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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苦是必须要承受的,我们每次都只担一点点如此周而复始。虽然步履蹒跚肩膀也疼得要命可还是坚持把那一块菜地全部浇灌好了。 方丈摸着它那长长的胡须微笑着点点头,看来非常满意我们的表现。我虽然嘴里说着出家,可情根未断是做不到清心寡欲的。 因为曾经的生活太过随心所欲,如今到佛祖面前侍奉才深知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这山中还有几个猎户,方丈每年冬天没有猎物的时候都会接济他们一些粮食,如果没有这个寺庙这些猎户恐怕早已生存不下去了。 这日,一个满脸愁容的妇人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儿找到方丈哭诉:“孩子他爸打猎的时候被野猪咬死了,如今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了活路,请方丈收下小儿做弟子让他有口饭吃。”她带着儿子跪在方丈面前拼命磕头。 方丈眉头一紧说道:“这是因果循环,他手上杀孽过重才最终走向这条不归路。孩子可以留在寺庙中学佛理也算是为他父亲积德。可女施主你往后该怎么办呢?”他摸了摸孩子的头一脸的同情,这么小的孩子就没有了家着实可怜。 妇人苦笑着,脸上的泪水顺着褶子滴落在衣襟上,她抹了一把泪把孩子推到方丈身边咬了咬嘴唇狠下心来说道:“我下山去寻条活路,若能够活下来到时候必定上来看他!” 说完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哪个母亲舍得抛弃自己的孩子,她若带着孩子下山到时候她做工去了也无法照顾好孩子,放在方丈这样善良的人身边是最好的选择。可以想象到她此刻是怎么样的心如刀绞。 我看着那可爱的孩子心生怜悯,他望着母亲离去只是大声哭叫着:“娘……娘……”他心里该有多害怕,年龄这么小又不会表达。我赶忙让笑笑去包袱里把我补身子的红糖拿出一点来给他,孩子许是没有吃过这样的东西,糖刚进口便不再哭泣了。 他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问道:“姨母,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好吃?” 我抱起他用鼻头在他干瘦的小脸上蹭了蹭笑着告诉他:“这叫红糖,是不是很甜啊?” 他又拿了一大块塞进口里,嘴巴鼓鼓囊囊口齿不清的说道:“原来这就叫做甜啊!我娘以前告诉过我有种叫糖的东西非常甜。”他不停吧唧着小嘴防止口水流出来,还不时地拿舌头舔一舔嘴唇。样子真真是可爱极了。 我哄着他说道:“你娘下山赚钱给你买糖吃,在她回来之前你要乖乖听方丈的话,你可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往后可不能再随便哭了。你若是想娘了就到姨母这来拿糖吃。”我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他乖巧的点点头嗯了一声便赶紧把脸擦干净了。 可能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缘分,我刚失去孩子佛祖就送来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孩儿。他因为平时经常食不果腹所以身子异常瘦小,留在寺庙之后每次我都会分一些斋饭给他吃,他也总是忽闪着大眼睛满嘴油腻的对我说道:“谢谢姨母。” 每日庙里的和尚天还未亮就要做早课,钟声响起之后我也会起床,只是穿好衣服盘腿坐在庙外悬崖旁的一块青石上静静观看日出。庙里诵经声不绝于耳,悬崖上的风也异常大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我慵懒的散乱着头发任晨曦一点点抚过我的皮肤。那种感觉犹如佛光在为我洗礼。 如今听到诵经不像以前那般厌烦了,可能是真的心静了。 萧子熠是不知道我这次行动的,阿玛和额娘应该也不会告诉他。我来之前就是打算一个人好好静静,等想明白往后该何去何从再下山。有可能是十天半个月,也有可能是一年半载。如今多了这么个可爱的孩童每日为我平添了不少快乐。 方丈教他一些生活中的事比如穿衣服洗澡还教他打扫院子,因为他不识字颂经完全依靠记忆师兄他们口头教授的经文。反正我也闲着无聊就决定教他认识一些简单的字,可能穷苦的孩子早当家他学起来特别刻苦。如此一来二往也大大的满足了我的母性,让我那泛滥的母爱有了宣泄口。 这样平淡无奇的日子过了有小半个月,有一日终被打破了。 我正在屋内教孩子写字外面却吵吵闹闹,我正在纳闷何人会纷扰佛门净地? “施主,这是女眷厢房你勿轻举妄动。” “有事还请到佛堂去说吧。” “老和尚,你放我娘子出来!她是万万不能出家的!”这声音分明就是萧子熠的。我心头一紧手中的毛笔掉落在纸上,才刚听到他的声音我竟会如此惊慌失措。 赶紧捡起毛笔换了一张宣纸继续教孩子写字,可手抖得厉害根本不听我使唤。 “姨母你怎么了?”孩子见我心不在焉眨巴点眼睛看着我。 我摸摸他的头把笔塞进他手中说道:“你自个练习一会儿,姨母休息一下。” 我始终没有勇气打开房门,如今根本还没有想好该不该出去见他。可外面已经听到打斗声了。 ☆、萧子熠上山 只听武僧大声呵斥萧子熠:“你若不听劝告那就别怪小僧动手了!” “来啊!娘子若是出家了我活在这个世上也毫无意义,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回去!”萧子熠极尽嘶吼的声音穿透所有屏障传到我耳朵里。 随之而来的便是乒乒乓乓的武器声,嘶吼和呐喊夹杂在其中,让这个平时门可罗雀的地方热闹得像个战场。 我悄悄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只见萧子熠以一敌众。他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剑,而武僧拿得却是木棍,虽然他的武器致命可终究是寡不敌众。而且这些武僧个个从小习武,武术境界比他不知高了多少倍。 萧子熠亮出长剑,右脚用力跺地腾空而起在空中翻滚一圈挥剑向身下一名武僧划去。那武僧感觉到剑气逼近,双手紧握木棍抵住萧子熠刺下来的剑。二人用力相互抵制着对方的力道。“嘭”的一声木棍被剑刺穿开裂了,萧子熠顺势稳稳当当落在地上。 彼时,其他武僧同时武动手中的木棍集中向萧子熠进攻,他挥舞长剑一边抵挡一边闪躲。只听木根几声闷响所有人便停住了动作都定定的站在了原处。 萧子熠立于中间全身散发着怒火,眼睛犹如狩猎中的野狼横眉怒视着众人。我看见他握剑的手在剧烈抖动着,一条绯红的血迹从衣袖处一直延伸到指尖。他受伤了!才短短几招他便败下阵来。 “上啊!不要对我手下留情!”他依旧挑衅着喊道。 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癫狂,就算我真的出家他也不至于血洗寺庙吧。我在他心中竟然比生命还重要? 方丈拨开武僧站到萧子熠面前双手合十行了个礼说道:“施主执念太深,有些事情强求不得,若她心中有你自会回到你身边。若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