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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陈聪占了最大的主位置,于是程宁只得在一处靠墙的桌子前坐下来,就这样坐了一个上午,陈聪也没有带她去见其他同事,早上结束后陈聪先行离开,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走出去,程宁跟着往出走,先去了趟洗手间,刚关上卫生间的门外面就有女孩子洗手补妆的声音,只听一个对另一个说:“你说商总是怎么想的,管理部门那么多地方,给那位大小姐是高层最轻松最风光的职位,给这位却安排到陈一手手底下,谁不知道陈一手是出了名的刁钻毒辣。” “那是最高层的决定,哪是咱们能知道的,说不定商总也是听了吩咐办事,反正大家都知道这个是假的,假的就是假的,怎么也变不成真的,在酒店只是挂个职位而已谁会当真。” “听人说程老爷子会依据这个的表现来确定继承人呢。” “那你看出商管支持谁了吧,大家都是随风倒的,陈一手贼精的一个人,早就站队了。” 两个职员走后程宁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因为是服务行业大家吃饭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下午会提前走一个小时,除了轮班外。这些都是陈聪要提前告知程宁的,但因为没人提醒,她只能在酒店里乱走。四处闲晃的时候看到商管在一处有围栏的偏僻角落里吸烟,他有着颀长的身材和温柔的外表,他是酒店里所有单身女性的梦中情人,一个又好看又有钱的男人却一直都没有结婚,甚至与异性的绯闻都少之又少,如果是其他人一定怀疑他性/向有问题,但只有程宁知道他很正常,是一个正常的而且优秀的男人。 她还记得上高中的时候他们是同校,他是讲台上作为表率的优秀代表,而她只是默默无闻的一名普通高中生,他们甚至都没见过几面,记忆最深刻的是他出现在她家里,她爷爷的门前,她当时吓坏了,只能傻傻的愣在那里看他对她视而不见的擦肩而过,他们甚至都没有真真正正的打过招呼。 后来他去了全国最顶尖的名校,而她只是在本市的一所较为普通的大学过完四年,而后和章致和结婚。程宁注视他的时候他也看到了程宁,于是他熄掉烟,他的手十分的好看,灭掉烟的时候优雅迷人。 “吸烟有害健康。” 商管冲她笑,拇指轻轻摩挲了下,“只是偶尔吸一下。”程宁近距离的看他,只是他不远不近的站着,温和而有礼貌的看向别处,明显不想与她多做交谈,保持着一段距离。 “能告诉我餐厅怎么走?我只是有些饿了。” 商管告诉了她的方向和楼层,她自觉地离开,他还是待着原地,程宁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走进了电梯。餐厅里因为过了高峰期人已经很少,她吃了点东西回到十二层办公区,主动向陈聪问起自己的工作内容。 陈聪便从外面叫来一位女职员,让她去安排程宁的工作,于是职员将程宁带到了客服服务处,那里正在培训客房服务员,于是程宁就这样莫名的被降为了一名普通的客房服务,跟着新人培训了一个下午客房如何整理如何清洁。 虽然如今的她很年轻,但她的身体健康一直承受着不同程度的损害,她的食管变得脆弱,她的身体也不能像她的年龄那样强壮些,这样的工作可真累坏了她,等下班休息时和朔打电话,她连接电话的力气都没有,和朔还在那边调侃,她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听着,等下班换好衣服往楼下走时,迎面走来一大波人,个个冷淡无礼的模样,程梅走在这波人前一侧,她的制服似乎镶着金边,让她看起来像个要飞起来的凤凰。 程梅换好衣服后给商管打电话,说今天她自己会回去,不用人接送,商管便将派出去的人叫了回来,她站在酒店门口不一会儿,一辆跑车便停在她面前,陈成晨降下车窗露出头来冲她招手,她便开了车门坐进去。 两人朝酒吧的方向开去,来到地下一层,程梅放好东西随陈成晨一起走进去,只见里面音响轰鸣,到处是着装暴露的年轻女子和穿着不菲的男人,陈成晨仿佛对这里极为熟悉,他一路随着音乐晃动身体一路和旁人打招呼,直到酒吧最里处一间密封良好的包间前走进去,程梅跟着走进去,里面坐着三两个男子和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似是被电击中,那些人里她第一眼只看到穿着黑色皮衣的男孩子。他穿着灰色马丁靴,裤子包住修长漂亮的大长腿微微曲着,两只手随意的搭在沙发背上,他所触及之处众人皆离得远远的,只有陈成晨凑过去坐在他一侧,他对他说着什么,于是他偏过头去看她,他的眼睛如最黑的墨最冷的血,却点燃了她的灵魂,她听到了心跳的声音,在耳边咚咚作响。 ☆、第三十五章 他冲她笑,那种又坏又撩让程梅几乎战栗,从没有一个人可以笑得如此好看又蛊惑人心,一眼万年大抵如此。程梅朝男孩走过去:“嗨。”她声音放得很轻,又轻又软。他给她让座,她便坐了下来,整个过程发展的很快,快的如白驹过隙,整个过程又很慢,慢的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气,混合着薄荷酒一般的味道。 他们交谈着,她听闻这位男孩和自己的父亲闹翻并从家里搬了出去便主动邀请他来自己工作的酒店入住。能入住这所酒店的VIP套房想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他便痛快的答应了下来。他们之间互留了电话,因为他们要待到凌晨三四点,最后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因为程家的家规很是严格。 第二天她一大早来到酒店前台并嘱咐她们如果有一个叫秦蒅的年轻男子前来住宿,一定要通知她。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前台打来电话说他来了。她坐在那里开始手忙脚乱收拾妆容整理着装,然后才挺起胸膛走向电梯,她来到前台,那男孩身无一物,还是穿着昨晚的那件黑色薄款夹克,他冲她笑:“我的卡好像被冻结了,没办法入住这么高级的酒店。” 他痞痞的靠在前台,不管前台小姐们的一脸无措和不知如何是好。但程梅不介意,她帮他办好酒店入住手续,他便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似沉默似疲倦,仿佛脱去轻狂与无畏,只剩下沉默的灵魂,因为楼上还有活等着她,对讲机也催个不停,于是程梅给了他房卡让他自己去休息,他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他已很是疲倦。 秦蒅褪掉外套倒在床上,酒精的麻醉让他又清醒又昏沉,他时而觉得自己坐了起来,又觉得是在睡着,让人不得安宁,似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昏沉不定,亦然他现在的状态。此时忽听到门外有走动的声音,然后那人敲响了房门,“你好,客房打扫。”他懊恼的翻了个身,昨晚醉意朦胧忘了挂上“勿扰”的牌子,于是客房门铃声不依不饶的响,秦蒅没好气的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去开门,门被猛然拉开,四目相对竟然是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