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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怎么就没能想到? 女子可以叫出他的名字、绣花鞋上的珍珠、那夜过后赵宁对他态度的转变,不知从何生出的nongnong恨意,以及,她那么喜欢骆言,却死也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怪他自己,从未把赵宁与女人联系到一起,即便后来发现她是女人,也已将俩人化为禁忌之内,哪里还会联想到从来? 暗自懊恼的同时,赵岘又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难怪赵宁整日里换着法儿的闹腾,想把孩子折腾掉,原来,那根本就不是骆言的孩子,而是他的,是他赵岘的。 想到此,赵岘由最初的惊愕转化成了滔天的怒火。 将赵宁平放于床上之后,旋即栖身压了下来。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身体悬空于她上方,深不见底的幽深黑眸紧紧锁住她的杏眼,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问:“我的孩子,对不对?” 赵宁本还手握成拳,在他身上乱捶乱打,闻言,动作倏地一顿,她错愕的瞪大双眼,漆黑的瞳孔上满是惊恐。 “什……什么你的孩子,我听不懂。” “赵宁,我可曾说过,你每次扯谎时,刻意瞪大眼睛的眼白要比平日多很多?” 赵宁忙别过脸去不敢再与他对视,还不忘狡辩。 “瞎说,眼睛大怪我喽?” “别跟我扯蛋。”赵岘双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行将人掰过来与自己对视,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对不对?” 赵岘既然能问出这话,想必已能肯定当夜的人是她无疑了,事已至此,赵宁再躲也无济于事,索性,无所畏惧的与他对视,她红着眼眶冷嗤一笑,挑衅的问:“是你的又怎样?怎的,你还真想让我生出来不成?别忘了,我们是亲兄妹。” “那又怎样?亲兄妹又能如何?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低沉隐忍的一声怒吼,仿佛道出了压抑于心底极力克制的所有痛苦。 “你想跟我在一起?哈哈,赵岘,你还真是个畜生,只有畜生才会违背伦理道德,干些龌蹉肮脏的事!” 赵岘不言语,只沉沉的盯着她看,眼底的黑是无边无尽的黑,隐藏的nongnong的贪欲似要破竹而出。而赵宁,不知危险的仍在刺激着他。 她骂道:“赵岘,你就是个王八蛋,痴心妄想的癞·蛤·蟆,我才不要跟你一起被世人唾骂,死了也不得超生。想要我为你生下孩子?下辈子也别想。” “下辈子?本王不要下辈子,只要这辈子。”言罢,赵岘似发了疯一般吻住了赵宁的唇,凶猛的像个暴徒。 牙齿相撞,不知磕破了谁的唇瓣,浓烈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呜~放……放开。”赵宁手脚并用,死命挣扎。 赵岘擒住她的双手叠加在她头顶之上,怕压着她的肚子,上半身只得微微弓起,双膝压着双膝,以绝对控制的姿势。 在赵宁张嘴的空挡,赵岘已成功闯入了她的齿冠,捕捉到了她柔软香甜的舌,他生涩又毫无章法的与她厮磨着、索取着、大力吸吮着,彷如要将人一口吞进肚子里一般。 不知是谁的津液顺着唇角流淌下来,沿着赵宁细嫩的脖颈又滴落在床上。 疯狂逐渐趋于平静,大力的挣扎到了最后也没了力气。赵宁像朵失了水的娇花,渐渐枯萎,而赵岘,早已迷失在痛苦又甜蜜的禁忌里。 多希望这一刻就是永恒啊。 门外大力的敲门声终于给了赵宁一瞬喘息的功夫。 赵岘留恋不舍的又亲了亲她的唇珠,顺着她的眼角,慢慢吻光她的眼泪,轻声哄着道:“宁儿,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赵宁睁着空洞洞的双眼,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一言不语。 “宁儿……”赵岘轻轻念着她的名字,似自言自语一般,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苍白的面颊,怜惜又疼爱。 “生下来,哪怕不是为了我,哪怕仅仅为了你自己的身子,好不好?” 卑微到了尘埃里的祈求。 赵宁的眼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的目光没有焦距,好像看着他,又好像没有看他。声音里毫无温度的道:“赵岘,你做梦,就算死,我也不会为你生下子嗣,绝对不会。” 那一丝丝的希望被赵宁冰冷的话毫不留情的打碎。 他的眸子暗淡了下去,深沉的眉眼更显苍凉。 “怎样才能不恨我,嗯?” “除非你死。”那么平静的道出,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真好一样。 赵岘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在赵宁歪头躲掉后,又苍凉一笑。 “我不会死,我要活着,守护你们娘俩,一世平安。”说着,他缓缓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冷睨着赵宁,道:“还是绑起来吧,绑起来,我更放心些。” 门外清月的敲门及呼喊声一声大过一声,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赵岘接下来的动作。 赵宁甚至没有挣扎,犹如案板上的鱼rou,由着他为所欲为。 困得住身子、可困住她想逃走的心? 临走前,赵岘再一次俯下身来吻了吻赵宁的唇,他拇指擦过她红润润的唇角,笑着道:“太子近日将会出门游玩,不巧的是,路上遇到了一群山匪,劫财杀人,最后落得个死无葬身,连尸体都寻不得。而本王,在铲除唐鳌反贼之后,便会将怀了身孕的青瓷娶进门,敬为康平王妃。”他食指把玩着赵宁的鬓发,柔声道:“我的青瓷,先委屈几日,等本王迎娶你过门。” “王爷……李将军有要事相见,王爷……·王爷您开开门,主子身子骨不好,您……”拍门的手还悬在半空,门已被人从内打开。 赵岘冷漠着脸,扫了眼清月,在她错着身子想要往内看时,随手带上了门。 他冷声道:“日后太子这里不用你来服侍,本王会叫个更为得心应手的人前来伺候,倒是青瓷,她不会说话,少不得人帮忙,即刻起,你就去那里吧。”说罢,大步朝前院走去。 清月急急跟上。 “王爷……主子打从八岁起便由奴婢近身伺候,换了旁人,她定不会习惯的。您……”话音未落,赵岘倏地顿住脚步,他回身,眸色深沉的睨了她一眼,道:“早晚都得分开,现在适应也好。” 清月被他那一眼看的生生往后退了两步,不知为何,她竟从中看出了杀意。 * 李章文确实有要事相谈。 他指着小叶城外的沙盘布防图,将标志一一插上,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已经换上咱们的人。” 赵岘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李章文光顾着高兴,并没注意他的反常。他哈哈一笑,道:“还是王爷聪明,故意让人在外闹事,由城内派兵前往镇压,假意死上一批留在了城外。又让城外的百姓们换上官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