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诌的,不具有任何科学性,大家不要相信哈! 第82章 被动了手脚的笔 这个记者相貌普通,原本在台下毫无存在感,却在发布会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杀出来,还问了个这样的问题,这让其他记者都有些不满。 ——这是的发布会,又不是艾瓷的个人秀场,让她证明才华做什么? 有些心思深的,已经在怀疑是不是艾瓷自己雇的这记者来给自己加戏。 发布会是直播形式的,因为近来的热度非常高,直播间里观看直播的观众已经达到了一千万人。 弹幕上一开始还在热烈地讨论整场发布会上艾瓷和顾庭之间的粉红泡泡,可到这个记者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之后,在有人刻意的引导下,弹幕开始渐渐地阴谋论起来: 【天天就炒她的学霸人设,行行行,我知道你厉害了还不行吗?一个女N号,还在发布会上给自己加戏也是没谁了】 【成天艾家来艾家去,看着真烦!炒出来的学霸一般都有水分的。埋头做学问,一朝被曝光出来的那种才是真大牛,可是艾瓷这人一开始就非常高调,我严重怀疑她是被包装出来。虽然在节目上,她可能确实比一般人厉害,但还到不了能封神的地步吧?】 【是不是因为最近有人在质疑她,所以她要在发布会上洗?有本事上个啊!有本事做出点科研成果啊!只会答题算什么本事?现在实在是把她吹得太过了!】 【前面的,所以她现在要当众画画来证明自己了。但是艺术这种东西,要等画家死了才能评估价值(微笑)】 【……】 发布会现场。 顾庭却敏锐地嗅出了这记者话语中的一丝恶意,他直觉这人的提问似乎带着些许要看好戏的口吻。 这里面可能有什么猫腻。 所以不待艾瓷开口,顾庭便盯着那记者,眼神如鹰,说道:“才华是不需要表演的。” 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这是的电视剧,请提一些跟电视剧有关的问题。” 艾瓷偏头看了顾庭一眼。 柔和的灯光下,他抿着唇,侧脸的轮廓冷硬锋利,完美的线条勾勒出俊朗的面庞。他眼神凌厉,说话的时候稍微往她这边侧了侧,呈现出一种保护的姿态。 艾瓷不由勾起嘴角:这个人,好像总是会忘记,她并不是普普通通的人类,她甚至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妖精,这些如此明显的恶意,她自己就足够应付。 无论是艾斯北,还是邓塔和珀西费克,都不曾这般时时刻刻护着她。他们觉得她有着自保的能力,遇上什么事都不必担心,因此也对她少了几分关心和维护。 灵晶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杜慈佩窃取了一小块去。 而艾斯北,还觉得杜慈佩才是需要保护的弱者。 艾瓷看着顾庭,在这一刻,只觉心中似乎有一角软了一下,泛过一阵暖流。 顾庭已经明确提出了反对意见,可那记者还是不依不饶道:“这怎么是跟电视剧无关的问题呢?唐梨也是画技高超的人,扮演者现场作画不是很应景吗?” 黄导在一旁仔细想了想,倒是觉得确实可以让艾瓷画上一画,作为开播前的噱头。 他道:“现场作画确实可以有,现在也到了发布会的尾声,以此收尾再好不过!艾瓷的才华是有目共睹的,剧中唐梨作画的场景就没有用到任何替身,不如就让艾瓷现场还原一下这一幕。艾瓷,可以吗?” “自然可以。”艾瓷笑眯眯地回道。 黄导又问了艾瓷需要什么东西,便下台和工作人员沟通了一下。 没过多久,一张桌子被推上了台,笔墨纸砚整整齐齐地摆在其上,静待艾瓷的取用。 心不在焉了整场发布会的杨采宁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可能阻止艾瓷。 杨采宁现在对艾瓷的态度是又怕又敬,而且莫名相信,以她的能力,绝对会受到什么伤害。杨采宁的紧张只是因为害怕东窗事发,自己会因为见过余白莲而受到连累。 杨采宁暗暗下定决心,发布会之后,一定主动去找艾瓷自首。 而艾瓷已经含笑提笔:“时间不多,大家一直看我画画也没趣,我就简单画一幅。” 她姿态从容地低下头去,黑发如瀑,毫无毛孔的肌肤在灯下像是发着淡淡的光,认真又优雅的神态迷人得要命。 不管是爱慕的崇拜的,还是嫉妒的不满的,或是心里有什么歪心思的人,在这一刻,皆被她慑去了心神。 而她身后的大屏幕上播放的正是唐梨作画的片段。 平面和立体,屏中和屏外,同一个女子,同样的美貌惊人,运笔如飞,一气呵成。 全场一片寂静,人们似乎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惊扰了眼前的美景,只余下音乐声在轻轻地流淌。 “嗒”的一声。 在唐梨放下笔的那一刻,艾瓷也一同放下了笔,和她几乎同步地展示出了自己的作品。 同样都是一幅肖像图。 一幅是剧中的韩景,一幅是今日的顾庭。 皆栩栩如生,细节完美。 就在画展示出来的瞬间,弹幕上的水军迅速被淹没在满屏的赞叹之中。 【卧槽这是「简单」画一幅吗?我是对「简单」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吗???大佬就是大佬啊!】 【妈耶顾庭的□□完全画出来了!!!今天也要吹爆我家兔几啊啊啊!!】 【我的天!!!吃糖吃糖!!!高举乖乖夫妇的大旗不动摇!!!】 【……】 神秘会所。 余白莲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了。 她眯起眼睛道:“她怎么会画得如此顺利?收买的那人难道没有把笔换了?” 助理则推测道:“会不会当时给错笔了?我们不是准备了两根笔吗?一根只是普通的笔,刚刚用来试探杨采宁,另一根才是真的动了手脚的。会不会这两根笔拿的时候混淆了?” “不会的,装笔的两个盒子就不一样。”余白莲没有把她这猜想放在心上,说着打开纸盒取出笔,“而且这笔上我也是做了记号的,真正抹了致病菌的毛笔,尾部有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