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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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高悬,角宫之内脚步声阵阵,急促之中还有些许的喧闹。 随着宫远徵的一声低喝,被强硬压下了的喧哗,里头进进出出的井然有序,少年在哥哥无法庇护的地方独自成长。 上官浅站在他身侧,含着泪大滴大滴的掉,她哭起来没有什么声音,连小声的抽噎都没有,宫远徵是有些焦躁的,踱步几次,看着她站定的那个位置,一滴一滴的掉着眼泪,跟下小雨似的。 宫远徵难得说话不刺她,往她面前递了一块帕子,有些别扭,“擦擦吧,哥哥会没事的。” 上官浅接过,也没有说话。 宫远徵却像是宣泄一样,自顾自的在她身旁开口,“哥哥每逢月半内力全失,只能靠着一身功夫和那人角斗,若不是这样,怎么会伤成这样!” 上官浅绞着帕子的手一顿。 每逢月半。 – 内伤严重,宫尚角醒过来的时候有些虚弱,面色苍白,宫远徵则是顾着配置汤药。 “你来替哥哥上药,我去熬制治疗内伤的汤药。”他撂下一句话,匆忙的前往徵宫,好似宫尚角的内伤再不救治便来不及了一样。 上官浅头一回能在宫尚角的房间内行动自由,宫尚角坐起身,隔了一道屏风,上官浅听见他有些沙哑的声音,“药在你右后方的木架上,有劳你了。” 上官浅走至木架旁,那上头是琳琅满目的药瓶,均是青玉长口瓶,每个上头都有纸条黏附着药名,一看便是宫远徵所制。 她伸手从袖中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瓶,动作很快的把架上的两个玉瓶卷入袖中,扯下纸条,换到自己的玉瓶上,而后将自己的玉瓶物归原处。 交换的纸条。 她拿的,是一瓶毒。 白色粉末,无味,和金疮药几乎一模一样。 他现在满身都是伤,且内力全无,只需要她把药撒上去,神不知鬼不觉,明日宫尚角死了,也无人会知道是因为这药。 只会以为他重伤未愈,内伤未治。 上官浅越过屏风,走近床榻,就好像是迈入了他的领地。 男人即便是受伤坐在那里,气势依旧压迫感十足。 她上前弯腰,轻柔的松开他肩膀的步绸,那里是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粉末撒上去,他没有丝毫的表情,像是根本不痛。 上官浅却眼泪大滴大滴的掉,看上去很是惹人怜爱。 “你确定,是这一瓶药吗?”宫尚角垂眸看着她,上官浅握紧了瓶身,丝毫没有慌张。 她语气里还带着心疼,“看了很多遍了,公子快些上药,这得多疼啊。” 宫尚角看着低头上药还轻轻的为他吹伤口的温柔女人,蓦的笑了,上官浅惊讶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这么外露的情绪的宫尚角,有些奇怪。 宫尚角倒是温柔的抬手覆在她上药的手上,掌心温热,她因为在外头待久了,手有些凉。 他另一只手抚平她的轻蹙的眉,点了点她的眉心。 一暖一热交握的手,宫尚角看着自己包裹着她的手掌,这双手真软。 开口道:“辛苦你了,还要替我上药。” 上官浅动作一顿,而后展颜一笑,“公子早些好起来,阿浅才会高兴。” 宫尚角替她撩起颊边的发,拨至耳后。 她退出房间,带着那瓶药。 做事倒是滴水不漏。 宫尚角靠在床边,垂眸看着自己上过药的手臂。 阿浅,你真是好本事。 只差一点,我就信任你了。 – 上官浅替他上完药后便坐在了门外的台阶上,夜间阶凉,可是她也不在意,看着月亮一点一点挪移位置西沉。 不出半个时辰,她听见有人惊恐的大喊。 “快来人,公子昏过去了!” 着急忙慌的,她拍了拍裙摆,站起来,抬头看了看圆月。 眼里含泪,然后跟着一群大夫要往房内跑,却被侍卫拦下,她哭的满脸泪痕,抽噎的模样真像是死了丈夫。 宫远徵端着一碗汤药匆匆的看了她一眼便着急的跑了进去,角宫里大乱一场,也无人在意她何时离开的。 又何时踏上去往后山的路的。 在去往后山那条路的竹林里,上官浅跑的很快,夜半的凉风擦过面颊,只差一点,就能和寒鸦柒汇合了。 她猛的顿住脚步,竹林深处,剑刃的寒光冷凝,直冲着她的面门袭来,上官浅足尖点地,飞身而起,躲过那道凛冽的身影。 月光冷然,她被风吹拂的发丝轻轻撩过她的下颌,与他相对无言,两两相望。 宫尚角执剑指向她,剑尖与她的喉咙不过一臂的距离。 你们宫家,都是好戏子,这出戏演的逼真极了。 这是一场为她量身定制的局。 偏偏她上钩了。 – 再次回到角宫,自然没有分毫的杂乱,一路的宁静,只有树叶婆娑的声音。 宫尚角松开了绑着她的抹额。 上官浅则是在刹那之间便抬手攻击,招式来回之间,上官浅便知道自己不敌他,接下几招,可也依旧能够用力戳中他的伤处。 宫尚角在她抬手想要抽回之时,猛的拉住了她的胳膊,拧着她的手腕用力一动。 手臂脱臼一般的痛被他拧在身后,上官浅闷哼一声,人被他甩到了床榻上。 她爬伏在床榻上,袖里藏着的那个长口空瓶滚落在地。 