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 /彩蛋 教主夏 产卵/接吻/强制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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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耳钉好眼熟?”在我从硝子面前第N次晃过之后,她终于问出了我期待已久的问题。 “是吗?”我略带肯定的看着她,希望她继续问下去。 硝子如我所愿道:“看起来有点像夏油经常戴的,你昨天买的那个耳钉呢?怎么不戴那个?” 这个疑问一直持续到硝子看见了夏油杰的耳饰,她终于理解我今天为什么一反常态的早起来教室。 空气里恋爱的甜味腻得她牙疼,硝子露出无奈的表情,“你们交换了耳饰?” 我凡尔赛的摸着耳朵,嘴角压都压不住,“其实我也没有特别想要交换啦,只是和夏油说了一下,他就给我戴上了。” 我承认自己有一些得意忘形,但这是什么——夏油杰戴了很长时间的耳钉!四舍五入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我现在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 我甚至克服对班主任的恐惧,跑到夜蛾老师面前溜了一圈。 “怎么不见五条,他不会还在睡觉吧?” 硝子闻言思索了一下,“他被老师叫走了,有一个任务需要他去处理。” 我意识到不妙转头去看夏油杰,他看起来有点怅惘,像是意识到我的目光,他转头恰好和我对上,冲我笑了笑:“不用担心,只是有点夏乏罢了。” “这样也算是有进步吧?”他似是在劝慰自己,平静道:“悟也可以单独出任务了。” “最近的任务好多,咒灵好像雨后的竹笋一直在往外冒,真累啊。”硝子叼着烟也不点燃,慵懒的靠着椅子,“美好的假期时光又到头了。” 这个夏天大家都很忙,五条悟每天都在出任务,硝子的医疗室人来人往,夏油杰把我丢下了好多次。 而我还在进行特训。 因为夜蛾老师说我是个不定时炸弹,在我弄清楚咒术师的意义之前,不会让我接触任务。 我无话可说。他本来可以让我闲着,但是他非让我一个咒灵去弄清咒术师的意义。 我这个知道正确答案的人当然有应对方法。 在他第一次问我时,我把虎杖悠仁的那套理论套用了一下。 然后被玩偶追着揍。 后来我尝试各种话术,无一例外,都不合格。 “我觉得自己可以胜任咒术师这个职位了,什么时候我可以跟着你接取任务啊?”我结束完一组训练瘫在地上看向一旁练习体术的夏油杰,他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隐约显露出腹肌的轮廓。 他的黑眼圈又重了,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憔悴。 我的能力全天开启,也只是能让他每晚睡个好梦罢了。 说到我的能力,我最近实验出来了一点缺陷,它相比于反转术式,更像是一种带有治疗意义上的重置。 虽然能缓解压力,但解决不了心里问题。 只要造成压力的来源不消失,压力就会一直产生。 我知道夏油杰最近有些疲惫,他的疲惫从星浆体的死亡开始,随着那些如蛆虫一般不断出现的咒灵一起加重。 我希望他放松下来,可他的道德感不允许他无所作为。 于是我期待自己尽快接取任务,然后拯救困在落后村庄的小女孩,提前避开本该出现的剧情。躲过苦夏,然后一起度过那个漫长的冬天。 “夜蛾老师说的测验是不是在今天下午?我通过之后就能和你出任务了吗?” “可以。老师的测验没有那么容易通过,但是以你现在的能力,应该不难。” “哇,谢谢夸赞。如果我这次全优通过,杰有没有奖励。”我仰躺着看他,坏心思的用触手去绊他,被他轻松躲过。 夏油杰蹲下身摸摸我的脑袋对着我笑,“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被他撸猫似的手法摸得眯着眼,“去新宿泡温泉怎么样!” 最后我们没能去得了温泉,我也不知道咒术师的意义是什么。 我又不是咒术师,但可能是我身上的某种特质打动了夜蛾老师,我的测验完美通过,只是遇上了一些其他事情——某处村庄爆出大规模神隐事件,要临时赶过去,这次我被允许和夏油杰一起出任务。 不曾想我只是去买了一个水的功夫,回来就碰见夏油杰和九十九由基坐在一起。 我躲在拐角,听着他们交谈,触手无意识在墙上阴暗爬行,蹭掉了好多粉尘。 好烦啊,九十九由基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纵然我极力的回避这个剧情点,但它还是如实发生,在我们出任务之前,透露着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们聊了有一会儿,无非是那些关于咒灵的来源和如何合理创造一个没有咒灵的世界。 