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后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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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奖励她,也想惩罚她。 想把她的手脚都折断,锁在一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疼!”乔桥发出一声低泣,透支的身体再也撑不住,她颓然地伏在梁季泽胸膛上,小声地求饶:“我……我不要了。” 梁季泽悚然一惊,松开了左手,少女的腰侧已经被掐出一个通红的指印,但乔桥此时显然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快被无穷无尽的快感湮没了。 内壁被摩擦得近乎麻木,但深处的内核却仍然叫嚣着要更多,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感官无限放大,乔桥不知道自己高潮了没有,她只知道自己快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明明是最错误的时间……和最错误的地点。 “我的天呐!”导演的烟斗早就扔到了一边,甚至抢过了摄像师的设备亲自执掌,他死死地盯着镜头中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朦胧的轻纱把两个人的轮廓勾勒地若有若无,随着一个挺动,上位的纤细身影猛地向后拉起,如同一弯细长的月。 “……这个清妃是梁影帝从哪儿挖的宝贝啊!简直是灵与rou的结合!”导演激动地把招呼灯光,“打亮一点!但不要透出来,我要靠这个片段拿今年的影视大奖!” 灯光师不敢怠慢,两个暖光灯被重新架起来,飞舞的薄纱交织在一起,金与白占据了所有的视觉空间,宫殿里安静地听不到一丝声息,唯有正中央的明黄纱幔里,满是生命的律动。 梁季泽摁住乔桥的后背,强迫对方向自己的方向倾斜,乔桥神智都有些涣散了,她徒劳地抓住男人的肩背,想要推拒又似乎在迎合,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居然开始用一种极为煽情的方式用力舔舐着乔桥的小乳包,他钟情于乳包上的小rou粒,一边用舌尖反复挑逗着,一边暧昧地把鼻息缓缓喷在乔桥的胸口,像一根不知疲倦羽毛疯狂地撩拨着乔桥已经敏感到快要崩断的神经。 他不停地往上顶,炽热的巨物哪怕已经顶到了最深处,男人也还是执拗地试图达到更深,被rou壁层层保护着的宫口也被挤开了一个小小缝隙,乔桥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她胡乱地挣扎想要脱出男人的怀抱。 “晚了……乔桥。” 宫口被硬涨的guitou侵入,即使是这样本该充满痛苦的过程,也在男人卓绝的技巧下变得酥麻起来,乔桥圆睁着眼睛,感受到了体内最深处被一层层撑开,残忍而绝望。 梁季泽猛地一挺腰,顶得乔桥喉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整个yinjing头部彻底地嵌入那个隐秘的甬道之中。 “乖孩子……给我一个刺激。”梁季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露出一个汗涔涔的笑,“你也不想,我卡在这儿却射不出来吧?” 乔桥已经听不清楚男人说什么了,她茫然地看着梁季泽的嘴唇一张一合,只觉得不要再动了,停下来,随便什么办法,不要再动了。 乔桥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轻轻吻住那双薄唇,像一只年幼的小鹿,在轻吻一串最爱吃的葡萄。 “唔……”男人浑身一颤,再也忍不住,深深地把精水系数射进了少女的zigong中。 乔桥在一阵轻微的颠簸中醒来。 记忆停留在最后那个欢愉而糜烂的瞬间,体内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的形状和热度,乔桥颊上一热,仓促地把头别到一边。 没想到正对上梁季泽似笑非笑的视线。 “你晕得还真是时候。” 男人一身合体的绛紫色戗驳领西装,双排六粒扣,方角下摆上还嵌着几颗细小的亮钻,这对一般人来说未免显得太过时尚和浮夸的造型在他身上竟然意外地得体,恰到好处地中和了那种历经岁月沉淀下来的老道和狡猾。 “处理后面的事……费了我一番功夫。”梁季泽伸过手,缓慢地揉捏着乔桥的耳垂。 乔桥一侧头,挣开了男人的手,她一点都不想再跟这个男人说一句话,但狭小的车内空间又让人避无可避,乔桥干脆扭头看向窗外,下午的光线正好,温暖的光线把碎石子铺就的人行道都洒上了一层金光,从车里看去,好像一地燃烧的熔岩。 “很美是么?” 梁季泽也顺着乔桥的视线看过去,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可我不喜欢,太耀眼了。” “你不喜欢还有别人喜欢。”乔桥头也不回地回敬道,“地球也不总是围着你转的。” “哈哈。”梁季泽忽然朗声笑起来,“乔桥,你果然很有意思。” 乔桥忍不住回头,却发现男人声音里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仍然泛着森森的冷光,好像里面冻结着一块亘古不化的寒冰。 “你不好奇我要带你去哪儿么?”梁季泽饶有兴趣的开口。 “这是去wawa的路,我认识。”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送你回去?” “我……”乔桥一下子梗住了,从认出外面的街道起她就潜意识地以为梁季泽会送她回去,压根没想到还有另一种可能,她怒视男人,“我要报警了!” “报警、找律师……”梁季泽不耐烦地蹙起眉,“为什么总要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你自己明明就是很好的武器。” “我要是练过拳击还会被你——”乔桥涨红了脸,后半句话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她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干脆背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硬碰硬是男人才做的事。”梁季泽的手缓缓摸上乔桥的大腿,“女人可以有更多的选项……” “啪!” 乔桥打掉梁季泽的手。 梁季泽也不生气,他一边不紧不慢地揉着右手被乔桥打过的地方,一边用视线肆无忌惮地掠过少女的身体,在脑海中细致地描摹着衣料下的每一分光景,每一处起伏,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赤裸和yin邪,乔桥若有所感地睁开眼睛,警惕地双手环住胸口,摆出了一个防备的动作。 梁季泽呼吸陡然一重,好像被乔桥这个姿势刺激到了一样,他一把搂过乔桥的腰,右手则拽住乔桥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然后猛地吻了下去。 男人的唇齿热烈、野蛮但并不粗鲁,丝毫不放过乔桥口腔中的任何地方,火热的舌尖肆无忌惮地舔舐着,甚至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深深地探着乔桥的喉咙。 “咳咳……唔……”乔桥眼角挤出生理性的泪水,她越用力的推拒就惹来男人越强硬的镇压,胳膊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狭小的空间气息交融,她被挤在车门和梁季泽的身体之间,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这一切。 “梁先生,到了。”隔板外传来前座司机的声音,“需要我开进去吗?” 梁季泽这才松开乔桥,他随意地把头发向后一捋,调整了一下呼吸,若无其事地坐回了原位:“你可以走了。” 乔桥被吻得手脚酸软,嘴唇更是微微肿了起来,梁季泽最后咬的那下不算轻,她甚至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她恨恨地瞪了梁季泽一眼,但又害怕自己说错话刺激到这个喜怒无常的人,于是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飞快地拉开车门逃开了。 梁季泽在暗色的车玻璃后冷冷地注视着少女奔跑的背影,久久地凝视。 他的小宠物,又回到那个耀眼明亮的世界中去了。 “先生,我们走吗?”司机忍不住出声问道。 “走吧。”梁季泽收回视线,汽车发动起来,掉头向另一个方向驶去。 @@@ 乔桥边走边用手背狠狠地擦着嘴唇,似乎这样就能把口腔里属于梁季泽的味道去除一样。 