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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新来的那几个俄罗斯妞儿,极品啊!还是三哥眼光好,会挑。” 白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抹白色便出现在门前。 柯七律穿着高跟鞋,走得慢,所以进来晚了,刚站在门口就听到“极品”两个字,眉头微皱。 屋内霎时间一片寂静。 沈开悄悄在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啊呸,瞧他这张臭嘴。 白桑从没带过任何女性出现在这种场合,沈开多聪明,立刻就明白这位该是那个“别墅里的女人”,虽然没见长得多倾国倾城,但身上有股独特的气质,别有一番风味。 “三哥,您这别是把天上的仙女给请下来了吧?”沈开夸张地瞪大眼睛,龇牙咧嘴地赞叹,“赶明儿我也到天上请一个来,整天看这么些糙汉子,辣眼睛。” 他的话惹笑了一桌人,但大家都不敢放开了笑,憋得难受。 白桑也听笑了,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弧度,侧身朝柯七律伸出手。 “过来。” 她在来之前,设想了很多种可能的场景,以为白桑手底下的人个个都满脸横rou,五大三粗又心狠手毒,没料到居然还有沈开这号的,倒也新鲜。 她环视一圈,将手轻轻搭在白桑手上,走过去挨着他坐好。 万绿丛中一点红,柯七律的出现让那些手下格外拘谨,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眼睛也没个落脚点。瞧这点儿出息,沈开在心里暗骂,边招呼侍者上菜,边将桌上的所有酒杯添满酒。 到柯七律这儿时,他还没来得及询问,面前的杯子就被白桑拿了过去。 “我替她喝。” 沈开了然一笑,再坐下时,看柯七律的眼神就又多了份儿佩服。 能让白三哥替喝酒的女人,除了她,这世上再找不到第二个。沈开好奇得很,之前也没听说有这么号人物,应该是白桑从中国带回来的。 “三哥,您去中国那么久,可把我们想死了。” “是啊三哥,您不在缅甸坐镇,我们带货都心神不宁的。上个月还有当地的混子想黑吃黑,林哥不在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找谁去。” 陈初九话音刚落,沈开一个眼神就瞪了回去。这傻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林的死在白桑这儿是个禁忌,谁提谁倒霉。 果然,白桑的脸蓦地沉了下来,吓得陈初九手心都冒汗。 “连黑吃黑都搞不定,也不怕丢我白桑的人?” 沈开听出他语气不善,连忙在桌底下踹了陈初九一脚,冲他做口型,倒酒,倒酒。 还好他反应够快,立刻连罚三杯向白桑道歉,沈开怕白桑真动气,眼珠一转,立刻将话题引到了柯七律身上。 “该怎么称呼这位神仙jiejie呢?”他哈着腰给柯七律敬酒,“白三哥,您好歹也给弟兄们介绍介绍吧,可把我们好奇死了。” 他这么一说,周围人连声附和,就把陈初九那茬给岔了过去。白桑今天带柯七律来,也没打算让她认识什么人,就是单纯想带她出来透透气,顺便见一见自己手底下的人,以后经常见面,也不至于太过生疏。 白桑没搭话,倒是柯七律先开了口。 “柯七律,柯是左边木右边可以的可,七律……” “叫她小七就可以了。”白桑忽然打断她,夹了一只鲜虾放在她盘中,“在缅甸,就入乡随俗,不带姓。” 沈开听得仔细,默默记下,咧嘴笑了笑:“行,三哥让怎么叫,我们就怎么叫。” 一顿饭吃了很久,倒不是柯七律胃口好,而是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聊,没几个人动筷子的。她从这些人的谈话中了解到许多情况,白桑在缅甸的势力范围很大,几乎覆盖了大半儿的城区,同时也在泰国和老挝有据点。他们口中提到的“货”,柯七律猜测应该是毒|品,但也不排除是别的东西,她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不是活体器官就好。她默默动着筷子,心神却全放在他们的对话上,所以也没吃出菜的味道有多好。那个特别活泛的,她印象颇深,叫沈开,听口音应该是中国北方城市的人,似乎很受白桑重视。 饭局进行了大约三个多小时,外面已是漆黑一片。 白桑起身,举着酒杯扫视一圈,淡声说:“各位辛苦了,这批货脱手后,人人有份。今晚的账算我头上,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着,他睨了眼沈开,皮笑rou不笑,“有人不是惦记着那几个俄罗斯妞儿吗?就怕他一晚上吃不消那么多。” 众人一听,哄笑起来,沈开打着哈哈使劲搓着脸:“哎哟三哥,别介啊,我就那么一说,您这把我说得多尴尬……那什么,俄罗斯妞儿在哪呢?” 白桑终是被他逗笑了,手指冲他不怀好意地点了点,便带着柯七律离开。 白桑酒量不好。 几年前他也是很能喝的,道上都称他千杯不倒,但有一回喝的酒太烈太猛,喝成了胃出血,从此以后他就很少再碰酒了。 阿辉在前面开着车,车内空调的风吹得白桑头疼,他随手降下了车窗玻璃,阿辉眼疾手快地在同时关了空调。 “见了那些人,有什么感想?”他微微侧目,带着醉意的眸子瞧向正襟危坐的柯七律。 “挺好的。”她点头,“比之前你给我形容的要好。” “那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嗯,知道。”柯七律并不掩饰,“送货的呗。” 白桑“噗嗤”一声笑了,两指捏着太阳xue直摇头:“那你说说,送的什么货。” “建材?药品?难道还是水果?” “都不是。”他浅浅眯眸,一字一字地轻吐出口,“毒品。” 阿辉猛地一个刹车,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后视镜,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告诉她真相。 “把车开稳了,听得懂吗?” 阿辉眉头紧锁,“嗯”了声,重新将车发动。 “我如果说我不仅在贩毒,还贩别的,你怕吗?” 柯七律不由得攥紧双手,在他逐渐锐利的目光下,摇摇头:“不怕。” “为什么?” 她缓缓侧目,深呼吸后目光一片宁静。 “你不是说,我们很相爱吗?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会怕。” ☆、你是最美的孤星:53 白桑微微一笑,反问她:“那既然相爱,你是不是要表示一下?不能因为不记得,就什么都不做。” 柯七律不解地回过头。 表示? 她很希望自己的理解,和他心里所想的不是一个意思,但白桑的笑容告诉她,是的。 柯七律猜得出,他这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看来她还没有完全取得白桑的信任。也对,他这种警惕心极高的人,怎么会轻而易举就相信谁,在他的世界里,信任是件极其奢侈的事。 车厢内很暗,幽幽街灯随风洒入,白桑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