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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深。本来呢,像他这样的男人,年轻英俊潇洒多金,周身应当围绕着花花蝴蝶,但他没有。他是个罕见的异类。而天底下做母亲的,总想把好东西留给女儿,偏偏她的女儿畏难不前,自动放弃了。 她感叹:“我们兰薇要加紧啊,别落后了。” 杜兰薇讪讪道:“我正在跟人约会。”她似乎感觉到了母亲火一般灼烧的目光,故意背离着母亲的方向:“我先跟人约会,慢慢谈着,合不合适还要另说……” 餐厅并不是母女二人推心置腹的恰当场所。杜兰薇的母亲快速结束饭局,拉着女儿去了卧室,房门一关,隔绝一片新天地。 杜兰薇刚一坐稳,母亲就开始盘问对方的性格和工作——她做过几年的离婚律师,总结了一套办案经验,对男人是一看一个准。她不太在乎女婿的家境,富裕或贫穷……也就那么回事。她自己不差钱,经济上完全能支持女儿和女婿。 杜兰薇告诉母亲:“他做推销,在券商公司。他会处事交际,对生活乐观,讲话贼搞笑。” 母亲轻拍女儿的脑门:“叫什么名字?” 杜兰薇撇嘴:“他姓沈。” 母亲接着问:“他是真心的吗?” 杜兰薇跷起二郎腿,双手斜放在膝头:“呦?妈,我没听错吧,你还琢磨男人的真心呢?男人哪儿有真心,骗女人一句话是骗,骗女人一辈子也是骗。” * 杜兰薇和她妈侃侃而谈。傅承林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曾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即便他现在买了几套房子,独居在私人别墅,他的少年时期仍旧牢牢捆绑了这间卧室。 保姆定期打扫卫生。他的窗台、床铺、桌面十分整洁。 墙侧贴满了海报,囊括和。九十年代末,他还是个男孩子,父母允许他买一些美国英雄主义漫画,他就一度沉迷于自己的广阔世界。 他打开书柜,翻出一个木箱。 边沿落锁,他记得密码,快速拆解。 箱子里装着全套漫画,纸页褶皱,顺序混乱,刻意掩饰着最底层的一本杂志。傅承林伸手到最下方,寻找杂志,忽然,敲门声传到了他的耳边。 父亲推门进房。 他揉捻自己的眉端,眼角皱纹频现,略显老态。 傅承林道:“有事吗?” 父亲垂首,又抬头:“朋友告知我,你妈过得可以,心态正常。”他等了很长一段时间,儿子都没做出回应,他便透露道:“你阿姨最近在跟我商量,再要个孩子。” 傅承林立刻作答:“行,只要您身体受得住。” 父亲摆摆手:“算了,人老了不禁折腾。” 傅承林道:“五十多岁,人生还有一半。” 父亲笑笑。他坐到了一把椅子上,环视四周,傅承林低头忙他自己的事,再一侧目,父亲已经离开房间,顺手关紧他的房门。 傅承林拿出他压箱底的东西——那是一本校刊。封面规整、崭新、纤尘不染。第一页印着一首名为的情诗,落款时间是2009年。他把这本校刊放在案几上,然后铺开一张纸,伏案动笔。 他写得不满意,扔掉几张废纸。 姜锦年在这时给他打电话。 她洗过澡,躺上床,嗓音透着一丝懒洋洋:“你在家吗?” 傅承林扣住笔帽,反问她:“想我了?” 其实姜锦年忙着写总结,弄到了晚上九点。当她刷新微信,发现傅承林给她发了三条消息。虽然每句话都没几个字,但她还是被他有意无意的调情勾走了魂。 她趴在床上,抱住枕头:“想你。” 傅承林轻笑。 姜锦年又说:“我一个人在家……许星辰去参加一场聚会了。” 傅承林站起身,手里攥着车钥匙:“我离你家的车程,只有20分钟。” 姜锦年明知故问:“你来我家做什么,吃宵夜么?”她顿一下,引诱道:“还是吃别的呢……” 傅承林已经准备动身去找姜锦年。他从容淡定地收拾东西,拎起公文包,出门之前,刚好遇见了继母和杜兰薇。继母正在和杜兰薇说:“我给你看了套房子,在朝阳门对面,离你单位更近,物业好,安保好,小区里就有一家健身房……” 傅承林的出现惊扰了她们。 她们站在门廊的角落一侧,被一片黯淡光线笼罩着。 继母率先开口:“承林,这么晚了去哪儿啊?” 傅承林将房门敞开,鞋底已经踏到了屋外:“去兜风。” 继母和蔼地嘱咐他:“开车要注意安全。” 傅承林道:“您也早点休息。” 他没驻足太久,转身就走了。 他脚步声很轻,但是走得很快。隔着一扇厚重的防盗门,杜兰薇臆想他匆忙的背影,他要去哪里呢?杜兰薇的母亲一语道破:“他要么是去办公室,要么是去找那位姜小姐了。他这孩子吧,有事都憋在心里,平常摆出高兴的样子都不真实。他现在的心情……瞧着还算不错。” 杜兰薇踮起脚尖,落回原地,意味不明地说:“我认识那位姜小姐。” 她客观评价道:“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她这一款。” 母亲用极细微的声音说:“哦?八成是个狐狸精。” * 薄云遮月,夜色摇荡。 交通状况良好,傅承林一路畅通无阻,不到二十分钟就抵达了姜锦年家门口。他还在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袋水果,拎着这些东西去了姜锦年家里。 姜锦年换了一条睡裙专门迎接他。她事先在厨房里煮了一壶花茶,傅承林坐下来以后,她将茶杯端给他,推荐道:“你尝一口,有点甜的。” 傅承林顺势低头,从一盏被她握着的杯子里喝了水。 第59章 迹象 就像姜锦年说得那样,花茶余味清新,还有一丝甘甜。不过傅承林没空细品。他勾了下手指,让姜锦年侧坐在他腿上。他缓慢用臂力箍紧她的腰肢,深深浅浅地吻她,呼吸交叠,挑弄着心弦。 屋子里真热啊,姜锦年心想。 她单方面终止了配合。她仰起头,柔嫩唇瓣贴上他的颈间,细细绵绵地轻舔,还问他:舒不舒服?娇软尾音融化在喘息里,渗透蔓延,使他的理性与冷静节节败退。 他攥着她的黑色蕾丝裙摆,修长五指逐渐收拢,冲动不可言察。 姜锦年缺乏预知的机敏度。 她依然放肆,凑近他的耳朵,叫他:“你为什么不说话呢,老公?” 她的委屈若有似无,声音反而淡淡:“你不理我了。”她以鼻尖摩挲他的耳根,很像一个吸食男子气息的妖精。 傅承林摆正她的坐姿,迫使她凝望自己的眼睛。 她瞳仁乌黑,水光流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