这个点是wawa的下班时间,结束一天工作的艺人两三成伴地离开总部大楼,对于习惯了周围都是俊男靓女的wawa艺人来说,乔桥这个嘴唇红肿、头发凌乱、脚步还有些虚浮的人明显跟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几乎每个经过乔桥身边的人都会忍不住上下打量她,回头率堪称百分百。 乔桥哪儿管得了这么多,她只想赶紧回宿舍,好好地洗个澡睡一觉,忘掉这噩梦般的一天。 “乔桥?”好听的男声从斜后方响起,乔桥回头,正看到周远川走过来。 他似乎已经在茶水区等了挺长一段时间了,这个数据是乔桥目测茶水区的女艺人数量得出来的,因为除了周远川坐的那张三人小桌,整个茶水区座无虚席,甚至有几个女艺人宁肯站着也不离开。 “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周远川微笑,“我有事想找你。” 乔桥偷偷越过周远川的肩膀往他身后望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茶水区几乎所有人都在抻着脖子往这边看。 “什么事?”乔桥可没忘之前的那件事,她清了清嗓子,想显得强硬一点,“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 周远川嘴唇顿时无措地抿起,眼睛更是带出一层凄然的神色,很是可怜:“乔桥……” 简直犯规…… “你……有话快说吧。”乔桥认命地叹口气,“别再……露出这种表情了。”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周远川诚恳地说道。 “只是道歉的话就算了。”乔桥笑了笑,“我没怎么生气,毕竟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吃一堑长一智也就行了。”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装出一副有急事的样子:“呀,我还得卡时间发邮件呢,回头再聊吧。” “你不想知道秦瑞成怎么样了吗?” 乔桥的脚步猛地顿住,周远川自嘲地笑了笑:“若不是有他的消息,你恐怕也不会跟我多说几句话吧?” “他怎么样了?”乔桥再顾不得别的,一把抓住了周远川的手腕,急切地问道。 她已经好久没见秦瑞成了,虽然知道他不过是被软禁在家里不会有什么危险,可平常就算没事也要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忽然不见了,心里难免空落落的。况且对乔桥来说秦瑞成不仅仅是工作上的同事,更是她在这个陌生城市唯一的好朋友。 “这是他托我转交给你的。”周远川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烫金卡片递给乔桥。 “邀请函?”乔桥茫然接过,“他给我这个干什么?” “今晚在裕华酒店举行一个商业餐会,秦瑞成会出席,他想见你。” “等等,之前你不是帮他弄开过那个什么锁吗?这次不行了?”乔桥问道。 “他拒绝了,说是一直这样逃避不是办法,不解决永远是隐患。” 大厅里向这边张望的人越来越多,周远川牵起乔桥的手向外走去:“先去车上吧,你要参加的话得抓紧时间。” “等等,我得回去换衣服洗头呀,这个样子怎么参加?” “你有晚礼服吗?” “……有个到脚踝的波西米亚风长裙。”乔桥犹犹豫豫地问道,“棉布的行吗?” 周远川无奈地笑了笑,他看了看表,“买衣服加做造型……一个半小时,应该也来得及。” 乔桥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来这种地方选购衣服。 处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宽大透明的橱窗几乎占据了半个街面,进出的永远都是妆容精致的富家女孩,还有那仿佛24小时闪烁的粉色英文招牌,就连最细枝末节的地方也符合一个女人对服装店的所有幻想。乔桥眼馋地盯了一会儿,还是坚定地摇摇头,“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周远川笑着熄了火:“我已经约好了。” 热情的女店员们已经迎了上来,周远川直接将车门打开,乔桥几乎是被她们七手八脚拽出来的。 “乔小姐是吗!我们已经根据您的身高体重替您搭配了几套,您想先试一下吗?” “不,我这样就挺好的……” “我们本周新上了几款连衣裙,巴黎总部下的货,全国范围也只本店有售哦。” 乔桥就这样一人一根胳膊地直接架进了店门。 