让他自己来,不然明天早上能完好无损爬起来的估计只有一个,也可能一个都没有。陆锻一边掏装油膏的罐子一边想,颇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陆锻找东西那一小会儿时间里唐酊就骑在他腰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早就硬得淌水儿的性器把两人挨在一起的腰腹蹭得湿漉漉一片。这人喝醉了把不住劲儿,陆锻极怕给他坐出个什么好歹,拿过东西腾出手便赶紧把唐酊掀下去压实了。 唐酊突然被限制发挥很是不满,在陆锻身下拼命扑棱。陆锻两腿使劲把他乱蹬的腿紧紧夹在中间,又捉过两只手腕按在一处。唐酊四肢失去自由,只能小幅度顾涌着挣扎,委屈巴巴地哼哼唧唧:“你为什么这样捉我……你都不摸摸我……” 陆锻便用剩下那只手并了两人性器在一处抚弄,哄他:“你不要乱动。”唐酊闻言便卸了力,极乖顺地一动不动。陆锻摸不清他这一阵一阵的脾气,保守起见迅速拧开罐子打算速战速决。没想到盖子开到一半只觉腰上一股巨力,咚的一声被唐酊掀翻在床板上。 陆锻:“……”见鬼了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唐酊有这么大劲儿! 唐酊耀武扬威叉着腿坐在陆锻身上,嘿嘿笑得直冒傻气:“说好了我来的,你躺着不准动。”陆锻给他那一下抡得后背闷痛,心中满是问号,不禁出声质疑:“你甚时候与我说好的?” 唐酊不知听没听见,总之是没理他,自顾自夺了陆锻手里的油膏给自己抹了一大堆,顺道体贴地把陆锻那根也糊得油光锃亮,当下扶着就往下坐。陆锻一下没拦住居然也真叫他吃进去小半根,两人均是忍不住闷哼。 唐酊脑袋醉得不清不楚,光记得事前要用膏脂拓开下头,手上该做成什么样是一点谱都没有,xue里只浅浅抹了点东西权做润滑,后头软rou仍青涩地死绞在一处,将陆锻性器卡得不上不下。他自己有所觉察,然而被酒精腌得不知四六的脑仁儿不足以让他想明白如此复杂的问题,搭着陆锻的肩膀不管不顾地强行沉腰,努力了半天没吃下去不说还吃了痛,僵在半中间动弹不得。偏偏又无比倔强,陆锻连哄带骗半天也不愿意把那半根暂且吐出来。 陆锻简直心力交瘁,破罐子破摔般伸手掐住唐酊的腰:“你放松一点。”唐酊好像没听清,还低头对着两人身下沉思,猝不及防被陆锻捉着腰整个儿强按下去,呜的一声还哽在嗓子里已听到了皮rou相贴的脆响。 陆锻眼神诚恳:“都进去了。” 唐酊恍恍惚惚:“疼。” 陆锻无可辩解:“你忍忍罢。” 唐酊抬手揍他,陆锻眼疾手快接住,顺势抬跨一顶,这人便哼唧着软下来。唐酊虽然被陆锻束手束脚活动不开,嘴皮子倒是非常利索,可能是真疼了,有气无力地骂:“臭明教没有好心眼……” 约莫是喝了酒口干,这人的嘴唇叫他自己舔得又水又润,陆锻看着有些馋,支起身子衔了那两片软rou含在唇间,堵住了唐酊满肚子的抱怨。 唐酊不满极了:“呜呜!” 陆锻忍不住把他的嘴嘬得叭叭响。 在这震撼心灵的音效加持下,唐酊本就因饮酒突突跳动的太阳xue好似也变本加厉地疼痛起来。他强行按着陆锻的脑袋把他拔开,期间发出藕断丝连的拔罐声:“差不多行了……明天要不能见人了!” 他这时候看起来又有一点清醒了。陆锻抓紧时间和他商量:“你这样我不好动,要不你躺下?” 唐酊低头看看他的胸,伸出手一边一个掐住了:“不要。我自己来。”说着手上一边揉面似的搓陆锻的胸,一边挺直上身跪立起来,动作间方才好容易吃进去的性器滑出来大半。