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烟宋】天外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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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潜机订婚后,拔剑的次数渐少。 人们误以为是妙烟仙子感化了宋潜机,于是人人夸赞仙子高义仁善。 但其实妙烟住进“天外天”后,很少见到宋潜机。 她怕撞见准道侣拔剑杀人,怕对方厌倦她不变的容颜,更怕有朝一日,宋潜机发现了她的野望—— 妙烟从不甘心仅仅做天下第一人手中一尊好看的花瓶。 她要征服宋潜机,要这百战不死的强者臣服在她身下,要天下人人都知道,不是她以身饲魔,而是她妙烟仙子降服了这头提剑淌血海的凶兽。 去他的高义仁善,去他的舍己为苍生。 妙烟想要的从来只有cao服这天下第一。 而她现下终于等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花溪派上天外天献宝,献上一壶秘境得来的千年美酒,名曰“醉梦”。未筑基的人,哪怕只是轻嗅一丝酒香,都将醉死梦中。而那花溪掌门更是信誓旦旦,就算是化神大能,毫无防备之下,亦逃脱不得醉梦罗网。 宋潜机从不饮酒,对此亦是兴致缺缺。可妙烟坐在殿上,听着花溪掌门高谈阔论的介绍,又见上来试酒的少男少女只舔一滴,便脚步飘浮,不知今夕何夕,不多时竟又变得情迷意乱,两两抱在一起互相磨蹭,心下就是一动,立时有了计划。 又一日,宋潜机外出归来,妙烟备了茶水点心,请他小坐。 宋潜机风尘仆仆,还记得带上礼物。 妙烟便要回礼,取出柜中美酒,邀他共饮。 宋潜机向来认为,睡眠浪费时间且不安全,饮酒同理,若是醉得拿不稳剑,那岂不就任人宰割,白白成了仇敌刀下鱼rou。 所以他既不睡觉,也不饮酒。 但此刻是在他的仙宫,邀他共饮的是他的道侣。 一双翦水秋瞳,映着醉梦酒光粼粼。 妙烟举着酒杯,目光专注。 也不知是那酒香醉人,还是美人微醺。 宋潜机不想扫了准道侣的兴,只得接了白玉酒杯,握在手中。 妙烟端起酒杯,盈盈笑道:“不知你尝过这酒没有。那日我在殿上见人献宝,只闻到这满室飘香,便知是好酒,想着邀你前来同饮。” 宋潜机早已忘了当日的事,闻言也只是点头应了一声,道:“你喜欢就好,下回我叫人再送便是。” 妙烟展颜一笑:“那便喝吧。” 言罢,她举杯仰首,露出一截白皙的颈子,却是直接一饮而尽。 道侣以身作则,宋潜机立刻便是骑虎难下,无可奈何之余,就也只能跟着举杯仰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杯下肚,头脑起时还算清醒,宋潜机刚将酒杯倒扣在桌面上,就见妙烟又进了里屋,自中取出来一张琴。 “怎么不用太古遗音?” 宋潜机眯起眼,想看清那琴身描刻的雕纹,可眼前却像是蒙了一层隐隐约约的白雾,就连桌上琉璃酒壶也变得模模糊糊,影影绰绰起来。 妙烟款步姗姗,抱着琴坐回到他对面,闻言掩唇轻笑:“不同的琴,自是来奏不同的曲子的。” 宋潜机忽然觉得脑袋有些重,便以手支头,撑在桌面上,看着妙烟摆好琴,调整好姿势,纤纤玉指搭在琴弦上,然后就开始弹了。 ——她弹的是《凤求凰》。 妙烟是极少弹这样诉说情爱的曲子的,宋潜机起初有些讶然,但很快就被身体里熊熊烧起的另一股冲动压了下去。 仿佛有火焰自下腹升腾而起,又顺着血脉流遍了全身。 宋潜机感到灼热。 他直觉事情有哪里不对,一下从座椅窜起,手里还握着孤光。 但孤光掉到了地上。 宋潜机茫然地低下头,只看到桌底的剑,自己松开的手。 然后便是天旋地转,虚软的身体再撑不住站立,眼前倏地陷入了无尽黑暗。 