上官浅额头冒着冷汗,蜷起手指,她知道自己无处可逃,“角公子不送我去牢房,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宫尚角则是弯腰捡起那个空瓶,留在掌心把玩。然后走向置放药品的位置。 伤口渗血,他也并不在意,上官浅咬着唇,倒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公子是不舍得吗?” 宫尚角手上动作一顿,拿起一个一模一样的长口瓷瓶,“那药,是远徵替我解了。” “你想尝尝吗?” 宫尚角掐着她的下巴,把她整个人逼退在床角处,上官浅盯着那瓶药,绷紧了后脊,她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 只是倔强的仰着脸,不说话。 头发因为冷汗沾湿在面颊,可即便如此狼狈,也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宫尚角抬高她的下巴,“说话。” 他低声呵斥一般,上官浅身子一抖,咬着唇,就是不答话。 他欺身贴紧她,压着她不能动弹,大掌一动,她的衣裳被扯落,玉一样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影下发着光一样。 宫尚角抚过她的肩头,在她战栗的颤抖中,分开了她的腿,即便她想夹紧也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开。 长口瓶被他拿在手里,贴着她的xue口,慢慢的推了进去。 上官浅瞪大了眼睛,想要伸手推开他,可肩膀痛的让她抬不起来,紧致的xue口被细颈瓶子侵入。他倾斜了瓷瓶。 那里头,是温凉的水液,灌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满脸都是泪水,只觉得自己死也不体面。 宫尚角低头吮去,轻笑道:“是不是以为是剧毒?” 伸手把那长颈瓶往里头推了推,尽数的灌入,那水液好像往更深处流进去。 药性立竿见影。 她好烫,身下好像不受控制一样。 宫尚角手指抵着那个玉瓶,完全的推了进去。 碾过她的敏感点,她竟然是被这玉瓶抽插的,小去了一回。 施舍的告诉了她答案。 “是情药。” “最后一次试探,明明只要最后一次,我差一点,就能相信你了呢。”他学着她说话的语气,每一个字都砸在她的心头。 – 热。 身上未着一物也热,男人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扭动着身子,即便她极力的忍耐,药性那么的强劲,上官浅呜咽着咬着自己的手背。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宫尚角掰着她的手臂把她脱臼的胳膊接好。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往身下探入,既然已经完全暴露,可是她一点也不愿意在他面前失去冷静的模样。 宫尚角轻笑,朝她伸手。 “你做什么!?”她却如临大敌,力气不敌。 男人把她抱在腿上,她两条细瘦的腿被他分开架在他的腿上,无力合拢,私处已经湿淋淋的,被分开的腿心接触冰冷的空气,她忍不住一抖。 “你一定要这么折辱我是吗?” “输了的人,是没有资格决定刑罚的。”宫尚角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压迫感十足。他的怀里,是一片清凉的触感,那药,让她想要发疯。 他穿戴整齐,可她浑身赤裸,后背紧贴着他,身体不由自主的蹭了蹭他冰凉的外衣,绸缎料子,让她好受一些。 迷蒙的,xue里分泌的水液,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滴落在了他的衣裳下摆上。 突然的,宫尚角动了。 上官浅猛的一颤,然后剧烈的挣扎抓着他受伤的手臂,也顾不上自己手臂还有些痛,软xue顷刻之间被塞入三根手指。 长颈瓶里装的是情药,被rou壁完全吸收,她本就被一个玉瓶玩弄的高潮了一回,现在xue中软开,被他骤然的插入,带着薄茧粗粝修长的三根手指把她的xue口都撑平一般,外沿都是隐隐的透明。 xue被他抽动的手指彻底cao开,抽插速度很快,带出的yin水沿着股缝流下,溻湿了宫尚角的衣裳。 臀上也满是黏腻的yin水。 藏在其中的yin核儿也敏感的挺起,他眸光一暗,而后丝毫不留情的拇指下压,重重的擦过碾过。yin乱濡湿的xue里软rou层层紧致的绞缠住他的手指,敏感至极的yin核也被他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腰肢越抬越高,又被他按住小腹压下,上官浅的泪大滴大滴的话落,刺激过甚,xue里极速的收缩。 宫尚角重重的把手指刺入,她吞至他的指根,把三根手指完全吞下,含着他的三根手指到达了高潮,水液被他堵在里头,胀满不已,小腹痉挛着,只是三根手指,就让她快要shuangsi。 