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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yin声也随之提高。一阵激情之後,杨过稍稍歇了一下,低头柔声道∶“明妹,舒服吗?会不会痛?”袁明明张臂搂着他的脖子,大眼睛盯着他,臀部还是微微摆动,牝内一紧一松的含着阳物,呢声道∶“哥……妹子舒服极了,哥……好好噢,妹子好幸福。”杨过深情无限,又激冲了一阵,袁明明销魂蚀骨的yin声连连,全身无一处不动,软如绵蛇,蜿蜒於杨过的胯腹之下,杨过喘了一口气,涨红着脸,道∶“好妹子,咱们一起出来好不好?”袁明明吁着气,羞道∶“哥……妹子……已忍不住了,好想……好想……”杨过心中又是一荡,立即快马加鞭,急速抽插,阵阵快感从阳物透射全身,袁明明的身子开始变冷,脸色又变成苍白,含糊的叫着∶“哥……哥……妹子……要……”牝内鼓涨,忽然一声长叹,四肢伸张,臀部也不会动了,杨过在奋力紧顶之後,精关大开,汨汨热精直冲而出。 袁明明颤抖不停,眼睛也张不开了,可是她心中还记得要全身放松,让杨过采她的处子精气,她提起精神勉力运气让zigong开口,心中念着要散尽全身精气,口里还念念有词的道∶“哥……哥……妹子出水了,快采我……哥……快采我……” 杨过感动的吻着她,一点阳精夹着真气直度过去,袁明明又抖了一下,张开眼睛看了杨过一眼,又无力的闭上,口中还念着∶“哥……采了没?哥……快采……” 杨过感动的在她耳边柔声道∶“好妹子,哥哥已经采了,你放心,好妹子……” 袁明明闻言,放心的吁了一口气,侧过了头,长长的睫毛中滴下了数滴安心的泪珠。 杨过在她身上躺了一会儿,然後轻轻拔出阳物,跨下身躯,在她身边睡下,柔声道∶“明妹,你这样关心我,哥哥好是感动,这……其实不重要……你不用这样……” 袁明明张开无神的眼睛,伸出右手抚着杨过面颊,无神的双眸看着杨过,轻轻道∶“哥……妹子这辈子都要依靠你了,妹子只会拖累你……帮不上你,只有这一点点……” 杨过眼眶有些湿润,吻着她的泪珠,道∶“好妹子,你是哥哥的爱妻,你要帮咱们杨家生儿育女,怎会拖累我?你先安心调养气息,哥来助你一把……”说着,伸掌在她小腹上轻按,一股内力注入她的丹田,适才所度之精立即发生作用,袁明明的脸颊恢复了红润,双唇也温暖了起来,娇躯停止了抽搐,袁明明一惊,双眼有了精神,道∶“哥,你不要浪费内力,娘说你要开始行功了。”杨过道∶“不打紧,哥自己知道,你运气看看。”袁明明四肢平放,稍一运劲,只觉真气在体内流转轻快,不但力气全部恢复,内力似是较前更为精纯。 此时突闻李玉梅在那边厢叫道∶“贤婿,明儿,去冲个浴,娘有话跟你们说。” 袁明明羞涩的在杨过唇上吻了一下,小声道∶“哥,妹子好幸福。” 说着替杨过披上一件外袍,自己也罩了一件,捂住下身,携了杨过之手进了浴间。 李玉梅等杨过浴罢出来,先指着她放在桌上的两罐药丸,要他先和着酒各吃了一颗,再搭他的腕脉一测,稍顷,道∶“贤婿,你气海所储精气已满,行功一个更次後,待破了英儿、华儿,再各吃一颗药丸,再行功一个更次,就大功告成了一半,以後只要每日吃药行功一次,到二十粒药丸全部吃完,你的断臂就会逐渐重生,一年之内应该可以重生完成了。行功之後,如果觉得断臂伤口处麻痒酸疼,那是正常现像,表示血脉经络骨骼正在扩张生长。” 杨过恭身道谢∶“多谢岳母大人。” 小龙女带杨过到通铺的尽头处,让他静坐行功,并道∶“过儿,你安心行功,这里由我照顾。”杨过道∶“是。”即面壁盘坐,捏着指诀,按李玉梅所授断肢重生秘术心法行功。 袁明明扑在李玉梅怀中,轻轻道∶“娘,女儿已经尽力了。” 李玉梅爱怜的抚着她的秀发,道∶“好女儿,娘知道,你很好。”她看了众女一眼,又对她道∶“娘刚才讲了一些保身养生的方法,龙姑娘和几个妹子都会说给你听,只要你们跟着杨公子的日子过的很快乐,娘也就很快乐了。” 小龙女安顿好了杨过,过来轻轻将袁明明从李玉梅怀中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轻声道∶“恭喜妹子,辛苦了。” 袁明明粉颊涌上一朵红云,喜孜孜的道∶“谢谢jiejie。”把粉颈靠在小龙女肩上。 李玉梅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有一个句话要对你们说,你们自己斟酌。” 小龙女正身道∶“前辈请指教。” 