对面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可妙烟却仍自顾自弹着琴。 一曲终了,她才终于施施然站起,踏着轻缓的步子绕到对面。 宋潜机已倒在桌下,不省人事。 云上霞光照进殿内,落在脸上,映得对方更是俊美无双。 妙烟蹲下来,手覆上他的侧脸,顺着颈线滑下,脱了他全身衣物,卸了他满身法宝,只留下一个赤条条光裸裸的宋潜机。 然后又自琴上拆下琴弦,轻轻一抖,几根细弦便接合起来,变作了一条完整长绳,绳上闪着微光,原来竟是条捆仙绳。 妙烟将他双臂锁在背后,一端绳头往上缠住脖颈,缚紧胸膛,一端向下绕过男根,勒入臀缝。 也莫不能忘了两条长腿。 宋潜机被妙烟施法带进屋内,放到床上。紧接着她又取来四条红绸,皆是对方炼了赠予她防身的法宝,附了绝世困阵,却因颜色太艳而被常年束之高阁,不过此刻妙烟倒是终于发现它们的真正用途。脚腕一边一条,肩膀一边一条,宋潜机便就以双腿大开仰面朝天的姿势,被牢牢固定在了妙烟的床上。 醉梦无愧为秘境珍宝。 哪怕被妙烟这般折腾,宋潜机此刻也依旧深陷幻梦,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站在床前垂眸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妙烟从床边小柜取出一个木匣,打开来,是一排大小材质各异的假阳和角先生,还有一些形状古怪的散珠勉铃之类的“玩具”,最边上则放了几个绑着不同颜色缎带的小瓷瓶。 她在匣中挑挑拣拣,想到宋潜机应是初经人事,便只拿了一根材质柔韧却粗长的假阳,几颗滚圆润泽的珍珠,又选了一瓶幽兰淡雅的香膏。 妙烟把木匣收好,将这些物什放在托盘上,双手托着银盘缓步向前。 宋潜机犹在梦中,黑发泼墨般洒在床上,眉眼俊俏,神情舒缓,如静影沉璧,又似那即使住在天外天,也抓不住的皎白月光。 对方辟谷多年,不重口腹之欲,最是身清体净。 于是用手指挑起香膏,以体温将其暖化成浓稠的香液,再均匀抹到床上人的后庭,妙烟俯身,又自盘中捻出一颗珍珠,葱白指尖滑过勒进股沟的捆仙绳,一探一顶,便借着兰花香液助力,轻而易举把珍珠送入了宋潜机体内。 宋潜机眼睫轻颤,不安地梦呓,扭动。 妙烟不为所动,只是坚定不移重复着方才的cao作。一颗、两颗、三颗……直至一口气往对方私密处塞进整整七颗小巧圆润的珍珠,银盘上已空了,她才终于停下,坐在床沿,杏眼盈盈,幽幽注视着床上人。 醉梦一滴便可令修为低下者永坠黑甜。妙烟将自己杯中酒换成了清泉水,可对这天下第一却是怎么都不放心,炼了又炼,才将那半壶醉梦浓缩成几滴酒液,又将这几滴能叫人一醉千年的酒液倒入宋潜机的酒杯,亲口叫他喝了进去。 宋潜机至少有一点未曾料错,应了邀约,喝了那酒,他便成了妙烟案上鱼rou,无力反抗,任她宰割。 这百战不死的化神大能当真天生一副好皮相,既诱惑了修真界第一美人,要超凡脱俗的妙烟仙子从此有了绮思邪念,心魔丛生,此刻横陈床上,却又是酒意上涌,白皙身子泛着一层叫人想入非非的薄红,凑近了,则又闻到使人迷醉的馥郁酒香。 妙烟纤长的手指抵上宋潜机被捆仙绳重重缠紧的胸膛。 她素来心灵手巧,绑住对方时便特意绕开胸乳,又有心格外收紧了上下几道,如此乳首就被挤得挺立出来,便于她摆弄把玩。 这是天下至强,却也是她的道侣,她的玩物。 妙烟此刻手法与弹琴时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宋潜机的胸膛就是琴板,而那两边被她捏得殷红肿胀的乳珠则为琴弦,于是轻重缓急,抓揉抚弄,尽在琴师的一念间。 宋潜机呼吸渐重。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两腿想要并拢,却又被脚腕红绸毫不留情地拉住,拽直。 四周床柱雕纹似有微光闪烁。宋潜机在妙烟寝宫布下最精妙、最安全的阵法,本是为保护道侣,未曾想到头来,这些心意最终对准的竟成了自己。 