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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址,那是离B市不远的一个临近小城市,这说明当时程宁的父母并没有远离B市,他算了下时间,驱车赶过去天已经黑了,便找了酒店住一晚,第二天循着导航来到一个僻静的小楼群区,门口的小房子里一位老人正在看电视,见他透过窗口朝里看便问:“小伙子找谁呢?” 秦蒅敲门走进去,将照片递给他:“大爷您好,我想找照片里的人。” 大爷眼睛使劲凑在照片上看了下:“这不是程家那两口子么,手里抱着还是他们的女儿呢。” “大爷您认识他们?” “你是?” “我是他们的亲戚。”秦蒅撒谎道。 “哦哦。”大爷不疑有他,便说:“你是来继承他们的房子来了吗?钥匙还在我这里,我带你去看房子。”说着便拉秦蒅往小区走,程父的房子是在二楼,几十年前的样式,房子也不大,看门大爷打开房门,里面的摆设家具都还在,只是落满了灰,听大爷说:“我一直在等小程的女儿回来,好把钥匙交给她,你是她男朋友吧?” “嗯。”秦蒅转身打量四周,问:“他们是出了车祸?” “是车祸,可怜他女儿一下就没了父母,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啊?” 秦蒅不想说连他的女儿最后也被人虐杀,只得含含糊糊的说:“挺好的。” “那就好。” “大爷您还记得不记得程家出事前一段时间的事?” “什么事?” “比如有人找过他们,去他们家里做客什么的。” 大爷皱眉想了半天才说:“我年纪大了,好多年前的事都记不清楚了,不过程家以前和邻居常阿姨走到挺近的,她孤身一人,小程以前帮了她很多。” 秦蒅走出来朝屋子四周打量了下,指着隔壁屋子问:“这里?她还在吗?” “还在呢,就是不大常出屋子。” 看完屋子大爷想把钥匙交给秦蒅,被他回绝:“您先收着吧。”大爷走后,秦蒅敲了那屋子里的门,从窗口望进去里面很昏暗,他以为没人,许久才听声音问:“你是谁?” “我是程宁的朋友。”秦蒅不确定这样说那人会不会开门,但门还是打开了,门口站了一个瘦老太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年纪,上下打量着他说:“程宁找的男朋友年纪会不会小了点,进来坐吧。” 秦蒅只好笑嘻嘻的进去坐了,老太太给他泡了菊花茶,问程宁的近况,得知她的死讯老太太半天没有说话,再开口时已含了泪,她说:“小程是个好人啊,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都死的那么惨。”她仔细看着程宁父母的照片说:“小程是个好孩子,我以前腿脚不便,重物都是他给我提上来的,还有他妻子,做什么食物都会给我留一份。我们真像一家人,当时知道他们的惨死,我真的跟死了自己的儿女没区别,可老天爷为什么连他们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太不公平了。” ☆、第四十九章 秦蒅打断常奶奶的回忆,问:“他们发生事故之前是不是有谁来看过他们,你看照片里有待客的盘子。”常奶奶仔细看了下然后回忆道:“是有的,而且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听小程说是他的一个远房表妹,也姓程,叫程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听小程说是没地方去暂时在他家里住一段时间,不过我觉得并不是这样子的。” 秦蒅转过头看常奶奶,见她严肃的说:“这姑娘应该是为了躲避谁才藏在小程家里的。她总是躲在屋子里,如果非要出门总是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我也就见了几次面而已。小程家出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那姑娘多大年纪?” “二十刚出头吧,看起来挺秀气的。” 这时常奶奶一把抓住秦蒅的手腕,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说:“小程出事不是意外,一定和这个姑娘有关系,你一定要查清楚,还小程夫妻一个公道。” 秦蒅只得答应下来,这时常奶奶眼睛注视着照片,用手摩挲了好几下说:“他们走的很突然,你以为只是短短的一趟旅游,谁知道再也就见不到了,这张照片能给我吗?我想留个念想。”他把照片送给她,常奶奶连声道谢,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她将照片珍重收起来。 秦蒅坐在车里,整理下自己的思绪,拿出时间点一一对照,首先这个姓程的远方表妹到底是谁,为什么在程宁父母出事的时候突然消失的无踪无影。对于找人这种事,私家侦探总比他这个新手要熟练的多。他考虑良久最终还是决定给那个私家侦探打电话。 酒店里看似还算平静,章致和是下午黄昏时分回的酒店,前台一贯露出得体的微笑,他穿过时朝程宁这边看过来,视线仿佛固定一直到转弯看不见的地方,金敏尔很平静的迎接了他,她昂着头挽着他的手,两人一起盛装出现在晚餐的餐厅里,并没有在乎那些时不时转过来看的探寻目光。 当程宁以为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金敏尔出现在她的床前,这晚她依旧在酒店自己的宿舍里睡着,大概到了晚上一点多起来喝水,发现床边坐着一个女人,程宁把自己往小床里再靠近一些,待看清那人的轮廓时便戒备的朝里缩了点并四下里看,灯的开关离她太远了,她需要下床才行。 她看着她说:“金小姐这么晚怎么还不睡觉,你是怎么进来的。” 金敏尔呆呆的看着她,听到问话似乎才清醒一些,她说,“那天你不在,我从窗口看见你穿着长裙出了门。”程宁忽然明白了那天就是自己保姆被害的那天,她不动声色的听着,“我在你家街对面租了一间屋子,我总是止不住好奇你一天在家里都干什么,我总是幻想如果里面的女主人换成是我,我都应该做些什么。所以我就偷偷跑进你家里,穿你放在柜子里的衣服,梳你平常的发型。”说到这里她忽然笑了,涣散的神情似乎露出一种得意,“那时候我就觉得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这里所有的都是我的。”她看向程宁,“然后她突然出现,那个保姆,她吓了我一跳,我们扭打在一块,她说要报警,我慌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就那么摔了下去,我吓坏了,然后我给致和打电话,他告诉我你平常放钥匙的地方,要我开车把她拉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他让我不要慌,他说他会处理附近的监控,剪切什么的,他把我藏在小区里,我很害怕,我不是有意的,电视和网上都在报道关于你的消息,然后我一点都不紧张了,我可以作章太太了。” 她直直的看程宁,“致和说你没用了,还占着一半的公司,做什么都不方便,他说刚好趁这个机会能摆脱掉。”她忽然惨然道:“可你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致和都没有了。” “章致和呢?”程宁紧绷着背轻轻的问。 金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