李玉梅缓缓道∶“龙姑娘,你的月事不正,但我想你和杨公子有了正常的鱼水好合之後,就会改善,不过,咱们女子的身子是会彼此感应的,你们六个人和杨公子夜夜大被同床,当然也有乐趣,但这样下去,一段时间後,你们的月事都会在同一个时间到来,这样对杨公子不好,对你们也不好。”她问赵英道∶“英儿,你和华儿的月事是否都是同一个时候?”两女都点点头,李玉梅又问袁明明∶“明儿,你和春兰、秋菊是否也是同一个时候?”袁明明摇摇头,道∶“女儿以前不和她们睡一起的。”李玉梅噢了一声,心想她是将门千金和皇妃,春兰、秋菊是侍婢,当然不是同睡的,於是又道∶“要避免这样的情形,你们必须分房而睡,尤其是子时以後,不可再腻在一起。” 小龙女知道李玉梅所言非虚,她看了众女一眼,道∶“谢谢前辈,晚辈知道了,晚辈会和各位meimei商量一个好法子。” 李玉梅环视了各女一眼,缓缓的站了起来,整整衣衫,道∶“我要走了,那里有好玩的再传书告诉我吧!” 众女大吃一惊,赵华侧头看了正在行功的杨过一眼,压低着嗓子,急道∶“娘,你怎麽这样就走了,女儿……” 李玉梅洒脱的道∶“娘今天能赶来为你们主持婚事,已经是非常圆满了,尤其是你们能嫁这样一个好丈夫,娘替你们高兴,娘也很高兴,而且还见到了三十年不见的师姐,这也是托杨公子和龙姑娘的福。”说着,就步出了新房,众女都跟在她身後。 赵英拉着母亲的衣袖,红着眼睛道∶“娘,让女儿孝敬你几天吧,你怎麽舍得这样就走了?” 李玉梅笑道∶“丫头,你这样说,娘就好欢喜了,以後你有杨公子和jiejiemeimei疼你,娘放心得很。娘既然出得宫来,说不定也要好好逛逛再回去。”她停下脚步,对赵英和赵华道∶“娘以前跟你们说的事,好好考虑,龙姑娘已答应娘去和杨公子说去,娘也不勉强你们。”然後又对大家道∶“不要吵到了杨公子,也不要惊动古家的人,你们进去吧!我有夜视眼,你们不用耽心。”说着,双袖一挥,没入了黑夜。 赵英、赵华都流下了眼泪。 小龙女搂着她俩进房,关了房门,叹道∶“宫主前辈的风范真是令晚辈们敬佩。” 赵英红着眼眶,问小龙女道∶“龙jiejie,娘刚才说什麽呀?妹子听不懂。” 小龙女挽着二女,轻声道∶“宫主前辈是希望两位妹子将来有了孩子,将那大男儿给了赵姓,续了赵家香火……” 二女都哭了出来,才想到这是母亲早向她们提过的,那时二人芳心无主,只当作是耳边风,此时想来,实在是对不住母亲。 赵华流着泪,红着脸问小龙女道∶“jiejie,你怎麽跟娘说的?” 小龙女轻叹道∶“jiejie知道事关重大,不敢为二位meimei作主,但答应会向过儿提起,meimei,这件事你们要好好思量,jiejie我也不会替你们出主意,不过宫主前辈曾说,这孩儿只是姓赵,续了赵家香火,你们是否要带在身边抚养,或是留在天山,她不勉强。” 赵英看了赵华一眼,低头沈思,小龙女又道∶“前辈曾说,各位meimei都是多子宜男之像,否则她不提这个要求。” 二女闻言一喜,齐都看着小龙女,赵英问道∶“龙jiejie认为……?” “jiejie的想法不对两位妹子有何约束力,这要你们自己决定,只是李前辈对咱们关爱备至,对过儿又是恩义深重,明妹和春兰、秋菊又都拜了前辈为母,她的这个心愿咱们无论如何是要为她达到的。”小龙女慎重而缓缓的道。 赵英道∶“谢谢龙jiejie对家母这样敬爱,本来这事家母在多年前曾向妹子和华妹提过,可是当时没把它当作一会事,现下我姐妹都嫁了杨公子,又由母亲亲自主婚,家父早逝,我姐妹虽姓了赵姓,但实对赵家也并不熟悉,自懂事以来,似乎与父系家族从无往来,也不知先父家中还有何人。” 小龙女微微点头。 赵英又道∶“龙jiejie,就如你所说,这是家母的心愿,我姐妹自要为母亲完成这个心愿,就算杨公子不愿,我姐妹也要跪求,现下只请jiejie作主,我姐妹如为杨公子生下男,请jiejie代为恳请杨公子答应将此子姓赵,但我姐妹必定随着家母前往天山,如赵家门风良好,视此子如己出,并有他在赵家应有的地位,自将此子留在天山,由赵家抚养成人,如其不然,也请jiejie作主,我姐妹必将此子携回,绝不姓赵,从此休提,就算家母不谅解,也绝不妥协。” 小龙女沈吟一会,看着袁明明和春兰、秋菊,问道∶“三位meimei的意思如何? 李前辈也是你们的义母,你们也有义务解决这个难题。” 