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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我西门庆不能说和黑魔海没有一点关系,但绝不是黑魔海门下!不信秦兄可以作证嘛。” 秦桧道:“他是西门世家的少主,并非黑魔海门下,但母系出自黑魔海巫宗却是无疑。” 西门庆笑道:“这下误会说清了吧?”他摇着折扇道:“不管程兄信还是不信,反正我西门庆把程兄当朋友的。” 程宗扬冷冷道:“我可不敢当。大官人好端端在五原城发财,跑来临安难道是找小弟谈心的?” 西门庆长叹一声。“不瞒程兄,前些日子五原城来了些恶客,在下眼不见为净,才到临安散散心。” 程宗扬心里一动,谢家果然派人去五原城。西门这狗贼倒jian猾,一看风声不对就脚底抹油溜了。 西门庆合起折扇在掌心敲着,笑道:“江湖上的恩怨和生意是两码事,他们尽管折腾他们的,咱们兄弟好好做生意,程兄你看怎么样?” 程宗扬冷笑道:“又一个做生意的,你们这么喜欢做生意,干脆我把黑魔海改成妓院得了,保你们客似云来,生意兴隆。” 西门庆目光一寒,随即又恢复正常。“程兄是说笑了,即便不做生意,大家当初也谈得投机,如果能与程兄一道寻花问柳,也是一桩美事。”说着他勾了勾手指,“小玲儿,过来让叔叔抱抱。” 这会儿众人心头雪亮,此战原本有不少伤者,但随着战事拖延,伤者陆续死于非命。 此时看来,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死者是被那小女孩所杀,她年纪虽小,出手的狠辣却无人可及,只是她的身份来历,在场的没有一人知道。程宗扬把目光投向秦桧,jian臣兄也微微摇头。 程宗扬哼了一声:“黑魔海今天下足本钱,连未成年少女也用上了。” 西门庆笑道:“小玲儿倒是想进黑魔海,做梦都想当个御姬奴,可惜黑魔海不收她。小玲儿,对吗?” 即便握住俞子元心脏的时候,那女孩神情也没有丝毫波澜,就像在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漠然。 然而被西门庆一唤,脸上的冰冷仿佛被暖风融化,露出甜而媚的笑容,娇笑道:“西门叔叔。” 西门庆一把搂住她,那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笑道:“程兄别以为我西门庆有什么毛病,喜欢这种小娃娃,其实小玲儿已经十七岁了,只是长得水嫩,看着还像十一、二岁的模样。是不是啊,小玲儿?” 西门庆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小女孩衣内。玲儿甜甜笑道:“大官人叔叔,玲儿好久没见到你了。” 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西门庆中了什么邪,突然在这儿对一个小女孩动手动脚,就算再急色也该挑挑时间、地点吧? 西门庆似乎十分享受众人的目光,他拥着女孩粉嫩的身子,一手伸到她皮衣内摸弄着,将那件皮衣扯下来。女孩两团丰满的乳球立刻跳出来,仿佛两颗白光光的雪球在胸前晃动。 西门庆毫不客气地抓住玲儿的双乳,当着众人的面放肆地揉捏起来。这种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难以承受的羞辱,玲儿却似乎习以为常,甜笑着挺起胸,任由他将双乳捏得时圆时扁。 程宗扬虽然没有证据,但心里认定谢艺之死与西门庆脱不了关系,即使他真是被冤枉的,就凭他对凝羽做的事,背上这点冤枉也不算什么。眼看他如此嚣张,刚压下的那点杀机又重新涌起。 西门庆最会见风转舵,眼见情形不对,立刻改变主意,趁程宗扬还没有下令动手,他弹了弹玲儿的rutou,笑道:“叔叔好久没见小玲儿了,走,找个地方跟叔叔乐乐去。” “好啊。”玲儿甜甜笑道:“可小玲儿还有功课没有做呢。” “一点功课,晚上抽点时间做了。走吧,让叔叔看看小玲儿的屁股是不是还够嫩。” 眼看西门庆像个浪荡公子一样,拥着裸着上身的小女孩离开,程宗扬的眉头拧得几乎打结。 这场烂仗打到现在,程宗扬虽然笑到最后,但也伤亡惨重,林冲、鲁智深、俞子元等人先后负伤,完好战力只剩下秦桧、金兀术和他自己三个。一个西门庆还好说,再加上那个玲儿,想留下任何一人都不容易。 但真正让程宗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西门庆的态度,似乎这位西门大官人压根不愿意与自己为敌。难道自己对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利用价值? 