他自己那根硬得直要贴到小腹上,唐酊想摸一摸,手又黏在陆锻触感良好的胸肌上拿不下来,索性不去管它,只又坐回去把陆锻的吞到了底。 陆锻巴不得他早点吃饱了睡觉,很殷勤地伸手替他摸。他俩好了没一百次也有八十回,摸哪里唐酊会爽陆锻比他自己还清楚,几下就把那根性器摸得不住淌水,滑溜溜的几乎握不住。唐酊舒服得要命,手指在他蜜色的胸膛上抓出浅红的指印。 陆锻一边给唐酊撸一边抬腰顶他,奈何这人屁股死死贴在他腰上,秤砣似的压得他动不开,动作轻微到忽略不计。唐酊嘴上说要自己来,实则恨不得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不禁发出吃不饱的声音:“你用力一点。”陆锻看着这人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实在很想把刚才他说的话给他再听一遍:“你不是要自己动?” 唐酊缓慢地把自己软塌塌的腰支楞起来:“哦。”嘴上是这么应了,动是真的也不太想动,只前后摆着腰乱蹭。蹭着蹭着倒是又蹭起火来,撑着陆锻的胸口起落着用下头那处吞吐他粗大的茎体,被插到受不了的地方就在他胸上乱揪。陆锻被他揪得呲牙咧嘴,伸手报复性地揉搓他屁股。唐酊平日里懒归懒,练武还是勤快的,屁股又紧又翘,陆锻一手抓着一瓣把臀缝掰开来捏,露出来的xue眼儿含不住被含化了的脂膏,顺着半抽出的性器流到陆锻大腿小腹上聚成一片晶亮,唐酊坐下来时便发出清脆的响。 陆锻忙着捏唐酊屁股顾不上摸他前头,唐酊不太满意地挺了挺腰,试图把充血茎头往他腰腹上蹭,然而几番努力不得结果,终于舍得把右手从陆锻胸上撤下来,拢住那根胡乱捋了两把。唐酊折腾这许久本就快到了,叫他自己这么弄得受不住,弓起腰背哆嗦着喷了陆锻满腹白浊。 唐酊喝了酒人也跟着犯懒,射过以后更活似案板上抽了骨头的鱼,恨不得变成一摊泥死死贴在陆锻身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自己动自己不动的,心安理得安排道:“我没力气了……还是你动罢。” 陆锻被折腾到现在已没了脾气,认命地揽住他一翻身,重新把这人拢到身子底下。唐酊哼哼唧唧地伸出手要搂他胳膊,陆锻把左手塞给他,低头看他拿发烫的脸颊在那条手臂上蹭来蹭去,嘴里含含糊糊不知道在念叨什么。陆锻突然就觉得挺可爱的,又觉得这样怪那个的——唐酊再怎么着也是个男人,用可爱形容好像不太合适。但是管他呢,唐酊要是不可爱他也犯不着大半夜不睡觉陪他点灯熬油地搞。这般一想很是释然,失去睡眠的痛苦便散去了。 唐酊闷头拱了一会儿,开始试图把腿往陆锻身上挂。他腿上出了一层薄汗,在陆锻腰侧蹭得直打滑,搭上去没一会就要落下来。陆锻瞧他轴得要命,索性捞起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唐酊被他扯得有些歪扭,仍然挣扎着够陆锻的胳膊,整个姿势都十分扭曲。 陆锻:“你先松手。” 唐酊根本不听:“我不。” 陆锻:“你松手,搂我肩膀。” 唐酊立刻从善如流地松手搂上去。 陆锻这小半个晚上头回得了个好使力的姿势,把唐酊摆正了重新将自己那根插进去,大开大合地动起来。唐酊挂在他脖颈上哼着气喘,没一会儿就呜呜咽咽叫轻一点受不住。陆锻懂他得很,唐酊一边叫唤一边缠得死紧,哪里是受不住,分明是很舒服。 陆锻这样cao了他一会儿又觉出不知足来,索性把唐酊两腿推高,俯下身更深重地插他。唐酊两边膝盖几乎碰到自己肩膀,整个人被折成小小一团,只觉得他插得好深,好像要被捅穿了干坏了,又害怕又喜欢,哆嗦着凑上去索吻。