其实,她也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大学时候跟要好的朋友们也曾仗着‘人多势众’鼓起勇气进来过一次,高高扬起下巴,竭力装得阔气一点,心里想着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有机会买一件,哪怕短暂地穿一次过把干瘾呢……反正试试又不要钱。 可那种心虚仍然止不住地从心里漫上来,脸上火辣辣地热,急匆匆拿了一条连衣裙就冲进试衣间,结果进去后才发现号码似乎拿大了,但也就那样囫囵着套了上去,穿完也不敢出去给别人看,只自己对着试衣间的镜子转了一圈就脱下来出去了,生怕占用真正客人的时间,最后就连拿手机拍个照片都忘了。 大家又如来时一样结伴离开,接着发现满店的客人只有她们是走路来的,真正能消费得起这样衣服的人,从来都是坐着私家车到店门口的。 所以那时候,大概精明的导购小姐们早就看出她们只是来试一试的了吧? 乔桥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身体却已经被推进试衣间剥了个精光,一条条水光灼灼的裙子套上来又脱下去,导购小姐们叽叽喳喳地介绍着,紫和粉交织在一起,店里也熏着些不知什么植物焚烧后的香气,加上舒缓而摇荡的钢琴曲,仿佛推动着整个房间都在晃动。 “这样呢!这条真是太合适了。” “布料很衬肤色,曲线也全勾出来了。” “是啊是啊。” …… 乔桥又被动着被推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很陌生,织银的绛红一字领晚礼服将身体曲线细细地勾了出来,流畅地从胸口一直淌到膝窝,接着再圆润地绽开,像一尾优雅的仙女鲫。整条裙子没有一丝多余的图案,只在裙脚点缀着碎脆的钻光,随着人的走动隐晦地闪烁着,不动声色地吸引着注意力。 原本随意披散在肩上的头发也被高高地盘了起来,固定处又低低地插了一根蛋白石花形发簪,在乔桥原本的深棕色发丛中显得异常亮丽,耳饰也搭配了同材质的花形耳钉,乔桥用手摸了一下镜子里耳钉的位置,入手的只是玻璃面冰凉的触感。 ……镜子里的这个人,就是我吗? “这些要多少钱?”乔桥回过头,小声问道。 理智分明告诉自己应该赶紧脱下来远离这种奢侈品,可乔桥又实在舍不得镜子里那个漂亮而有魅力的人形,她从来不知道只是一身衣服就可以给人带来这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甚至让人根本不想再管任何‘应该怎样’,她都下定决心要为这身衣服吃半年咸菜了。 “金额是xxx哦。” 好吧……乔桥掐着指头算了算,大概要吃四、五年,如果还能忍住不娱乐的话,只要三年也就能省下来了。 “不过我现在没有这么多现金,可以刷信用卡吗?” “刚刚您在照镜子的时候衣服就已经结账了呢。”导购小姐笑眯眯道。 “咦?”乔桥转过身,周远川安静地倚着店里的廊柱看着她,一眨不眨。 他轻声说道:“乔桥,原来嫉妒是这样的感觉。” “什么?” “只是觉得秦瑞成太幸运了。”周远川走过来,他笑着说,“穿着吧,这身很漂亮。” “可是这也太贵了!”乔桥边照镜子边纠结:“这么多钱……不然,不然我分期还你吧?分24——呃,大概要分36期,不过我可以多接几部戏——” “乔桥。”周远川摇摇头,制止了乔桥继续说话,“就当做是我的赔礼道歉吧。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躲着我。” @@@ 邀请函上只写了乔桥一人的名字,所以周远川把她送到酒店门口后就离去了。 穿着深绿色制服的门童核实邀请函后就礼貌地把乔桥让进了大厅,整个酒店应该都被餐会的举办方包了下来,一路上见到的所有人都身着晚宴礼服,人人都得体而优雅地说笑和取餐。这个餐会的形式类似自助,乔桥以前从没参加过,难免心里有些打怵,小心地观察了其他人好几遍后才敢拿着餐盘夹东西吃。 她不忘四处寻找秦瑞成,可餐会场地虽然不大,人却不少,大多数都站着聊天,乔桥个头矮这么踮脚找人实在困难,尝试了一会儿后就放弃了,当然另一个原因也是自助餐的质量实在太高,高到乔桥觉得不多吃点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胃。 等吃到第三碗燕窝的时候,她才终于看到了秦瑞成。 男人身材高挑,只要出现就很容易在人群中看到,他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收腰西装,头发也被打理得整整齐齐,跟往日随意散漫的样子大相径庭。秦瑞成没往乔桥的方向看,他正端着酒杯跟几个头发都快掉光了的中年人低声说着什么,脸上的笑容有礼却疏离。 而他的臂弯里,搭着另一只纤细柔美的手。 “乔桥?”