袁明明也看着春兰、秋菊,二女都示意由她代表发言,袁明明正色的道∶“龙jiejie,小妹非常同意英妹的说法,将来此子不论是英妹或是华妹所生,但也都是咱们姐妹的孩儿,要是让此子过继出去,就好似割了咱们心头一块rou一样的舍不得,但义母大人的心愿咱们自是要竭尽心力为她达成,所以英妹的说法非常可行,如果赵家视此子为己出,并能好好抚养他成人,将来亲情不减,此子又可身兼两家之长,姓赵姓杨并无差异,如果赵家门风不良,或不以为意,小妹想义母大人也不会坚持,咱们自可婉拒。” 小龙女又看着赵华和春兰、秋菊,三女都一致点头,於是道∶“咱们暂且这样决定,还要看过儿的意思,毕竟这是他的孩儿,过儿如果另有想法,咱们只可据理相劝,不可强求,毕竟出嫁从夫,母命只好摆在第二位了。” 众女都点头称是,觉得小龙女这样的结论已是面面顾到,其实在赵家姐妹的心中,还真希望到时杨过不要答应呢,因为她们对赵家实无亲情,只是姓了一个赵而已。 小龙女看看正在行功的杨过,又看了一下闪烁高烧的龙凤花烛,见那对龙凤花烛只烧了三分之一,杨过还有大半个更次需要行功,她要众女在八仙桌旁按原位坐了,略整杯盘,举杯向众女道∶“jiejie今日里真是欢喜极了,也为各位meimei感到欢喜,好meimei,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小龙女停杯道∶“适才宫主前辈言道,咱们女子的身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jiejie细想之下,确有不妥,不知各位meimei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小龙女既已郑重其事的徵询大家意见,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小龙女见大家不出声,於是问道∶“英妹,华妹,你二人的月事平常是何时?” 二女对看一眼,赵英道∶“约在每月下弦之时。”小龙女眼光扫到袁明明,袁明明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春兰也忙道∶“我和秋菊大概是在月初的时候。” 小龙女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为了过儿安排的。” 众女都为之失笑,但都觉得心头甜丝丝的。 小龙女娇艳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jiejie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次和上一次同时过。”说着有些懊恼。 袁明明道∶“龙jiejie不须烦恼,小妹有个建议,既然jiejie认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公子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个安排,咱们六个姐妹不妨分成三房,龙jiejie与小妹一房,其他就维持现下的情形,龙jiejie与小妹一房後,以後的月事会和小妹同时也说不定。” 众女觉得这样安排很好,都无异议,过了一会,赵华脸似红布,嚅嚅的道∶“龙jiejie,这样咱们就不能和公子一起燕好了嘛?我好喜欢昨晚大夥儿和公子……” 昨晚的情景又都出现在大家脑海,大被同床,确是乐趣无穷,今晚洞房,虽然妮,但总不似在悦来客栈的无遮同乐。 小龙女也觉此言有理,稍一沈吟,道∶“这倒无需挂虑,宫主前辈言道,只要子时以後咱们姐妹不要同房而眠,就可避免感应,今後咱们每日子时以後分睡,留一房陪过儿同宿也就是了。” 众女都觉这样安排最为妥当,各都无话。 小龙女待大家静了一会,起身走到一个五斗柜旁,拉开抽屉,从她自己的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回到座位上,对众女道∶“众位meimei今日大喜,jiejie各送一件薄礼给meimei们庆贺。”说着打开锦囊,众女只觉一阵目眩,锦囊内竟是一串串的各色宝石项炼,即如袁明明在宫中待了半年,赵家姐妹出身百花宫,也都未曾见过这样美丽的宝石,一时之间,大家的眼睛都睁得老大,再也舍不得离开这些宝石,都围在小龙女身旁。当世之际,民间只重视金银珠玉,宝石极为少见,且多来自海外番邦和传教士,无法衡量其价值。 小龙女说∶“jiejie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