宫尚角却没放过她。 他教她的第一课,是坦诚。 “shuangma!嗯?”他声音压低带着狠意,指尖又捻上她的yin核儿,延长她的快感,她完全承受不住。 她的尖叫声都带了几分凄厉,他那双眼睛阴鸷充满欲望,动作狠厉又撩拨,和已经几乎快要彻底错乱的她,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他想让她在床榻之上,摇尾乞怜。 只要他朝她伸伸手她便能战栗的高潮才是最好不过。 手指缓慢的抽出,在她的身体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再次手腕用力重重的插入。 “啊!爽的!爽的!不!——” 她慌张的应声,可是已经晚了,脱口而出的回答,她终于学会了第一课,诚实。 饱胀的小腹摇摇欲坠一般里头的东西喷泄而出,她潮吹在他手上,小孔喷出的清液失禁一般的洋洋洒洒,宫尚角加重了力道,拇指压过yin核儿,快速的摩擦,三根手指彻底抽出,延长她的快感。 高潮迭起,她身下普通溺尿一般的湿透,两瓣花唇无力的耷拉着,轻轻一拨弄她便大腿根都在颤抖,上官浅都有些神志不清,晕乎乎的被他扯着胳膊翻转过去,跪趴在床榻上。 臀被他扣住,身下的景色令男人暗了眼神。这样的姿势令她看不见他满是欲望的脸,也看不见他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挣扎。 “唔啊!——不要!不要!不要!” 她突然哭求起来,男人guntang的巨根贴着她的股缝摩擦几下,而后擦过她xue缝,坚硬的前端撞上她的yin核儿,他用他的性器cao着她的yin核儿,把原本就被他掐捏的敏感非常的地方又重新cao了一回。 她像是彻底熟透了一样的红,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爽的。 平坦的小腹突然的被顶得隆起,她未喊出声的求饶都被撞的支离破碎,又是一回高潮,湿的一塌糊涂,无声的尖叫,闭不上的红唇,口涎随着唇角流下,她现在yin乱的简直不像话。 手臂被他扯着后仰,身子弯曲的像是一把弓,她柔软,情药没能让她失智,可是他的重重撞击之下,如同惩罚一般的,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顶的错位一样,慌张错乱之下,一只绷直的小手摸到了二人交合处。 她脑海中片刻的清明,警铃大作。 还有那么小半截留在外头,他没有全插进来,可现在她便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已经顶到了底,这就是宫尚角惩罚人的方式吗,爱欲之中把她拖入深渊,身体上和精神上,她几乎完全都不受控制。 她怕的要命,摇着头,乌黑的发都含进嘴里,吐不出。 腰被他拖动,身后人劲腰用力,全根没入,耻骨抵住她的后臀,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过于粗长的性器,破开xue里那道yin乱的小口,直直的顶入她的zigong,占领她小巧柔软的宫腔,而后便是打桩一般的顶入抽出,她的xue像是要把他推出一般的吸绞,可又好像是不舍的挽留。 每一下的抽出都是全根进出,抽插时带出里头红嫩的软rou又顶回去,不留一丝缝隙。 直直戳进宫腔之中,来回碾压,在最深处蹭撞,那是一种极为刺激的酥麻感和恐惧感,被cao穿一样的可怕,上官浅另一只手忍不住的盖住自己的小腹,泪眼朦胧之间,她清晰的感受到小腹被顶起一个凸起,随着他的进出动作,一起一伏。 细碎黏腻的水声响起,抽插带出晶莹的细丝黏在她的后臀上,rou体拍打的声音盈满了一室,速度之快,交合处都堆积了一圈白沫,上官浅承受不住的身体往前重重的摔落,而后膝行手抓着床单爬了几步。 要跑,要跑,不跑会被他cao死在床上。 却被他扣住的后臀,掰开了大腿,啪的一声,很是清脆,他的巴掌落下,扇得臀rou轻颤,红痕烙印在她的臀峰上,他用劲儿大,扇的巴掌极重。 她也终于不敢再动,手撑着身体,xue讨好的吸吮着他的性器。 “抬高。”他冷声开口,只要是他带着命令语气的声音,都炸的她思绪崩塌。 她塌下去的腰,终于慢慢的抬高。 而他教给她的第二课,就是听话。 激烈的抽插进出,上官浅高潮到麻木,在他最后抵入她的宫腔射出guntang的浓浊,她彻底支撑不住,爬伏下去,只剩下小口小口的喘息昭示着她没有被他cao死,xue里被灌满,软xue都被他cao的一时半刻合不上,一个食指宽的小口,她收缩xue,浊白从xue中流出。 宫尚角跪在她身侧,手里拿着一个帕子,象征性的擦拭了一下她的腿心处。 俯身在她耳边,呼吸灼热,上官浅虚无着力气蜷着手指像是要抓住床单。 宫尚角看着她的动作,轻笑,“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