秦瑞成不经意的一个抬头间看见了她,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乔桥远远地只能看到他匆忙跟对面的人说了句什么,就甩开臂弯里的那只手向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你真的来了?!”秦瑞成似乎想直接把她抱起来,但碍于人太多只好粗鲁地揉了揉乔桥的头顶,“还打扮得这么漂亮,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好看吧?”乔桥美滋滋地提着裙摆转了个圈给他看,“这一套可贵啦,要不是有周先生付钱,我接下来三年都要吃土了。” “他付什么?我给你买。”秦瑞成一听这话顿时不高兴了,他轻哼一声,“我就知道让他干个什么事准会夹点私货。” “瑞成哥。”手的主人也跟了过来,是个长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她眨巴着眼睛问道,“这是谁呀?我怎么没听姑妈提起过?” “你先去吃点东西。”秦瑞成岔开话题,“晚些我再去找你。” “瑞成哥……” “怎么了?” 女孩跺跺脚,可即使很不情愿,也还是乖乖地回到人群中去了。 “那是你的亲戚吗?”乔桥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问道。 “先别管那些……”秦瑞成拉着乔桥就往角落里跑,“过来过来。” “干嘛呀?”乔桥手忙脚乱地提着裙摆,“诶诶,我这个裙子迈不开步子的。” 秦瑞成拉着乔桥躲到一处密实厚重的墨绿色窗帘后,他甚至没耐心等到布料将两个人完全掩盖住,就迫不及待的掐着乔桥的下颌狠狠地吻了上去,急切得仿佛一个在水底憋到快缺氧的人终于浮上水面吸到了一口饱饱的空气。 “你……唔……都是人……放开……”乔桥压根没想到秦瑞成会在离大庭广众仅一帘之隔的地方做这种事,吓得脸都白了,要知道餐会里那么灯火通明,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来这个起伏的窗帘后面绝对有人好不好! “我他妈想死你了……”秦瑞成一边亲一边还特别不老实地去揉乔桥的胸,也幸亏乔桥这条裙子是个一字领长裙,秦瑞成努力了半天都找不到地方塞进手去,只能郁闷地摸着厚厚的胸垫聊以解闷,他胡乱地拉着乔桥的手捂在自己胯下,猴急的样子跟乔桥初见他时的自持稳重简直判若两人,“你摸摸,刚才一看见你,就硬得不行了。” “这是酒店!”乔桥触电一样缩回手,她抓狂地小声说道,“你发情也好歹换个地方!”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秦瑞成苦笑着把乔桥圈进怀里,“我临来之前还特意冲了两个冷水澡吃了三个冰淇淋,结果看见你的一秒之内就全破功了。” 他疲惫地把头抵在乔桥的肩窝上,闷闷地说道:“小乔,我快撑不下去了,我好想,好想——”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帘外有隐隐的人声传来,似乎有人正从窗帘前经过。秦瑞成一把捂住乔桥的嘴,两个人僵在窗帘后一动不动,直等到那个脚步迟缓的人走远了才长出一口气。 “妈的,明明是我家搞的餐会,弄得我却像做贼一样。”秦瑞成低咒了一声,又侧头去吻乔桥的嘴唇。 厚实的窗帘内只有细微的光能从布料的缝隙中透过来一点,映得入目的一切都是绿泱泱的,乔桥狼狈地被压着细细地亲,只觉得口腔里每寸地方都被秦瑞成用舌头检查了一遍。 “嗯?”秦瑞成忽然顿住,他松开乔桥,开始用大拇指缓慢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唇,眼睛也眯了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乔桥被亲得七晕八素,靠着墙胸膛不停地起伏。 “你的嘴里……为什么会有烟味?” -- 乔桥一愣,接着想起来从自己被梁季泽摁着亲时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刷牙。 “呃……”乔桥脑子转得飞快,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有吗?不会吧?哦对,我今天去东赫拍戏了嘛,那几个导演烟瘾都很大的,可能、可能待在一起的时候吸了点二手烟吧……” “你平常都是用嘴呼吸的?”秦瑞成好笑地问道。 “……” 我也知道这个理由很扯所以不要戳穿了啊!qaq “小乔……”秦瑞成忽然搂着乔桥的腰一把将她狠狠摁在胸口,男人温热的鼻息就喷在脖颈边,狭小的空间里热度陡然飙升,乔桥听见秦瑞成低声笑了笑,哑着嗓子说:“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你身上还留着别的男人的痕迹,我就格外……格外兴奋……” 他伸出舌头沿着乔桥的侧颈线往上舔,直到含住乔桥圆润的耳垂,然后用舌尖小心地拨弄着那一小块rou,动作yin靡地仿佛逗弄得不是耳垂而是乔桥下身的某个隐秘部位,乔桥只觉得电流感一层一层在身上炸开,电得她半个身子都麻得动弹不得了,她无力地伸手推拒着秦瑞成,男人却又放肆地用硬挺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料磨蹭着乔桥的小腹。 “怎么办……”秦瑞成哑着嗓子问,“小秦秦快憋坏了,我想cao你……” “别乱来啊!”乔桥压低声音,“这可是在窗帘后面!” “你偷偷撩起裙子让我插一下嘛……” “我这个裙子怎么撩?!不不……重点是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 “可是你看——”秦瑞成低头一拉裤链,胀大圆润的性器头部直接从内裤里弹跳了出来,在乔桥的注视下还特别给面子地挤了一滴粘稠的体液出来,颤颤巍巍地顶在中央的那个小孔上,秦瑞成委屈地说,“我这样也出不去啊。” 乔桥简直给秦瑞成的熊心豹子胆跪了…… 这可是男人必须西装女人必须晚礼服的商业餐会啊!来来往往的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家伙居然敢在这种地方脱裤子?脱裤子就算了你还敢掏出来…… “你要干嘛!”乔桥一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上手握住秦瑞成的guntang的硬物胡乱给他塞回西装裤里并拉上拉链,“这是餐会啊!你、你……”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词能形容眼下这种状况,只好抓狂地说:“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我控制不住嘛……”秦瑞成自暴自弃道,“谁让你跟人亲完嘴不刷牙的,我脑子里现在全是小小乔满满地含着男人jingye的样子,早就丧失理智了。” 他说完又腻过去,无视乔桥的闪躲硬把人搂在怀里,“不然,我找把剪刀来,给你裙子后面剪个洞怎么样?” “你敢!”乔桥声调一下子拔高,秦瑞成一把捂住她的嘴,两人侧着耳朵屏息静气了一会儿确定没人注意到这边才又开始说话,乔桥压着声音说道,“这条裙子多贵你知道吗?你还剪个洞?我穿完都恨不得挂在墙上供起来!” “我再给你买啊,现在我回家了,有的是钱。” “不行不行!”乔桥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她说完又瞟了眼秦瑞成下身实在惹人注目的‘大帐篷’,放软口气犹豫着说,“不然……我用手?” “乔桥,”秦瑞成露出一脸‘你又不是不知道’的表情,“你用手的话咱俩今天在这儿躲到餐会结束我都未必能射出来。” 他忽然贼兮兮的笑了笑:“不然,你在前面挡着我,咱俩去楼上找个空房间?” “你就不能念个金刚经什么的灭灭火么?”乔桥仍然没放弃挣扎。 “晚啦,我已经精虫上脑了。”秦瑞成捧着乔桥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现在我是神挡日神,佛挡日佛,谁也别想阻止我。” 乔桥果然被秦瑞成半抱半揽地带出了窗帘,虽然只有一帘之隔,但一出来就仿佛站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刚才那种色情而暧昧的氛围顷刻间被喧嚣的人声淹没,可一种被窥视的隐秘快感又莫名地从心底冒出来,乔桥右手紧紧地攥着,刚才触碰过秦瑞成性器的皮肤正火辣辣地烧。 男人右手揽着乔桥的腰,伪装出一种正跟女伴调笑的姿态,脚下则技巧性地落后两步,借着乔桥晚礼服的裙摆遮掩已经‘性致勃发’的下身。 两人几乎是身贴身,乔桥只觉得她每走一步都要被秦瑞成的性器顶一下胯骨,而周围都是高雅矜持的上流人物,每个都端着酒杯夸夸其谈,氛围轻松而美好,甚至时不时还有人跟秦瑞成打个招呼,让人有种一时分不清哪边才是真实世界的感觉。 太……太刺激了。 乔桥从没有过这种经历,但她觉得刺激程度大概不亚于众目睽睽之下手yin,她腿软得甚至走不动路,两腿间已经被疼爱得有些红肿的地方又开始变得潮湿泥泞。 “瑞成哥!”洋娃娃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激动地要往秦瑞成怀里扑,“我可找到你了!你去哪儿了?姑妈让我今晚跟着你的。” 