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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着。 姜锦年趴在床上,左手托腮,右手攥着他的衣服边缘,一点儿一点儿慢慢往上卷。但是姜锦年这般作怪,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的脾性不可捉摸,偶尔有几次,姜锦年认为他好沉闷。他有什么事都喜欢憋在心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憋出毛病——啊,对了,他好像确实……有些心理问题。思及此,姜锦年放低了姿态,转头哄他:“我们重新预约一个时间吧。二月六号那天下午行吗?” 傅承林却回答:“我得开会。” 姜锦年好奇地问:“什么会啊?” 傅承林道:“和你的面试一样重要。” 姜锦年跨坐在他身上:“那就算了,改天我们再约。” 傅承林把玩着她的纤腰:“约什么,约吃饭?” 姜锦年往前倾倒,解开两颗衣襟扣子,郑重其事地回答:“领结婚证呀。”她双手撑在枕头两侧,鼻尖贴着他的耳根,再接再厉地哄他:“你说哪天就是哪天,这回我一定听你的安排。” 傅承林把预约时间提前到了2月3号。根据调休通知,这是春节放假之后,民政局上班的第一天。 那日天气还算不错,气温仍然偏低,潜藏的寒风凛凛。姜锦年没从海岛的温暖阳光中缓过劲,刚一下车就叫唤道:“好冷。”她抓紧傅承林的手腕。 他翻查车内的暗格,找到一条羊绒围巾,套在姜锦年脖子上,又问:“还冷吗?”接着调侃她:“要领结婚证了,吓得发抖了?” 姜锦年推他一下:“我信心十足。” 傅承林欣慰:“你终于对我有了信心。” “不,不是对你,”姜锦年无情地摆了摆手,“是对我自己。” 傅承林一举捉住她作乱的手。她还戴着那枚求婚戒指,钻石流光璀璨,分外耀眼。他以指尖摩挲着钻石边缘,提醒她:“你收下了这玩意儿,就不能反悔。”继而评价一句:“你2月6号有事,也挺好,我们提前三天来领证。” 姜锦年轻笑。 她从包里掏出户口本、身份证等必需品,揣进口袋,紧张焦虑又万分期待。民政局里一系列流程走得很快,再出来时,她已经有了两张崭新的结婚证。 她翻开其中一本,念道:“持证人,傅承林,登记日期,2017年2月3日……作为一个已婚男人,傅先生你有什么感想吗?” 傅承林像是在接受采访:“还挺高兴,我有了自己的家庭。” 姜锦年审视着他,挑剔道:“你的表情也没有特别高兴。” 傅承林微微点头:“你希望我叉腰哈哈大笑吗?也不是不可以。” 姜锦年看着人来人往的长街,使劲摇头:“那还是不要了吧。” 傅承林慢条斯理地低笑一声。回到车上,他照例抬起她的下巴,与她接吻,他还将她堵在后座的角落里,四周被他封禁,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了。姜锦年挪动一寸位置,他停下来,看着她,凝望多时,直到她心绪澎湃起伏为止。 * 当天中午,姜锦年觉得自己平静了。 她首先通知了父母,说是上午赶去了民政局,和傅承林领过结婚证,目前她是个已婚妇女,还在努力调整状态。而傅承林飞速地适应角色,高高兴兴上班去了。临出门前,他一边系领带,一边通知姜锦年:他负责工作赚钱养老婆。 父母反应平淡。 姜锦年感到不可思议:“你们一点都不惊讶的吗?” 父亲说:“你们刚领完证,小傅就给我们发了消息。” 母亲接一句:“还有微信红包。” 父亲怡然自得:“两个红包,分别叫做——感谢岳父,感谢岳母。” 弟弟的声音也从视频聊天中传来:“我都知道了!姐夫告诉我,每年的2月3号,是他的结婚纪念日。他还给我补了压岁钱,不过jiejie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的阵营里,我姜宏义绝对不会被他收买。” 姜宏义不提还好,他这么一提,姜锦年就怀疑他已经倒戈。 她轻咳一声:“你寒假在家没事吧?下午帮我搬点东西。” 姜宏义立马答应。 他背着双肩包,出门坐地铁,轻车熟路地抵达姜锦年与许星辰合租的小区。姜锦年落了一些东西在这里,比如工作积累的笔记,春夏两季的衣服,还有杂七杂八的日用品。 最近这段时间,姜锦年几乎从没回来。 许星辰猜到了她快要搬走。 许星辰得知姜锦年领过结婚证,先是赞叹:“你是我们的老板娘了!从傅承林第一天送你回家开始,我认定了你会成为老板娘……”随后伤感:“我不是一个能留住你的女人。” 她心有戚戚。 大城市的生活节奏很快。她独自一人居住,每天下班回家,打开灯,说一句话,甚至没人应声。早晨上班之前,推开窗户通风透气,晚上再回来,天都黑了,屋子里异常的冷。 她常做噩梦。 梦中鬼魅纠缠。 某一天,许星辰半夜醒来,手臂伸到了床外,朦胧之际仿佛有一个黑头发白衣服的小人,顺着她的胳膊肘,泥鳅一般地往上爬动,险些吓破她的心肝脾肺。 她急忙开灯,原是幻觉。 为什么要找室友?一来,是害怕房租贵。二来,是害怕形单影只。 姜锦年建议道:“你问一下熟识的女孩子们,有没有人喜欢这个地段,愿意搬过来。你向她们强调,附近交通很方便,停车场租赁也不贵。” 她拎着两个行李箱,摆在地上,往里面装书和笔记本。凡是许星辰能用的,姜锦年都留给她了。这仿佛一次严肃而决绝的告别,许星辰嗷嗷地哭,眼泪止不住哗啦啦往下淌。 姜锦年揽着她的肩膀,给她递纸巾,安慰道:“你有空的话,常来我家做客,周末我们还能出门一起玩。对了,这次春节,我去海岛旅行,总算有空买东西。我给你带了一点礼物……” 许星辰接过包装盒,缓慢地拆开。 盒子里装着一条水晶手链,几件精致的贝壳工艺品,和一艘做工考究的木船模型。那个木船好像别有深意,许星辰发现里面夹着一张字条,其上写道:祝一帆风顺——好友姜锦年。 她本来已经不哭了。 这下,她又嘤嘤地捧着船。 姜宏义插嘴道:“jiejie,我有礼物吗?” 姜锦年冷漠地回答:“我只给女孩子买了礼物。” 姜宏义仍不死心:“我连一块贝壳都没有吗?” 姜锦年绝了他的念头:“没有。” 姜宏义喃喃自语:“弟弟和meimei是一个道理,你怎么能重女轻男?”他一屁股坐在许星辰旁边,悲伤的低气压笼罩了整座客厅。姜锦年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转移话题道:“嘿,你今天没去上班吗?”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