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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眉头皱的更深了。 一辆华丽的马车渐渐驶入宫门,欧阳白容一脸笑意的坐在马车里,似乎刚才罗南笙对他的敌意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他双眼微闭着,右手轻轻敲打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只不过那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方应在一旁看着欧阳白容变化莫测的表情有些疑惑,今日的他很是气愤,不但被那个罗南笙羞辱了,而且还被她打了,想想自己就气愤不已。 “殿下,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难道就不想办法出一出今天这口恶气吗?”方应实在憋不住道。 好歹自己的主子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怎么能吃今天这么大的闷亏。 欧阳白容没有睁开眼睛,慢条斯理道:“出什么气?去父皇那告一状?说本皇子偷偷去参加罗小姐的成人礼,而且还被她打了,让父皇出兵替我讨回公道吗?” 方应哑言,自己倒是忘了他们今日本是偷偷溜去的,况且自己打输了本来已经很丢脸了,也不能告诉皇上吧。 “那我们就吞下这口气?方应为殿下生气,那罗小姐明显就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殿下哪里得罪她了,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让殿下丢脸。” 欧阳白容缓缓的睁开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睛充满笑意,他白了一眼方应继续道:“说你笨你还真是蠢,你反过来想想,我们今日去罗府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尽方法拉拢罗家军吗,今日虽然出师不利,但是我们算是见识了罗家人的厉害,那罗南笙小小年纪,武功就有如此造诣,若是将来能娶了她,不但她能成为我一大助力,就连整个罗家军都是我的,我的大业指日可待。” 欧阳白容笑的诡异,他本是这些皇子中能力最强的皇子,不管是人品,办事能力,都皆有口碑,可是他的母亲偏偏是大凉的公主,这父皇疑心病又重,自然不会把皇位交给一个有一半大凉血统的皇子,所以他虽然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但是却也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皇上的恩宠有什么用,还没有权利来的有用,其他的皇子都已经封侯拜相,而自己却还是一个皇子阶位,这让他很是焦急,看来他的计划要快点施行,不能等别的太子的势力越来越壮大。 “可是这个罗小姐的脾性也太难掌握了,她以前就有个绰号叫做女公子。”方应担心道。 “女公子,呵呵。”欧阳白容笑出声来,最后表情变的凌烈,“容易驯服的马有什么意思,最难驯服的马才有意思,况且来日方长,我有的是办法。” 南笙一脸愁容的坐在书桌前,抄写着道德经。 这是父亲对她的惩罚,原因就是自己单项吊打了本朝的六皇子殿下,想起欧阳白容在自己手下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南笙就想哈哈大笑,真是太爽了,她双眼嗜血,在那张白纸上写下两个字“复仇”,将那张纸揉碎,南笙带着邪肆的笑容。欧阳白容,这才是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就洗干净脖子慢慢期待吧,我要将你所有的希望全部打破,让你尝受到地狱般的滋味。 吱的一声,门应声而开,双月端着莲子粥走了近来,看见满地的碎纸屑,一愣。 “我知道你闷,等你明天能出门了我带你出去玩。”双月将莲子粥放在桌上,又继续道:“这是夫人亲手做的,你赶紧趁热喝吧。” 南笙扔下手中的笔,将莲子粥放在自己面前,刚才的不悦与愤恨一扫而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自己最爱吃的就是母亲做的莲子粥的,甜甜糯糯的,美味极了,她现在重生了,不但要报仇,而且还要保护好自己的家里人,她要将上一世漏掉的日子全部补回来,她要重新过这一生,不放过自己的仇人,也不会辜负自己。 双月见狼吞虎咽的南笙,不禁失笑,见她脸上的还残留着墨汁,下意识就伸手去擦。 当指尖碰到那张光滑细嫩的肌肤时,整个人如触电了一般,呆愣在那,忘记了收回手,双眼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少女看。 南笙倒是没有注意到双月的奇怪之处,疑惑的看着他,道:“怎么了?有脏东西?”说着拿衣袖擦了擦。 双月尴尬至极,连忙收回手,眼神却再也从这个女子的身上移不开了,她从什么时候突然间长大了,让人都又些不认识了。 “南笙,你变了,总觉得与以前不一样了。”双月轻声道,双眼紧紧的盯着南笙,不移分毫。 南笙吃粥的手停顿了一下,掩饰的笑道:“双月,我已经长大了,不要再拿我当小孩子看。” 上一世的南笙十五岁之前活的懵懵懂懂,随心所欲,十五岁之后就是为了那个男人而活,为了欧阳白容她草菅人命,满腹心机,干尽了所有的坏事,就连与她一同长大的双月她也当作一种杀人的武器,当作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就算最后他死了,她都不曾为他留一滴的眼泪。所以她最后是那种下场,她也无话可说,毕竟她为了那个男人做了如此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也算是报应不爽,不过最该遭受报应的人却还活的好好的,所以老天让她重生了,让她来惩罚那个人。 看着发怔的南笙,双月便知道她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他从七岁来到罗家,与她相处了十年,她是什么样的脾性他清楚不过,只不过,他不懂,为何一夜之间,这个小女孩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他摸不着头脑。 他只是听王嬷嬷说,昨日早晨南笙梦魇了,抱着林氏大哭,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王嬷嬷起先还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南笙了呢,不过现在看她一切正常,到真像是梦魇了。 双月跪坐在书桌前,问道:“听王嬷嬷说,你昨日梦魇了,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吗?” 南笙一愣,望着双月清明的眸子和那张秀美的脸,这个世界上,除了家人也只有双月是对自己最好的了,所以她对他很是放心,因为她知道双月是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 “是,是个很可怕的噩梦。”南笙望向双月语气坚定道。 现在想想,那真是一个可怕而漫长的噩梦。 双月看着南笙前所未有认真的眼神,便知道她说的那个噩梦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可怕。 所以他不想问南笙到底梦见了什么,不想让南笙回忆起那些不愉快,便道:“若是以后再做噩梦了,我便守着你睡。” 南笙一愣,看着眼前表情认真的少年。 “呵呵,这个真不用。”南笙尴尬笑道。 双月随即反应过来,表情又些窘迫,忙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对不起三个字,我以后都不想听见,因为家人之间是不需要道歉的,你也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所以你在我面前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南笙拍着双月的肩膀道。 双月呆愣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