陆锻平日里少见他这般示弱模样,很是怜爱,低头把他舔吻得更加湿答答了一点。 唐酊又湿又软,刚出蒸笼的蒸糕一样冒着蒸腾潮湿的热气,看起来很好吃也确实很好吃,陆锻把持不住,唐酊被他cao得直抖,挣扎着抓住他的手牵到下去摸两人结合处:“呜……老陆……老陆,我硬不起来了……” 陆锻自埋头苦干中抽空一想,唐酊这四舍五入也算喝多了,喝多了可不是硬不起来嘛。但是这么复杂的道理小猫咪怎么能给一条醉鱼解释得通呢,更何况他吃鱼吃得正上头,于是百忙之中抽空敷衍唐酊,稍微意思一下给他摸了摸前头:“喝醉了就是这样的,硬不起来也没事儿,能射就行。” 唐酊的挣扎慢慢停止了,哦了一声缓缓合眼。 陆锻满意地重新捞起他的腿。 唐酊突然睁眼:“你说谁喝醉了?” 陆锻满头问号:“你啊?” 唐酊一个鲸鱼打挺就要下床:“我没醉,你等着我走个直线给你看看。” 陆锻慌忙伸手拦腰把他薅回来,他不知道唐酊现在还到底能不能走出直线给他看看,但是他知道万一真给唐酊跑了,他有可能要阳痿给唐酊看看。大意了,真的是大意了,陆锻深刻反思,痛定思痛,抽过放在一边的腰带把唐酊双手与床头一起五花大绑。 唐酊不满大叫:“你放开!让我去!” 陆锻满脸沧桑:“我不,我抓到了你,就不会再放手。” 唐酊目露狐疑:“你是不是有病,你怎么这样说话。” 陆锻:“啊,你又清醒啦。” 唐酊:“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一直很清醒。” 陆锻确信道:“你没醒。” 说着也不再和唐酊掰扯醉不醉醒不醒的问题,提起他无处安放的双腿重新把自己填回去埋头苦干起来,动作之猛烈,连两人身下的床都不堪重负地嘎吱嘎吱直响。唐酊这回是真的受不了陆锻好像要用性器把他钉死在床上一样的力度,顿时可怜兮兮哀叫起来,被绑住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陆锻一晚上被这人貌似乖巧的假象欺骗感情多次,此刻并不打算可怜这个狡猾的玩意儿,只低头确认了下他确实没受什么伤便继续打桩似的cao他。唐酊文谏不成立转武谏,挣扎着蹬他,奈何陆锻挤在两腿中间,蹬又蹬不到,只好屈腿盘在他腰间,借机用后脚跟猛捣他后腰。 要是平时给唐酊这么捣,陆锻搞不好要卧床休息三天。但是现在唐酊软得瘫在床上扯都扯不起来,陆锻根本不怂,变本加厉地用力顶弄他敏感处。唐酊捱不住这样过分的快感,下腹紧绷着绞紧了内里软rou,试图让他快些交代。 陆锻也确实快到了,一面一遍遍将唐酊紧涩的身子插开,一面伸手捉着他硬不起来的性器撸动,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在剧烈动作间破碎,砸在唐酊不知何时被泪水腌得发红的眼尾。唐酊一时只觉眼前全是晃动模糊的光斑,瑟缩着躲避陆锻的触碰,开口全是不成调的哭腔:“不要碰……射不出了,没有了呜……” 陆锻全然不听唐酊的,在插到最深处的一瞬间拿另一只手大力揉按他略微鼓起的小腹,将精水深深灌了进去。唐酊死死夹着他,几乎痉挛着一起到了,射的却不是精,耻得几乎崩溃,呜咽着往乱成一团的床单被子里缩。 陆锻还从没把唐酊搞成过这副样子,爽得迷迷瞪瞪,射的乱七八糟,湿的一塌糊涂。他把唐酊解开捞出来,忽略唐酊微弱的反抗再次分开他的腿插了进去。 反正今天是睡不成了,睡醒和吃饱,总得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