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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开始不规矩地呼吸,回他:“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蓝欢帮她介绍了一部可以赚钱的戏。 开拍时间不定,她怕到时候没时间。 “暑假你还要做什么?”他知道她现在放暑假,除了要去打工外,一般都是在家,没什么事的。 他觉得她也不像愿意打工的那种女孩。 “同学……介绍了个兼职。”没想告诉他拍戏的事,囫囵道。 “我上次给你的那张卡不够用吗?”手指从她的裙内抽出来,转而捏住她的下巴,问道。 那张卡上怎么说都有50万的。 50万对一个大学生来说,如果不是需要还债,就日常买买奢侈品,也不至于这么快花掉。 除非她花惯钱了。 “没有,只是帮同学的忙。”下巴被他捏揉得有点酥麻,苏苒抿了下唇,控制住身体上被他轻易挑起的‘颤栗’,继续扯谎。 “等你开学,我又会去国外出差,时间挺长,懂我意思吗?”最近谈成了越南的项目,这段时间他是可以小小的休息一会,等下个月,他就得去亚丁湾西岸的吉布提,谈收购港口码头的事。 靳家需要扩展国际版图,货运方面是个缺口。 而待在吉布提的时间不定。 苏苒当然懂他的意思,犹豫了下,点点头,比起现在赚钱,获取他的信任比什么都重要。 靳泽看她同意,也不浪费时间,一会还要带她下去见靳菀,揽住她的腰肢,不等她做好准备,身体直接往前重重压去…… 涩疼一瞬传来。 苏苒不想出声也没办法,咬着唇想忍受,最终没忍不住,张嘴想溢出那个难忍地颤音时,男人已经先发制人,低头将她唇间溢出的颤音悉数吞没。 一番齿间研磨,黏湿又颤抖,如通了电流一般酥麻得令人头晕脑胀。 想喘口气,他却不给她放松的机会,开始猛烈冲撞。 瞬间,苏苒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在这种撞击中达到极限,视线也渐渐迷蒙,而且整个过程,为了防止她出声,他一直都是吻着她,没松开过。 后来,在晕晕噩噩里,她听到他说:“我让你进靳家,有些事不用我提醒,知道怎么做吧?” 她当然知道怎么做,但现在她已经已经没什么力气回他,只能点头。 …… 漫长的45分钟,他总算放了她。 之后,靳泽整理衣服时,苏苒没动,额头一片濡湿,手脚发软没力气得直接趴倒在书桌上。 等缓了好一会,她才起来,而那个男人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相比她的虚脱模样,他却像喂饱了一样,很精神。 的确很精神,果然这种东西真是比‘毒-品’还容易让人上瘾。 难怪他那几个叔叔伯伯怎么都要在外面养年轻的大学生。 男人,永远是下半身动物。 他也不例外。 不过他跟他们不会一样,结婚前可以这样玩一下,但结婚后,他不会做违背婚姻的事。 哪怕以后结婚的对象不是他喜欢的,他也会忠诚。 “能自己下来吗?”他看着她问。 “可以的。”拉拉被他扯开的裙子,慢慢从书桌上下来。 身体依旧有些不适,但比起在越南那次好多了。 “收拾一下,我带你下楼。”说着的时候,给她抽了几张纸。 “嗯。”乖乖接过,背过身,开始擦遗留在腿上的黏腻。 擦完,靳泽起身,去开门。 苏苒看向他的背影,抹抹额头的汗,沉口气,跟过去。 别墅楼下客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温怡正靠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红茶和过来做客的一个朋友聊天。 靳菀则坐在沙发另一边,一边听她们聊天。 靳泽下来,经过客厅,温怡看见,立刻说:“谈这么久?谈妥了?”她回来的时候,佣人和她说了他在书房和找来的芭蕾舞老师谈事。 正好她的朋友过来,她就没上去。 只是没想到他们需要谈这么久? “想给小妹挑个负责任的好老师,就详细谈了下。”靳泽面色不惊地慢慢走过去。 苏苒默不作声跟在后面。 两人的状态都刻意保持着正常,不让人发觉异样。 温怡笑了笑,目光挪到跟在她儿子身后的那个女孩身上,眼里有一刹是惊艳的,这个老师很漂亮。 气质看起来也不错。 只是这面相,怎么都让她有种说出来的熟悉感? 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苏苒也看向温怡,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皮肤很白,长相也好看,这样看了几秒,苏苒最终的视线还是定在了坐在温怡身旁的女人身上。 身体一绷,手指不自主地微微蜷缩起来。 竟然是郁堔的mama,黎姝琴。 不过也没什么惊讶,她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一个圈子。 “听你的意思,留她了?”温怡继续在问。 “嗯。”靳泽点头,随即对跟在身后的女人说:“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明天早点过来教。” “好。”苏苒今天被他磨掉45分钟,已经没力气教。 而且,郁堔mama也在这,她不想见她。 之前她对她做过的种种事,她忍让,没有选择报警,全都是看在郁堔的面上。 现在她和郁堔不往来了,就没必要再和她牵涉。 …… 从客厅出来,往停在门口的那辆宾利走去。 宾利车旁,司机已经在等着了。 苏苒拉车门准备上去,黎姝琴跟了出来,声音一贯地冷嘲:“苏小姐,没进我们郁家的门,倒是先进了靳家的门,还是你厉害。” 第14章 苏苒回过身,黎姝琴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眉眼间的神态一贯地不屑和嘲讽。 苏苒已经见怪不怪,淡淡笑了下,“郁太太,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只是受靳少的委托来当老师。” “呵呵,靳少?叫的挺好听。”黎姝琴鲜红的唇立刻拉开一个嗤笑的弧度,眼尾扬扬,慢慢说道:“温怡很好骗,可我不好骗,在楼上这么久?还能做什么?” “谈教跳舞的事。”苏苒依然保持淡笑,不卑不亢。 “怕不是教到床上去了?”黎姝琴唇角的嗤笑弧度拉的更高了。 “郁太太,如果你只是和我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抱歉,我没有时间。”苏苒已经足够忍耐她了。 如果她不是郁堔的mama,她一定不会和她多聊半句。 “苏苒,以为攀上靳家这棵大树就能飞上枝头了吗?是不是觉得我们这种圈子会随随便便让一只野-鸡上位?别得意太早。”黎姝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像苏苒这种靠美色吸引男人的女孩子。 所以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