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6
,“不是说我强-暴你吗?”阴鹜着的男人,逆着光,一字一句如含着碎冰一般说着:“是这样吗?嗯?”说着,手掌直接撕开她的裙子,裙子被撕开,凉意从下身袭来,苏苒终于在这种惊恐中忍不住哭了,眼里的泪珠如绷断的线珠,怎么都止不了,手急急撑住他的胸膛,不让他进一步压来,“靳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 他被她利用了大半年,就是换来一句‘对不起’? 真的挺好玩。 “费尽心机接近我,一步步挖空心思在我身上,就是为了今天是吗?”真的可笑,做这些,就是为了可笑的毁他的联姻? 如果她知道,今天的事他自己也不知情,她该怎么想? 如果她知道,他根本没想要什么联姻,今天的事纯属他家老太太自作主张,她是不是会藏起自己的狐狸尾巴? 或许也不会,这个女人接近他的目的就是这样,藏不藏早晚会露出来。 而他偏偏……就一头栽进去了。 让他怎么不火? “对不起。”惊恐的眼神里满是湿意,好像除了对不起,她也没资格对他解释或者辩解。 甚至她的所作所为是活该。 又是‘对不起’,是不是目的达到了,所以连解释都懒得跟他解释了?就像工具?用完就扔? 怎么能这样? 越想,藏在眸底的沉色再也抑制不住如翻滚之浪,越聚越多,多到他没办法控制,以致掌箍在她颈间力道越来越重,让苏苒呼吸难畅,恍惚间,随之而来的是毫无预警地腿间的钝痛,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仿佛要把她吞噬。 这种灭顶的钝痛让她在最初的挣扎里渐渐失去反抗,最后的最后,身体在被他翻来覆去中早已麻木,红肿的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干涩到发疼,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看不见……也听不见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白光明明灭灭又忽黑忽暗,当她以为自己可能要死了,耳畔传来他的声音,他说:“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而后,身上的重量才渐渐消失,微微睁大眼睛,头顶的白光依然刺眼的很,唇瓣干干,浑身没了一点点的力气。 房间里面静悄悄,听不到一丁点声音,他已经走了。 慢慢从长桌上爬起来,身上的裙子已经被他故意撕得不成样子,低头看着腿上残留的一片‘泥泞’,拿撕开的裙子慢慢一点点擦掉,擦干净,从长桌上下来的时候,身体虚软的仿佛抽空了所有力气,喉头里又腥重异常,大概嘴唇和舌尖都被他咬出血了。 血液噎回喉咙里。 胃里一阵反胃。 条件反射般地想吐,但真的吐也吐不出什么。 手扶着桌子边缘,缓了好一会,才拉开门慢慢走出去。 仓库外,天际还没彻底泛白,但已经隐隐有些透光,看着已经差不多像是凌晨4点多的样子。 而昨夜喧闹的靳家别墅,此刻安静异常。 苏苒不敢多待在这里,跌跌撞撞往别墅外走去。 经过门卫的时候,看门的保安看到她撕开隐隐露出‘春光’的裙子,不由地开门想拦她问问情况。 苏苒怕惊动靳家人,忍痛直接一口气跑出去,一直跑到外面围墙处,才拿起手机,给阮姨打电话,让她带一件裙子来温榆河畔接她回去。 靳家别墅二楼阳台,折磨了她一夜的男人,从仓库回来后一直站在阳台没动,手里紧紧攥着她留在他房间那条手链还有发夹。 眼里的光,随着她跌跌撞撞跑出靳家别墅的背影,一寸寸沉没。 最后,沉没到没有一丝光亮时,‘啪嗒’一声,那枚碎钻发夹被他生生攥断了。 …… 这一夜,阮巧容根本没睡着。 苏苒晚上去了靳家后一夜没回来,她不停地给她打电话都没人接。 中间还因为担心偷偷打车来了趟靳家,但靳家在办生日会,不允许陌生人进入。 她只能站在门口等。 等了好一会碰上蓝欢家的车出来,阮巧容认识蓝家的车,特意拦了问情况,蓝欢说,苏苒还在靳家。 具体什么时候走,她不知道。 阮巧容便不多问,先打车回去了。 回到家,她又睡不踏实,就想等她。 这一等就等到天都快要亮了,她才接到她的电话,声音很干哑,说让她带条裙子来接她。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没多问,跑到她房间,拿了裙子就下楼打车去温榆河畔接她。 果然,打车到了温榆河畔靳家。 就看到早上出去还好好的人,此刻呆呆地蜷缩蹲在墙边,身上的裙子又脏又烂,阮巧容是过来人,一看这样,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急忙下车,将裙子包到她身上,说:“小苒,来,起来,我们回家。” 苏苒抬头,红肿干涩的眼睛都是红血丝,声音干干,如没了魂一般地说:“阮姨……一切都结束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了。”是不会再来了。 永远都不会了。 她骗了他,还利用他。 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 可是……为什么现在……她的心里会有点疼呢? 为什么? 阮巧容看着她过于惨白的脸色,愣了下,过了会心口一疼,替她拨拨顺散乱的头发,扶她起来,说:“好,以后再也不来这里,我们回家。” “嗯。”木然地点点头,“阮姨……我饿了。” “回家我就给你做饭吃。” “阮姨,我想吃你做的小笼包。” “好,我回家给你做。” “嗯。” 只是,真正回到家,等阮巧容特意做了小笼包给她吃时,她已经倒在床上,沉沉睡过去了。 这一觉,苏苒睡了很久,久到一点梦都没做。 阮巧容知道她遭受了什么,特意打电话给她班主任许老师,请了两天假。 让她在家好好休养。 修养的日子,一切都似乎归于原点。 靳菀那场生日会闹出的乌龙,不知内情的只以为是苏家那位大小姐素养差,毁了生日会,让大家看笑话,知情的不愿意多去八卦,靳家不是可以随便乱嚼舌根的。 之后,随着时间,那天的事慢慢被大家淡化。 靳泽跟以前一样,早出晚归,把自己麻痹进工作里。 甚至开始准备提前去亚丁湾西岸的吉布提谈收购港口码头的事,靳老太太还是了解自己孙子的,他越是这样,越是说明有问题。 晚上等他回来的时候,特意找了个时间,想问问他和那个苏苒的事。 但无论靳老太太怎么问,靳泽只字未提她。 最后一笔带过,很浅淡地说:‘没受住美色,犯了他爸爸一样的错,不过他以后不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