我靠着墙等他们谈完,想着要不再出去转一圈,后来外面开始下起雨,我被迫听墙角。 是夏油杰率先结束话题,他说,他担心我淋雨,要去看看。 正常情侣被抓包是什么样子的我不太清楚。 我的下意识想法竟然是躲开。 但是没有躲掉。 我抬手毫不心虚地打招呼,“哎呀,本来想听听夏油同学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样子的呢?” “没淋到雨吧?”夏油杰摸了摸我的头发,发现并无水汽,放下心来向我介绍九十九由基,“这位是……” “我知道,是另外的一个特级咒术师啦。很厉害,久仰久仰。” 我和她握手。 她意识到我和夏油杰的关系,大大咧咧道,“原来夏油同学喜欢这样的女人。” 我害羞的笑着摸摸耳朵,并不搭话。 等她走后,我才靠在夏油杰肩膀上,“杰很讨厌非术师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摸摸我耳朵,“没有讨厌你。只是有一些人,我讨厌他们因弱小而高贵,因弱小而丑恶……我只是有些怀疑自己的信念是否正确,我觉得很苦恼……” 我起身搂住他,让他脑袋枕在我胸口,学着他安慰我那样拍拍他的肩膀,斩钉截铁道,“那就爱具体的人,不要爱抽象的人。把要保护所有非咒术师,换成要保护像我这样的非咒术师。” 他笑起来,虽然难掩眉眼间的疲惫,却让我幻视了星浆体事件之前的杰,“你倒不如说,要我爱你。” “为什么不能?”我理直气壮道,“如果你非要爱点什么,还不如爱我,起码我比世人要可爱的多,而且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你啊。”他闭着眼睛抱着我,雨声都静止了,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眯着眼听窗外的雨声,突然有些难过,这难过毫无来由,我只能把这种情感归于出任务前的紧张,“杰,和我说说这次任务吧。” “在一周之前我接到了任务概要,是个准一级咒灵,很简单的。” “哇,夏油被小看了。” “是最近的咒灵太多,咒术师人力稀缺而已。被夜蛾老师听见会被训的。” “哈?我又不怕他。” “不怕测验前还好紧张的抓着我的手……” 我以为这次任务只是往常的每一个任务一样,辅助监督将我们放在神谷交叉路口,我们步行进入了村子。 那个咒灵居住在钟乳石山洞里,被我的触手拖出来拔除,整个过程前后没超过一小时。 夏油跟着村民了解情况去了,我无事在村里闲逛。 “所以那两个小孩就是怪物吧……” 村民的窃窃私语触发了我的雷达报警,我脸色难看但仍然抱有一丝幻想的上前询问,“我刚刚听到你们说小孩?是……两个小女孩吗?” 当我找到夏油杰时他正在和一对村民夫妻交谈。 看着我上气不接下气的狼狈模样他眯眼笑道,“怎么训练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效果呢?剩下的由我来收尾就好,你联络辅助监督可以吗?” 我顾不上平复呼吸,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和他对视,他笑眯眯模样的好像突然放下来了重担,整个人透露着虚假的伪善。 “怎么突然这个表情?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我面无表情,因为我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打出了BE结局。 “要不让我来吧?”我和他商量,“你也知道,我没有咒力波动,不会留下你的残秽。” 听了我的话,他收敛了笑意,背后的咒灵逐渐狰狞,沉默半天才扶额轻声道,“你都知道了啊……那你现在要怎么办?阻止我,或者把我的事情上报给夜蛾正道?” “怎么会啊,都说了我是为了你才来的,我们是共犯是同谋、是浪迹天涯的伙伴、是家人。我们可以是任何关系,但我不会是杰的敌人。” 据说每一只蝉都要在地下闷17年,鸣叫两个月,然后死掉,那个夏天鸣叫的蝉是和你一起长大的。 那不是真正的自由,那是步入黑暗前最后一曲歇斯底里却又声势浩大的悲歌。 那天最后是夏油杰自己动的手,他以一种温柔又决绝的姿态把过去的自己分割开来,他总是难为自己,总是认为自己有超乎寻常的承受能力,把自己想的太坚强而将别人想的太脆弱。 2007年的9月19日,夏油杰在屠杀112名村民后叛逃。 和他同行的为咒术高专登记在册的特殊咒术师,因为任务负责人(夏油)逾时未归,辅助监督官前往任务对象现场后发现,距离夏油被派遣出去的时间已经过去了5天。 村名民112名全部死亡。 夏油杰仍在逃窜。 根据咒术规定第9条,将其定性为诅咒师,处以死刑。 根据调查,同行特殊咒术师为特级咒灵,指派特级咒术师进行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