俞子元伤重不起,一直处于重度昏迷。冯源用火法从黑衣丽人手中抢回衣钵,该记首功,但他施完法不该朝下看了一眼,结果又晕过去。 秦桧安置众人,过来道:“子元伤势很重,只怕撑不了太久。” “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无论如何要保住他的命。” 秦桧道:“他经脉受创,即便保住性命,多半修为尽失。” “就算他躺在床上不能动,我也养他一辈子!” 秦桧深揖一礼,“属下明白!” 李师师忽然道:“我来试试。” 程宗扬看了她一眼。“老俞伤势不轻。” “我刚看了俞先生的伤势,都是外伤。”李师师道:“奴家修的医术便是外科,否则不会被派去做随军医官,况且俞先生的伤不能再拖了。”程宗扬权衡了一下,“好,老俞就交给你了!” 李师师自处理俞子元的伤势。旁边净念拖着受伤的身体,与鲁智深一道收拾尸骸,然后搬来折断的树木堆在一处,升火焚化。 这对刚才杀得不可开交的师兄弟,这时并肩跪在一处,低声诵念佛经,为大孚灵惊寺的同门,也为林中所有的死者祈祷,超度亡灵。 良久,鲁智深松开手掌,扭头道:“净念和尚,还要再打吗?” “阿弥陀佛。”净念合十道:“师兄神功已成,小僧已经是输了。” 鲁智深道:“实话对你说,那装裟不合洒家的身,木钵也盛不得狗rou,洒家带着狼伉得紧,若非答应过师父,洒家早就把它扔了。” 净念沉默片刻,叹道:“师兄天生菩提之心,却是小僧着相了。”他合十向鲁智深施了一礼,“愿佛祖保佑你。”然后飘然而去。 林冲被大孚灵鹫寺的僧人施展阇都诃那舍命一击,身负重伤,幸好他修为深厚,李师师又抢救及时,性命已经保住了。至于断裂的经脉能不能复原,还要看他的造化。 鲁智深与林冲低声说了几句,扛着禅杖过来对程宗扬道:“洒家送林师弟去江州。” 程宗扬道:“林兄伤这么重,你的伤也不轻,走远路合适吗?” 鲁智深摇着脑袋道:“洒家问过他,林师弟只说要去江州待命,洒家也拗不过他。” 程宗扬盘算了一下,他本意就是想让林冲去江州与吴三桂搭伙。林冲是禁军知名的教头,如果留在临安养伤容易走漏风声。 鲁智深有金钟罩护体,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恢复如初;林冲伤势虽重,终究是伤在大孚灵鹫寺手下,鲁智深是大孚灵鹫寺嫡传,说不定有医治的妙手,而且他沿途照应,自己也能放心。 鲁智深道:“林师弟拜托你帮忙寻找他家娘子,一有消息还请相告。” 程宗扬含糊答应下来,道:“林教头伤势这么重,不能让你背到江州吧?我让老豹送你们。” “用不着。” 鲁智深从草丛中拽出两个人,却是董超、薛霸。他们两个武功低微,又早早就被林、鲁二人打倒,几帮人打生打死,谁都没有理会他们,反而捡了一条命,只是薛霸一只手废了。 鲁智深先是一人赏了一个耳光,然后喝令他们两个用树枝做副担架,稍有怠慢就拳打脚踢。 两名官差哪敢有半点怨言,像扶亲爹一样把林冲扶上担架,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来。 鲁智深扛起禅杖,豪声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程兄弟说得好句!洒家去也!” 程宗扬叫道:“到了江州有人接你们!是臧和尚!”鲁智深哈哈大笑,“好!好!好!” 马车辘辘而行,赶车的俞子元却换成金兀术。驭马一闻到他身上的兽味就服服帖帖,金兀术一手扯着辔头,倒是十分轻松。 “侄儿原本是刑部大牢看管监狱的,因为办事得力,被调到皇城司,还不足一年……” 姓孙的官差命大,被埋了快一个时辰居然没死。今日野猪林死的人已经太多,程宗扬不想再杀人,于是让他捡条性命。 这会儿在摇晃的车厢里,孙天羽原原本本说了身份、来历,没有半点隐满。“封公公下令要取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性命,侄儿便随着赵大夫一道来了。” 程宗扬道:“还有吗?” 孙天羽忙道:“侄儿已经说完了。” “那好,童公公,你来说吧。” 童贯的裤子已经湿透了,没得换,只能坐着捂干,他挪了挪屁股。“封公公叫奴才去,让奴才代表宫里一道来野猪林。封公公还吩咐奴才,一旦事成就打开瓶子、放出讯号,后面的事不用奴才再管。” 程宗扬道:“瓶子呢?” “奴才不小心打碎了。” 程宗扬点了点头。“于是义组就来了。他们听到有皇城司的人就放手大杀,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吧?” 孙天羽和童贯齐齐打个冷颤,没敢做声。 程宗扬道:“看来皇城司的差事出岔子,封公公担心被人知道才要灭林教头的口,你们二位很不幸,也在封公公灭口的范围之内。” “叔叔!” “员外!” 