睡阵发作,挣动变弱,宋潜机也再次跌入不可见底的黑暗。 妙烟终于玩弄够了那两粒可怜的红珠,方大发慈悲松了手,却是又立即从托盘取来那栩栩如生的精致假阳,珍贵香膏不要钱似的裹了满满一层,直涂得这道具都变得水色yin靡,光亮脂明起来。 她将宋潜机股间捆仙绳稍拨离一些,又撑开不住收缩的xue口,便把假阳抵在对方后庭,缓缓推入。 宋潜机梦中似是感到不适,忽地脊背绷紧,长腿乱颤,腰身扭着就想避开那正侵进体内的庞然异物。可妙烟琴艺高超,手亦是极稳,此刻见对方被自己亲手所炼红绸缚住四肢,如花间彩蝶钉在案上,一时半刻逃脱不得,便更是心下安定,意志坚决,对他的挣扎充耳不闻,只一心做着手下yin事。 待假阳整根没入,宋潜机已是大汗淋漓,无力回天,就像中了定身符似的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却又被那假阳吸了浑身气力,只能化作一汪春水,软绵绵地任人亵玩。 妙烟退后一步,拍手叫那红绸将人拉起,头颅仰垂,墨发流泻,摇摇晃晃悬到半空,这才立在床边,静静欣赏起眼前美景。 对方乳尖几乎要被她碾得破了皮,假阳也只留了尾部露出后xue,可妙烟尚觉意犹未尽,见那假阳后端有一圆孔,便又取下发间流苏,系于尾上。 银穗自股中垂落,与主人一起在空中悠悠晃晃,活似宋潜机突然化作了什么珍奇异兽,于是长出条讨人喜欢的尾巴来。 妙烟步履轻盈,绕床而行,将他的每一丝轻颤,每一分动人都收进眼底。 除了她,再无旁人能有此殊荣,在这高高的天外天,让当世第一强者变成这副诱惑模样。 这是独属于妙烟的战利品,是她作为宋潜机未来道侣的特权。 唯有一处…… 美人娥眉轻蹙,素手托起对方疲软男根,仔仔细细地打量,握紧,揉搓,可揉到她手都酸麻了,对方胯下却依旧毫无变化。 妙烟曾闻,并非天下所有男子都能从这雌伏之事中得到快感。况且方才她已用珍珠假阳填满对方后庭,都未找到那销魂处,而此刻又是搓揉,又是搔弄,前方也还是无甚动静。思来想去,只觉宋潜机便是传闻里那天注定的人上人,生来就是要cao人,不要被cao的。 ——然而此刻这人上人却已被她压在了身下。 所幸妙烟并不执着于非得要宋潜机同自己共登极乐,实在不行便果断放弃,转而伸手去摸对方被粗大假阳撑得合不拢的xue口。 修士身体强健,化神更是其中佼佼,即便初尝云雨就先入七珠,又承此巨物,宋潜机的后庭也仅是有些微红肿,内里并未出血。 妙烟自柜中取来一根镂空玉势,再到屋外,将那剩下的半壶醉梦温好,灌入薄皮酒囊,塞进玉势中隙,才回转床前,就见宋潜机额上已是冷汗涟涟,浑身泛着淋淋潮红,便又用水濡湿了帕子,轻轻为他拭去额头冷汗。 潜机,潜机,不知我做下此事后,你是否仍能如往日那般待我。 她在心底幽幽叹息,可看着眼前这天上景致,似乎却也无甚后悔。 将玉势拢在手中试了温度,沾染满手酒香,妙烟紧接着便用柔软绸带绕过细腰,把玉势固定到了自己胯前。 她走了两步,那玉势尚带酒温,质地细腻,在殿内昏暗的烛火中显出温润的光泽,大小比起凡俗阳根则又粗壮几分,现下直挺挺地指着前方,确可谓是雄风强振,威武不凡。 妙烟终是上了床,坐在宋潜机大开的两腿中间,玉势正对后庭。 然后她拽住假阳尾部垂下的流苏,慢慢向外拉出,香膏已彻底被对方体内高热融成了脂水,此刻随着假阳一起流出来,将股腹沟浸得一片晶亮,看得她心跳更是加快不少。 抽出的假阳也是水腻不已,殊不知是兰花香脂,还是对方盈着酒香的肠液。 妙烟膝行向前,双手撑住宋潜机两条大腿,将胯下玉势抵在对方一时闭拢不得的肛口。 只消轻轻一顶,这百战不死的强者便会真正变成她裙下俘虏,从此再翻身不得。 哪怕擎天树倒,世界末日,也改不了她cao了宋潜机的事实。 这不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应该做的,但却是妙烟想要做的。 妙烟缓缓挺身,沉腰。 已被假阳cao开的xuerou柔软而驯服,热情如火地裹上来,玉势几乎未受到任何阻力,碾过仍在对方体内的珍珠,就势如破竹向最隐秘的深处撞去。 这玉势便是妙烟意志的延伸,而此时此刻,她终于把自己嵌进了宋潜机的身体,使彼此彻底融为一体。 就在妙烟完全插入的瞬间,宋潜机全身倏地绷紧,胸脯猛然拱起,腰背柔韧,几乎拉满了一张弓,带着整个人都被红绸晃动起来,薄唇张合,不住喘息。 可即便如此,他也仍旧双眼紧闭,深坠梦魇。 那玉势酒囊原是花溪秘宝,辗转到了妙烟手里,为她所藏。 这样的法宝,须得用早夭鲛童的皮子,再经特殊手法处理,方得机巧yin效。用时只需内里灌入催情诸物,塞进脔人xue道,不过多时,药效便会透出酒囊,深种体中,从此骨生媚意,再离不得交媾合欢。 妙烟自是不愿给宋潜机用什么虎狼yin药,便只在其中倒入了半壶醉梦。然而先时宋潜机已饮下半壶,流进腹中;此刻又是半壶,酒力自后庭下体升氲而上,是可谓前后夹击,进退为难。 妙烟待对方挣扎渐缓,才半趴到他身上,扶着他肩膀,腰身用力,慢慢抽插起来。 只是身下动作,她犹不满足,便又伸手去抓对方凸起的喉结,搔刮挺立的乳珠,顺着脊背滑到精瘦腰线,揉搓那结实的臀rou,直把宋潜机摸得呼吸粗重,低吟不止,又摸出一身青紫,红痕斑驳,方才满意,终于收手。 静伏在宋潜机身上,下体还是交合的姿态,妙烟轻轻撩起对方一绺墨发,拉至鼻尖,又埋首于对方颈窝,深深吸气。 ——满身尽是醉梦酒香。 宋潜机仿佛变成了醉梦坛中生出的精魅,施了妖法,才勾引云端仙女做下如此阴阳颠倒大逆不道之事。 现下情境,又有谁会相信,这祸水精魅便是那天外天的主人,百战不死的宋潜机呢? 她已让对方雌伏身下,用胯下假阳降服了这头举世无双的绝顶凶兽。 妙烟伏在对方身上,本是爱抚,却突然发力,捏住对方一侧乳首,拧得宋潜机眉头紧锁,身子轻颤。 她不是天外天的美人,以身饲魔的仙子。 她是这魔头的主子,cao熟了宋潜机的妙烟。 于是当下便腰身一挺,又是更加猛烈冲击起来…… 宋潜机醒来时,只觉浑身酸软,好似做了个漫长的噩梦。 他自凳上坐直,就见对面美人双颊飞红,眉眼低垂,手按在琴上,却是正在调弦。 “是我不胜酒力,留你独酌。”孤光摆在他面前的桌上,酒壶已空了,于是宋潜机把剑重新佩好,又郑重其事地道歉。 他方才检查自己身体,除却胸口下体有些酸胀外无甚变化。宋潜机第一次喝酒,只觉这些俱是酣醉导致,心下便暗自决定,以后既不睡觉,更不饮酒。 妙烟抬脸,笑意盈盈,梨涡浅浅:“你不必言此,有时独酌也别有一番滋味。” 宋潜机眉间有些疲惫,只是摇头:“我答应与你共饮,却独留你一人,是我食言。” 他目光落到桌上空掉的酒壶,“明日我便去花溪,为你要些这酒来。” 妙烟以手抚琴,“有时浅尝即止,倒比饕餮暴饮来得美妙。” 宋潜机细一思索,便知她意,就又道:“来日得空,我再邀你,以茶代酒,必陪你畅饮通宵。” 他态度诚恳,做出许诺,但见对方忽地莞尔开颜,却是笑道:“果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剑客,茶水怎能取代酒滋味。” “我哪里不懂风情。”宋潜机略感冤枉,“我知你是美人不就够了。这云端天外天,你从来都是最美的那个。” 闻言,妙烟竟是又笑起来:“你赞我是最美,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真绝色,云上姝丽,天外美人,你却是无缘得见了。” 宋潜机冥思苦想,只觉对方故意蒙他,无辜反问:“我怎不知还有什么天外美人?” 可惜妙烟却是不再理会他了。美人仪态万方,莲步轻移,抱琴而去,徒留下桌上琉璃壶白玉杯。而宋潜机则仍坐于原处,皱眉思索,那天外美人究竟是如何叫这心高气傲的修真界第一美人都赞不绝口,心悦诚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