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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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漆黑的天际,星星一眨一眨的在闪烁。皎洁的月色,从敞开的落地窗倾泻进来,斜斜的形成一道光影。风吹起了窗纱.微薄的布料随风轻摆,带来几分凉意。 床上睡着的人翻了个身,想依偎进那温暖的怀抱,却扑了个空。微微眯起眼,不意外地发现身旁的半边床是空的。她紧闭上眼,有不悦,也似是习惯了。长期失眠导致脑门总是隐隐作痛,点燃的香薰并未能为她带来好的睡眠质量。很不容易才入睡,却因为身边无人而惊醒。下意识的伸手扯了被子,盖好,闭上眼,脑里默念着数字,强迫自己再次入睡。 过了好久,房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人稍停顿了片刻,看到床上凸起的黑影,并没有开灯,反而放轻了步子,纯熟的摸黑入了浴室。才一刻钟的时间,他就洗好,出来时头发还在滴水。走过去关好落地窗,拉上窗帘,室内顿时漆黑一片。拿起旁边小几上的遥控,轻轻一按,天花顶上亮起了几组如星星状的小灯。这些小光点不太亮,忽闪忽闪的如天上的繁星,极富情调。 他甩甩头发,再用手扒了扒,不长的发倾刻间就干了五成。走至床边,侧躺着的人背对着他,长至脚根的睡裙因为刚才翻了身,裙摆被撩到大腿上,露出雪白的肌肤。他忍不住,坐到她身边。 床因他的重量而下陷,躺着的人蹙了蹙眉。 他的手慢慢摸上她的脚踝,在那凸出的关节处摩挲了几下,再缓缓的往上爬。轻轻掀开搭在她腰间的被子,单只手迅速而熟练的解她睡裙后的钮扣。 好不容易才让意识慢慢模糊,却因为受到sao扰而睡意全飞。她不满的嘀咕了几句,转身躺平,一脚踢过来,即被他敏捷的按住。他顺带覆上去用强健的身体把她压住,嘴巴精准的寻到她的唇。 浓重的酒气伴随着那强势的吻一同入侵她的口腔,夹着几乎要顶到喉咙深处的索求,她只觉要窒息。 “混......呜!”开口想骂,可惜嘴巴被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扭动身体,双手使劲推,却在挣扎之际,被他成功地扯掉了睡裙。 身下那两团雪白的柔软让他原本就因酒精而泛红的双眼加深了几分色彩,濡湿的吻落到那点嫣红上。 她倒吸了口气,全身发软颤抖,只能举着无力的手去拍打着他的背,压着声低喊:“今晚我不要!” 声音带着刚醒过来的慵懒,即使微带怒意,但天生的娇柔噪音起不了阻吓作用。他只当这是在抓痒,嘴角微勾起,单手攥住她的两掌,禁锢在她的头顶上,另一只干燥的手已往身下施加着最磨人的折腾。 她紧锁着双腿,加重了语气:“我----说----不----要!”好不容易睡着,却因受到滋扰而惊醒,任谁也没那个心思。即使他刻意把房内环境调成她喜欢的气氛,也不能引起她的情|欲。 “又不用你动。”以为她喊累,他俯头在她耳边轻挑的低吟一句。 “顾逸!”他手上的拔弄,让她身子僵直,喊他的名字已然发抖。 现在几点了?零晨三点?还是四点?为何总是半夜才回来?回来后还不得安宁的要弄醒她,就为了解决他的欲|望?难道外边的小meimei还没喂饱他? 空气中仿佛多了股若有似无的气味,是什么?是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想到这,她不禁心生厌恶。 “老婆,你这是欲迎还拒!”他在她的耳边吹气,并不时轻咬她的耳坠,完全漠视她的不耐烦。 这是她的死xue,每当她生气,说不的时候,他就来这招,她已经不受控制的发麻。 察觉到她的软弱,顾逸马上手法熟稔地一手把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撕走,另一只手则更卖力地施压。 “求求你,别再搞!”身体禁不住他的一再拔弄,已起了最自然的反应。尽管如此,思想上的不满仍然活生生的存在。她抬起无力的脚想反击,他侧身一闪带过,并把她的双手压在耳畔两侧,再用脚顺势分开她的双腿。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都是口是心非,你的身体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他继续在她耳边低喃,却惹来她的恼羞成怒。 “这个正常的身体反应!” “嘘,笑笑,忠于你心底的渴望。” “我说不----”要字还没喊出来,他的坚硬就这般毫无预警的撞进她的身体里。 被突然入侵,她顿时全身僵直。身体是渴望的,然心里却没半点甜蜜感可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辱赫然存在。 压在她身上的人快速的驰骋,笑笑死咬着两唇,呜咽着不让自己喊出来。太过份了,她都已经说了不,他还要继续?难道她说的话,他真的当耳边风?她是真的不想,即使是妓|女,也有说不的权利。只要想到他深夜不归,可能流连在外边的风月场所,她的心就不舒服。凭什么,他玩完回来后,还要拿她当泄|欲工具。 头上的小灯仍然闪烁着昏暗的黄光,当初为了追求浪漫,让夫妻生活更和谐,才想到要做这个。他还说晚上躺在床上望着这个会有置身于星空下的清新感觉,但他们真正静下来细细欣赏这迷人景致的时刻有几多?这现在对于她来说,竟成了可笑的讽刺。 身体已如一滩水般,笑笑恍神的承受着他的抽动,脑里昏沉沉,不知道是因为失眠导致精神不振,还是因为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快感。 他的动作终于稍微缓了下来,随着一记强而有力的挺进,这场身心得不到合一的交欢终于结束。 他翻身抽了几片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帮她抹干净,再摆弄了一下自己,然后拍拍她的头侧身躺下。没一会,背着她的人响起了均匀的呼吸,他--睡着了。 握着小小的拳头,笑笑蜷缩着身子,心下感到一阵悲凉。 为什么这样?每次都这样!最近,这种无力感不停的袭击她。结婚十年,所有浓情蜜意已经消磨尽,留下的,只是欲|望的发泄。他已经听不到她的心声,只顾着自己要与不要。不应该是这样的,真正的夫妻生活,不应该是妻子每晚独守空房,到半夜才被夜归的老公强硬霸王上弓。 眼泪就这般,毫无预警的一滴一滴滑下来,似在控诉。身体的劳累,远远及不上心灵的疲倦。除了性,她感受不到他的任何爱意。这种感觉,随着年月的消逝而日益严重。 不能!不能再想!笑笑紧闭着双眼,心理医生说,要静下心来,让意识飘空,就能入睡。对,要这样,慢慢呼气,吐气。 就这样,笑笑一路做着医生教的方法,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