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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师之女,还有本宫,你竟然就这么当值,我们遇刺这么长时间了你才来,本宫看你这京兆府尹也别当了。”欧阳兆轩气愤不已,一边说,一边用脚踹魏宽。 而魏宽只能一个劲的磕头,嘴里哀求着:“太子息怒,太子息怒。” 当他得知那花船上太子被刺杀的时候,他便带着大队人马往这边赶,可是今日是花灯节,路上行人太多,连跑都困难,更别说是骑马了,路上还遇上几波闹事的,这才耽误了行程,好在这些人都没事,要不然,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你就听后处置吧,还不派人送我们回去。”欧阳兆轩愤怒道。 “是是是。”魏宽接连几个是,点头哈腰的站起身,吩咐属下将马牵过来。 “罗小姐,今日真是让你受惊了,今日要不是你,本宫肯定凶多吉少,你放心,本宫回去定会让父皇好好嘉奖与你,本宫改日定当登门拜访。”欧阳兆轩望着罗南笙,一改刚才的急眼吝啬,温柔细语道。 南笙微微错愕,随后道:“太子殿下不必客气,保护你是我们应该做的。” 欧阳兆轩深深望了南笙一眼,似乎要将她记在心中,便骑上马。 “师父,你今日真是大出威风,我简直膜拜你,你快点进宫教我啊。” “公主,为了安全,你还是随着太子一起回宫吧,现在还不确定有没有其他的党羽。”南笙轻声道。 欧阳倩点点头,乖巧的道:“好的,我现在就回去。”说完,便跟着欧阳兆轩一起回宫。 欧阳白容脸色僵硬,望了南笙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有生生止住。 “罗小姐,我派一队人马送你回去吧。”魏宽上前笑盈盈道,明眼人都看得出,太子殿下对罗南笙说话时的神情。 “不用了,将军府就在前面,我自己回去就好,你派人送傅小姐回去,她受到了惊吓。”南笙拒绝道,转身又对傅雪道:“雪儿,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去看你。” 傅雪脸色有些苍白,点点头,便上了马离开。 目送着这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南笙这才松口气。 今夜可真是充实啊,真是没想到欧阳白容的野心会这么大,看来以后对付他,必须得与别人联手了。 “想什么呢?”双月道。 南笙抬头,对上双月的眸子,道:“想不到你这么厉害,竟然以一个人能对付二十个高手。” 双月嘴角一仰,“以前不告诉你,只是怕你自卑。” 南笙无奈的翻了白眼,“我看你的招式五花八门,并不是单一的罗家武功,难道是父亲给你开小灶了?” “没有,只不过将军给了我很多别的门派的功法。”双月悠悠道。 “别的门派的功法?看你的招式,起码也有十几家别的门派的功法吧。”南笙吃惊的望着双月,以前从未注意过他,今日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双月不以为然,“对呀,都是以前给你,你不看的那些。” “明天给我,我也要看。” 双月失笑,眉眼也变得弯弯的。“好,明天就给你送过去。” 南笙望着双月,静静的河流涓涓而下,五彩缤纷的花灯,印着双月那俊美的容颜,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双月。” “恩?” “你笑起来,真好看。” 双月一怔,嘴角的笑容僵住,望着正细细看着他的南笙,眼眸中波光流转。 “好,以后只笑给你一个人看。” 南笙还没有反应过来双月话语中的意思,手便被双月牵着,往前走。 “去哪?”南笙问,回家的路似乎不是这边。 “去放花灯。”双月回答。 带着南笙径直向前,然后走到摊位前,拿起花灯,将银两放在空无一人的摊位上,拉着南笙又走。 走到河边,将花灯塞给南笙。 南笙迷茫的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似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蠢蠢欲动。 “放花灯不是将愿望寄托在花灯之上,只是让人心中有一份慰藉罢了。”双月开口道。 “那你为何不放?”南笙疑惑的望向他。 双月望着南笙,眼神如皎洁的月光一般,微微一笑,认真道:“你的愿望便是我的愿望。” 南笙望着双月认真的表情,突然间说不出话来。 月光皎皎,河面粼粼,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河流流淌在了心间。 ☆、恩赐与心机 南笙早早的起床梳妆打扮,就听见外面有个脚步声急匆匆的向她这边走来。 脚步在门口停住,清脆的声音道:“小姐,圣旨到了,老爷叫你快快去接旨。” 圣旨? 南笙一愣,随即心中了然,这想必是为昨夜的事情而来。 玉芝赶忙将南笙的披肩给她,道:“今日立冬了,还是把披肩披上吧。” 南笙点点头,打开房门,园中的树木已经枯黄,掉了一地的落叶,原来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冬天已经来了。 南笙披着红色的披肩就往外走。 走到前厅的时候,家里上上下下早已跪下,南笙上前,跪在父亲身边。 宣旨的公公望了南笙一眼,然后打开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昨夜太子遇刺一案,罗家之女罗南笙护驾有功,念其罗南笙为女儿身不宜封官进爵,特赏赐珠宝两箱,夜明珠一颗,玉如意一对,罗将军教女有方特赏赐玉如宝剑。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叩拜。 宣旨公公将圣旨交于罗超,笑道:“罗将军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呀。” 罗超站起身,表情有些捉摸不透,望了南笙一眼,对着公公道:“太子殿下昨夜遇刺,不知身体是否大碍。” 公公笑着道:“太子无大碍,昨夜真是多亏了有令千金在场,才避免了如此大祸,罗将军有此女真是我大禹之幸啊。” 说完便上下打量了一下旁边的罗南笙,最后嘴角满含笑意的点点头,不知其深意。 “今日有劳公公了,还请公公进去喝茶。”罗超道。 “喝茶就不必了,杂家还要进宫复命,就先告辞了。” “恭送公公。” 看着公公离开,南笙这才将刚才毕恭毕敬的形象松弛下来。 罗超脸色一变,厉声道:“跪下。” 南笙一惊,不明所以,父亲这是在说自己吗? 看着罗超气愤的盯着自己,南笙便跪了下来。 “老爷,这是何故?”林氏望着女儿,走近罗超身前,不明所以道。 罗超后背而立,抿着嘴,道:“昨夜太子遇刺,你回来为何不曾同我说?” 南笙无辜道:“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很迟了,想着也没有什么事,便没有惊扰父亲。” “糊涂!”罗超厉声道: