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ck-or-Trea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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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月48万圣节的第23棒!龙哥生日快乐!! *注:其实是连载第四十秒(那是什么?)的万圣节活动番外,被厚着脸皮拿来做活动文了!原定计划现在本文是连载本体已经完结的时候,but因为各种糟心的事情没能写完,所以就先把番外写了,背景在连载结局后……但是没看也没有任何影响……因为这就是个不香的rou文…… 非常地拙劣,也是紧急赶完的,再次致歉! 以下正文: “锵——不给糖就捣蛋。” 最近大街小巷都在流传着一则不怎么轻松愉悦的万圣节轶闻,糖果妖怪会在每天八点准时地敲响大门,可怜巴巴地向大人讨要糖果。但如果被他这幅人畜无害的姿态哄骗,那么便很可能招致杀身之祸。妖怪生着过于惨白的皮肤,漆黑的发丝也乱糟糟得像是从来没有整理过一样,即使在天气已经开始转冷的日本,妖怪仍然赤着脚,不畏感冒地穿着漆黑的单薄丧服,笑盈盈的黑眼珠毫无光彩,只有在瞧见糖果时才闪出一点亮。遇见这样的妖怪,不交出身上的糖果,那可不是“捣乱”这么简单,他会带来杀人的野兽,永久地带走人类的灵魂。 这当然是孩子们传出来的,大人才不会将这种无聊的传言放在心上,再加上日本整体而言是一个并不热衷于“万圣节”这个舶来品的国度,在远离东京这种大城市的偏僻乡村,连通讯都不发达的山野内,自然没什么人会针对于这个外来的节日进行特殊的准备。因此这个并不常见的“妖怪”最初流行在小孩子间,村子里的大人还会觉得奇怪,直到十月末的这一天—— 赤着脚的小孩子竟真的准时在八点按响了门铃。 他生着一张不像是日本人的脸,如果说白,那么他的脸色未免也太过于没有血色,那双黑眼睛大得出奇,男孩嘴里含着拇指,用打量的视线上上下下扫着一位倒霉住户,而后笑着将被捣碎了的南瓜往前递。 南瓜泛着深红色,被挖得很恐怖的一张脸像是活生生被取出了脑子一样哀嚎鸣叫着死去的样子,他赤着脚往住户的位置逼近一步,嘴角还带着越咧越大的笑容:“所以,您会给我糖果吧?” 这幅姿态没有人不会联想到那个夺取人灵魂的妖怪,也许最好的办法大概就是给他想要的糖果吧,但偏偏的……这位住户正好是一个不喜欢甜食的大人,面对着还没有自己腰高的男孩,他却难以抑制地感到害怕。 像是人类对于死物的本能。 “唉……没有糖果吗?”男孩拉长了声音,而后将咬得亮晶晶的指甲从牙齿上解放,把手掌往前伸,嘴角还带着弧度,“那把内脏给我吧,内脏。” “开个玩笑,有必要吓成这样吗?”随着‘咚’一声,他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而后又懒洋洋地叹了口气,手指在被捣得很可怜的南瓜头里搅来搅去,“这是第几家了……我真的会把杀人的怪物带来啊。”住户一屁股坐在地上,视线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尖叫被强压在舌根地步,但是不否认,当男孩赤脚逼近,他还是畏畏缩缩把身体向后挪。 爱吃糖果的“妖怪”作势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想往前走几步把对方拉起来,一声很轻柔的慰问便从后面传来。 “龙崎,找了你好久,你又在这里捣乱……”妖怪没有带来杀人的猛兽,倒是一个相当漂亮的青年从远处走来,栗色的碎发随风飘动着,他将发丝撩到耳后,无奈地朝倒霉住户微笑,“抱歉,这家伙跟您添麻烦了,我是夜神月,上个月搬到这里的。” 好英俊的男人,是 omega 吗,男性 omega 还真是少见啊……被吓呆在门口的住户立刻尴尬地站起来,和门口的青年攀谈,小小的男孩也默不作声地跑到夜神身后,用手抱住了他的大腿,嘴上还亲昵地叫着“mama”,正温和微笑的夜神浑身一抖。是错觉吗……住户有些惊愕,他看到厌恶在青年的眼中一闪而过,不不不,说到底谁会讨厌自己的孩子呢? “这孩子的爸爸从很早以前就去世了,我也是以前工作太忙,所以没能教育好他,给您添麻烦了实在对不起。”当夜神月转过身后,住户才很坚信自己刚刚一定是看错了,毕竟这个俊秀的青年就像是天下万万千千一样的母亲一样,温柔地俯下身摸男孩的头,将嘴唇靠近他的耳边低喃了什么,一定是安抚吧,住户连连摆手,抱歉的反倒成了他。 实际上这个封闭的村子什么消息都传的很快,这一个月里他也没少听说过一位从都市来的美人搬到了他们村子,还带着一个并不算大的孩子,但出于对于村外人近乎本能的不信任,说实话几乎没有村民会去主动拜访夜神一家,不过这次反倒是一个机会…… “啊、啊!如果方便的话,您要不要来我家坐坐呢?” 住户不太好意思地朝棕发青年发出邀请,夜神一怔,微微眯起眼睛,很快笑起来:“谢谢您的热心,不过这孩子性格有些孤僻,如果离开家的时间太长,可能会哭闹不止。” “哦……好的,”住户竭尽全力压下自己的失望感,努力朝他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在望向那个长得有些怪异的孩子时,他忽然若有所思地开口,“请您等一下。” 几乎在住户离开的瞬间,夜神月温和的面孔就垮了下去,冷漠地瞪视着给他惹了麻烦的罪魁祸首,而小小的男孩倒是浑然不觉,仍然在充满期待地微笑着,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在对上正在愤怒的夜神月后,更是融入了几分快乐的期待。半晌后,房子的主人匆匆跑过来,手里还拿着没来及拆封的棒棒糖。 “哇,糖果。”男孩很欣喜地接过来,他敏锐的鼻子是绝对不会错的。 在龙崎兴高采烈地把拿到的糖往南瓜里塞时,夜神状似无奈地朝他笑:“喂喂,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你应该谢谢人家吧。” 住户不好意思地摆手:“哎呀,都是小事,本来还以为家里的糖都被我女儿吃光了,还好还有的剩,倒是没有招待好这位可爱的小朋友,实在是不好意思,有机会请一定来我家吃饭。” “哪里哪里,”夜神月再次礼貌地朝对方鞠躬,手盖上了男孩乱糟糟的头发,让那个叫龙崎的孩子和自己一起弯下腰,“下次我一定登门拜访,感谢您。” 当门合上后,他才冷漠地松开男孩,掏出纸巾擦拭自己的手。可爱?就这家伙?夜神月不掩痛恨地把眼刀往舔着棒棒糖的小孩身上甩,虽然这玩意确确实实是从他的体内爬出来的,但仅仅只是注视着他,他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厌恶。 “喂,你到底要给我惹多少次麻烦才甘心。”他将擦拭好的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现在那个住户一定在感慨他们两个作为“母子”的不登对,光是承认这个怪物是自己的“孩子”,都让夜神月感觉痛苦难耐。 男孩转过头,脸上正挂着与他这个年龄绝不匹配的邪性:“说到底是月不好吧,刚刚居然在其他人面前威胁我,要杀了我?” 是的,搬到这个村落,夜神月仅仅只有一个目的——除魔。 三年前,他杀死了一直假借“丈夫”之名卧底在自己身边的秘密警察 L,也许是不幸,就怨灵本人的言论是罪有应得,夜神月被化身为鬼的 L 彻底缠上了,由于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简而言之,L 将自己附身在两人死去的胎儿上,彻彻底底作为鬼而重生了。由于这件事听起来过于像是《咒 O》之流的电影,自打生产完,他就彻底放弃了像是以前一样找身边人求助,好在孕期他也跑遍了不少灵异场所,这次用不着弥海砂那个灵感较强的女人,他自己也能调查到许多除灵的一手材料。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在 L 的背后策划的,夜神月是很直率地想要杀了他。 当然这坦率的一点,L 也并不讨厌,不如说,他也很喜欢夜神月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从他刚用这幅rou体睁开眼时,就看见了手上还插着针管的“母亲大人”正拿着花瓶准备砸扁自己的头。世界上还有比这个 omega 更恶毒的人吗,连自己亲自生出来的小孩都不会产生任何爱意。 “月还真是只爱自己呢。”他用手指搭在青年的手掌上,也许自己的手被冻得很僵,以至于月忍不住偏头去看他的脸。 小小的龙崎流也虽然是怨灵,但是到底寄托在rou体凡胎上,还是拥有人类的体温,他寄生在自己所孕育出来的血rou,此时正撒娇似的因为冷而发抖,这一切…… 都只让夜神月感到恶心。 他低下头,放任 L 抓住自己的手指,不舒服地将围巾解下来,而后蹲下身,毫不留情地将布料缠在他脖子上,也许在旁人看来,这一幕只不过是家人之间再亲切不过的互动,但实际上夜神月正用着几乎要把他勒死的力度往后扯着,不过 L 倒是面无表情地放任着夜神月这么做,甚至在他松开手时轻轻笑了。 “果然无论如何都杀不死你啊,”月像是完成什么仪式一样,抱住小小的男孩,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亲爱的龙崎。” L 伸出手,摸着刚刚险些被他勒断脊椎的脖子,叹息着,在他还是灵体状态时就被夜神月这个疯子杀了快几百次吧,哪怕就算转生成两个人的“孩子”,他也不会心软丝毫啊,明明 L 觉得他小时候还算比较可爱的。“仅仅是一个吻可还不够啊。”他扯了扯嘴角,注视着旁边神情冷漠的夜神月,“我猜家里的我自己应该已经很生气了吧,毕竟月早就该回家了吧。” 夜神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青,他像是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恶魔,但最后仅仅只是沉默不语地跟着龙崎亦步亦趋地朝前走,直到站在面前这个称得上鄙陋的房间时,他才神色不好地停下脚步。 前面的男孩朝他不怀好意般地歪了歪头:“怎么了,脸色那么差,亲爱的mama?”这话一说出口,月的脸色不要说回转了,只差变成惨绿色的,他像是头晕眼花一样用手捂住头,在龙崎推开门之前,青年颤抖着声线,没什么威慑力地威胁道:“你要是再那么叫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是是是……”龙崎漫不经心地应付着,不过就在打开门的瞬间,一股令人脊背发冷的恶意从门口往外溢出着,这份强大的邪恶令已经足以称得上“邪恶”本身的夜神月也不由得僵住了身体,额角垂下了冷汗,明明就是散播这份恶意的罪魁祸首,但男孩倒是事不关己地转过头,“看样子‘爸爸’很生气呢。” 几乎是话音刚落,月的脚腕上便攀上了一只苍白的手,他甚至来不及挣扎,这位俊秀的 omega 就像是喂给房子的祭品一样被粗暴地拖了进去,青年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扒着地板的手指甲因为摩擦而外翻着,不停地流着血。 男孩懒洋洋地捏着记号笔在日历上给数字打叉:“明明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月真是不浪漫的人,给我的生日礼物居然是围巾吗?”他摩挲着脖颈上残留的红痕,“我也暗示了好多次,一切从简,给我准备蛋糕就好了。” 他将笔粗鲁地扔在桌子上,说实话 L 也对这个落后的村庄感到无聊了,没什么有趣的事反倒是其次,毕竟在月身边本身就很好玩了,但,这里的甜品店很少,质量也一般般。不过夜神月像是还没有对这里死心,就算是昨天把他折腾得那么厉害,今天还是能照常爬起来去那什么神社寻找让怨灵成佛的办法。 明明他也说得很清楚了,他是因为对夜神月的爱意复生的,所以只要月还活着一天,他就不可能消失,但月还是那么执着,这一点也真是分外可爱啊。不过也能够理解,毕竟“爱”这种高尚的情感,对于夜神月而言根本不存在吧。L 叹了口气,走进卧室,看着转瞬之间便变得非常凄惨的月正在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他的身后正是一个看上去特别眼熟的人。 只要现在有一个第三者在此,都会感到吃惊不已。毕竟就算孩子和父母长得再像也不可能一模一样,但 龙崎的确和后面的家伙如出一辙,自然,那本来就是他自己怨气的一部分。或者说是,没能和他一起进入rou体的灵魂。 “欢迎回来,月。”完全由恶意组成的怨灵正在温柔地舔吻着夜神月的耳朵,不过看得出来,无论如何月都欣赏不了他的触碰,此刻青年正一脸惊恐地往后面躲,推搡着男人尸体一样冰冷的身体。 夜神月极力地避开 L 冰冷而血腥的吻,转头朝男孩怒吼:“这种人格分裂游戏你还要玩多久才高兴?” 龙崎还在舔舐着手上的棒棒糖,他的舌头都变成了古怪的蓝色,听见月满是责备的声音,他无所谓似地朝青年晃了晃手中的纸棍:“月才是吧,明明解释过很多次了,怨灵虽然是我本人,但是我们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啊,说到底都要怪月吧。” 说到底都要怪你自己吧。这话 L 也说过相当多次了,从夜神月开始大规模杀人,到他充满恶意地杀死了腹中的胎儿,甚至当他的孩子出生时,这位曾经作为医生也是母亲的男人第一时间不是去保护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孩子,而是选择立刻将他的头砸成稀巴烂。如果月没有这么恶毒,他当然不至于经受现在这样的折磨,当然 L 并不认为这是折磨的一种,毕竟月在长久的性行为中所享受到的也不只有疼痛,他应该表现得更高兴一点。 “如果你不选择去做什么基拉,我们就是很幸福的一对夫妻,如果你不去谋杀掉我们两个的孩子,现在在这个rou体里的就不会是我,如果你没有选择在我出生后第一时间将我杀死,我就不会为了保护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完美rou身而把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二……”他一边拨着电视节目,一边漫不经心地把这套说了成百上千遍的话再次复述给夜神月。 不过他现在好像是没什么精力来应付自己了。 龙崎充满恶趣味地将头往回望,浑身湿哒哒像个女鬼的自己正掐着夜神月的脖颈,粗暴地将yinjing往他的身体里钉。啊,月都开始翻白眼了,这样下去马上就死掉了吧。他叹了口气,几乎是在同时正在他身体上粗暴动作的鬼也缓缓松开了夜神月的脖颈,做过头了,给一点教训就好了,果然把理智和对于月的愤怒之情分开是不行的吗。 月正在濒死的感觉中抽搐着身体,当氧气终于灌入肺部,他剧烈咳呛着,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浅棕色的头发就被粗暴的怨灵一把攥在手里,前xue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痛着。 还好,哪怕那么生气,作为怨灵的自己还是记得保护月的性命。龙崎看了半晌,确定月不至于因此被自己失手玩死后便兴致勃勃地看起了电视,姿态像是再平常不过的小学生。 “啊,我的脖子真的被勒的很痛啊,月。”远处泪眼模糊的夜神月可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的身体像是僵硬胶板一样,被男人用力地压弯,脚掌踩着腰心,胸腔正喋喋不休地叫嚷着疼痛,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脊椎马上就要被这个鬼魂折断了,“你还真是毫不留情。”不过也是了,鬼只是不会死又不是不会痛,为了保护好不容易得来的rou身,他只能选择将月给身体留下的伤害转移到冤魂上。说到底夜神月也真是在惹他发疯这一点上毫不留情,明明灵魂一分为二时他对于月的恼火和厌恶仅仅只有小孩子那般大小,现在已经增生到如果不凝聚成形体便能覆盖起整个房子的程度了。所以怎么惩罚都是罪有应得,龙崎兴致勃勃地看着一档侦探推理类剧集,虽然作案手法实在小儿科,但用于掩盖月的惨叫效果还算不错。 这样下去会死的。即使月已经在这样扭曲的环境下生活了近五年,但每次被那双漆黑得透不进一点光的眼睛注视着,月都会感受到一种本能的恐惧,这种难以描述的慌乱是刻入灵魂的,即使他已经杀了 L 成千上百次,但只要被他注视着,他就能想到自己曾经是何等无力地被男人锯掉手脚,zigong被他的双手撕裂,活生生地被 L 肢解啃食,他没有生出任何情欲,但前xue还是不可抑制的湿润了,咸涩的液体将殷红的xuerou衬得更是湿漉漉的,他已经没空辨别这是不是羞耻的尿液,满心满意只想着到底该如何从这种处境下逃走。 “不……不要……”月察觉了前面本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龙崎正饶有兴致地回过头注视着准备发生的一切,自己的鬼魂和自己的恋人,又算是把rou身生产下来的、伦理上的母亲zuoai,这种东西就算是录成最粗糙的 cult 片也是惹人眼球的,但当主角成为自己,这件事属实变得不那么美好了。 巴掌粗鲁地抽打在他的臀rou上,死人哪怕是可以触摸也是非常冰冷的,自然他粗鲁钉进月体内的yinjing也是像冰柱一样的,完全察觉不到任何快感,他屈辱地闭紧眼睛,感受男人的手指扒开他的yinchun,长指甲毫不留情地揪扯着他的阴蒂。月甚至产生了一些后xue被撕裂的错觉,滑腻腻的液体顺着 L 的撞击往下淌,而鬼自然是不会射精的,只要 L 想,他对他的责罚甚至可以永远不会结束。 男人将月的身体抱起,他细瘦身体像骨架一样,硌得月有些不舒服,他越想向前爬行,逃离这个恐怖的男人,L 对他的束缚就越死,yinjing毫不留情地往月的后xue里挤,他的呼吸都带上了颤音,一定是出血了……这个该死的混蛋,好想杀了他! 远处的男孩像是察觉了月的痛苦,于是缓步走来,虽然他的物理年龄应该只有三岁,但鉴于他已经作为了超自然的幽灵转世,短时间长成七岁的身型也不是一个多么令人震惊的事情。龙崎蹲下身,看着羞耻的月想要并拢住双腿,在那两条修长的腿完全夹紧之前,男孩伸出手,用手抵住他的腿根,分明只是孩子那孱弱无力的手,但月却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在他的手掌心里颤抖着大腿。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无论一个 omega 多么强大,他都不可能抵御自己 alpha 的信息素,既然现在的龙崎和 L 是完全一样的人类,那么他们的信息素自然也是相通的,那股血腥的奶油味,闻起来就让人想吐。 “这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吗?”男孩嗤笑了一声,用手握住夜神月萎靡的yinjing缓缓撸动起来,身下的青年敏感地颤抖着,一直紧涩的xue口也慢慢放松下来,黏稠的水迹不断漫溢唇周,让小yinchun的褶皱吸饱了yin汁,难堪的本能反应几乎让月哭出来了,他仇恨地咬紧牙齿,看着那细小的像柳条一样的手指捅进他的前xue,扒开一直没有被填满的沟xue。 虽然龙崎很喜欢欣赏自己受难的姿态,但是却很少实质上触摸自己,就这个恶魔所言,夜神月好歹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如果真的cao进去不是太不洁了吗,一定会被神明诅咒的。月是觉得一个恶鬼没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接受龙崎触碰自己,他宁可一直被时刻要把他撕裂一样的怨灵cao弄。 “嗯……有了人类的感官之后才发现月真的是很香甜啊。”男孩笑起来终于有了一点这个年龄该有的天真,“以前怎么没发现月的味道是如此得好,果然小孩子的鼻子就是很灵敏呢。” 夜神月心中生出了一个不怎么美妙的轮廓,立刻怒目圆睁着,伸出手推搡这混蛋的脑袋:“住手!” 但一直冷眼旁观的鬼则用力地抓住了月想要挣扎的手臂,只听清脆的两声,伴随着剧痛的传来,哪怕不用过往属于医生的知识,月也知道他一定被残酷地弄脱臼了。好疼,但此刻夜神月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因为龙崎已经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吮着月赤裸的阴部。那里曾因为生产,被弥海砂多余地刮掉了浅栗色的毛发,到后面龙崎实在很喜欢月光洁的阴部,只要稍加戏弄,就会敏感yin荡地产生反应,这是灵魂多么要强的人都藏不起来的本能反应,即使在这个人手里已经死过一次,但 L 还是相当迷恋着夜神月因为自己情动的姿态。因此,既然月现在已经成为他的禁脔了,那么他自然可以要求母亲重新成为一个纯洁的男孩,他很享受定期给月剃毛的过程,因为每一次到最后的时候青年都会恨恨地掉起眼泪。 此时的男孩像是舔吮着自己喜欢吃的棒冰一样,伸出舌头如饥似渴地舔弄着月湿漉漉的yinchun,两片薄薄的rou被那温热的舌头含住嘬弄,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挺起腰,之前萎靡不振的yinjing此时也完全勃起了,正寂寞地顶着小腹。夜神月像是难以直视自己的rou体反应,他难堪地闭上眼睛,但很快,后xue短暂停止的抽插又开始了,月的双臂疼痛不堪,只能无奈地倚靠在 L 的怀里,感受着他冰冷的呼吸。 死人自然是没有心跳的,因为对夜神月的恨意和执着所塑成的鬼魂正在上方冷冷地注视着夜神月,他的眼白满是血丝,而扩散的瞳孔正倒映出月潮红的影子。“偶尔这样也不错啊。”男人微笑着,他的舌头垂下,在月惊恐的视野里伸得很长,苍白的骨节正在缓慢地抵住夜神的喉结,没有生机的尸体正戏谑着感受着那里传来生命的搏动。舌尖缀着潮湿腥臭得宛如沼泽水一样黏液,极为缓慢地贴敷在夜神月焦糖色的眼球表面。 那种恶心的触感令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yinchun也因此痉挛起来,在男孩的舌头里充满兴奋地抖动着,他很想推开其中任何一个……不知道说人还是说鬼比较合适的东西,但疼痛不已的双臂此刻只能无力地垂在两侧,身后的男人稍微直起身,用双腿顶开月的胯,以至于先前还只是腼腆收紧的xuerou此刻不得不完全张开,殷红的媚rou完全暴露在视野里,可耻地外翻着。这曾是作为让 L rou身爬出来的产道,然而此刻却仅仅只能作为感受快乐的性器官,龙崎用双指揉捏着被舔开的yinchun,先前因为含过棒棒糖而甜兮兮的蓝舌头往xuerou更褶皱的地方挺弄,舌尖完全碾开月的yindao,经历过许多次粗暴宫交的夜神在这种绵长而令人急躁的爱抚中甚至感受到了几分渴望。 他的小腹正泛起一阵空虚,只要闭上眼睛还可以想到曾经 L 是多么用力地责罚自己,用那根恶心的东西粗鲁地填满他,几乎把他的内脏都顶穿才甘心。月闷哼一声,紧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驱散这些yin邪的想象,然而本能反应却不容他说谎,黏腻的yin水缓缓因为男孩灵巧的舌头分泌,坠在他的舌尖。他被这家伙舔得快发情了,夜神月后知后觉感受到一些耻辱,光是忍住声音几乎已经耗尽了他的全力,然而下一瞬,头脑发白的快感就让他情不自禁泄出了声音的碎片。 “呃、咿……”他被掰成 m 字型的大腿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后锁着月的 L 也并没有因此他沉溺于前xue绵长甘美的快感中停下,那根冷硬的yinjing正维持着九浅一深地戳弄,终于在顶到了熟悉的位置后,月敏感地缩紧了后xue。虽然作为鬼魂而言,L 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官能刺激,但看着月如此可爱的姿态,那双总是被可怖怨气填满的眼睛也不由得充满几分趣味,难得地想要让那个高傲的夜神月露出更多因无法自控而生的屈辱和痴态。 yinjing过于缓慢地cao弄着先前被cao伤了的后xue,生冷的rou茎缓缓从肠道里拔出来,牵扯出一些沾着血的yin丝,肠rou像是依依不舍似的缓缓在yinjing上形成一层薄薄的rou膜,当体内品出一些缺失感的瞬间,L 又掐着他的腰,狠狠地cao了进去,如果说刚刚guitou刺戳在前列腺的瞬间只是过电般的惊颤,此时的月几乎发出了一声惨叫,不过声音的余韵却裹满了饥渴的甘美,他的脚趾都因为刺激而仅仅蜷缩起来,一直压制着欲望的痛楚都在此刻消散了。 “终于被cao开了吗?”身后的男人语气带着轻蔑,月愤愤扭头,便可以看见他那双过于阴冷的黑眼睛,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后xue也本能地紧紧咬着那根插在身体里的jiba,惨青的手从后方伸来,不怎么温和地撸揉捏着乳首,“别夹那么紧,放松点,婊子。” 龙崎抬起头,望向僵在怀里的月,饶有趣味地微笑着,不管搞多少次青年都像是处子一样克服不掉耻辱,自然,他有很多可以侮辱月的脏字,不仅是因为他们都掌握多国语言,连骂人的语库也储存更多,更是因为月确实具有值得被羞辱的特质,不管是他恶劣的品性、虚假的行为,还是他yin乱的身体和高傲的自尊心,在责骂夜神月的过程中,他常常能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不过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L 好歹算是一个比月还大上不少的前辈和引导者,是不会用这种低俗的词藻来形容自己的妻子的。糟糕的品性可以矫正,口不对心的行为也骗不过 L,而且他认为yin荡和傲慢从来都不是坏事,所以以前也很少对月进行羞耻教育,此刻看见青年又恼火又惊愕的样子,龙崎自然是不错眼珠地盯着,灵巧的舌头却没有因此停下,往xiaoxue里舔得更深,自侮辱性的词藻按在月身上后,yindao分泌出了更多腥甜的浊液。 他是被骂会更兴奋的 M 体质吗,真是没想到,男孩抱住夜神想要往旁侧跑开身体,整个人挤进月的双腿之间,双手捧住他柔软的、被怨灵抽得红肿的臀rou,脸埋进湿漉漉的阴xue前,像是在品尝腐烂的果子一样,龙崎漫不经心地想。 后面的自己却毫不留情,像是还耿耿于怀着这个在生日这一天送上绞首礼的糟糕伴侣。枯瘦苍白的手臂在卡住月脖颈时却相当有魄力,夜神立刻“嗬、嗬”地发出窒息时的哀吟。L 把他稍微往上抱起,但高度还不足以让他站起来,青年双膝仍然是虚弱无力地跪在地上,整个人的中心都依靠在 L 的身体之上,带着血和肠液的yinjing就着这样的姿势后入他,yinjing整根抽出再用力深插回去,rou体啪啪的撞击声吵得龙崎开始心烦,他本想缓步进行的爱抚因为自己粗暴的动作直接被打断,当月支撑不住的瞬间,青年的腰胯不自觉俯冲似的压下去,使得龙崎柔软的舌头插得更深,鼻尖也直直撞上了有意不去刺激的阴蒂,敏感点被密集刺激的月立刻尖叫着潮吹起来。 大量淡而无味的液体喷溅在龙崎的脸上,他不由得眯起眼,几乎是无奈地松开被舔得又红又湿的阴xue,转而用手指粗暴地cao弄着xiaoxue,另一手则熟练地抚弄阴蒂,夜神月漂亮的肢体抽搐着,身体绷紧得像是一张弓,而后方冷漠的男人则不给连续绝顶的他丝毫放松时间,勒着他的脖颈后入着,guitou隔着前列腺那层软rou刺激着连接着另一处的宫腔。 “啊、啊!不、不要——”月开始哭了,本能性的眼泪滴在男孩的脚趾上,那双总是狡黠恶劣的棕眼睛现在空无一物,像是漂亮的玻璃弹珠。在前后两xue的刺激之下,本来 G 点生得就浅,他果不其然又一次xiele出来,大股大股的清液溅在龙崎的手上,淅淅沥沥地洒在地板,月宛如被cao坏了一样,失神地战栗着,合不拢的嘴唇流下过于yin靡的唾液,淌在他近乎完美的下颌曲线,哪怕 L 松开手,青年也只是无力地摔在地板上,浑身因为高潮的余韵发抖,直到赤裸的脚趾强行挤入青年的视线,月才回过神,冷冷地抬头,像是疲倦于他还想怎么样。龙崎蹲下身,用小小的手掌抚摸着‘妈咪’的狼狈不堪的脸,口水眼泪涕液乱七八糟地沾在他脸上,比起面对外人完美无缺的姿态,他还是更喜欢月这样。 至少欲望面前月的爱恨都是真实的,那双重新聚焦的焦糖色眼仁正赤裸裸地装载着恨意。 男孩心满意足,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孩子那样,蜷缩在‘母亲’的怀里,嘴唇在勃起的rutou上呼出热气,如果月现在还有力气一定会把自己活活掐死吧。不过龙崎倒是不甚在意,他虽然并不嫌厌月的体液,但比起品尝他尿液和潮吹液的混合体,男孩还是更想念有生以来品尝到的绝味。 这样说可能有些含糊不清,直白来讲,他怀念母乳的滋味。也许听起来,这过于得下流和没出息,但作为孤儿的他不要说‘母乳’这一概念,连‘母亲’的意味都很模糊,反正他从小是被渡带大的,因此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生产者luanlun所带来的直接道德谴责感甚至还不如小时候他打翻了渡给他准备的红茶强烈,他仅仅只是觉得月的怀抱很温暖,虽然这家伙杀气横生,但是在亡魂的死亡威胁下被迫做一个好母亲时,月那副忍着怒火和耻辱的神情真的怎么看都看不厌。 虽然真的杀了月是不可能的,这并不是说他做不到,而是并不想这么做。和差劲的家伙在一起后,他的道德感也下降了不少,分明最开始是想着要把这个大规模杀人犯送上绞刑台,但是当自己第一次掉入他的陷阱,被他的信息素蛊惑,龙崎就必须承认他已经在和夜神月玩上一场赌命的爱情游戏了,既然输了,他的敌人也不会因为怜悯而断送自己的性命,所以对于自己的“失败”,一贯不服输的 L 也不得不承认夜神月的厉害之处。好在他本来就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即使死了,也因为月的罪有应得侥幸复生,此时他们的处境算是完全调换了,纵使月再把自己装得八面玲珑,他本质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个性里难免带着娇气的成分。 恐惧疼痛,恐惧未知,恐惧死亡。所以这样的月是绝不可能再翻盘的。哦哦,自大可是危险的,他要很紧张地注意自己千万不要犯和月一样的错误……虽然变成鬼阴魂不散大概是个犯规的行为吧。 不过能从年幼体被抚养成人,获得一些对“母亲”的认知,L 甚至觉得这一次的死亡属实是因祸得福。他俯下身,用舌头轻轻吸吮着月的rutou,看得出来,夜神月现在一定很想杀死龙崎,不过男孩只是天真地望着月,用力向下一咬,夜神月强忍着厌恶,整个人因为痛楚一颤,龙崎根本不像是个正常的孩子,那张因为缩小而变得可爱的脸虽然时常让月想到还是活人时期的丈夫,只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因此喜欢他,更不要说爱他,他只是想甩掉身上粘人的寄生虫,身体就会像是求欢一样撞进后面的怨灵怀里,男人正用着他形同尸块的左臂束缚着月的腰肢,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另一手则扶住自己因为尸僵而一直维持着勃起的yinjing,抽打着先前被龙崎舔开的花xue,冰冷的guitou缓缓顶了半截。 夜神月真的感受到一种绝望感,这本是与他无缘的词语,只是人类到底该如何和灵异力量争斗,这已经是他无功而返的第一百次,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得不和这个怪物共度一生了,夜神月实在想不到还能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L 扶住他的腰,像是看出他的走神,用力地将自己嵌入月的体内,他的yinjing很长,轻易地便撞到月的zigong颈,一阵快感的白光闪过,这是完全不同于阴蒂被折磨的另一种快感,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畏惧于生育的本能恐惧。 “呜……哪里、不要……可恶……”他感觉自己的拒绝都是那样的软弱无力,阴xue被撑得饱饱的,xue口被挤成了一层饥渴的rou膜,阴蒂肿的像是石榴粒,夜神月极力地想要挣脱,但疼痛不已的双手做到的最大反抗倒像是温柔地抱住准备吸奶的龙崎,而上下挺动的腰肢更如同下贱的妓女,正在主动招揽恩客一般。 龙崎松开了牙齿,反复舔舐伤口处溢出的血珠,他有定期给月榨乳的习惯,但毕竟距离上一次生产已经过了足足三年,哪怕是月这样在yin乱上都天赋异凛的完美超人现在也没办法立刻流出来母乳,每次只有把他cao得乱七八糟,神智都开始崩溃时他才能勉强流出一些奶水,而这还要伴随着对他rutou不间断的开发。 有点麻烦啊,龙崎不由得心想。只是考虑到夜神月根本没有为他的生日做准备,还对他那么粗暴,他便觉得适当的努力是值得的,毕竟他能收获更甜蜜的回报。 事不宜迟,几乎是立刻,原先还在缓缓抽插着前xue的 L 停了下来,他抽出yinjing,jiba缓慢地磨着月已经湿透了的耻xue,而那些粗粝的阴毛蜷蜷曲曲的,此刻正在毫不留情地扎着月细嫩光洁的yinchun,每次划弄,柱身上的血管都会粗暴地抽打在完全勃起的阴蒂上。痒得受不了了……最难堪的是月不得不注视着自己像幼儿一样的前xue正在被那根可怖的东西摩擦,而真正的小孩子则手捏着跳蛋,刺激着他的rutou……真是要疯了,夜神月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让怒气充满那张俊美的脸,只是在龙崎眼里,这样子都显得可爱诱人。 随着突如其来的插入,月的身体剧烈痉挛,那张摆出怒颜的面容也很快因为过于甘美的快感而扭曲成痴态,那么什么时候月能把甘美的母乳流进他嘴里呢,龙崎期待着,伸出舌尖舔吮着已经肿大起来的乳首,细小的奶孔里正堵着一些乳块,实际上如果龙崎用力将它们咬出来,夜神月还是勉强能够流出一些奶水,但那样,他亲爱的妈咪就太可怜了不是吗?还是等到他因为快感自己喷出来奶水会好一点吧。 毕竟还能准时在万圣节过生日,还是要感谢月能够顺利将自己产生出来才好啊,他虔诚地亲吻着月的乳首,青年现在的叫声像是一只被强压着配种的母猫,他看着月红肿的眼睛,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点类似于好奇的怜悯之情,果然那个充满着怨恨的自己又开始对他做过分的事情,可是就连这样也能产生快乐的月不是更加变态吗? 龙崎哧哧地笑着,感受身下的青年正在因为剧烈的快感抽搐肢体,他极力地扭动腰肢想要逃脱这种快乐的苦难,俊美的脸狼狈不堪,痴态毕露。龙崎不由得亲昵地抱住月的脖颈,亲吻着他暗淡无光的眼睛,好可惜他的rou身还没有长到拥有性能力的时刻,不过现在他和自己对月充满怨毒的那部分灵魂还在融合,而且最近一年融合的速度明显加快,也许再过不久他就能重新回归到妻子的身边。 L 探出身体,抱住了抗拒挣扎的月,感受青年正在痛苦地在他怀里淌下眼泪,心中则被一种更为快乐的感受填充。下一次为了让夜神月能够顺利出奶,果然还是要重新受孕才行,虽然龙崎讨厌小孩子,也只是为了夺走月的奶水而生出的歹念,但他还是想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再一次享受曾经夜神月夺走的这一切。 月敏感的身体又一次达到高潮,此时他的神智已经开始涣散,然而rutou只是肿起,还没有流奶的迹象,所以 L 判定,对夜神月的惩罚还要在持久一点。他痛苦和快乐的声音几乎成为了最美妙的音乐,L 俯下身,用手臂抱住夜神月的腰肢,他是个如此恶毒、无情、残忍的家伙,但是不可否认,他又是这么着迷于他的体温,L 猜想着,也许自己也在逐步走向疯狂,只是,既然他能作为困住夜神月的囚牢,L 既感到安心,又感到快慰,这并不是为着什么所谓的社会,只是单纯地感慨着,夜神月终于成为了他的东西。 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吧。L 注视月完全失了神的脸,轻轻地对几乎听不见任何东西的夜神医生感谢着:“谢谢月,能让我度过这么棒的生日,被你生下来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我也想回馈于你,”他微笑着,手覆在夜神月的小腹之上,“也许是时候让我们的孩子重生了?” 只是下次该叫你妻子,还是该叫你mama感谢你生育下来可爱的弟弟meimei呢,L 发觉怀里的月已经动弹不得了,决定把他弄醒了再问问他的想法。 *这样那样的事请等待本篇写完!原计划写这篇番外的时候本篇应该是写完了的!啊啊啊啊啊再次致歉让大家看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