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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放在手里看了又看,然后咬破了皮,梨汁渗到口腔里,清新的味道。 从医院回来她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经过门卫,看那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电视,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今天她可不敢迟到,等去了会所,刚进化妆进便迎来了乔姐,她还是第一次冲她笑的笑脸:“没想到啊,我家桑枝那天出去是陪秦先生去了。” “乔姐怎么知道的?” “秦先生今天派人送了钱过来。”乔姐笑眯眯的说:“那人还没走,说是要等着见你,我安排在那个包厢了,你赶紧去一下。” 程宁应了声,整理好衣服去了包厢,陈叔站起来笑着说:“程小姐好啊。” “你好。”程宁躬身,“真不好意思,让陈叔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有谢谢你了。” “我应该谢谢你才是。”陈叔笑着说:“要不是你的及时,小秦先生的命说不定都保不住了,多亏了程小姐。” 两个人坐着聊了会,程宁得知他是秦蒅的司机兼管事,过了会陈叔说要走,小秦先生一个人在医院里他不放心,事情办完了他还要回去给秦先生交代一声。 陈叔办完事后还给秦蒅带了一份晚饭,进医院的时候秦蒅还在看电视,一只手握着手机讲电话,偏头看了陈叔一眼,挂了电话看他将桌子摆好并把菜一一摆好说:“我前几天见医院里的饭菜实在不怎么样,所以特地让家里厨子做了些菜。” 秦蒅拿着勺子尝了口百合汤,没什么表示,他用餐的时候一直很安静,陈叔便把之前交代的事情向秦蒅简单说了下,“嗯”他简单的表示知道了。 顿了下他忽然说:“你帮我查一下她。” 陈叔应了声,看秦蒅用完了晚饭,便适时的收拾了餐具,这时陈成辰从外面推门走进来,他穿了件黑色休闲修身外套,手里拿了一篮颜色绚丽的水果,看秦蒅正在擦手,便往一旁的沙发上一倒说:“你不在,玩起来都没意思了。” 秦蒅看了他一眼:“你来这里就为了给我说这个?” “想你了呗,特意来看看你。”他倚在沙发上,看秦蒅看电视,遥控器在手里换来换去,忽然电视闪到一民国剧上,青苔石街上,一穿着旗袍的女人从石街小巷了穿过,镜头里只露着背,那婀娜身影翩阕远去,他便停了遥控器,偏了头看着。陈成晨见他这么专注也回头看了一眼,这女人的背影到看不出什么来,不过这旗袍加身,到让陈成晨想起一个人来。 他又看了秦蒅一眼,见他轻蹙了眉,一副难耐又思索的神情,他问他: “你什么时候出院?” “一两个月吧,以后就是做复健了。” “那岂不是无聊到要死。”他伸长了身子,一只胳膊支着脑袋看秦蒅。不过秦蒅对此却显得很无所谓,总显得心不在焉,陈成辰呆在这里也觉无聊,和他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一连好几天秦蒅一直在病房里养着,这天下雨,有些冷,他靠在床上,病房里的温度调的刚好,融融暮暮,一旁的手机一直的响,是陈成辰打来的。 “喂。”他才说了一个字,便听到陈成辰的声音伴着轰鸣的音声从那头传来,“秦蒅,有个有意思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秦蒅并不感兴趣,一边听着手机一边用指节翻书,听陈成晨说:“就是那个穿窄旗袍的女孩子,名字叫什么来着我不记得了。” 他的手指顿了下,于是将手机贴近,电话那边很吵,玩闹声盖过电话声音,他坐直身体说:“你找个僻静的地方说。” 陈成晨只是无聊,给秦蒅打电话又没什么事可说才会随便挑个话头,可他在意了。这么在意一个女人,秦蒅还是第一次,如果是以前,他准会说他无聊然后聊些其他的。陈成辰于是找了个不那么闹的地方和他打电话。“我收到了海星会所的邀请卡,你那个穿旗袍的小meimei明天晚上卖初/夜呢。” 那头沉默了下,问:“几点?” 陈成晨听秦蒅那头声音都不对了,便也认真了些说:“你出院不是还得两三个月,这样吧,你如果在意,我替你买了送给你。” 秦蒅指头抚摸着胸腔的地方说:“这个你不用管,你只告诉我,明晚几点。” 陈成晨说了时间,回包厢的时候还纳闷,心里怪怪的,他也是好奇心作祟才给秦蒅打的电话,就想知道秦蒅是个什么反应,可如今知道了,心里又不对味起来。 第二天晚上十点,海星会所二楼密闭,只为有邀请卡的高级会员举办了一个小小的派对,派对上当然得有节目,几个舞/女轮番上阵炒热气氛,这一年里默认的最红红牌上来为大家跳舞唱歌,等七分热起来后才轮到接程宁。 程宁的出场很简单,就是穿着暴露的上台走两圈,然后站在最中间言笑晏晏,再对愿意投标的男士嫣然一笑。 等红牌唱完跳完,在后台待命的程宁透过帷幕向外看了一眼,她穿了件黑色透明蕾丝旗袍,无袖紧窄,中山对襟盘扣一直扣到脖子,裙摆开到大腿根处拘着纤瘦身材,这身打扮很是性感,透着若隐若现的诱惑。今晚来的人比较多,可程宁心里却很空,还不知道今晚这个什么遭遇。 ☆、第十二章 到了那天晚上海星会所大门紧闭,只有持卡的贵宾会被从小门迎入内里,很少对外开放的五楼有个小型的舞台,一楼二楼会有被大帷幕隔成的小包厢,这天晚上五楼才是最热闹的,舞/女轮番上阵炒热气氛,会所里最红的妹子会来为大家跳舞唱歌,好不热闹。乔姐这时会把程宁接上来。 其实整个过程也很简单,穿着暴露的她上台走两圈,然后站在最中间言笑晏晏,再对愿意投标的男士嫣然一番。不管能不能看到。 她站在台上,摆着可掬的笑容,环顾四周,台下一圈看起来反应还算好,乔姐也挺满意的,她告诉程宁坐在二楼被帷幔遮盖起来的小包厢里才是大主顾,让她挺胸抬头屁股翘,努力朝二楼挤眼睛。 程宁抬头看二楼,可二楼全部都被遮盖的严实,程宁不知道该朝哪边笑,这时乔姐介绍了程宁,乔姐口舌伶俐舌灿莲花,把她夸的跟朵花似的,程宁觉得乔姐说的可能是某个如花似玉的深宅闺秀,与她相去千万里。 盛赞之下果然一片沸腾,有跃跃欲试的迹象,于是乔姐喊了底价,每次举牌涨五千,老鸨刚喊出底价,就有人举牌,等加到三万,下面便没了人出声。这时二楼才有人亮了灯,陈成晨坐在包间里,看下面的程宁,他对她并没有多少兴趣,举牌不过是因为秦蒅的原因,他也想尝一尝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灯刚一灭斜对面的包厢就有人亮了,陈成晨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他暗自琢磨,又亮了灯,乔姐还没出声那边紧跟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