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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信来。 他的字是用方正的楷体书写的,莫不是怕草书我看不懂? 信中写到:十三岁那年父调遣至此就任知府之职,吾随父上门拜访贝勒爷,在花园偶遇格格暗自落泪,本欲上前安慰却与格格不打不相识,落水之时捡到格格香囊留作纪念,现将此物物归原主。能与格格有一世姻缘实乃三生有幸,日后定当护格格一世周全。 看完他的信我已经一个头两个大,看来真是孽缘啊,那时便看他不顺眼了。 为了透口气我一定要出去转转,叫上笑笑找了个正当理由便顺利出门了。所为的正当理由自然是说出去置办几套衣服为日后双方见面做准备。 我们一路没有目的的逛着,这瞧瞧那看看。路过米糕摊便一人买了一块啃起来,那甜甜蜜蜜的感觉让心情舒畅了不少。 “走开走开,别把我的客人吓跑了!”卖米糕的中年男人突然吼了起来。 只见摊位前一个衣衫褴褛估约五六岁的孩子眼巴巴的盯着米糕咽着口水。 我掏出文银甩到老板面前气愤的说道:“你对一个孩子这么凶干什么,包几块米糕给他!” 老板一脸尴尬笑着一个劲道“好”,手里快速拿纸包着米糕。 小孩接过米糕狼吞虎咽的啃起来。在他吃东西的时候我发现他左手一直弯曲着似乎不能动弹。 我蹲下身软言细语问他:“孩子,你家住哪里啊?你手怎么了?”正想试图去看看他的手,却被一个满身酒味的男人抓住了我伸出去的手腕。 那男人胡子拉碴眼里满是厌世情绪,他用酒臭味熏人的嘴说道:“别多管闲事!小子下次再乱跑打断你的腿!” 被他抓住的手臂越来越痛,看他这模样都不是好人,笑笑怒斥他:“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这才松开手上下打量我。这时那孩子却被他吓得哭闹起来:“不回去,不回去……”孩子小嘴里只怯懦着嘟囔这三个字。 我拉过孩子护在身后只是瞟了一眼那人转身问孩子道:“他是谁?” 孩子眼神闪躲根本不敢去看那人,只是往我身上蹭看似非常害怕他。 “我是他爹,老子管儿子要你一个外人多管什么闲事快把我儿子还给我!”他说着就去拉孩子,却硬生生拉着孩子的左手,孩子大叫起来好似非常痛苦。 老娘真是忍无可忍了,抽起手便赏了他一耳光。可能被我突如其来一巴掌扇的他有点懵,他定定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不是我爹。”许是见我比那男人还凶孩子有了些安全感才对我窃窃私语说道:“我们一起有很多孩子,他让我们去讨钱,没有讨到钱就不给饭吃。” 听闻此言我的眼中怕是已经烧起了熊熊烈火,我转身又给了他一巴掌嘴里还不忘骂到:“哪来的狗子这么灭绝人性!” 男人竟然一只手紧紧抓住我那只打他手,另一只高高举起就要落在我的脸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大手从天而降直接把他举起的手掰扯下来按在背后,男人疼的嗷嗷直叫。 我侧身向男人身后望去,一个英伟的年轻男子正嘴角带着一抹邪笑对那酒鬼说道:“栽在本公子手里算你倒霉。”说完便把他移交给身旁的随从,几人便押解酒鬼往衙门方向走去。 看公子的穿着打扮也是个贵公子哥,我跟他道了谢客套几句便询问孩子:“你手怎么了?jiejie带你去看大夫。” “我也一道去吧。”他倒是个自来熟,看在他帮了我的忙便应允他同行。 大夫说孩子的左手骨折很久了而且从来没有医治过,后来从孩子口中知晓手是被那人打断的,而且他们那群孩子每个人都身有残疾。那酒鬼把孩子打残废让他们沿街乞讨,得到的银子交给自己挥霍。 我都快气吐血了,真是泯灭人性,居然控制孩子乞讨简直闻所未闻!孩子上好药后让他带我们去找到其他孩子。 ☆、第四章未婚妻 孩子带着我们来到一个破败不堪的屋前,正欲走进去一大队官兵浩浩荡荡往这边走来。 “搜!”带头的官兵一声令下其他人破门而入。 官府插手后我们便只能静静看着了,不一会儿一大班衣衫褴褛脏兮兮的孩子排着队出来了。 我上前询问事情的发展,那人告诉我还有几个同伙没有抓住,孩子官府会统一救治,知道家乡的会送返回父母身边。我身边这个孩子也被官兵带走了,他被官府救助我很放心。 见孩子们都走了我也带着笑准备离开。 “小姐请留步。”那人在我转身之际叫住我:“见小姐侠肝义胆在下很是佩服,不过下次如果再遇到不平事你大可不必亲自动手,若遇见悍匪怕小姐会受到伤害。”他好似我儿时的老师一般跟我说教着。 我轻笑出声一字一句回答道:“公子杞人忧天了,我既不是女侠也不是谁的闲事都会去管,就算有人想对我下手怕他也逃不出这城门。告辞!”说完我就大步离开了,他好像还想说什么似得,难不成想让我道谢? 不想再与不相识的人继续纠缠,我带着好心情去找那几位牌友好好切磋一下牌技。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手气真是好到爆。 “自摸!”我得意洋洋的把手里的牌推倒。 “你这是想打得我们只穿内裤不成?”小雪咬着嘴唇嘟囔说道。 我对面的梅子也长叹一口气:“咱们能跟洛嫣比吗?没见她全身都散发着喜气,要做新娘子的人手气能不火吗?我们在她怀孕前都别跟她打了。” 我满腹狐疑的问道:“为何要怀孕后才能跟我打?” 坐我右边的叶可用手指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说道:“你还真是未经人事啊,没听过孕妇手气背吗?” 我真是瞬间被她们调侃得火气蹭蹭的上来:“你们这群污女,不知道哪家公子敢要你们。不过既然我赢了这么多银子不如请你们去找小官喝几杯?” 只听她们呵呵笑起来:“说不定我们也会因此得到一个如意郎君,快走吧,迫不及待啦。” 真是损友啊,哈哈,不过这才对我的胃口,天天吟诗作对,绣花弹琴有什么意思? 那日我们饮酒作乐到半夜,一时兴起居然连时辰都忘记了。回贝勒府时蹑手蹑脚生怕被父母知道,不然我又得受罚了。 次日早晨我还沉睡在美梦中却被笑笑从被窝中拉起来:“小姐你快起来,萧公子上门提亲来了。” 听到“提亲”二字我犹如被针扎了屁股“唰”得便弹起来了。 “那个……死……断袖来提亲了?!”我已经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神速。 笑笑却如啄米的小鸡一般一直点头。疯了疯了!我要马上去阻止这一切,不然就晚了。三两下便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