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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突然从外被推开,“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反而有几分瘆人。 此刻,赵宁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她正抱着暖炉取暖。 闻声,坐起身,冲着外头问了句:“言哥哥,你回来了么?” 脚步声轻的几不可查。 赵宁凝眉,直觉告诉她外头有些不对劲,她将暖炉放到一旁,起身正打算穿鞋出去瞧瞧,不想,床幔已被人用剑柄撩开。 当赵岘那一张泛着寒气的脸出现在她视线内时,赵宁吓的一个哆嗦,直接跌坐回了床上。 第69章 “你……你怎么来了?”赵宁跌坐回床上,她眼神闪烁,结巴着问了一句,想要往后躲,奈何身后便是床,退无可退。 既然无处可藏,不如挺直了背脊。 赵宁仰起头,迎着赵岘泛着寒气的目光,强装镇定的道:“骆言马上要回来了,不想被人撞见就早早离去,朕就当没有看见你。” 赵宁从不在骆言跟前自称‘朕’,一字之差,无需多言,便已将赵岘划出了自己的关系圈之外。 赵岘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倒映着赵宁倔强的脸庞,他面色平静,身上带着煞气,阴测测的睨着她,并不回应。 赵宁有些急,她往外瞄了眼,一边希望骆言可以早些回来,一边怕被人撞见赵岘在这里,嘴上又催促道:“你走啊,橡根木头似的杵在这里干嘛?等着朕喊禁卫军来抓你不成?” 那厌恶的模样,看在赵岘眼里,别提多刺眼。 他眉宇微蹙,握着剑柄的五指不自知的收紧,许是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了白。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不怒自威,饶是赵宁一遍遍的告诫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个王八蛋,不需要害怕,可身子仍旧忍不住的想要发抖。 “怕我?” 赵宁咽了口吐沫,旋即脖子一扬,回答道:“不……不怕。” “呵!”赵岘冷声一笑,他抬起手中的剑,拇指弹开剑鞘,泛着银光的利刃直逼赵宁脖颈。 赵宁吓的脖子一缩,忙闭紧了双眼,她身子僵硬,双手紧紧扣着床沿,明明害怕的恨不能尖叫出声,嘴上却不忘逞能的道:“你最好一剑杀死朕,否则,朕早晚要弄死你……”话音未落,只听‘唰’的一声,已被束好的长发随着发带的飘落而松散下来,垂在了脑后。 墨黑的发衬着白瓷般的面容,更添柔美。 赵宁愣了一瞬,她缓缓睁开眼,正欲回身瞧瞧方才发生了什么之时,赵岘的双手已握住了她的腰身,他向上用力,随着一个漂亮的回身动作,坐下来的瞬间,赵宁也稳稳的落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以面对面跨坐的羞人姿势。 俩人视线相撞,一个镇定沉稳面色平静,一个红着耳根怒火冲天。 “你……·” 赵宁双手去掰锢着她腰身的大手,还不忘用膝盖去顶赵岘的小腹,气呼呼的骂道:“王八蛋,你放开朕,快放开。” 赵岘冷着面颊始终不语,由着她发泼胡闹。 “赵岘,你有病,你快放开朕,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难道你与骆言搂搂抱抱成体统?”赵岘终于开了口,他用一只大手固定住赵宁的皓腕,另一只手的食指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 他脸颊慢慢靠近,鼻尖贴着赵宁的鼻尖,说话时,甚至嘴唇已经碰到了她的薄唇,凉悠悠的问:“很硬么?” 赵宁扭捏着腰身想要挣脱出他的束缚,奈何他有力的大掌像块铁石一样,根本挣不开,她偏头,躲过他的靠近,碎骂道:“什么硬不硬的,神经病,你滚开。” 赵岘放开她的下巴,旋即,抬手,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肌理勃发的胸肌。 他强硬的握住赵宁的手腕,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摸。”简单的一个字,粗暴又霸气。 赵宁:“……”那一刻,她根本没反应过来。 赵岘见她五指并拢收成拳头抵在他的胸口上,闷声又一根根的掰开她的手指头,强行让她抚摸着自己勃发的胸肌。 “以后只能摸我。” 那张狂与嚣张的模样,犹如睥睨众生的王者。 赵宁终于明白过来他今夜闹的是什么妖了。 “你监视我?” 赵岘不语。 赵宁气不过,她用不算长的指甲尖狠狠的扣着赵岘胸口那一点软rou,可赵岘像是没有痛觉一样,纹丝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没乱。 赵宁气不过,她松开他,左右瞅了瞅,想要找个厉害的家伙事,奈何视线以内,除了床便是赵岘,哪有什么武器? 她想了想,干脆一口咬上了他的胸口,白牙咬的死死的不放,哪怕血腥味已充斥了满口。 丫的,不信他不疼。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也不在意。 她讲条件的商量道:“你要是现在走我就松开你,不然,非要咬掉你一块rou不可。” 赵岘面色不变,连哼都没哼一声,他松开赵宁的双手,就在她以为自己得逞之际,身上徒然一凉,罩在外的袍子已经被剥落,松垮垮的堆在腰间。此刻,赵岘的手已隔着薄薄的亵衣顺着她的腰身慢慢往上,缠上她的胸,在赵宁用力的时候,赵岘的五指也慢慢收拢,将手中已由小馒头长成大寿桃的宝物捏的变化着各种形状。 赵宁哪里知道他会来这招?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之声从喉咙中溢出口时,她忙将整个脑袋扣在了他的怀里,羞愧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更令人恐慌的是此刻赵岘的变化。他身子徒然一僵,眸色以rou眼看得见的速度变暗,大腿之下的某个物什更是像受到雨水浇灌的嫩草一样,迅速复苏。 那一刻,赵宁已吓到六神无主,她想大声尖叫,又怕赵岘狗急跳墙,再干出些别的事。 毕竟他是个畜生都不如的王八蛋。 赵宁先是抓住赵岘作乱的手,仰起头,湿漉漉的大眼睛瑟瑟的望着他,阖了阖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没出息的讨好的求饶,道:“我错了。” 赵岘的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黑,他垂下眼帘,静静的睨着她,半响后,‘嗯’了一声,又道:“让我摸摸我就原谅你。” “我不。”赵宁死死的抓着他,眼泪包在眼圈内,扁嘴的瞬间,已簌簌而落,那委屈的模样,跟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似的。 “赵岘,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是你meimei,不是别的什么女人。你……你别这么对我。” 今夜的赵岘,面色木然,像个被人cao控着没有灵魂的驱壳,哪怕赵宁已经小声的哭出了声,他仍旧无动于衷,大掌继续无情的蹂·躏着,逼着赵宁呻·吟出声,哪怕身上那股子燥热之感已直逼脑瓜顶。 仿佛只有这样惩罚她,才能浇灭之前她与骆言搂搂抱抱在一起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