乔桥眼疾手快地赶在洋娃娃扑到秦瑞成身上之前先接住了她,开玩笑,这要是真抱实了麻烦可就大了。 “我忙,你先自己玩着。”秦瑞成显然也有点不耐烦洋娃娃,他不欲多说,揽着乔桥的腰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走,没想到洋娃娃眼睛滴溜溜一转,又拦住了乔桥:“你是瑞成哥的女朋友吗?” “小孩子管这么多。”秦瑞成板起脸,他正用全部的意志力憋着一口气要找个空房间cao他的小乔,对在这个节骨眼上多事的人感到格外厌烦,“再废话以后别跟着我出来了。” 没想到洋娃娃嘴巴一扁,眼看要哭。 虽然秦瑞成一口一个‘小孩子’,可洋娃娃实际上也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只是穿着打扮孩子气了一点,一看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千金小姐。 秦瑞成更烦了,他理都不理已经泫然欲泣的洋娃娃,拉着乔桥直接略过她上了楼。乔桥上了两层楼梯后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刚才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人已经不见了。 “别管她,被我妈惯得什么都要问。”秦瑞成随便踢开一扇门带着乔桥躲了进去,“我上个厕所她都恨不得跟着。” 房间里漆黑一片,秦瑞成胡乱伸手到乔桥背后去摸索她的裙子拉链:“cao,快让我好好抱抱,这阵子憋得我快炸了。” “你不看着她没事吧?”乔桥还是有点不放心,“下面人那么多……” “行了,她鬼着呢。”秦瑞成总算抓住了解开这个礼服裙的诀窍,他三下五除二把乔桥扒了个精光,好像这样还不解气似的,又一脚把裙子踹出去老远。 做完这一切后,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把脸埋在乔桥胸口狠狠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咬住了乔桥一边的小乳尖。 “呀……”乔桥一抖,条件反射要往后躲,被秦瑞成死死摁住,他一边用舌尖挑逗着小rou粒一边伸手急切地解着自己的腰带,上好的金属扣皮带被随意抽出来扔在地上,胀得已经有些发紫的大yinjing弹出来,秦瑞成甚至连内裤都懒得完全脱掉,褪到膝弯就不管了。 “前戏一会儿再补,先让我插一下。” 他把乔桥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二话不说就捅了进去,热烫圆润的guitou挤开xuerou,站立的姿势又让插入轻而易举地达到了最深,两个人一瞬间都倒抽了一口气,谁也没敢动一下。 秦瑞成爽得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乔桥的乳尖,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串低咒。 乔桥的感觉更是刺激,她今天本来就已经被梁季泽“疼爱”过一遍了,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更不用说xiaoxue内部,几乎秦瑞成一插进来,乔桥就爽得要高潮了。 两人适应了一阵后秦瑞成才拉开动作,他小幅度的抽插了几下,但因为乔桥水流得太多,寂静的室内瞬间就充满了湿哒哒的水声,秦瑞成伸手下去摸了一把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看,低声笑:“小乔,你里面,还真的都是男人的jingye呢。” 乔桥这才想起来梁季泽的‘东西’还留在自己身体里。 她一下子羞赧起来,别过脸去不肯说话,秦瑞成却坏心眼地把手指一直凑到乔桥面前,非要她看看:“害羞什么?你不也含过我的么。” 男人修长手指的尖端果然沾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一股属于男性的麝香味道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才没有!”乔桥拨开秦瑞成的手指,脸颊上飘起两团红云,她咬牙切齿道,“要做就快做,再废话我就走了!” “想得美。”秦瑞成一挺胯,性器深深地顶到甬道的顶端,最深处的内核被毫不留情地直击,乔桥‘啊’了一声,徒劳地蹬了两下腿,爽得眼泪都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