两人异口同声道:“求你救我们一命吧!呜呜……” “有什么好哭的?林教头既然没死,你们的命就保住了。而且皇城司折损两组人马,正是你们升职的机会。” 程宗扬敲着车厢想了一会儿。“你们去吧,就说自己苦战逃生,后面的事我来处理。唔,你们都是聪明人,不用我再特别吩咐了吧?” “侄儿明白!” “奴才明白!” “明白就好。”程宗扬道:“跟着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去吧。”两人离开后,程宗扬才小心翼翼地换个姿势,拉开大氅。 一双白滑的美腿斜斜地翘在他胸前,阮香琳柔美的玉体就像一只圆环,头下脚上地斜挎在程宗扬肩上。 程宗扬拿起捆在她手脚上的玉带仔细解开,片刻后,阮香琳手脚一松,玉体僵了片刻,才软绵绵地伏在座位上。 程宗扬一手并起两指,伸进她yin腻的蜜xue内,隔着rou壁摸到那只小药瓶,另一手的两指插到她肛内,双手一起用力,才把那只瓷瓶从她肛中取出。 阮香琳似乎知道身边并不是高衙内,但她眼睛被蒙、耳朵被塞,根本无法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身边到底是谁,只默不做声地任他摆布。 程宗扬掏出瓷瓶,用衣角擦拭了一下,最后长吸一口气,用大氅把阮香琳赤裸的身体盖住。虽然阮女侠的身体让自己十二分心动,但她毕竟是师师的娘,自己再怎么荒唐,这点起码的节制还是该有的。 等回到临安,找间客栈送她进去,最多一夜,她的xue道解开、手足恢复自由,就可以自己回去。 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也完全没有必要知道。知情人都死得差不多了,青面兽也不会乱说,这件事当没发生过好了。程宗扬把阮香琳推到一边,沉吟片刻,然后道:“会之!”秦桧登车进来,拱手道:“公子。” 程宗扬笑道:“好你个jian臣兄!什么时候进入通幽境的?我差点都没看出来。” 秦桧道:“来临安的路上,属下忽有所感,觅地潜修数日,终于进入通幽之境。” 说到修为精进,以秦桧的矜持也禁不住有些沾沾自喜。程宗扬道:“我当初差你一大截,好不容易混成高手,还是差你一大截,一点面子都没有啊。” 秦桧正容道:“若让家主冲锋陷阵才是我等属下的耻辱。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僚属如剑,越锐越好;主君如手,愈稳愈佳。我等不如家主,才是家主颜面所不存。” “得,又让你给我上一课。”程宗扬笑道:“不说这个了,我叫你来是想问一件事。” “哦?” 程宗扬道:“大孚灵鹫寺的一世大师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时日久远,属下也不尽知其详,只知大孚灵鹫寺一世不拾大师天生慧根,自幼剃度为僧,一手缔造十方丛林……”程宗扬仔细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线索。 第七章 回到翠微园已是午夜,程宗扬顾不得洗去身上的血污、泥土,急匆匆地登上天香水榭,掩上门,从贴身的夹袋里取出那张抄录的纸条,小心地在灯下摊开。纸上文字在抄录时已读过,程宗扬此时读来,仍然惊心动魄。 “当你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我也许已经回归主的怀抱——那是我长久以来的夙愿。愿上帝保佑你,我的朋友。 “我,乔治·沃克,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一九〇八年生于乔治亚州。蒙主恩宠,我在二十岁时成为一名神父,并在乔治亚的乡间度过?静的一生。 “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日,一个痛苦的日子,在教堂主持弥撒的我遭遇了一场只有上帝才能解答的变故。 “死亡的气氛笼罩在我身上,我想我已经离开那个世界——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眼前一切都模糊不清,我张口呼叫,听到的却是一声婴儿啼哭…… “我再一次降生,却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我的父母,愿上帝保佑他们——是愚昧的异教徒,他们崇拜偶像—— “由于在成长过程中,我显露出超越同龄人的能力,我的父母认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